《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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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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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心语脸滚烫,轻轻道:“我喜欢你,也许,好久了。”

    乔飞羽大颤,微低下头,几不能言:“你不用安慰我的……”

    “不是。”沈心语用力打断他的话,忙忙抬头,话语飘断在不意迩合在一起的双唇间,不由闭上双眼,细细地加深这个吻。

    待得两人都气喘嘘嘘分开时,乔飞羽身子软得,若非有廊柱撑着,只怕要溜到地上去了,沈心语也好不到那去,全身瘫软在乔飞羽的怀中。

    待得微微喘息了,沈心语微热的脸俯在乔飞羽耳边低低地道:“要不要搬来和我同住?”

    乔飞羽一震,手下一紧,一字一顿道:“我,可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会被专宠着。

    沈心语逗他:“你不要,那就算……”

    未完,乔飞羽急道:“我要。”

    沈心语低笑出声,乔飞羽脸通红,却惩罚性地加重了楼抱住她的手劲。

    沈心语则哀哀地叫:“轻点轻点,我的腰。”

    不用特意回想,昨夜的艳情却越发鲜明起来了,两人的脸都通红。

    早晨,沈心语在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睁得眼来,身侧是乔飞羽侧身以手托头专注地看着她,沈心语脸微微一热,低声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

    乔飞羽满眼笑意且有浅浅的羞涩,轻轻道:“我睡不着。”

    沈心语温声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没有。”乔飞羽微摇头,俊面微绯。

    沈心语突然省得,他这么久的寻觅、辛苦,一下子得到他想要的,他又不敢相信起来,所以闹得自己了无睡意,也不点破他。注意力却又让另一件事夺去了:下腹坠坠的,两腿间黏嗒嗒的。沈心语面色一僵,不动声色地用手压住身侧的被单。

    乔飞羽是何等样的人?有着何等样的眼色?在沈心语面色一动间已问道:“心儿,怎么了?”

    沈心语一笑,面色微有些不自然:“没事。”

    乔飞羽一笑,难得顽皮,微一用力,已掀起了被单,目微一探,面色刷白,微颤着手,几不能言:“心儿,心儿?”指着床单上的点点斑斑的血迹,手指乱晃。

    沈心语一伸手环他在怀中,抚着他的背,软声道:“没事,没事,那是自然生理现象,不碍事的。”

    乔飞羽心下疑惑,嗫着泛白的唇:“生理现象?”

    沈心语心下叹气,道:“你知道,我是沈家的养女,在我的家乡,生孩子的是女人,若没怀孕,每月都有几天是这样的。”

    乔飞羽只将目光来看沈心语:“心儿不是我凤落女帝国的人?”

    沈心语一笑,道:“是呀,你不是已查过。”

    乔飞羽脸一红,低低道:“可我也没查出心儿是哪一国人。”

    沈心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笑道:“那重要么?”

    沈心语心念一动,轻轻地道:“你就了定我一定会为你的名声负责?”

    乔飞羽身子一僵,虽知她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未了到她会了解得这么清楚。

    沈心语手下的身子一僵,知道他又想多了,低低地笑道:“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纯粹好奇而已。”

    乔飞羽才缓缓软下身子,俊面却有些些飞红:“总会的。”说得甚是含糊。

    沈心语眼闲了下,惊讶道:“总之一句话,不管怎样,我都得为你的名声负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满脑黑线。

    “嗯”乔飞羽低低地应了一声,面色加深。

    “除了子轮,还有谁?”沈心语突然问道。

    “直到你救我,她们就都拆了。”乔飞羽忙低声地陪罪。

    沈心语本心生薄薄恼羞,听他一说,倒又散了尽去,为了她,他不惜把命都搭上了,是不是,只一个人时,生命的有与无其实是不重要的?因为即使人类再珍惜的生命,没有人重视他,也就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心下又软软、缓缓地疼痛起来,只轻轻地爱抚着他的后背,却不容反驳地低声道:“以后,不得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知道不?”

    乔飞羽却未吭声,沈心语一震,臂弯之间的乔飞羽的身子僵僵的,忙低头来看,脸却迅速通红:只因那乔飞羽在她的抚弄之下,微垂着眼,鼻翼细细地急促鼓动着,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脸色却泛着情欲的潮红。

    两人僵僵地抱在一起,乔飞羽微抬眼睫,难耐地低道:“心儿。”

    沈心语脸通红,还是低低地解释道:“我这样不行,一是不卫生,二是……我比较容易生病的。”却又说得含混不清起来。

    乔飞羽转换注意力地道:“和我说说心儿的家乡吧,可好?”

    沈心语一笑:“我的家乡呀,那可远了,远得超过你的想象。”

    乔飞羽微微睇着沈心语一下子眉眼悠远的样子,不禁微微用力拥住她:“心儿很想家么?”

    “是呀,很想很想呀。”沈心语喃喃着,那个世界呀,也许伸手可及,也许遥不可及呀。

    乔飞羽看着她一下子遥远不可及的眼神,心一下子慌乱,只低低道:“我可以陪心儿回去看看的,如果心儿想。”

    沈心语微低头来对着乔飞羽,微微笑着:“我现在有你呀,即使再想也不可能了。”

    乔飞羽以为她顾忌自己的身份或已拥有的一切,低低地笑道:“我不怕辛苦的,只要能和心儿在一起。”

    沈心语眉宇之间有着淡淡的伤感,轻轻地笑道:“不是想就可以的呀。”似解释,又似无可奈何的叹息。

    乔飞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沈心语有点心疼又有些无措起来。

    沈心语一笑,翻身压住乔飞羽,转移他的注意力,恶意地磨蹭着他的身子,想着他身上干干净净,而她身上却……,就心理不平衡起来。

    沈心语正玩得兴起,不意乔飞羽突然死死抱住她,艰难开口道:“别动,心儿。”声音低哑得不行,透着浓浓的情欲味。

    沈心语身子一僵,感觉到身下乔飞羽僵硬的身子和顶着自己大腿内侧的……

    突地乔飞羽忍不住笑出声来,虽然身子忍得都痛了,女国的女子有谁比心儿更怕羞的,在男女情事上,她还不如一个男子,叫他忍不住心生喜悦呀。

    “敢笑我?”沈心语嗔道,不忘伸手在他腰际拧了一把。

    不想,乔飞羽轻轻一声呻吟,叫两人都忍不住身子一紧,颤了颤。

    沈心语脸通红地僵着,待得乔飞羽能控制喘息时,忙滚下他的身子,眼瞟到他满脸的潮红,满眼的情欲,又定住了,心下微疼又柔软,“很难受么?”随着话,手已轻轻覆上他的欲望。

    “别……别……那儿……脏……”,乔飞羽全身一震,心中叫嚣着要退开,本能却又叫他的身体想要偎过来,坚忍着疼痛难忍的身子,颤抖着几不能成言。

    沈心语省得,男尊世界的女子和女尊世界的男子,都是被无理苛刻着的,心下一软而微疼,一手轻轻环住他的上半身,让他半躺在自己的怀中,细细吻上他的眉、他微垂着眼睑的眼、他挺直的鼻,来到他薄而细的唇,柔柔地吮住,低低地道:“嘘,别说话,也不要害怕,好好感受,相信我。”一手拂着他胸前的红豆,一手卖力地挑捻拨套逗弄着他挺立的欲望,希望能让他的快乐绵长一些。在这个五月的早晨,沈心语让她的男人象花儿一样,在她的手中静静地开放。
43巧遇?
    五月的天,在这北方,竟就出奇地好,路边有一棵大树,枝叶蓬勃地铺展开来,充满了母性的慈祥和成熟,是那种历经风雨后荣辱不惊的平静的美丽。一阵风吹过,树叶片片翻飞,呜呜地吟响着,似片片琴音,竟似要唱出歌来了。在微微的风吟中,有鸟鸣声,竟就是燕子呢,雄鸟的鸣叫旷达而高亮,雌鸟的声音尖细而轻柔,然后是细细娇娇的声音,是等着父母爱怜的小鸟,原来竟是一家子呢。

    沈心语边走边倾耳听着,白晰的面容不经意间带了几分微笑,如上好的瓷器上缓缓流动的光泽,叫人有种微微的眩晕。

    青青和子轮在沈心语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子轮总是奇怪,这个女主子,总是那样的带了几份清雅,既不若读书人的书卷味,也不是教书人的那种儒雅,但就是叫人觉着雅致,举手投足间有一份叫人眩目的华丽和文秀,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再靠近。

    “卖兰花哎,卖兰花哎。”温温和和的叫卖声,寻着声音看去,竟是一个中年的男子,人也是温温润润的,胸襟处别着两朵白兰花,提着一只竹编的篮子,一块湿湿的白纱布掩着,只一对白兰花儿放在白纱布外,象睡着了的小小婴孩一般,干净而剔透,微微地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沈心语的脚胶着在地上,再迈不出去半步。

    五月呀,原来江南竟就是梅雨时节了呢。江南,梅雨一到,白兰花浸润在雨水之中,身心都膨胀了,怎么样都藏不住自己,就在绵绵细雨中湿湿地开了。花开是开了,却又收敛着,不开大,也不开到底,就那么含蓄地拢着湿凉如膏脂的象牙色花瓣,恰如江南人爱恋时的那种欲语还羞。花香幽幽的,和在这江南绵绵的细雨中,在空中缓缓地流动着。

    “姑娘,姑娘?”一阵轻轻笑着的声音惊醒冥想中的沈心语,却是那中年大叔,正送走一群买花的年轻男子,轻轻地招着手。

    沈心语指指自己:“叫我?”再看看四周纷纷看过来的含羞怯弱的目光,待自己注意过去时又如小鹿般逃散开来的年轻男孩子们。

    中年男子微微笑着,眉眼间带着一股为人父的柔和,点着头:“要买花吗?一直瞧着。”

    沈心语笑了笑,微微羞涩地轻道:“我以为只有男孩子才可以的。”

    青青和子轮也笑了,中年男子调侃道:“买两朵回去送给喜欢的人,他定是欢喜的。”

    沈心语想象着自己送上两朵瓷白的白兰花在乔飞羽修长的大手上,会不会被他嫌弃了?笑道:“好,我要两朵。”

    同一时,“大叔,买两朵白兰花。”磁性慵懒的声音。

    “啊呀,就剩两朵了呢。”中年男子唉叹着。

    沈心语微微歪首,竟是个容貌艳丽不下乔飞霖、秦墨玉的年轻男子,也就十七、八的年纪,带着两名清秀的小侍,连个纬帽什么的也未戴。

    “沈小姐!”男子亦瞟了沈心语一眼,本骄傲轻慢陕长的眼眸一瞬竟就艳艳地盛了一汪惊喜,象是久别重逢般,更有一股含羞带怯的神情,娇娇弱弱地直直凝睇着沈心语。

    沈心语用左手的食指微微搔着面颊,本能地回首寻找求助对象,刚半歪了头,才想到乔飞羽没跟来,缓缓转过首来,原来竟就是那时桃花树下遇着的萧夜萧公子,这样地看着她,他们竟有那么熟?

    沈心语低眉顺眼客气地笑道:“萧公子?你好。”

    那中年男子轻笑:“熟人么?可就剩最后两朵了。”

    沈心语敛眼回看那篮中两朵幸福地挨在一处的白兰花,细碎清幽的香味,竟叫人软绵绵地分外舒坦起来,轻笑:“真的呢,就剩两朵了,萧公子亦买花?”

    萧夜微垂着陕长的眼眸,脸色微微地艳红着,轻轻地低喃:“是呀,买花,真好呀!”说得昵喃不清,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别人听的。

    子轮却一脸焦急,一双眼慌乱地在两人间扫来扫去,下足了决心,刚想张口,却叫青青一把捂住,只是个陪嫁的小侍,有你当街随便说教主家当家的权利吗?真当沈府就没规矩了?

    萧夜一脸艳艳的期盼,也不说话,轻抿着细致如花的嘴唇,只拿妩媚的眼来看沈心语。

    沈心语连看了两眼被青青捂着嘴干着急的子轮,低眉垂眼一笑,轻轻对那中年男子道:“那就让给萧公子吧。”又对萧夜一礼,淡淡道:“先行一步。”带着松了口气的子轮和青青转身走开。

    “夜弟,买好了没有?”耳边是萧子宁的声音,并顺着萧夜殷殷凝睇的方向,心下一惊,竟是沈心语,原来夜弟存着的艳艳的心思竟是她呀,萧子宁默然。

    萧夜转首,接过中年男子递来的两朵花,两指轻拈,放在鼻下轻轻嗅着,一股轻甜的幽香缓缓地散开来,自己真的只是买花吗?还是这白兰花更象她,不经意间竟就叫人失了心魂?那样不事声张,却是艳丽到极致,一朵笑在年轻姣好的唇边如花般缓缓盛开。

    在接下来的好几天中,萧子宁似乎都能从弟弟的身上闻到白兰花的香味。

    晚膳前,沈心语回来时,带着一身的白兰花香,一见着乔飞羽,就笑着将手亲昵地伸进他的袖袋中,放上两支白兰花,眼儿笑得艳艳的。

    子轮侍候着乔飞羽洗漱,沈心语在帐房。

    “爷,你道今天主子遇着谁了?”子轮边端着盆子边对乔飞羽讲话。

    乔飞羽一愣,慢慢地道:“不是你跟着的么,却来问我。”

    子轮微微噘了下嘴,一脸气愤地低囔着:“还不是那萧夜萧公子么,分明就是想让主子买白兰花送他的。”

    乔飞羽一怔:“送花?白兰花?”想着自己袖袋中那两支白兰花,就要伸手进去拿出来扔了,手却有千斤重似的,心灼灼地酸涩起来。

    子轮娇憨地笑了一下,眉眼全舒展了开来:“真是急死我了,就怕主子不懂送花意味着什么,青青又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讲话,好在主子只是将那最后两朵花让给萧公子,没帮他付钱就带着我们走了,看神情,那萧公子很失望哎。”

    乔飞羽心下一松,整个人才又缓了过来,心暖暖的。

    “子轮,又在向你家爷打什么小报告,说我什么坏话呢?”笑笑的是沈心语的声音。

    “主子,”子轮忙低头行礼,“奴才不敢。”

    沈心语挥挥手,让一干侍候着的小侍都退出了门,退出了院子。

    两人两两相望着,慢慢走靠到一处,沈心语一手半抱着他精瘦的腰身,一只手顺着他的手慢慢摸进他的袖袋,轻轻拈出那两支白兰花,放在鼻下轻轻地嗅着,斜睨着乔飞羽,要笑不笑的,乔飞羽的脸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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