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疑的东西。在他以为刚才是自己的幻觉时,那种声音又出现了。
难不成这周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此时此刻的影歌完全忘记他也是一只妖,他还当自己是现代那时候的那个人。所以一想起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就渐渐起了来,心里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又周处看了看,还是没什么东西。但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影歌本来胆子就不大,这会儿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抖着腿慢慢地站起来,再四处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这种听到声音,没见影儿的情景通常是电影里面鬼怪出现的前奏。再也受不了的影歌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上排牙齿和下排牙齿不停地打着架。
咦?怎么这声音跑到了自己前面去了呢?而且声音也大了起来呢?影歌纳闷着,尽管怕,怕好奇心一起足以妙杀一切。停了下来,慢慢移动脚步。
啊?这……这不是族长的房间么?声音居然是从里面传出来的,难道族长出事了?影歌心想着,正想举手去敲门。但如果真出什么事,自己这样冒然出现,不但救不了族长,还连小命也不保吧。
冷静下来的影歌决定还是先观察清楚再做决定吧,于是退了回来。想着法子怎么才能去看清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时他想起都说古代的房门上面都是用纸糊的,用点口水用手指就能戳穿个洞。
影歌把手指往嘴里一塞,再拿出来,带出一条银丝,就往房门上戳。咦?怎么戳不穿啊?难道电视上都是骗人的么?
弄不出个洞,没办法看房间里面的情况。影歌急得团团转,头一侧就看到了房间后面那个窗好像没关。嘿嘿,真是天助他也。影歌小心翼翼地往窗那边移,尽量放轻自己的呼吸以免惊动房间里面的人。
好了,到了,头一点一点往上移,耶得了,眼睛往里面一瞧,差点把他的魂也吓飞了。原来里面不是出事,是两个族长在“打架”。
也许有人问打架有什么可怕的,只是这里的此打架非彼打架,怎么?还不明白,就看影歌他看到了什么吧。
首先入目的是张桌子,在桌子的左侧是张床。床上面躺着guang着身子的族长影蒂,族长身上面趴着一个人,那人上下地亲吻着族长。而guang着身子的影蒂就在那人的亲吻下,一高一低地shenyin着,如泣如诉的声音来源就在于此。
轰,在现代虽然跟了九个女孩子谈恋爱,但最多也是拖拖小手,搂搂小腰的,连初吻还在的纯情影歌来说,这一幕是何等的剌激!
原来两个族长是这种关系的,难怪族长老是叫副族长嚜郎!前些天还听到族长叫副族长相公,当时影歌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族长和副族长同为男妖,怎么会是两夫妻呢?原来人家本来就是这种关系,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影歌的小心肝被这下发现剌激得砰砰乱跳,都快要从心胸前跳出来了。现在怎么办呢,回去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心里痒痒的,却又想看。
以前只知道男女才可以,但现在俩男,怎么发生的啊?好奇心又起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影歌又潜回了窗前,慢慢移动头颅去偷看房里面两个族长“打架”。
影歌看到:副族长一手捏着族长胸前的小红豆,一手撸着族长的命根子,族长只剩下躺在床上,不停地shenyin着……
窗台离床的距离有点远,所以影歌也看不清楚族长的表情如何,但从他的叫声中可以脑补成一副要多媚就有多媚的神态。
紧接着,族长突然双手一往上一扬,竟然把副族长身的衣服扬得不翼而飞。平时一脸冷然的副族长此时竟翘唇一笑,伏下身子重新亲吻起族长来。同时用早已涨大的xia身去摩擦着族长那同样坚ting的xia身,此时从俩人相交吻地嘴里也藏不住声声的水渍……
又吻了一会儿,副族长不知从哪变出一小瓶药膏。把族长翻了个身,仰面趴在床上。打开瓶子,用手指粘了药膏往族长后面抹去。手指在族长的后面迟迟不见出来,而渐渐族长的媚叫声更高了。副族长把瓶子放一边,伏身一沉……
影歌看着那相交缠着的身子,这现场版的yao精打架实在是太激烈了。听着副族长的粗重喘息声和族长那狐狸的声声媚叫,影歌发觉自己的小身板xia面有点微微抬头的趋势。唉,真是罪过,自己是不是因为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所以才小见多怪啊?
影歌觉得自己穿越过来真是坠落了,不但毫不愧疚地顶着人家的妖体来骗族长的父爱,还在晚上偷看人家“打架”。
尽管心里鄙视着自己,但影歌还是没舍得离开此地,继续偷窥着两族长“打架”。副族长的“战斗力”还真不错,都一个时辰了,还各仲方位换着来做。影歌这才明白,以前表妹给自己传的那些音符做ai动作画片上面的姿势,原来真的可以摆出来的!
渐渐的影歌觉得自己再看下去,真要流鼻血了,这场面实在太xiao艳了。又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影歌重新趴到窗上一看,啊!
他看到了什么?居然是一条金色的大蟒蛇卷着一火红然的狐狸在床上。族长是火狐狸,这个影歌是知道的。但是族长没告诉他副族长是大蟒蛇啊!
向来蛇就是前世的风扬害怕的生物之一,这会儿看到床上那条大蟒蛇影歌全身都发冷,之前看得一身火现在也被这一事实吓得凉如冰水了。
难怪平日里副族长总是面若含冰的样子,原来真身是条蛇。果真是xing如其真身,一样冷若冰霜,不是好惹的主啊!
影歌颤抖着身子,慢慢爬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第八章:被发现了到
那天晚上的偷窥的后果是,第二日影歌病了。族长影蒂很晚也不见影歌出来吃早饭,就跑到影歌房里一看。不得了,影歌正一脸苍白地缩在被窝里面颤颤发抖。
族长影蒂伸手一摸影歌额头,哇,真可以冒烟了。影蒂二话不说,马上赶到百慕长老家中,揪过正在和夫人吃着早饭的百慕长老心急火燎地往自己家里跑。完全不理会一头雾水的百慕长老苦苦挣扎和长老夫人在后面惊魂未定地叫着“族长你把我家老头揪哪去啊?”
惊魂未定的百慕长老一边摸着自己的白胡子,一手颤颤地帮影歌把着脉,好一会儿才说:“嗯,这孩子得了风寒。”
“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得风寒了呢?”被这风风火火的族长引过来的副族长皱紧眉头说。
本来在被窝里正难受着的影歌一听到副族长的声音,身子不由自主又是一抖,两眼向上一翻晕死了过去。
百慕长老马上去掐人中,手里变出一瓶不知是什么药水往影歌各穴位上涂。一直忙活了很久,才用涂过药的手捋了捋自己引以为豪的胡子,说道:“没事了,现在孩子只是精神不足晕睡过去罢了。别吵他,让他好好休息吧。哦,对了,怎么看样子这孩子是受到惊吓才得病的呢?莫不是昨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族长。”
族长影蒂一双狐狸眼先是看看床上晕过去的影歌,又看看旁边站着的副族长影嚜,怎么歌儿今天很像很怕嚜郎似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族长,一双桃花眼来回地在两人之间巡视着。
副族长把百慕长老送走,走回来无辜地说:“昨天夜里你我都在一起,我能对他做什么吗?”
一想起昨夜,族长影蒂耳根红了红,既而叹着气说:“唉,歌儿这孩子命也太苦了点吧?好不容易终于成了型,却不想这就病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影歌醒过来后,身上的热退了不少,脸色有点苍白,情况还算好,只是每次看到副族长的时候,身子总会不自觉的颤抖。
几天下来的观察,让族长影蒂再也忍不住了,拉着副族长到影歌床前当面责问副族长是否做什么对不起小兔子的事?副族长很无辜地冷着脸说绝对没有。
后来在影蒂的再三逼问之下,影歌颤抖着声音,缩在被子里,说:“副族长是……是蛇……好大的蛇。”
听影歌此言,副族长本来就很僵硬的肌肉上也呈明显状态的抽搐。反而是影蒂笑得快要断了气,兰花指一颤一颤地,眸带水意说:“歌儿……嘻嘻……你就是为了此事这些天这么……躲着嚜郎啊?”
影歌心中委屈,心想你跟他一对的,当然不觉得他可怕。这么大一条蛇,就算他影歌是妖,成型后也是穿过来的灵魂而不是本妖好吧,怕是理所当然的。
影歌又笑了许久,才抹去眼中笑出来的泪说:“我说歌儿啊,自从你成型后怎么就这么讨喜了呢?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嚜郎他是个蛇妖,怎么,哦,为父倒差点忘记了,歌儿你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这也难怪会怕,不过歌儿你真不用怕,嚜郎以往对你是严厉了点,但也终究是为你好,否则你也不会才五百年的光景就能修炼成型了。”
族长这些话影歌自然晓得个中道理,但知道是一回事,怕又是一回事。谁让副族长什么妖不好,偏偏是个蛇妖呢,只要一想到那冰冷的蛇身,让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否是族长那天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这些时日副族长很有自知地尽量避开影歌,让影歌的心中渐渐由当初的害怕转变为愧疚。副族长对自己不错,听说以前还是小兔身时,就是靠这位副族长的丹药和修行帮小兔子打通一些穴位,小兔子才得以早日成精成型。而自己穿过来之后,副族长知道自己失去了记忆,又毫不吝惜地把自己辛苦炼制的丹药给影歌补身子。无论是以前的小兔子,还是现在的影歌,两位族长都的再造之恩是不能忽视的。
经过一晚上对着床顶不停地作着思想斗争,影歌觉得自己这样子惧怕副族长肯定会让两个族长心中不好受。
所以第二日醒来,影歌对着正在给自己布稀饭的副族长甜甜地叫了声:“爹爹。”
副族长一脸呆若木鸡,手中的木勺也停在碗上方久久没动作。正在往嘴角里塞着鸡蛋的族长影蒂,听了影歌对着副族长叫这声“爹爹”手一抖,那颗鸡蛋整颗滑进了喉咙,被卡得眼泪都出来了。
副族长见状顾不上细想刚才影歌那一声“爹爹”了,赶紧放下手里的碗和木勺赶紧围着族长张大的嘴想办法。奈何那鸡蛋卡得比较深,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无法之下,副族长来了一招类似于影歌以在现代的时候看过的小说里面描述的“排山倒海”的掌法,一掌就把卡在族长喉咙里的鸡蛋打得飞出去。
那飞出去的鸡蛋不偏不移刚好打中正一脚跨进门槛的百慕长老的额头,百慕长老的额头不但立刻起了一个大泡,还被鸡蛋飞出去的力度带得人往后一翻,“咔”的一声,紧接着就是百慕长老那痛且倒霉的声音从门槛后面地板下传来:“哎哟,老夫的腰啊,这会可真毁了!真是作孽咯,不过是想过来看看小兔子恢复得如何,却遭飞来横祸!”接着就是百慕长老的拐一呻得远去的声音。
影歌目瞪口呆地看着因自己这一声“爹爹”引出来的惨剧,心里的愧疚感来得更迅猛了。
那边的族长影蒂这会儿缓过气来,一边咳着一边笑着扶着腰远去的百慕长老:“咳……咳……百慕长老太倒霉了……咳……就一颗鸡蛋……哈哈……”
副族长面无表情地重新拿起碗来盛稀饭,说:“你也别在这五十步笑一百步了,刚才也不知是谁差点被这颗鸡蛋噎死。”
副族长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族长影蒂那得意劲给三二两下给灭了,瘪瘪嘴重新坐下来开始喝稀饭。突然又想到这闹剧的引子,就伸手去摸摸影歌的额头,再探探自己的额头对比了下说:“咦?奇怪了,没发热啊!怎么今天不对劲了呢?”
影歌接过副族长递给他的稀饭,对着副族长又是灿烂一笑。立刻把族长的醋意引发出来了,影蒂往副族长那边靠了靠,意思十分明显:这男人是他的!
影歌对于他这种幼稚行为并不揭穿,喝了口稀饭问:“什么不对劲啊,父上大人。”影歌这一句“父上大人”的称呼,让影蒂桃眼欲湿,未语先泪,伏倒在副族长怀中哭泣得不能自己。
影歌不能理解,这两个族长对自己有再造之恩,用以亲人称呼他们有什么值得这么激动的?副族长轻拍族长的肩膀,望着影歌说:“你从来没这么叫过他,他激动也在所难免的。”
“我以前都怎么叫的?”影歌忍不住问。
“叫他老头,要不然就叫烦人的老狐狸。”副族长回答。
呃,看来这身体以前的妖也并不是个什么好妖啊!影歌心里想。
族长现今觉得他有骄傲的本钱了,每日吃饱没事做的时候总要带着影歌到凤里山每家第户去走一趟,特别是百慕长老家的门槛已以被族长和影歌的鞋底磨蹭得光亮照人了。要问这族长每日带影歌出去的目的啊,只有一个,就是享受他的歌儿在众妖面前乖巧地叫他“父上大人”,然后一脸理所当然地接受众妖对他裸裸的羡慕。
消除了对副族长真身的恐惧,影歌在这个叫凤里山的小小妖精国度里面生活得也自由自在。族长在没缠着副族长去恩爱的时候,总会带着他这家那家去蹭吃蹭喝,一段日子下来,影歌感觉到自己的包子脸又feng满了点。
要说穿过来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这里没电视没电脑没高科技,到了晚上吃了饭,别的妖精都关门回家睡觉觉,影歌这时才觉得日子很无聊。不过最近他无聊的夜里除了看天看地看星月之外,另一个爱好就是看两个族长的现场版。
这天是十五,十五的月亮圆又圆,一吃过饭族长就拉着副族长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影歌若有所思望着那两道消失的人影,突然总结出一个规律,每当月圆之时族长总会比平日来显得猴急。不是狼在月圆的夜晚才特别的兴奋的么?难道狐狸发情也在月圆之夜?
影歌匍匐来到窗口前的时候,房中俩人已大战正酣,身上的多余布料早已在地上成了一小山,这回俩人连床都不去了,直接就着床前那桌子上就直接“开战”。
哇,族长情动起来真的很让人喷鼻血。这回因为是在桌子上就来,所以这次总算能看清楚俩人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