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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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禛-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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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地踮脚捧着他的脸颊轻笑道,“你穿红色,更好看了!”
  “傻丫头……”拇指轻轻覆上眼前那红润的唇瓣,四阿哥满是柔情的目光,紧紧锁在温紫面颊,越发伏低了身子轻啄着她的眉,轻声笑道,“这是喜服,娶亲时候才穿的。”
  心间,因四阿哥温柔的碰触,越来越觉甜蜜,回视着他逐渐有丝恍惚的眸子,温紫踮着足尖,不由也微微闭起双目,只一下一下与他轻轻蹭着额头、抵着鼻尖,呢喃着低低应道,“你娶了我,我便也是女主子……日日被你抱,与你生……”
  不期然想起那拉氏腹中的宝宝,温紫话说一半,却是忽地睁大了双眼,刚好对上四阿哥也倏然清醒的双眸。
  “温紫,”一手轻轻揽起温紫的腰肢将她抵在身前,四阿哥轻叹一口气,微微蹙眉轻抚着她的面颊悄声安慰道,“本来,爷想在今晚为你讨来侧福晋的身份……可如今,时机未到,你再给我几年时日……不要怨我,好不好?”
  “为何要怨你?”忽闪着双目不解地轻抚着四阿哥皱起的眉心,温紫回想着方才万福堂里所受贺词,抿唇轻声问道,“庶福晋……算不得你的女人么?”
  “不是……”虽明知温紫根本不会在意所谓名分,可执拗的四阿哥,却因她清澈的双眸,越觉心头愧疚更重,竟是怔怔回视她许久,只轻拥着她,一遍遍摩挲着她的背,再不吱声。
  “胤禛……”眼见四阿哥唇边的笑,一丝丝消散,混不解他心意的温紫,有丝不安地蹙眉想了想,便将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歪头轻笑着低低说道,“你的惊喜,便是娶我,是吗?”
  “嗯……”沉闷的低哼中,四阿哥眉头簇得更紧,而温紫,却在他渐渐有些不解的凝视下,缓缓放下双手,退出他的怀抱,牵起他的手将他拉至床前,轻手轻脚解着褂子低低笑道,“那么我的惊喜,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牵强地扯起一丝笑将手覆上她的腰际,四阿哥抿唇四下扫视一周,才摇摇头轻声笑道,“我猜的出。”
  “啊?!”小手一抖,狐疑地瞥了眼四阿哥斜睨着自个儿的眸子,温紫微微一怔,越发快速地褪着他的衣服嘟嘴不满道,“那你说说?”
  “呵……”大手抚上温紫的耳朵轻轻一捏,眼见小妖的双颊瞬时涨红,四阿哥不由舒心一笑,将手探入她的胸襟儿摩挲着低低笑道,“你的惊喜便是……整晚都喜欢爷,是不是?”
  “才不是!”扭着身子嗔怪地斜了四阿哥一眼,待他被自个儿褪得只剩下软裤,温紫才将他越揉越大力的手掌拽出领口,轻轻柔柔将他摁去那被天顶红帐悉数裹住的正中间,跟着,一脸神秘瞥了眼紧闭的房门,缓缓自四阿哥膝间直起身,在他略有不解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轻轻除下了身上的遮罩。
  抿唇微笑着,缓缓伸出右臂与温紫的指尖轻轻缠绕,四阿哥眯眼儿细细打量着她纯真中带着丝媚惑的笑颜,低低笑着喃声说道,“很美……”
  得意地吐着舌头俯首吻住四阿哥的手背舔了舔,温紫将那轻柔的丝纱斜斜拉去腰际,松开他的手指摇了摇头,周遭的床帐,竟就似清风拂过般,随之妩媚地飘摇轻扬……
  “温紫……”眼见眼前的人儿,清澈的眸子渐渐变得迷离媚惑,四阿哥微觉恍惚低唤一声,却更为惊愕地将双目越睁越大。
  双足逐渐浮空的温紫,只静静笑望着自个儿不吱声,可随着她娇柔身姿的轻轻扭动,她那满头的花饰,竟似渐渐有了生命一般,一朵朵自那乌黑光滑的发丝间,四散开来,浮动在她的周身,将她围绕地就似花中仙子,纯美地令人不敢逼视……
  肿胀的小腹,越来越觉燥热,四阿哥眯眼轻轻舔了舔唇,再度将右臂朝温紫伸去,沙哑着嗓音低低笑道,“还不下来?再诱惑爷,有你受的……”
  小手与四阿哥掌心相抵,温紫将环在腰间的丝纱缓缓拉起遮住背,身子,却依旧半浮在他的身躯上空,如水蛇般寸寸扭动着悄声笑道,“喜欢么?”
  “喜欢。”满是爱意的眸子微微一眯,四阿哥抿唇低应一句,却是倏地环腰将温紫拽至身前,紧紧拥住翻身压上,拿大手裹住她的臀狠狠揉捏着喃声笑道,“确是惊喜,恍若仙境……”
  “还有呢……”对视着四阿哥激情涌动的双眸,温紫抿嘴低低一笑,轻抚着他的唇扭了扭身子,待他终肯将自个儿自臂中松开些许,才轻轻坐直身子斜斜复又将他压在身下,手握那硬挺的硕物,摆动着腰肢缓缓俯身,迎合而上……

作者有话要说:庶福晋:(百度上的)
指皇子的婢妾。
福晋乃是音译词,意为夫人。顺治十七年(1660)规定,亲王、亲王世子及郡王妻封福晋,侧室则称侧福晋。亦用以封蒙古贵族妇女。为了强调正室的嫡妻地位,又称其为嫡福晋。相比较于侧福晋,又有一种庶福晋的称谓。嫡福晋与侧福晋都是由礼部册封,有朝延定制的冠服,见于《大清会典》。庶福晋地位比较低了,相当于婢妾,不入册,也没有冠服。庶福晋则只是别人对她们的客气称呼,是没经过朝廷册封的。 




取悦
 
  耳畔含笑的娇喘、胸膛上柔韧火热的挤压,早让双眸微眯的四阿哥也随之上挺着身躯,热烈地揉搓着温紫圆圆鼓鼓的臀,恨不得将她与自个儿紧紧密合,成为一体……周身的快感,逐渐凝成一股极强的激流,只在一瞬便要喷薄而出,可此时身上耸动着缠绵的人儿,却是俯身咬住自己的唇,左右轻摇后撤着腰身。那股似要抽离、却始终纠合的劲道看似轻柔,却又让急切的他,始终无法尽兴释放;而几番上挺与后撤的交错下,四阿哥竟渐渐簇紧了眉,因无法满足的欲望平添一丝恼火,只觉初时心中的怜意竭尽消散,死命揉着温紫那调皮的后臀、拿掌心重重摁着她回身靠近,回瞪着她越发卖力挺身侵袭。
  “胤禛……”就似看不到四阿哥眼中逐渐上涌的愠怒,温紫依旧旋着腰肢时进时退,只那本清亮如水的双眸,却越来越显恍惚,眉心柔和的淡淡红光也随着她沙哑的低语,更显妖媚。
  不解为何此时的她,竟似有些抗拒自己的爱意,四阿哥在那低唤下刚刚返回一丝理智,唇,不过微微努了努,却忽见温紫眸中滑过一道紫色的眩光,拿双臂紧紧拥起他的背,猛地重压而上,有丝痛苦地蹙紧了眉心眯眼斜睨着他,将臀越来越烈紧抵着他,颤抖着身子低哼道,“唔……我……亲我……”
  初次见到温紫如此怪异的神色,四阿哥心下微微一惊,紧摁着她的双手刚一松开,却在小腹处紧紧将自个儿包裹的滚烫、那阵剧烈的吸咬中,情不自禁簇紧了眉,低吼着翻身将她揉在身下紧紧拥住,匍匐耸动着身躯,一阵阵喘息着无法自持……
  湿漉漉的睫毛下,那由强转弱的红光,终于竭尽消散。四阿哥起伏着胸膛回视着温紫渐渐平静下来的面颊,甚是不解地轻揉着她的眉轻声问道,“方才,你是怎么了?就是头回……也没见着你这般难忍。”
  眯弯了双眸抓起他的手裹来胸前继续轻轻揉捏,温紫微微翘头在他唇边印下一吻,才两眼发亮凝视着他,伸手为他抹着额角的细汗悄声笑道,“不是难忍,是特别特别快活~这是清松教我的,他还要我告诉你,不能总是用狠劲儿跟我生娃娃,而不管我快不快活……不然,我得不到满足,夜里总会缠着你。日子久了,你会受不了的。”
  “……”幽黑的眸子,似是有些茫然地眨了眨,跟着,四阿哥已是涨红了双颊,紧攥着温紫的肩头低低怒道,“你!这些事儿,你竟还跟他说了?他如何教你的?就是爷临行前那夜,是不是?!你二人……”
  “我没说……”眉心微微起皱回视着四阿哥,温紫有些不自在地抿抿唇,不由胆怯地垂眼咕哝道,“他都看着了啊……那天,你都把我背上磨出了好些血条子,随后是他给我治好的么……他只是怕,怕你无法取悦我……”
  “要他多事?!”几欲发狂狠狠磨着牙愤懑地闷哼一句,四阿哥瞥了眼一脸委屈不再吱声的温紫,深吸一口气闭目许久,才缓缓眯眼紧盯着她,低低问道,“他那么了解你,在妖……在你老家,是不是也早看过你的身子,取悦过你?”
  “身子经常看啊,”撅嘴斜了眼自个儿高高鼓起的胸脯,小声回应的温紫,并未瞧见四阿哥扭在一处的双眉,只依旧悄声回道,“不过那时候,我还不是这个身子……没胸没屁股,是那个小太监模样的。取悦,这是第一次呢……他只是教了我要怎么做,没试过……”
  “真的?”捏着小妖的下巴让她的双眸与自个儿直直相视,见她嘟着小嘴轻轻点了点头,饶是四阿哥依旧心下愤懑,却也因她一向不撒谎的心性微感心安;不满地下撇着唇角皱了皱眉,他便再度将温紫轻轻拥肩抱住,伏在她的耳畔复又悄声说道,“温紫,你说,你这肚子里,会不会又有了爷的孩子?”
  他在人间,已度过漫漫七年;可这漫长的岁月于温紫来说,只不过在转眼之间。如今,她仍跟幼年时陪着自个儿那般,将行房叫做喜欢、生娃娃……可,一听到这三个字,他的心里,都会不自觉有丝心疼。
  “不会。”极为笃定地低低应着摇摇头,温紫拿手指轻点着四阿哥高挺的鼻梁,回视着他微有不解的眸子,轻声说道,“只有月满夜,我才会怀上宝宝。所以胤禛,在那个时候,万不要碰我,要不……”
  “瞒着他,”不待温紫说完,四阿哥已轻轻攥住她的小手,摁在唇角轻啄着低低说道,“亲自为我生个子嗣,好么?你难道不想?
  那个清松……虽容貌俊朗、看来甚是年轻,自个儿也因此对他极为敌视,可细想想他为温紫所做的一切,似乎并无恶意,所有作为也不过是想小妖可以心满意足……子嗣,于自个儿来说许是问题不大,可他,仍想给她尊崇的身份、想她也能享受到为人母的欣喜。
  “不……”微觉惊惧地咬唇摇了摇头,温紫缓缓垂眼轻声嗫嚅道,“你没见过,清松发怒的时候,很可怕……我怕,怕他真的会将我带走。我只想留在身边陪你……我想,可我不敢……”
  低叹一口气轻轻摩挲着温紫的小脸,四阿哥因对异类的无力感渐觉心下沉闷,却又因她不经意间流露的真情满心温暖;沉默许久,他的眸子才微微一亮,垂首轻啄着那嘟起的唇,低低笑着呢喃道,“不怕,他带不走你。来,再让爷取悦取悦你……“
  “不要……我方才很快活。有些乏了……”
  “那换你取悦爷……”
  “……”
  



黑吃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关心,感冒了但是不严重,最近连阴雨,气温也严重降低……我突然间不但更能吃了,也更能睡了……呜呜!~偶不喜欢冬天哇!!!!!
  只留下小玉在房里,为掩面啜泣的李佳氏备着热水湿巾,那拉氏透过窗缝看了看院落中随风轻摇的红绣球,转过脸,不由有丝惆怅地垂下眼睑,低低劝慰道,“妹妹,你就听姐姐一句,好歹忍过了今晚。”
  “嫡福晋定要给妾身做主!”湿透了的香帕轻轻抵在鼻翼,李氏摆手推去小玉递来的热巾,簇紧了眉紧盯着那拉氏,哽咽着撇嘴泣道,“嫡福晋,依兰伤了钱氏庶福晋,确是不对。可那会子,这女人还毫无名分……而且,她也惩罚了依兰,将依兰那脸伤得比她那处重多了……如今倒仗着新人受宠,还硬要爷将依兰赶出去……嫡福晋,打狗也得看主人啊!她才刚一入府,就这般随意作践妹妹,妹妹怎的也是入册礼部的侧福晋……以后在这府上,妹妹可还有立足之地么……”
  怨中带怒的控诉,渐渐只剩下泣不成声的呜咽,满心酸涩的李佳氏,一手拿香帕擦拭着眼角不住涌出的泪珠,一手轻抚着那满含了她期望的腹部,越来越觉委屈。
  都是那妖精做的孽!好好的,陪着自家爷一晚上,都未听他提过那日的纠葛;本还心有忐忑的她,便料定此刻是因有孕在身,加之四阿哥对自己的宠爱,懒得因此等小事训斥。可回房才知晓,依兰,竟在自个儿入宫时,被直接赶出了府邸……这丫头自幼便伺候着自个儿,整个府上,怕也只有她会时时为自己打算、处处为自己出头;没了她,日后自己再有心事,还可与谁商量?
  而令她心酸难忍、倍感委屈的,还不仅仅是四阿哥对依兰的这般严惩……早先,在爷爱意极浓的缠绵过后,她也曾试摸着提出,想搬去离书房近些的院落,以便侍奉,却被爷轻描淡写、几句推却;而今他,他竟容那不知所谓的女人,入住翠竹院的耳房!
  “妹妹,”眼见李佳氏渐渐止住哭泣,掩在鼻侧的手背却是攥得青筋微现,那拉氏垂眼略一思忖,便低叹一口气,带着丝不满加重了语气劝道,“你怎的这般不开窍?说来说去,也是依兰不对在先。爷今儿个一句狠话都不曾说过你,连惩处依兰,也都瞒着你,还不是因怕你瞧见了会难过?爷那般怜你疼你,你就偏得在他新婚之夜寻事么?竟还想冲去翠竹院!甭说你我都是皇家的女人,就普通人家,哪儿有在自家男人纳妾之时,去冲那晦头的?姐姐此刻拦下你,不瞒你说,也是为了我自个儿考虑。若你此刻寻了去,爷定会怪我管教不当!再者……”
  说着,那拉氏不由些微缓和了语气,示意小玉将热巾再次递给李佳氏,待见她一脸憋屈抿唇接下,才带着丝笑意佯怒地低低嗔道,“你啊……就这会去见了爷又怎的?钱氏是新人,爷总得跟她过这一晚的。何况一时半刻就算依了你,也不能连夜搬去别的院子吧?今儿个都十二了,你就再忍耐两日怎的?到了十五,爷定是又要伴你用膳的。有什么话在那会说,岂不比现下撕破脸面强?瞧你,哭得眼都肿了……快抹把脸……”
  
  夜里,终待李氏那厢再无一丝声响,那拉氏才心下稍稳渐渐入睡;而隔日一早,本以为四阿哥将会同昔日纳妾那般,兀自如常、独用了早膳便即离去,她就也未多准备,只在晨起洗漱完毕捻了几口开胃小点,便着人唤了西厢的李佳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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