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就跟公司做买卖一个意思,只是合同上的价码不是钱,是自家女儿儿子的终身幸福,日后生下孩子,那就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都搞不垮谁。
孙天翔瞟了眼常图皓,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欸,皓子,这次可不是赵家一家在抓你回去,李家也派人过来了,准备了两位新娘,你选哪个啊?”
老昕卓顺手点了歌,选谁?常图皓敢玩那套假结婚的事,他就打断了这人的腿。他就没和人说过,沾上他还想全身而退,他老昕卓明儿就改姓常。
常图皓揉了揉眼:“结婚的事放放,孙子,你那边还有钱吗?”
孙天翔摇摇头:“结婚就有钱,不结婚就没钱!我那点家底都掏给你了,你别说打了水漂啊。”
老昕卓:“建筑公司那边让他先垫付15%的材料费。”
孙天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15%都拖着?哎哟我的妈啊,我下次还有脸见他们吗?”
老昕卓只是吐出烟圈,拿眼角扫过孙天翔,孙天翔闭了嘴,当下摆手:“最后你们给我补齐了啊。”
常图皓想起了什么,“欸,我说你结婚不就是了吗?礼金不少吧,要不你结婚我帮你收红包,材料费不就出来了吗?”
孙天翔嗷得叫了声,扑上去掐着常图皓的脖子:“滚!你要结婚拿的钱比我更多,你怎么不去牺牲牺牲,为公司捐躯。”
两人从沙发滚到地板上,踹着对方玩,常图皓顾着脸面没和孙天翔真动手,躺在地板上就喊:“谷缜你丫的是哥们吗?把你家孙子拉走……”
谷缜叼烟,抖腿说:“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跶了,你们闹吧。”
老昕卓看得眼皮抽搐,伸腿将孙子踢开,“闹什么?”
孙天翔爬起身,揉了揉屁股,老昕卓真损,明知道他屁股那块地方脆弱还踢哪里。他也不好意思挤在谷缜身边,只能挑了张远离常图皓的沙发坐下。
“皓子你真要回去结婚?这么拖不是个事。你大哥家里的那娘们狠啊,下这么个套给我们钻,把你圈在W市走又走不了,拖着耗着,就等你认怂。”孙天翔摇着头,这事太明显了,他现在总算回过神来,自己那点钱只怕真要打水漂。
常图皓咧嘴:“她能办什么事?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呆着。”
老昕卓端起了酒杯,甘醇的红酒一瓶估计要好几十万,这帮公子哥。
“姓老的,你就没一句话?你家媳妇儿都要没了,你还喝酒?哎哟,我说皓子你个倒贴的货啊,你倒贴到这份上了,你还没拴住人呢。人家卓哥当年多狂啊,尼玛拿着钢管敢和黑社、会老大叫板,现在你都被姓赵的那对兄妹欺负成这样了人家也不啃声。”
谷缜操起桌子上装零食的盘子砸了过去:“不会说话别开口!”
老昕卓放下了酒杯,说:“怎么,指望我拿两把菜刀去解决事?所以你是孙子,他是常总。”
常图皓抛了个小媚眼笑眯眯地给老昕卓倒满了酒,那肉麻的神色令谷缜都坐不住了。
“咱们既然有机会坐下好好说,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孙天翔常图皓你们俩个到底在折腾什么我心里有数,今天全都说了吧。”
常图皓刚想张嘴说,却见老昕卓板着脸,当下闭了嘴,他和老昕卓处了这么久自然看得出老昕卓这次没有装马虎,今天必须说实话。
老昕卓翘起二郎腿一副大哥训小弟的模样,“行,我给你们开个头。三年前我进去的那事你们心里都有数,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怨谁,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责任,坐了三年牢我不冤,但你们俩个从那时候就开始合计了吧。”
孙天翔看了谷缜一眼,干笑:“那事我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保镖嘛,他被打断了腿是他自己没本事,几个打一个竟然还让自己受伤,这是学艺不精,我一个月给他好几万,我还亏了呢。我真没想追究你的责任,该给的钱我也给了那人,但他抓着你不放我能怎么办。”
老昕卓点了烟,“是你家里或者是皓子家里的人在背后挑唆了吧。孙子从头到尾咱们两个都被设计是不是。”
孙天翔点了点头:“我不是……那什么……林晓晓那事是她勾搭的我!反正这事我没想闹那么大,传出去我有脸啊。我钱也出了,脸也丢了,我才是最冤的那个。”
老昕卓转过头看常图皓,凌厉地眼神让常图皓装看不见都不成。
“你什么时候掺合进来的?”
常图皓死皮赖脸地笑:“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等我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什么……后来发现那证人是熊哥的人,顺着这条线才知道,当年闹那么大其实孙子也是被赵家整了。”
谷缜张了张嘴,老昕卓坐牢的事在他们看来很正常,故意伤人那就是得进去,是老昕卓冲动的代价,可没想过这里面有这么多弯弯道道的。
孙天翔吸了口烟:“说出来根本不值得一提,皓子的婚事不是赵家说了算,他要结婚的对象必须要经过常家点头才行。常家门风硬,眼里容不下沙子,赵家看中的几个都被常家给否了。”
“说正经事。”常图皓面红耳赤地嚷嚷,见老昕卓饶有兴趣的眼神,即刻低下头,喝酒。
“我爸想要和赵家攀关系,我和皓子关系这么好,我爸就想联姻。我家一个堂妹挺喜欢皓子的,我爸就起了那么个心思。结果老昕卓那时候找我麻烦,我估摸着赵家不愿意看我家和皓子走得太近,就故意整点事出来……我这个当堂哥出了那种事还弄得对方进去了,这别说上门提亲,我爸连常家的门都不敢登。”
谷缜听完就砸了酒杯:“卧槽啊,卓子,你真冤。”
第25章 进入
老昕卓不觉得冤;他若不那么冲动;也不会被人算计;即便心里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可看向常图皓的眼神还是有所改变。常图皓一次就这么瞒着的理由他清楚。
常图皓后脖子上的毛都站起来了;心里发颤。他不是故意隐瞒,但这事归根结底是姓赵的错;在后面挑事。
老昕卓瞥了眼常图皓;“想什么呢?皱着张脸。”
常图皓也笑不出来;尴尬地说:“那什么;我……”
谷缜指着常图皓的鼻子就骂:“你说你们这群人;吃饱了撑的啊;你们算计来算计去的连累我们平头小百姓;你们亏不亏心?”
老昕卓:“这事不怨他们,换了别人也会出事。”
孙天翔傻啦吧唧地点头:“是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常图皓倒满了酒,心里发苦,的确就算不是老昕卓换个人一样会出事,可偏偏就是老昕卓在那种时候犯了浑。
他看不惯那群姓赵的,可他何尝不是那群人中的一位。
那天晚上谷缜问常图皓:“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卓子什么?要进去的不是他,你也会这么做?”
谷缜问的不留情面,常图皓是报恩还是愧疚,这感情里面夹杂了太多的东西反而令旁人看不清,还不如他和孙子俩个目的明确——上床。
常图皓张了张嘴没有回答,老昕卓只是垂下眼皮,默默吸着烟。
等人散了,步履阑珊地常图皓等老昕卓关好门便将人撑在门板上。
“发什么酒疯?”老昕卓推了推满嘴酒气的常图皓,“洗澡睡觉。”
常图皓撑着人,偏要贴着人脸说话:“我不是为了报恩,我分得清,什么报恩……报什么恩,就算有人给我挡枪子,我看不上的还是入不了眼!”
老昕卓抓着对方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下巴,平日里灵动的凤眼此时直愣愣地,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
“你揪我头发……唔……”
狂热的唇锁住对方的话语,老昕卓疯狂地汲取着对方嘴里的香甜,那唾液中还残留着红酒独特的清香。
常图皓弓起背像只猫儿一般伏在老昕卓的身上,脑子迷迷糊糊地舌头也灵活不起来,腿脚发软,眼神散乱。
他想干了老昕卓,让老昕卓做他媳妇儿,领回家去介绍给姥姥,他不吃亏,虽然媳妇儿彪悍了点,但能驯服这样的爷们是他的本事。
谷缜问他喜欢昕卓什么?他无法回答。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公式都被人怀疑,更何况是感情。爱情这个玩意若有定律,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为爱盲目的人。
常图皓剥开老昕卓的外套,想要摸到里面的瓤子:“让我干一次……就一次。”
老昕卓是个肯俯身做下面的人吗?拦腰将人扛在肩膀上走向浴室。
“我……我要吐了……”大头朝下胃里的酒液翻滚,顺着食管就往外涌。
老昕卓进了浴室放下人,浴缸不干净,谁知道什么人在里面干过什么,他悠闲的放着热水,脱掉外套,全然不顾常图皓。
常图皓憋得两眼发红靠着墙,眼里只剩下老昕卓剥开外衣剩下的皮肉。
“你是不是……后悔了?”常图皓靠着墙壁,捂住了眼,“赵家就没想过要害你……他们……”
下坠的水流击打着地面,迸裂出的水花飞溅着。
老昕卓慢条斯理地拉开领带,解着领口袖口,将裤子踢了出去,光着脊梁站在水下。
常图皓晕晕乎乎地根本不知自己到底想说什么:“我……我不是……那什么……”
滚热的水冲刷着紧绷的肌肉,舒缓了紧张的神经,老昕卓搓了搓胸口,一挂油亮的家伙事隐在乌黑发亮的毛发之中,隐忍待发着。
他甩了甩头发,低哑地声音穿过耳膜:“自己脱了,过来给我搓背。”
常图皓剥开自己的衣服,两个人不知撸过多少次,对方每一条褶皱都被他摸了个遍,没那么多害臊。只是看上老昕卓布满血丝的眼,他还是缩了缩脖子,迈开大长腿走了过去。
老昕卓突然伸手拧住常图皓的手腕将人抵在墙壁上,从后面看着这具身体,“条挺顺的。”
“废话!”被酒精烧红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常图皓酒也醒了,“你丫干嘛?”
“干嘛?你说呢?”老昕卓低低笑着,伸腿挤入常图皓双腿间,咬着人耳朵说:“你不是每天都用那双眼睛勾着盼着的吗?老子做什么,你不知道?”
“老昕卓你别犯浑,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不是我的错,那和我没关系!”
老昕卓舔咬着常图皓的脖子,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痕,“犯浑?我犯浑的样子你没见过吧。”
被人拧住了胳膊,强迫的抵在墙壁上,令常图皓有一种禁锢的快意。他红着眼,虽然仍不肯合作,紧绷着身体,可嘴间露出包含情Y的气息声。
“喜欢这样?”
察觉到常图皓身体轻抖,老昕卓拉起这人的胳膊,强迫对方挺起了胸脯,“这样舒服?”
常图皓含糊不清地嗯着,对方灼热的唇顺着后脊梁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腰被人拉平,双股间那个灼热物比热水还要烫人,仿佛戳进他脑子的热铁,搅合的他脑浆都要被烤干了一般……(我不厚道的略了)
…………
常图皓本就喝了酒,又被粗暴地折腾了大半夜,屁股都红了,完全无法平躺下去,只能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老昕卓忙着照顾常图皓,涂药喂水,一整夜也没睡。他是爽了,干了这位小少爷,心里那股闷气也没了。
他并不会为了坐牢的事迁怒常图皓,他只是不明白把‘喜欢’两字挂在脸上的常图皓怎么就无法回答谷缜的问题。
摸了摸常图皓的额头,感觉热度还是没有退,老昕卓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下手太狠把人折腾病了?悄悄地撩开被子,拉下小裤头,常图皓白嫩嫩的小屁股那处鲜红无比。
“诶,咱们去医院看看。”
老昕卓拍了拍常图皓的脸颊:“去医院再睡。”
常图皓缩回了被子里,拖着浓浓地鼻息声:“不去……”他才不要和孙子一样,被人爆了小菊花还弄得人尽皆知,他丢不起这种帅气的脸。
老昕卓隔着被子将人抱在话里,拍着:“我喝多了点,下手太重。我业务不熟练,以后练练能让你舒服了。”
“……”常图皓捂着脸,合着这是拿他练手啊!
“你丫不是很跩吗?什么都会都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干过不少,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老昕卓索性坐在一边,拿脚踢着那团隆起物,“诶诶诶,说你呢,你疼晕过去了?”
常图皓扭了扭身体,将头从被子钻出来:“谁晕过去了,那是你技术太烂……”
“哦,有技术比我好的?让你舒服的?”
常图皓闭了嘴,他以前能在老昕卓面前多半也是知道老昕卓从没沾过男人,可现在面子底子全丢了。
“你每天嘚瑟什么呢?你丫要真是那种在外面玩儿的人,老子还不愿意沾你。”
常图皓闭了眼,气得浑身发抖,他容易么,他明明想压人反被人压了,还被嫌弃没技术不配合。
老昕卓俯下身,手指在常图皓的脸颊上描绘着这人的轮廓。
常图皓张嘴咬住手指。
“你还真是属耗子的啊,逮什么咬什么?松口,不松?”老昕卓乐了,伏在常图皓耳边说:“手指进去过,什么味啊?”
常图皓立马吐出手指白了眼老昕卓,脸腾地一下红了。
俩人挤在一床被窝里,你踹我两脚,你咬你两口,嘴里贫着,不一会儿便睡过去。
…………
两人的关系突破了最后一关,有了实际性的变化,对于谁是进入的,谁是撅屁股被进入的,俩人也没争执。常图皓心里或多或少对老昕卓仍有愧疚,对方的体重压上来,他也就闭了眼,撑开身体认了。
老昕卓这段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深秋时节被窝里有了人,还是个浑身带着香气的小少爷,腰软肉嫩,伺候着他舒舒服服的,日子能不舒坦吗?
这天两野鸳鸯又在孙天翔的一处套房里爽过之后,常图皓摊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半天才缓过神,瞟着抽事后烟的老昕卓。
“卓子,我后天回B市,我结婚的事总得解决了,总这么躲躲藏藏的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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