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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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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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也能染白衣? (2)

夜风从开着的门扇间吹了进来,阿宝本感头脑发胀,被这风一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醉眼朦胧间,也不管那开着的门,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床上沉睡起来。


    阿宝刚睡,一个身穿白色轻衫,头戴白玉发冠,风神俊雅,气质高华的年轻男子缓步踱进了房间。见阿宝醉卧床榻,不由一双美目露出怜惜的神色,手指轻轻一动,那身后的门竟自动关了上去。


    近身床前,间阿宝衣物尽污,也不嫌弃,动手出去阿宝污了的外衣,见怀里掉落出数宗物事,什么金银毒药,不由好看的唇角挑起一抹魅惑的笑意,一一弯腰地拾起来,堆在阿宝的枕头旁,心想那偷儿手脚还真是利索,还了人家财物也不让人家察觉。


    又起身帮阿宝脱了靴,见靴子内小小巧巧的两只小脚露在眼前,不由微微怔了怔。伸手又取去阿宝头上歪斜的斗笠,这才在床旁坐了,看着阿宝沉睡的容颜目中显出欢喜的神色。见阿宝一头秀发皆无,露出光光的脑壳来,那原本欢喜的神色霎时被哀伤代替。


    这丫头,走到今天这一步,可真是不容易……


    “云英,我要喝水……”夜半时分,阿宝忽感口渴,醉意沉沉中睁不开眼,以为自己还是呆在冷宫,不由习惯性地召唤云英。


    白衣人似知她会口渴一般,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试了试温度,感觉冷热合适,方才上前轻柔地扶起阿宝,将一盏茶喂将下去。见阿宝喝完茶,刚放下身子就又沉睡过去,不由宠溺地摇头轻笑。


    天光大亮,门外传来小二的敲门声,阿宝睡眼朦胧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心道昨夜那柳三什么时候走的自己竟然都不记得了。


    想到柳三,上官宝整个人猛然惊醒过来,方记起自己已经不是身在冷宫。


    可是昨夜,自己似乎合衣倒在床上的,是谁帮自己脱的外衣?


    一想至此,阿宝噌地一声就床上蹦了起来,下地才发觉还好穿着中衣,心中不由懊恼自己的大意。如今一个人出门,该当处处小心才是,自己怎么就疏忽了呢?还当是从前混世魔王那会么?想痛饮就痛饮,想惹事生非就惹事生非?从前可是有个狐狸老子躲在身后替自己擦屁股,如今自己可是独身出门在外。


    江湖水深,入之须慎,今后绝不再贪恋杯中之物!


    阿宝痛定思痛,穿好靴子,刚要去拿衣物,忽然发现自己那套灰布袍子不见了,床头上摆放着一件银丝镶边的白色锦袍,锦袍下竟是自己先前被偷去的一宗物事!再看床边墙上,自己戴出家门的那顶黑色斗笠,也被一顶白竹精编,四周围以白纱的斗笠所代替。


    谁?谁昨夜呆在白己房间?




桃花也能染白衣? (3)

阿宝大惊!


    抬头又见桌子上的茶盅,急忙伸手去取。咦,茶杯中满满一杯茶水,自己怎么恍惚记得夜里口渴,喝水来着,而这杯中的茶水还是温热,入口刚刚好,且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却想不起这清凉甜润的花音到底是什么花的了。


    昨夜这房里肯定有人。


    阿宝见财物未失,人也没被侵犯,不由有些好奇,昨天到底是谁在床旁侍候自己更衣,且还倒茶给自己喝。


    哦,似乎自己的衣物被自己吐脏了,所以那人还给准备了一套锦袍。只是干吗才换走自己的黑纱斗笠呢?为了与锦袍相配?


    嗤,阿宝轻笑出声,这昨夜出现在自己房里的神秘人物还真是个颇为讲究的妙人儿。


    难道会是贼书生柳三?


    不会吧?自己清清楚楚记得那家伙摇摇晃晃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算了,不猜了,脑壳痛。阿宝揉了揉脑袋,心想反正也没吃亏,那人似乎对自己没什么恶意,索性不再理会,听门外小二还在呼叫客官客官,急忙起身前去开门。


    “吆,客官,您可醒了,小二我可在这门外站了大半个时辰了呢,那个碧桃,进来服侍这位爷漱口洁面。”


    小二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一个身穿淡青色对襟大袄的丫鬟出来,小丫环二八年华,长得水灵灵的很招人喜欢,端着水盆进来,向着上官宝恭敬地福了一福。


    “请爷净面!”


    哎呀,这小声音,如银铃轻摇,清脆悦耳。


    阿宝不由吃惊的合不拢嘴,心想这客栈什么时候还提供这等服务了?这丫环的举止分明出自大户人家,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举止优雅,言行有致,主家非福即贵,哪是一家铜臭味颇浓的客栈能够拥有的?


    阿宝心中疑云顿起,面色上却平静如旧,点了点头,极为平静地享受小丫环的服务。那小二在一边紧紧低着个头,奴颜卑膝间似乎对上官宝颇为忌惮。


    有鬼,这里面肯定有鬼。


    丫环的身份可疑,小二的态度可疑,难道这一切都与昨天夜里的神秘人有关?


    用了早膳,当然这早膳也不用说,极端精致奢华,根本就不是客栈所能提供的。阿宝也不问,尽管吃了收拾了下行李,穿着那身白色锦衣,下楼与店家结账。


    “哎哟,爷,昨夜睡得可好?看您老精神百倍的样子,可见休息的肯定不错,您老要结账?啊哟,都怪小老儿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菩萨当佣人,这不,您老昨天付的金子,已经有人替爷结过账了。”店掌柜满脸堆笑地从柜台里面递出来一锭金子,连连说账结过了。


    嘻,闹半天身后隐者位财主。




桃花也能染白衣? (4)

阿宝懒得与那店家纠缠,收起金锭纳入怀中转身就往后院牵马。小二早腿脚灵活地奔到后院将上官宝的马屁从马厩里牵了出来,一见上官宝过来,急忙恭敬地递过缰绳。“爷,你这马,我大清早就给它上了最好的草料,还给它洗了个澡,爷看,这白马洗去泥沙浑身泛着银光,真个是匹宝马良驹。”小二讨好道。


    “给,爷赏你!”阿宝见踏月浑身银毛烁烁,果然神采非凡,全不是自己刚到这客栈时的鬼模样,不由心中高兴,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甩手抛到小二怀里,翻身上马。


    “谢爷赏!爷您慢走!”小二接了银子,心中欢喜,见那位祖宗终于离开了客栈,不由偷偷擦了把额前冒出的冷汗。


    “嗯,表现得还不错,记住,再让姑奶奶瞧见你欺压善弱,可别怪姑奶奶取了你的脑袋!”叫着碧桃的丫环从楼梯后走了出来,见上官宝非常满意那小二的服务,不由笑着向小二道。


    “姑奶奶放心,就是借小二一百个胆,小二也不敢再欺负人了。”小二见那女子握了握腰问宝剑,不由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告饶。


    “碧桃,要启程了。”客栈后院的角落里忽然赶出来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厢通体用白银装饰,又有粉色的樱花雕琢在车的顶棚,花心竟然是一颗颗硕大的东珠,车厢四壁又有云锦缠绕,越发显得那车中主人身份高贵神秘。


    碧桃哎了一声,急忙返身往马车行去。


    上了车,在车辕的地方坐了,毕恭毕敬道:“主子,可要继续跟随?”


    “唔,跟着吧,这一路你提前打点好,别再让她受了委屈。”车内的人声音温润柔软又带有绵绵磁性,甚是好听。


    这辆异常华丽的马车刚走,几个行脚客商的身影也从客栈走了出来,这几个人衣着普通,身上皆背负着不起眼的包裹,似乎其中是些贩卖的货物。


    其中一个包裹中露出一角皮子的行脚商见出了镇子四下已无人,轻声对其他人说:“老爷飞鸽传书,吩咐不要惊动了少爷和那个渤海国的客人,让我们继续影随。”


    “是,属下明白。”其他人小声应道。


    “那个偷儿怎么处理?”其中一人问道。


    “打也打了,少爷似乎也原谅了他,既然少爷不讨厌,就让他给少爷当条引路的狗吧,省得少爷寂寞。”


    “嗯,有他在,那位渤海国客人也不能任意妄为。”余人点了点头。


    上官宝只当千手书生昨个夜里被人教训,是那个神秘人所为,却不知道千手书生将筷子掷出窗后,窗外的那声假意受伤的怪叫,实是自己家狐狸老爹派来的那些影卫所为。




桃花也能染白衣? (5)

敢偷我家少爷的东西,揍不死你!


    于是,千手书生被那些影卫群殴一顿后,又鼻青脸肿地滚回来归还上官宝的财物。


    ……


    ……


    一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油菜花铺满了田野。习习春风拂来,金色的花海潮起潮落,荡漾着清香,空气中似乎飘满了花粉般质感的微尘。


    阿宝只看上一眼,心就醉了。万枝摇动如波浪在春风里翻滚的万千风情,将她半年多来压抑的心情,苦闷的思绪,都被漂白成金灿灿的梦。


    真是梦一般美好的景色。


    徐徐骑马前行,那种争分夺秒赶路的迫切一下子消散不见,见勋实在也不用急在一时。想起自己前几日拼命赶路,生怕勋会飞了一样,阿宝躲在轻纱后的容颜就浮起一抹浅浅的自嘲。


    万里追夫么?


    呵呵,那司徒勋如果乍然在战场上看到自己,该是多么的惊喜与惊骇。那么,是惊喜多一些呢?还是惊骇多一些?


    阿宝的浅笑再度浮起嘴角。一身白衣,头戴白纱,骑在白马上行在金色的油菜花之间,仿若仙子般翩翩临世,车上那个人远远的见了,不由又是浮起几抹难言的心醉。


    “主子真是好眼光,知道那位爷最适合的还是白色的衣服。”碧桃早瞧出主子眼中的痴意,不由开口轻笑。


    “就你多嘴。前面是什么地方?可有注意有无不妥的地方?”车子上的人用温润磁性的嗓音轻叱了一句,又淡淡的略略有些担忧的问道。


    “是桃花坞,主人,桃花坞中住着位武林大家,唤着有木沉香,这个地方如今不属南齐也不属北魏,是个独立的小王国。有木沉香更是自封为王,手下有一批武功颇为了得的武士,每年三月便是桃花坞最热闹的时节,据说还要举办什么桃花节,世间女子手中的胭脂水粉,大多就出自这桃花坞,而这桃花坞据说盛产美人,爷不想去瞧瞧吗?”碧桃浅笑着回道。


    “哦,这个有木沉香想必是个风流人物,只是这胭脂水粉的发源地么,似乎爷进去不太合适。”车中人淡淡笑了起来。似乎对有木沉香这个人颇感兴趣。


    “嗤,主子是担心前面的那位会吃醋吧?”碧桃抬头遥遥看了前面那位不紧不慢骑马行进在油菜花海的女子。


    “嗯,敢取笑起主子来了。”车中人沉了沉声音,倒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霸气泄露出来。


    “主子息怒。”碧桃心中一凛,急忙收了嘴边轻笑,神色间庄重了许多。


    “经过桃花坞,万事小心,最好不与那个有木沉香起什么冲突。”车内人肃声道。




桃花也能染白衣? (6)

“是主子,樱花四使已经往前面打点去了,主子但请安心。”碧桃回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一门心事地驱赶马车。


    车内人也不再说话,远远望着那花海中的美人,拿起车中茶几上的樱花茶,淡淡地品了一口,缓缓咽下腹去。


    苍龙出,四海平。国师的预言真的可能应验在这个身影单薄的小女子身上吗?


    阿宝且行且观,一派悠闲自在。


    不想越过油菜花,越过一片山岚,眼前突然出现了大片粉色的云霞,像天边突然堕落的红色的轻云,袅袅间在大地上妖娆起舞。


    天哪,竟然是遍野遍野的桃花!


    甜润的香气从桃花粉嫩的花蕊中飘散而来,间或有穿着花布衣衫的农家女子背着背篓在桃花间飞速地采摘着什么。


    “喂,你们在干什么?”


    阿宝有些好奇,忍不住出口喊道。


    “摘桃花啊,公子,嘻嘻,公子是外地人吧?”桃花丛中走出来一个身材窈窕的村姑,黑色的发髻间别着一朵水灵灵的桃花,见一个骑着白马身穿锦袍的公子相问,便将肩上的背篓摘了下来让阿宝看。


    果然是一背篓艳艳的桃花,见过采茶的可没见过这么大把大把采桃花的。桃花不走用来结桃子的吗?这女子怎么都把它从枝头采下来呢?


    “公子肯定疑惑奴家为何要采桃花了吧?”村姑丹凤眼好看的眨了眨,轻轻哼唱起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好个‘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这曲儿端得是大气,阿宝佩服佩服!”阿宝从马上跳下来,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个相貌俊秀的村姑。


    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区区一介村姑,竟做出这样的好词曲来,这地方果然是人杰地灵。


    “公子取笑了,奴家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哪里会做出这等好听的曲子来。这是我们桃花坞国的仙妃娘娘写下来的词儿呢。国中民众喜欢,便纷纷传唱,奴家就是记性好,听人唱过便记了下来。明天就是我们坞国一年一度的桃花节,公子可是有眼福了呢?”村姑说道最后,面上露出浅浅艳红,眉目间似乎有些不胜娇羞之意。




桃花也能染白衣? (7)

阿宝瞧见了,心中暗笑这村姑的大胆,竟然公然向自己眉目传情起来。也不说破,只浅浅地笑道:“问了这么些话,姑娘又给在下唱了那么好听的曲子,管某还未问过姑娘的姓名呢?”


    “我姓花,叫花落。前面不远就是我家,我家就住在哪个地方。公子若是累了,可随花落前去落脚歇息一下。”花落听阿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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