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怪你?我只希望一辈子不要知道这劳什子身份的好……我……我……我不要上山去了。”有木凝珠想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就让老娘不明不白地给决定下来,不由语声略略有些沙哑。
(汝南番外)喜盈门 (3)
汝南听出凝珠的心意,见她双目含情躲躲闪闪从自己身上划过,知她也对自己有了意,不由更感难过,扭头看向树林,长长呼出一口气,嘎着声道:“有木大王和王后正在行宫等着公主呢,公主还是上山去吧。”
“唔。”凝珠知道躲避也不是办法,低低应了一声,便随手放下车帘,人却在车帘后委屈地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
汝南知她伤心,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窟,强自挺了挺背脊,双腿一夹马肚,沉着脸引着马车往行宫而去。
……
车至行宫外,上官宝与有木夫妇已接了司徒正彦的传讯侯在宫门外,眼见汝南太子骑着马先到了行宫门前,宫门前一行侍卫急忙向太子行礼问安。
司徒汝南跳下马来,见娘亲容颜依旧,想着已有半年没有看到娘亲的面了,不由湿了眼目,也不顾众人如何看,近前默默地单膝点地给娘亲行了个跪礼。
“汝,汝南,太子殿下,快快请起。”阿宝看到这个一向不能多见的大儿子,心中也感难过万分,不由急忙双手将儿子从地上掺了起来,眼目中也已润了泪。
纤纤知道娘儿俩的事,看这母子相见不能相认的场面,先自忍不住抬起袍袖擦拭眼角。
“娘!”凝珠见到娘亲,顿时小燕子一样从车上跳下来,飞扑进纤纤怀里。
“你个死丫头!可吓死老娘了!竟然敢自己偷偷溜走!也不想想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若是遇到强人欺负可怎么办?”纤纤抱着女儿边笑边哭边骂。
“娘,没人欺负我,就你能多心……”凝珠责怪地挖了娘一眼。
纤纤瞅了瞅司徒汝南,又瞅了瞅怀中的宝贝女儿,语气狐疑地小声问道:“你怎么跟汝南太子搅到一起了?”
“娘,女儿不认识路,幸亏在城门口遇到太子,太子待女儿彬彬有礼,你别胡乱想好不好。”凝珠当然知道这个娘不是省油的灯,怕她看出些什么来,急忙翻了老娘一眼,嘟着嘴做出生气的样子。
“好好好,宝贝女儿只要能安全回到娘身边来比什么都好。娘哪里有乱想了。”说完,眼瞅着司徒汝南,忽然附在女儿耳边耳语道:“你可别对这小子动心,你娘可是自小把你许给正彦了。”
看见司徒汝南就想起他那皇帝老爸,想起他那皇帝老爸,纤纤就有气,因为那家伙当年趁着自己给阿宝制造的混乱趁机占了阿宝的大便宜,自己心里感到对不起阿宝,就越发恨那个曾经伤害阿宝的人。
因此上,也顺带讨厌司徒汝南。
司徒汝南不知道因为父亲的缘故正被纤纤讨厌着,被娘亲掺起来后,急忙转身给有木沉香夫妇抱拳行礼。
(汝南番外)喜盈门 (4)
“司徒汝南见过有木大王夫妇!”
“呵呵,小伙子长得不赖嘛!”有木沉香可不知道老婆心中的小九九,大大咧咧上前拍了拍汝南的肩膀,见汝南一表人才,且将宝贝女儿给安全送了回来,心中顿时喜欢上了这小伙子。
“在门口杵着干什么,都赶紧进去。”阿宝趁人不注意,擦掉了眼角的泪,满目笑容向众人道。
汝南跟在娘亲后面,刚踏进行宫的大门,迎面就扑来司徒正彦那小子。
“太子老兄你可来了!可想死我了!”
“是想我呢,还是想我的银子。”汝南太子瞪了一眼没点正形熊抱过来的弟弟。
“嘿嘿,你也想,银子也想,上官宝太抠门了,一个月只给我一百两零花。一百两如今好干什么啊,还不够请朋友吃顿酒的。”司徒正彦扯住汝南太子的衣袖,落在众人后头,眼望着精明头顶的老娘的后脑勺,心有不满地小声道。
“一百两银子是普通百姓家一年的花销,你吃穿都不用花钱,一百两银子还嫌少?”司徒汝南早知道这小子整天花天酒地,开销特大,一百两银子的确不够他塞牙缝的。可都十五岁的人了,说不定很快就要成家立业,这个样子下去可是不成。
“太子哥哥,你撒撒手指丫也比老娘一年给我的银子多,最近事多,这个月的银子早就花光了,连下个月,下下个月的也已经预支了,好哥哥你就可怜可怜弟弟吧。”司徒正彦知道大哥外表严厉,心底对他一向却是极好。
果然司徒汝南架不住这小子软磨硬泡,对跟在身后的青竹摆了摆手,青竹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出来,双手递给司徒正彦。
司徒正彦一看到银票,两颗眼珠子立刻发蓝光,一把抄在手中,看了看,见是千两银子的票值,顿时高兴得眉开眼笑。
“太子哥真大方!兄弟谢了!”说着话扭身就往外蹿去。
“你要往哪里去?”司徒汝南见那小子拿了银票就往宫门外跑,担心他一去不返,害娘生气,不由开口问。
“我有点事要办,去去就回。”司徒正彦招了招手,眨眼消失在宫门外。
汝南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辛辛苦苦攒了大半年攒下的银两,被这小子一把拿走,可别就这么出去给随意挥霍了。
……
流晶河畔的牡丹院,今日是清宫赛盈盈开苞的日子,大早就有无数新旧嫖客上门捧场。
司徒正彦去到的时候,院子正中的高台上,盈盈姑娘已经开始进行才艺表演。
司徒正彦进了门一见那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盈盈我来了!”
(汝南番外)喜盈门 (5)
盈盈纤纤手指正若有若无地弹奏出略显忧伤的曲子,乍听到这声喊,心头顿时一震,抬头见是那冤家来了,美目中顿时润了泪。
十指轻滑,眨眼却是改为曲调活泼的《喜盈门》。
“啊哟!这不是靖南王世子吗?您老人家可算来了,你要不来,我们家盈盈姑娘怕是要伤心死。”老鸨一见名冠京城的小阎王司徒正彦来了,知道这小子定是凑足了银两,顿时高兴得眉开眼笑。
(汝南番外)美人如花 (1)
“盈盈,咱不要在这里弹琴了,本少爷今日赎你出这破院子!”司徒正彦啪地一声将那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很拽地摔在老鸨怀里。
老鸨急忙展开眼前看,见是一千两银子,那脸上的笑就有些皮笑肉不笑了。
“世子真是好大的手笔,出手就是一千两,可我们盈盈的卖身底价就是五百两,赎身没有个万把两,只怕是要面谈!”
“啐!万把两?你当这是打劫啊?”司徒正彦一听这老鸨子漫天要价顿时火大,猛地一把将老鸨揪到眼前,恶狠狠道。
“世子世子,老身哪里敢打您老人家的劫,这盈盈姑娘品貌无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老身在她身上所花费的可真不止千两碎银啊!”老鸨一见小阎王发威吓得裤子都要尿了,可仍然强硬着不肯降码。
“世子,快放开妈妈,盈盈在这里求您了!”赛盈盈一见司徒正彦发火,不由在台子上眼泪汪汪地矮身下拜。
司徒正彦哪里还强硬的起来?见盈盈落泪,急忙松开老鸨,一个箭步到跨刀台子上,将梨花带雨的赛盈盈拉起来抱在怀里,柔声哄道:你莫哭,我会想办法赎你出这肮脏地方,这一千两银子虽不能给你赎身,但也可保你今夜无事。乖,不要难受了。
“世子爷,盈盈不是难过,盈盈是被世子所感动,盈盈何德何能,能得世子如此厚待。。。。”盈盈红唇微开,面带娇羞。
听盈盈问为何会如此厚待她,司徒正彦目中蓦然闪过一丝悲伤,忽然撇开赛盈盈,转身道:“你好好呆在这里,今日府中有客,爷不能陪你了。”
司徒正彦刚要转身离去,不想却被盈盈扯住了衣袖。
“还有什么事?”
“奴今夜在房里等爷。。。。。。”赛盈盈欲语还羞道。
司徒正彦一听没人如此说,目中顿时划过一丝邪罔,低头在那没人的唇上轻嘬了一口,轻薄道:“好好洗白白上床等着爷。。。。。。”
“啐!”司徒正彦的身影刚从台子上消失,台下坐在边角的一位穿着银白袍子的客人忍不住厌恶地啐了一口。
什么靖南王世子,原来是这么个东西!
“爷,是不是还要继续跟踪下去?”一名黑衣武士躬身近前请示。
“不用了,马上回锦山,本殿决不会让妹妹嫁给如此不肖之徒!”白衣人唰地合上折扇,黑色的眸子里透出些淡淡蓝光,样子虽然俊美无双,但却不是地道的齐人,反而有几分肖似渤海国人。
待一宗人从院子中消失。
老鸨跟了赛盈盈上了彩楼,进了房门,左右看了看,忽然关上房门,转身看着赛盈盈,沉声道:“你可莫被那小子给玩动了心,不要忘了主子交给你的任务。”
(汝南番外)美人如花 (2)
“是,嬷嬷,盈盈不敢忘,盈盈的命是主子给的,盈盈怎么可能因为男女之情就背叛主子呢?”赛盈盈抬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陌生的面孔,眼目中露出厌倦的神色。
这张脸,是他所喜欢的,却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本来面貌,自己对他真的未曾动心,为何会如此厌恶这张脸呢?
“今天夜里他若真的来,你便拿出全身的本领来应付他,最好让他能将你迎进靖南王府,就是做个妾室,对主子的计划也是大有用处。”老鸨原本花枝招展的一张粉饼脸上,此时全是毒辣的阴狠之意。
“既然嬷嬷如此着急让盈盈进那个靖南王府,为何今日他要替盈盈赎身,嬷嬷却不答应呢?”赛盈盈有些不明白道。
“哼,男人都是贱胚子,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要是轻易让他得手,他便不会再稀罕你了。”老鸨冷冷哼了一声,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花茶,淡淡饮了一口。
“渤海国的客人知道了世子到院子里的事会不会对上官宝说呢?”赛盈盈想起那个目光犀利的白衣人,身子骨仍禁不住轻轻一颤。那个人的目光太冷了,冷得像冰,瞧向自己的时候,似乎将自己看着一堆白粉骷髅般,竟然半点温色也无。
“渤海国那面暂时不要招惹,那个人个性阴狠残忍,不是好对付的。”老鸨道。
“知道了,盈盈会小心。”赛盈盈拔掉头上的发簪,放下一头柔软的青丝,自恋地摸了摸,想着司徒正彦临走时所要洗白白的话,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春心荡漾的笑容。
老鸨看见那丝笑,心中暗骂一声粉贱贱的小蹄子,便转身处了房门。
昏黄的铜镜中,美人露出一抹香肩,渐渐又露出一抹粉胸,然后是红艳若樱桃的蕊珠,纤纤手指轻轻在上面划了下,便褪尽衣衫,抬起长腿,迈进屏风后准备好的裕汤内。
雾气氤氲,美人出浴。
只见红红的肚兜和一缕薄纱,赛盈盈姿势极为淫荡地躺在床上,想象着夜里如何应对司徒正彦。
墓地,一阵凉风袭体,眼前竟出现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光天化日之下,房间里什么时候进了人自己竟然也不知道?
赛盈盈刚要惊叫出声,却被那黑衣人一指点住了穴道。
“姑娘好荡的姿势,想着让男人疼吗?”黑衣人的手指轻轻在赛盈盈柔滑的小腹上弹了一下,盈盈顿时如被雷电袭中般,异常火辣的感觉从小腹直蹿向四肢。
“姑娘若想实践一下如何伺候男人会让男人更舒服,在下倒也不吝赐教。”
黑衣人看到赛盈盈唇瓣微张,娇喘连连,已是不能自己,不由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一宗粗大的物事来,在赛盈盈洁白的小腹上轻薄地划了一个圈。
(汝南番外)美人如花 (3)
啊!淫贱!
赛盈盈口不能言,身体又被情欲所烧,眼目中禁不住流下泪来。
嬷嬷让她伺候司徒正彦,她虽然心中略略有些委屈,却并不是如何抵抗,如今被这不知样貌的淫贼羞辱,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别这么一副委屈摸样,不是想着伺候男人吗?那就得适应男人的粗野!”
黑衣人话一说完,双手托起赛盈盈的玉臀,凶猛地攻了进去。。。。。。
。。。。。。。
锦山行宫一派喜气洋洋,司徒正彦从牡丹院返回的时候,尚还未开筵席。
上官宝正陪着纤纤和渤海国的王后柳如眉(也就是上官宝从前的那位小妾柳姨娘)在御花园里说着闲话,旁边不远立着的便是有木凝珠和一位穿着淡蓝色纱衣的娇俏女子,眉目间尽是得意的神色。
“唔,不错,不错,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只不知道许了人家没有?”上官宝看着尚珍珠纤眉弯弯,模样娇俏,性子柔顺,便想这丫头若是许给汝南倒是合适。
“刚及笄呢,哪里会急着许人?我还想让她在膝下多呆两年呢。”柳如眉笑盈盈道。
“唔,才十四岁哇,年岁的确小了点,不过我在大齐,及笄的女子就可以谈婚论嫁了,不知道柳娘娘有没有意思儿从今天的那些小伙子里跳出个女婿出来呢?”上官宝指了指御花园东北角的演武场,司徒汝南与云南王世子等人正在那里比划着弓箭,似乎在进行射箭比赛。
柳如眉抬眼望去,刚刚看到司徒汝南手拿三支箭扣在弓弦上,双臂较力,嗖得一声射了出去。
“好!”三箭皆中靶心,众人忍不住鼓掌叫好。
连纤纤和柳如眉也忍不住跟着喊了起来。
有木凝珠和尚珍珠的小手更是拍得发红,闪亮眼目均齐齐定在射完箭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汝南太子身上。
“大哥,大哥,我来试试!”司徒正彦一见司徒汝南在大家眼前露了一手,顿时眼热心热,从汝南手中抢过弓箭,也有样学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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