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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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匪石-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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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俊美而多了几分沉稳的味道。  没站多久,当山道上突然出现了一位运功疾行的白衣少年时,男子的面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几乎立刻吩咐道,“去,给我把庄门关起来,不准他进来。”  仆从领命而去,青衫男子也返身回来坐下,喝了口茶便静坐不语,面色看不出喜怒。  不一会儿,下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夹杂着喊声,“……哥,哥,然儿哪里做的不对,哥哥打我骂我就是了,不能不让我回家啊。月爹爹与孔姨去游山玩水去了……娘亲和爹爹又只顾着婉儿那个小丫头片子,我如今一个去处都没有,你答应了娘亲和爹爹要好好照顾我的,如今这是做什么?要是娘亲知道了,知道我连一个去处都没有,落魄到要露宿街头,又该要伤心了。哥,哥……”  知道这段逸事的人立刻便猜出了两人的身份,青衣的公子正是三年前辞官归隐的少年将军秦若初,庄门口被拦住的白衣公子则是永昌帝之子月熠然。  秦若初在亭中坐着,心绪本就有些不宁,一听此话,又闻月熠然说着说着语气有些凄凉起来,神色也有些复杂起来。  就在此时,文管家面色焦急的上了凉亭,“大少爷,您就让二少爷进来吧!他离开了这么久,都瘦了一大圈了,肯定在外面过的不好,也不知道受人欺负了没有。老爷千叮咛万嘱咐,要老奴好好照顾你们,如果他看见二少爷如今的模样,老奴……”文管家是从小跟着照顾月熠然的,待他如自己的孩子一般,说到此处掉下泪来。  秦若初不过是气他与自己赌气,一声不响的离家数月,哪里是真不让他归家。被管家这样一劝,口气松了下来,“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住他,你们愿怎样就怎样吧!我要闭关一月,任何人不得来打扰。”话落,袖袍一甩,沿着山路往山后的石室而去。三年前他们买下此处后,便在后山依山打造了一座石室,专为练功之用,除了他和秦若初之后,就只有文管家知道进入的法门。  修炼的心法上个月才终于练到第七层,本不需如此快的在此闭关修炼第八层,太过急功近利于练功也无益,然如今他如此轻易的放月熠然进庄,总不好就此算了,闭关不过是摆个姿态,让他知道自己是生气了的,日后也不敢再如此嚣张。  刚运了一小周天的气,突然感觉到有目光灼灼的锁在自己脸上,脸上蓦然有微凉的触感。大惊之下蓦然睁眼,印入眼帘的便是数月未见的一张脸,多少个午夜梦回,这张挂着眼前这样似是而非的笑的脸便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依旧俊美无俦,女子般倾国倾城的长相,眉梢眼角更是学尽了月爹爹的笑容,*却疏离。数月不见,皮肤晒黑了些,也瘦了些。心下不禁有些心疼,不过只是一瞬,秦若初便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收敛了恍惚的神色,立刻沉下脸来不发一言的盯着他。  “……哥。”月熠然笑得越发讨好,唤的更是有些撒娇的意味。  秦若初面无表情的扯过一边的衣服穿上,脸上方才微凉的触感似乎还在,有些发烫的向四周扩散。“侯爷,别,我可不敢当。”  “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这样。”月熠然一听,立刻跳将起来,连笑也收敛了,偏着头偷眼看着秦若初的脸色,半晌见他只漠然的站着不发一言,才犹犹豫豫地又道,“大不了,你要娶那刘尚书的千金,我让你娶便是。只要你别再这样跟我说话。”  秦若初心中一堵,转身时面色越发冷凝,“你离家数月,就只悟明白此事?看样子,你自始至终都不认为自己错了。”  “……我还有哪里错了,你说了我改便是。”  “爹爹离开时的话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既然决定隐居,不问朝堂事,便该断的干干净净,更不该与子书冀再有任何牵连。可你三年来居然与他一直有联络,还连我都瞒着,若让他知道皇上依旧健在,该如何是好?这些你可曾想过。”秦若初心底有些发寒,看着他黯然的脸色,莫名的烦躁起来。  月熠然咬着唇,“他毕竟是君,又是我的哥哥。至于联络,也不过是每隔数月便派人送信来问我安好,我不好不回信。瞒着你,不过是我觉得无关紧要,更何况你与他素来不合,我也不想让你凭空添堵。你若是不喜欢,往后我便不回他就是。”  “哥哥?”秦若初轻轻的笑开,良久才谈了口气,目光转向他,有些说不出的伤心油然而生,“然儿,你可知我气得并非你与他有联系,而是你瞒着我。在你心里,我终究是个外人。”话落,他没有再看月熠然,提步向石室外走去。  没走几步,便被身后的吼声生生止住脚步,那声音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悲怆,“我不过瞒了你一件,你便对我不理不睬。你瞒我的又何止一件?你与刘晚晴的婚约你可曾告诉过我?你祖父让你今年与她完婚的事你又何曾告诉过我?还有爹爹让你接手雪尽楼和十四卫的事?这一件件,哪一件你知会过我一声?”  秦若初的脸色由黑转白,缓缓地转身,月熠然眼中隐有泪光的盯着他,那眼神让他想起许多年前的月未晞,“你都知道了?”  “哥,我们都不是傻子。我从不曾与你计较过,你不告诉我总有你的考虑,我不能让你为难。可你,为何就不能原谅我一次?”月熠然低下头去,声音有些低哑。  “我……”秦若初张嘴欲解释,却突然不知该如何说起,良久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末了只余一声叹息。  月熠然静静立着,似是在等他的辩解,良久只闻一声叹息。抬头,秦若初依然那样站着,青衫犹未穿戴整齐,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面色沉凝的看着远处的烛火。  莫名的轻笑了一声,似是自嘲一般,引得秦若初不解的看向他,“哥,数月不见,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好不好,如今见着了也就放心了。你练功吧,我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休息了。”  秦若初眼见着他向外走去,背影单薄,忍不住唤了一声,“然儿……”  月熠然背脊一僵,身子顿住却没有转身。  “……好好休息。”沉吟良久,腹中的千言万语却只说出这一句。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迅速的消失在洞门口,秦若初低咒了一声,一拳砸在洞中的石桌上,石桌被震碎一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子书新坑《冒牌公主真王爷:凤翔鸾台》
简介:十五岁,她被心爱的男子送入深宫,作为复国之路上的一颗棋子。危机重重的深宫中,她遇上威严诡谲的皇帝、温柔忧伤的太子、深不可测的安王,他们待她好,但是这好却让人捉摸不透。  暧昧不明的感情漩涡之中,她迷失方向,就在此时,心爱的男子蓦然转身,摆下温柔陷阱之中,就在她意乱情迷时,他冷冷宣告,“如今,我没有资格谈论儿女情长,你更没有。”  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她是凤女,可左右乾坤,可改变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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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隐番外之重逢
小院的篱笆墙上,攀附着许许多多的藤蔓,绿油油的叶子生机勃勃的在风中摇曳,零星的几朵叫不出名字的小黄花点缀其间,比那姹紫嫣红的御花园,更有韵味。  我怔怔的站在篱笆墙外,看着那一方虚掩的柴扉,一动也不能动。我自己亦不知晓自己在此站了多久,只是一路骑马狂奔至此之后,却突然生出近乡情怯之情来,那一步,无论如何也跨不出去。  院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琴音并不甚高明,至少比之她的箫声,差的太远。唯一不变的是,无论是琴曲,抑或是箫音,都可听出其间哀哀的思恋。只是我不知道,曾经的思恋是为千离,如今又是为谁?    拂上腰间的紫玉箫,这是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或许并不是留给我的,只是忘记了要回去。十载相思,就在近前的时候,我突然不知道,推开这道门,该说些什么?如果进去,等待我的是盼望已久的相守,还是再一次的别离?她看到我是会欣喜,还是恐慌?  我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琴声停了下来,周遭突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就仿佛刚才的琴声不过是我的幻觉,我丝毫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心中蓦的一晃,已上前推开了门……  多少个午夜梦回,这张脸在脑海中盘旋;多少次在落心宫中,我独自在心中描摹这张脸的每一点棱角;多少次,我试图在月熠然的脸上寻找这张脸的痕迹;多少次,只要想到这张脸,心就止不住地抽痛……  如今,近在咫尺。  我定定的看着,几丈开外,她坐在树下的石桌上,面前摆着一张琴,正将手中的一盏茶放下。听见声响,她抬起头来,眉微蹙了下,相隔十年,那神情我依然熟悉。  那一瞬,我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她的眸子里终于会再有我的影子,她看到我,会怎么样呢?  我眼睛一眨也不敢眨,死死的锁住她的目光,生怕漏掉她一丝一毫的情绪。  “……七巧,是你吗?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看着我的方向,突然开口,声音终究沾染了些岁月的痕迹。  我无法说清楚那一刻我的心情,只觉得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昏昏然的一片,辨不清方向,我看着她,只看着她,她分明望着我的方向,分明看的是我,可是却看不到,看不到我就在她的面前,看不到我眼中的漫溢的喜悦……  她失明了!她竟然失明了!在我终于可以与她相守的时候!  半个月前我正式“驾崩”的时候,文疏还每日回禀说她过的好好的,与七巧在一起,为什么短短半月,她会失明?  “你是谁?”我的沉默让她立刻警觉起来,质问出声,我再也忍不住胸腔里汹涌的冲动和疼痛,十年,隔了那么久那么久,我终于再次拥住了她,我控制不住地收紧了手臂,恨不得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去,让她再也逃不开,让她再也不能离开我,天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天知道我的心已经熬得一片荒芜……  她挣扎着,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惶急的声音在发颤,“子书隐,子书隐,是你吗?嗯?是你吗?”  那一瞬间,我的世界百花齐放。  埋首在她的肩窝,我没出息的湿了眼眶,“溯衣,你好狠,好狠。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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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四十寿辰
吴中小南山的夏园这几天格外的热闹,仆从们整天里进进出出的为夫人的四十生辰忙个不停。  子书隐和千溯衣重逢后便隐居到了这里,两人又都不是热络的人,故而在这里住了三四年,与这山下的乡邻们也没什么往来。除了月熠然两兄弟和月未晞、孔月兰以外,也没有其他的人知道他们在这里。  这次四十大寿,溯衣本来不打算热闹的,可是上个月月未晞突然和孔月兰出现,还带来了治疗溯衣眼睛的药方,一用之下没想到真的见了奇效,溯衣失明四年多的眼睛终于重见天日,子书隐高兴的每天都喝不拢嘴,第二天就计划着要带溯衣出游。  没想到这主意一出,溯衣也是兴致勃勃的,于是就定了下来,趁四十寿辰把秦若初和月熠然叫回来聚一聚,之后两人就四处游山玩水去。  直到生辰的前一天晚上,秦若初兄弟俩才赶到了夏园,秦若初对子书隐还是恭恭敬敬的,对月未晞稍稍亲厚一些。倒是月熠然,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一张嘴把四个长辈都哄的眉开眼笑的。  一番夜话之后已经半夜,子书隐夫妇自从隐居,便一直早睡早起,熬到这么晚实在是少有,这个时候已经困倦的厉害。  两人穿过中庭回房的时候,子书隐一直紧紧地搀着溯衣,溯衣开始没理会,经过穿廊的时候,子书隐突然说,“当心,前面就是台阶,来,抬脚……”  溯衣笑着拉住他的袖子,“隐,我的眼睛已经好了。”  子书隐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瞧我的记性,都习惯了……”  都习惯了,溯衣的心里因这四个字涌起一股暖流,鼻头又有些发酸。  是啊,四年的时间,他就是这样一直紧紧地搀着她,细心的提醒她哪里有台阶哪里有门,哪里是软草地哪里是石子路,哪一个角落里的花开了哪一天的天空是什么颜色,不离不弃,不厌其烦……  四年前重逢的时候他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他就真的做了四年的眼睛。难为他一个皇帝,为了她连老妈子的事情都做。这样的男人,她有多幸运,才能在一次次的错过之后还能拥有。  子书隐注视着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好了,真好。”  今夜的月色很好,溯衣一抬头,就能清楚地看见他满脸的温柔,那张英俊的脸上添了些岁月的痕迹,可是还是那样的好看,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庞,顺着轮廓描画,自己曾想象过无数次这张脸会变成什么样,现在看起来,与十四年前还是没什么差别,刚毅坚定。  她此刻满心的柔情,“隐,能再看到你的模样,真好。”  子书隐一怔,眼睛陡然明亮起来,点点笑意从嘴角一直漫开来,“要是每天都能听你说这样好听的话,该有多好。”  溯衣的脸在月光下染了一层胭色,突然想起什么,胸口一阵激荡,“隐,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话?”  子书隐看着她嫣红的脸,已然有些情动,拉着她的手要回房,回过头来随口问,“什么话?”  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突然反手握紧了他的,身后的声音在寂静的冬夜里清楚无比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我爱你。”  子书隐的身子僵在原地,惊吓般的转过身来,她正望着他,目光坚定,却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情意,再也克制不住地低头衔住了那两片薄唇,炙热的唇瓣厮磨着,舌尖纠缠起舞,心底里汹涌澎湃的情意淹没了两个人,怎么也不够……  月未晞端着刚熬好的安胎药回房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只觉得老脸发烫,赶忙侧身闪在一方假山后,幸得很快外面匆忙的脚步声便渐渐远去。  他站在假山后出了一会神,月亮隐到了云层后面很快又露了出来,他望见不远处房间里的微光,笑了笑,端紧手中的药向着光亮走了过去。
  作者题外话:最后一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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