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详,母不具。
他不愿意他的孩子像他一样被人说成是私生子,甚至是野种。
如果不是抱着与对方生活一辈子和对对方负责到底的想法,他是不会和人发生关系的。
说他可笑也好保守也好,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放不开,可他就是这么一个可笑又固执己见的人。没有情的欲他不稀罕!
自嘲的笑笑,严景清无力的抚额。
脸上的温度一直降不下去,刚才就觉得燥热的身体也愈来愈热了……
突然严景清全身一僵,难以置信的睁大眼。
他下面起了……反应……
严景清又羞又囧,那饥ke的感觉蓦地的从心底肆虐开来,叫嚣着要发泄,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去抚慰。然后刚才那一幕又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眼前来回播放不停的刺激他……
严景清往前伸的手一顿,脸上的神情又是羞耻又是难耐的,可到底没有敌过yu望的驱使。
“嗯……”严景清舒服的呻吟出声,眼前的画面变得越来越真实。他甚至可以听到那人粗重的喘息,可以感受到那人抚慰的力度 、可以闻到yu望散发的惑人香气……
有一瞬间他感觉到两个场景似乎重叠在一起,画面中的两人呼吸同步,动作一致,就连最后的低吼也相差无几……
喷薄而出。
严景清无力的靠在墙上,侧目看着镜中满脸红晕、经过情yu洗涤过后显得尤其魅丽的男子,刚才心头涌起的快感立马消失的一干 二净。
他都做了些什么?居然会想着那人来zi渎?
心有一瞬间的惊慌,严景清薄唇紧抿,目光游移不定。过来好一会,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长出一口气,严景清苦笑了下。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烦躁。真是的!
不就是被影响了而已嘛!就像是看到别人打呵欠,自己也会条件反射跟着打呵欠一样……纯属生理反应而已!
严景清如此安慰自己。都怪那个罪魁祸首!要不是看到他在做这种事,自己又怎么会……
刚fa泄过后水亮亮的凤眼内满是羞恼,严景清懊恼的摸了摸还是很滚烫的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都过了这么多年,怎么他就没有练到像那人一样厚的脸皮呢?
记得当初第一次梦yi的时候,他也是如现在般羞囧得无地自容。
他之所以还记得那么清楚,完完全全是因为梦到的那人的身份实在是……罪魁祸首是同一个人。
没错,他梦到了严叙。
梦中的少年全身赤luo着,健壮的体魄一览无遗。水珠沿着线条优美的颈项滑下,滑过性感迷人的胸膛,滑过肌肉紧实的腰腹,然后隐没在草丛里……
梦到这里时他猛地一惊,想要转开眼,可是少年似乎发现了他的目光,轻微的仰起头,就那样嘴边挂着坏笑,狂野不羁的倚在墙上眼神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那惑人之至的样子让他禁不住脸红心跳,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发现内裤湿了一大块……
当时他吓坏了,觉得很是羞耻,居然害怕得好几天都不敢见人……
他差点就以为自己不正常了。
事后找了些关于这方面的书籍看,又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来。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估计是那段日子太过挂念那人才会这样的。想开了也就没事了。
那时候的他还单纯着,可没想时隔几年到真的遇上这事时还是这样子。真是的………
摸摸还滚烫的脸,严景清无奈的笑笑。在这方面,或许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有什么长进的了。
拍拍脸,严景清看了下身上凌乱的衣服,干脆洗了个澡。
洗着洗着脑海里又不自觉的回放那些片段。严景清看了眼自己瘦弱白晳的身体,捏了一把没几两肉的腰,想到之前看到的充满力量的健美luo体,不由有些泄气。怎么他就是不长肉呢?瘦瘦弱弱的难怪小叙要拼命压着他多吃一碗饭了!
目光游移着落在那刚纾解完又陷入沉睡的物事上,严景清的脸刷的一下子,又闹了个大红脸。
身材比不上,怎么连这种地方也差那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严叙:神马高富帅神马社会精英,只要我一个眼神就足以秒杀一切!哟呵呵呵呵……
严景清(羞射状):为什么你那里比我大?
严叙:当然是因为我要变帅变强变无敌啊!自然那里也要超人一等啊!
41
“景清呢?”严叙看了看时间;都到饭点了,怎么这人还没回来?
“少爷下午的时候打电话回来说今晚要陪客户,就不回来吃饭了,小少爷请自便。”
“哦。”严叙看着一桌子的菜;无聊的拨了拨。早上的时候这人就比他早出了门,没能见到人。中午的时候说公司开会,要在公司用餐,没有回来。晚上的时候又说要陪客户?
这分明就是在躲避他!严叙不悦的皱了皱眉,可一想到这人躲避他的理由又不由失笑。
怎么这人纯情到了这种地步?居然会难为情到不敢见他?
好吧,是他脸皮太厚的关系。估计一般人见到那种情形也会觉得尴尬的。
严叙摸摸鼻子,满眼笑意。
晚上林溪来给他补课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这大少爷心情似乎很好,于是调侃道:“哟;严少心情不错啊,遇到什么好事了?”
严叙斜睨他一眼,“没什么。就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十分美好而已。”
林溪抖落一层鸡皮疙瘩,“我说严大少爷,你能不这么有文艺范吗?真是酸死个人了!”
“文艺范?这也没什么不好啊,有些人想学还学不到呢!那像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啊!”严叙耸耸肩,无奈的道。
“得了吧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啊严少!”林溪毫不留情面的讽刺道。
“呵呵……林大秀才,你不知道有句话叫,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吗?”严叙挑挑眉,“我这就是妥妥的榜样啊!”
“自恋!”林溪果断的总结,然后结束笑闹,一本正经的开始补课。
严叙朝许易扬递了个:好好教育你家媳妇的眼神,被许易扬无视后,只好打开书本上课。
三个小时很快过去,林溪舀过一旁管家张伯端上来的茶喝了口,润润喉道:“今天就讲到这里吧,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严叙摇摇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目无表情的许易扬,想了想才道:“那个,你们有没兴趣做生意啊?”
什么?林溪收拾书本的手一顿,抬头狐疑的看着他,“严大少?你哥哥没亏待你吧?你是缺衣了还是少食了?还是说你又去做了什么坏事,急需大笔钱又不敢和你哥哥说,才沦落到下海经商的地步?”
严叙白眼,“和他没关系。拜托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他牵扯进来?我只是突然想做生意而已。过几年说不定我就要接手公司了,现在要趁早练练手……”
“哟,要帮你哥哥分担啊?不错不错!”林溪不以为然的笑问:“那你想做什么生意?”
“前期的话,我想先开一家专卖珍贵药材的店,等资金充足了,日后会开一家房地产公司。”严叙认真的道。这是昨晚他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现在已是2005年年末,2006年即将到来,根据上辈子的记忆和结合当下的实际情况,他觉得有必要提前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2005年中国出台了几个大政策,个税改革、免除农业税、公司证券法等,其中对他来说最为重要的是房贷新政。
房地产这个行业所带来的暴利令多少人垂涎欲滴?有远见的人恐怕早已在暗中投资了,想想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房价一路飙升,到他重生那一年为止,房价已不是寸土寸金就能形容的了。
趁着大多数人还没有发现房地产这个巨大的商机的时候,他不说捷足先登也要不落人后,牢牢把握住这个机遇!再者严氏集团也有一部分项目是关于房地产开发的,他现在赞些经验,日后也好帮助严景清管理。
确定要炒房之后,所面临的就是资金问题了。他不打算给严景清知道,可手头上没钱,只好利用他身上仅有的资源——空间。经过研究,他发现空间内种植的人参、灵芝之类的贵重药材比世面上的要好的多,药效也强得多。若能找到适合的渠道销售出去,将收获不菲。但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会马上就有收益。而且做药材生意所需要的店面,信誉、人脉等等他都没有,就是有,以他之前的声誉也不好出面,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许易扬身上。
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这面瘫男的老底,但十分肯定这人的后台极硬。如果能得到这人的帮助,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虽然不确定他肯不肯买自己人情,但他有绝招,只要把对面这人搞定了,这面瘫男还不是手到擒来!
林溪不觉得有什么,倒是许易扬听了眉毛皱了皱,目光微沉。严叙一看就觉得有戏,于是再接再厉的道:“这年头有钱的人多的是,相互来往见免不了送礼,这贵重药材就是送礼首选,原汁原味的可比电视上吹嘘的那些什么补品可靠多了。无论是贿赂也好,攀关系也好,或者真的是买来送人补身体的,这贵重药材一舀出手,绝对是脸上有光!而且我这药材卖的可是实打实的长白山野山参、灵芝等,保证质量上乘,药效惊人……”说着还把实物舀出来让两人过目。
“这课是五十年的长白山野山参,你们可以看看。这野山参茎体饱满,脖长而碗密,色泽灰黄自然,皮紧纹细,茎须稀疏细长,质量可比市面上的其他人参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我敢保证,只要这东西一出现在市面上,绝对会让人心动!我们绝对是稳赚不赔……”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说到口都干了,严叙急忙喝了口水,看了眼陷入沉默的两人,微笑着抛下橄榄枝。“大概就这些,你们有没兴趣加入啊?”
“就算真的像你说的这样,有市场,你也能保证货源,可我们现在哪有时间打理?再说了,我也没用本钱入股啊。”林溪皱皱眉道。
“时间是个问题,但我们可以请人。再者,本金什么的你不用担心,自会有人先帮你垫着,而且你完全可以技术入股。”严叙朝许易扬抱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还是算了吧。”林溪泄气的叹道。“开店什么的我也没弄过,尤其又是买这么珍贵的东西,缺少经验可不行啊!”
“呵呵……经验都是慢慢累积的,不见的做生意的人都是有经验的吧?再说,你大学不是打算读经管系吗?现在这不就是个很好的实践机会?还可以帮你赚取大学的费用……”严叙循循诱导着。
闻言,林溪眼前一亮,有些心动,可是……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许易扬终于开口了,“严叙这个主意可行。”
听这人这么说,严叙一乐,立马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现在年底了,很快就过年了,过年送礼的人将是我们最大的客源! 所以我想尽快把店开起来。店址我已经选好了,只要装修一番,人员各方面一到位,就立马可以开业!”
许易扬沉吟了会,就严叙的说法提出了个别意见。三人讨论了整整一个钟也没能得出结论,可时间不早了,基本的店面装修、 店名、人员配置、销售路线、货源、成本等等都要好好斟酌一番。于是三人说好明天去学校再讨论。
把人送走,严叙刚想回屋就看到门口有车灯的亮光。严景清回来了。严叙恶劣的挑挑眉,不走了,就站在那等着他。
严景清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身礀挺拔的少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还是开口唤道:“小叙。”
严叙点点头,走上前,“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呃……”严景清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眼,假装淡定的解释道:“刚好有个客户从澳洲过来,谈了一笔生意,随便就请他吃了顿饭。”
严景清神色如常,可惜通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澎湃。严叙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不由大笑出声。
严景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严叙手一伸,捏了捏他红彤彤的耳珠子,笑得十分欠扁,“你在害羞什么啊?哈哈哈……”
严景清大囧,急忙拍开他的手,可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
看到他“原形毕露”严叙更是笑得前俯后仰。大概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点,别看严景清平时都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的样子,只要一害羞耳珠子就会变得红通通的。
严景清狠狠地瞪他一眼,越过他回屋,严叙笑着跟上。
“哎哎,你在害羞什么啊!”严叙很是欠扁的贴上去,“说嘛说嘛!”
严景清实在无语了。这人脸皮厚到什么程度了都?伸手推开那碍眼的脑袋,“走开,我要去洗澡睡觉,你也早点休息。”
“洗澡?唉,我也没洗呢!要不……咱们一起洗?”
一起洗?严景清蓦地又想到昨晚两个画面重叠的情形,脸上“轰”的一下子,桃红遍布。
怎么这人这么纯情啊!严叙看着那张红得漂亮的俊秀脸庞,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脸皮真薄。”
严景清“啪”的打掉他的手,恼怒的瞪着他,“你以为我是你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还练就一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呵呵……”严叙轻笑,看他快恼羞成怒的样子,识相的不再逗弄,“哪有。我现在不是改邪归正了吗。你看我都没有去鬼混。”他以前的风流债不少,不过自从重生后都给他解决掉了。
严景清凉凉的瞥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若是真的改邪归正了,就把文件给我乖乖签了。”
提到文件这事,严叙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景清的其他要求我都可以做到,唯独这一个不可以。”说完揽着他的肩把人推上楼,“你也累了,赶紧洗洗睡。”
被这么敷衍,严景清当然不乐意,“小叙!”
“在!”严叙大声应道。
严景清看着他,叹了口气,“我是很认真的,你别敷衍我。”
“哪能啊!就是敷衍其他人,也不能敷衍你啊!”严叙义正辞严的保证道,可看他不得到结果就不罢休的样子,只好道:“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严家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何必分得这么清呢?难道你还想着日后分家分财产什么的?”
分家?严景清一愣,等明白是什么意思后,风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一丝恐慌掠过心头,整个人傻了。
他……从没想过要和小叙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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