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啊,你闻闻这茶香不香?”见到萧径亭进来,夕公子轻轻站立起身,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美丽的女之。虽然在气质和容貌上。比起萧径亭身前的这个粉红衣衫的女子都要逊色些许,但也都是千、万里挑一地人物。
“香!”萧径亭随口一闻,仿佛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不过那茶还真是香得很,惹得萧径亭都差点失态了,不由目光朝夕公子身后的两个美人望去一眼,发现两个女子皆是丰腴,不似眼前这位的纤巧,但是看在眼中不由多了几分肉欲。不由目光望向了眼前这个秀美绝伦的夕公子笑道:“夕兄真是好艳福啊!”不过却是有些尴尬地发现,眼前的这个夕公子比起室中所有女子相貌加起来后,还要美上无数倍。
那夕公子朝萧径亭投来一道奇怪的笑意,好像要揭穿某些东西,但是又不揭穿一般。见到萧径亭目光望向了身后的两个女子,秋水般地眸子不闪过一丝促狭,道:“那我将她们送给萧兄如何?”接着目中的笑意变得更加古怪起来,道:“我知道萧兄可是不知道有多少红颜知己啊,其中大都是名满天下的绝世佳人,这艳福才是让人羡慕啊!”
“我萧剑月有个屁女人!难道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了不成?”萧径亭虽然心中这般想,但是为保万一还是微微有些耍赖皮道:“既然夕公子要送我美人,那我可不客气了,我便要这哥穿着粉红衣衫的姐姐了!”说罢手指指向了前面正在做茶的秀巧女子。
“啊!”那名女子闻之轻轻一声娇呼,但是握着茶壶的小手却是一点也没有摇晃,显然有着极强的心志修养。不过那张美丽的小脸还是红彤彤的,显得无比的可爱诱人。不过这个女子不俗的地方是,听了萧径亭的话后,尽管害羞,但是小脸没有浮上任何不快的神色,也不会像寻常女子一般,朝萧径亭投来娇嗔的一眼,还是安静地往茶杯里面倒茶。
“不行!这个细儿可是我的宝贝!”细公子顿时微微一笑,接着朝萧径亭望来一眼,笑道:“萧兄怎么还不过来闻闻这茶香,水刚刚倒进去的这刻的茶香,最怡人的!”虽然他这么说道,但是自己却没有去闻这茶香,而是笑着一双秋瞳朝萧径亭望来,最后朝萧径亭绽开一道无奈的笑容道:“我可是听说萧兄在金陵的时候,为了喝碗茶,连去任府中约会任夜晓的时间都给错过了!这难道还是不算好茶吗?”
“早知道这样,我在门外就承认自己是萧径亭了,还枉作了这么久地小人!还馋了这好一会儿!”萧径亭听到对方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哈哈一笑,接着急不可耐地冲到桌子边上,拿起一杯一仰脖子顿时一饮而尽。
“萧公子,这茶第一水是不喝的!”那个穿着粉红衣衫的细儿见到萧径亭的着急的模样,不由抿嘴一笑道。
“我知道,不过我喝茶和那些个品茶的风流士子不同,不用理会那么多的规矩。无论是十两黄金一两的好茶,还是一两银子一担的粗茶,我都喜欢!”萧径亭连着饮了两杯后,便朝细儿笑道:“我刚才说要让你家公子将你送给我,那是笑话。不要当真!”接着面上闪过了一道狡猾地神色道:“不过我还真想要个会泡茶的女子。安然居的祝潆儿丫头是会泡茶,可惜她喜欢上别人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替我泡茶了!”
“是啊,虽然宴孤衡先生大她许多,但是这段恋情也实在让人回味!”听到萧径亭的话后,那个夕公子轻轻一笑,仿佛漫不经心说道:“而且宴孤衡现在只怕真是难办得很咯,那个佳人虽然温柔婉约,但是却死活也要缠着他,无论是拒之还是纳之,都不容易!”
“夕兄竟然知道地那么多啊!这些事情我都是偶然才知道地,没有想到夕兄都清清楚楚,那夕兄肚子里面地秘密却是多得有些吓人了!”萧径亭不由放下手中的茶杯,面上浮上一丝苦笑,朝夕公子笑道。
“萧兄不用放下茶杯的!和我说话的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萧兄大都可以放心!”夕公子朝萧径亭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接着朝身后地两名侍女道:“你们出去做些酒菜上来,就要‘醉香居’的招牌好酒!”
萧径亭重新端起茶杯,朝夕公子笑道:“夕兄怎么将我调查得这么清楚,是君奴告诉你的吗?”
“君奴?!”夕公子眸子闪过一道异彩,接着双眼直望向萧径亭道:“里面的有些事情是她告诉我的,但是有些不是!”
“要不是我心底下的一些看法,我早就将夕兄认为了那个魔门少主了!”萧径亭端起茶杯,轻轻地将清澈翠爽的茶水倒入口中,接着朝在边上倒茶的细儿笑问道:“你告诉我,你家公子是什么人物?是什么势力地?我心里实在有些着急啊?!”
“至于我家公子是不是魔门少主,婢子可不清楚!”细儿小手轻轻端起一杯茶,伸到萧径亭面前,轻轻一笑道:“但是我知道,我家少主是做正事的,是做好事的!也就是说是正道里的人物!”
“这个妮子不简单!”萧径亭见到这个细儿这般大胆地替主子下了定义后,她的主子非但没有一点生气,反而投来一道赞赏的目光,接着面色一肃,朝萧径亭道:“萧兄,时间不多了!我们说正事!你对苏瑞施有印象吗?”
“就是那个在我面前说怎么爱楼绛玉,但是背后却在陷害我的那个吗?”萧径亭笑着说道。
夕公子面上微微一愕,道:“原来萧兄都知道了,那个俏螺儿的事情确实是他一手的把戏,不过他和萧兄说的话,大概都是真的。他对楼绛玉的痴心,简直到了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地步了!不过我要告诉萧兄的还有一件事情,还记得萧兄在赎回巧巧姑娘的那天晚上,被一群人追杀吗?那个为首被萧兄打伤的,便是苏瑞施了?”
“果真是他,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萧径亭眉头轻轻一皱,接着展开问道:“那将我大战俏螺儿的事情告诉给楼竹廷的,也是苏瑞施了?”
萧径亭话还没有说完,仿佛听到一声女子的娇啐,接着见到身边的细儿垂下娥首,便连玉颈都红透了。夕公子轻轻站立起身,缓缓走到了窗户边上,道:“去报告这件事情的是我,我想萧兄也非常乐意见到的!”
萧径亭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由望着夕公子修长的背影道:“夕兄啊,你不觉得奇怪吗?你告诉我的两件事情。一件是在我面前告苏瑞施的帐,而另外一件更加是亲自跑去将这种春楼琐事告诉给楼竹廷,这两件事情好像都只有……!”萧径亭说到这里顿时停了下来。
“只有爱摆弄是非的女子才能做出来是吗?”夕公子轻轻一笑,接着转过脸朝萧径亭望来,笑道:“萧兄是想趁机打探我是不是女扮男装吧?!至于萧兄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这件事情上,恐怕很大的原因便是因为君奴了?!”夕公子并没有说出自己是男是女,只是朝萧径亭望来一道微微带了些许挑衅的目光。
“要是我告诉萧兄,我将你在春楼的事情告诉给楼竹廷,就是不忍心见到那个巧巧失去挚爱!你信不信?”夕公子目中的诸多神情一闪而过,那秋水般的眸子真的就连萧径亭也不敢多看。害怕不小心便会迷失了心神,而偏偏那又不是一种媚术。夕公子重新坐回了位置,朝萧径亭道:“而我告诉你苏瑞施的事情,第一是想告诉萧兄,苏瑞施这般所为完全是为了楼绛玉。而这次萧兄和楼绛玉在海上的意外,操纵者是苏临礁。苏瑞施甚至因为这件事情,差点和他父亲翻脸了!”
本来要接着往下说地夕公子忽然停了下来,接着朝萧径亭说起一些无关紧要的闲事来。萧径亭竖耳一听,原来船上有人来了。心中顿时暗道:“看来这个夕公子的势力建立得比较临时,不然为何会有这般行为,身边能够信任的只有细儿她这个女子一个呢?”
“夕兄啊!你可知道我脸上地,不是我的真面目吗?”萧径亭正和夕公子说得欢喜,看着两个侍女将菜肴摆满了一桌子,忽然朝夕公子问道。
夕公子笑道:“自然知道啊,而且对萧兄身怀这些异宝还羡慕不已啊!”
萧径亭接着一笑,道:“那夕兄从来也没有见过我的真面目咯?!”
夕公子面色这才认真起来,一下仿佛不明白萧径亭话中的意思。也是,任他再聪明绝顶也不会知道萧径亭竟然有着一张和他及其相象的脸。微微想了一会儿,夕公子微微一笑道:“萧兄地大名我是听说得很久了,但是在下出道江湖还没有几天,所以没有见过萧兄的真面目!”
“难道其他人也没有和他说过吗、还是他很少见其他人,或者甚至是他见其他人的时候也是用另外一张脸的?!”萧径亭脑中拂过几个念头,举起身前的一只酒杯,真是无比熟悉的醉乡泉,不由朝夕公子道:“来,夕兄也来上一杯,这酒不错!”
夕公子白玉般的手轻轻端起酒杯,真的仿佛比起酒杯还要雪白上许多,见到萧径亭落在他的手上,夕公子面上没有一丝不自然,也没有一丝不欢喜。但是只将酒杯伸到嘴边,并不饮下,见到两个进来的侍女已经将桌子的菜肴摆好了,不由吩咐她们出去。
“萧兄啊,对不起!夕某从来不会饮酒!”等到两个侍女的脚步都听不见了以后,夕公子便放下了酒杯。接着萧径亭见到那个叫细儿的女子轻轻在桌子上移动,好像将所有的素菜都摆在了接近夕公子的一边,心中不由微微觉得有些奇怪。
见到了萧径亭惊讶的眼神,夕公子轻轻一笑道:“萧兄,夕某从小便不用荤,也不喝酒!我们接着说正事!”夕公子轻轻地挑起一颗青菜放进嘴中道:“我之所以会盯上渤海剑派,之所以会注意到萧兄,那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阴谋,一个秘密!”
萧径亭不由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神情仔细地望向了夕公子。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秘密!”夕公子微微一笑道:“萧兄想必也知道得不少的!上次在悦来客栈中,我之所以会帮助萧兄解围,而且用的是对萧兄早已经有了情意的任剑絮,那都是有原因的!”
“萧兄大概知道,当今最有权势的地方大员莫过于方召疾,而朝内最有权势的除了皇帝之外,便是大皇子武莫彰了,而方召疾则偏偏是武莫彰的娘舅。当今武帝本是多疑之人,自然害怕这个朝内外最有权势的人勾结在一起了。但是权势太大了,大得武帝不敢明着得罪了他们!”夕公子也渐渐放下了手中地筷子,道:“要是武莫彰就这么容易地夺权做了皇帝,那倒也罢了,不会给天下的黎民带来太多的灾祸。偏偏当今的皇帝又是个颇有权术的帝王,这下一来胜负之数便难料起来了!本来,我们是不知道到底站在哪个立场上的。但是偏偏大皇子勾结外夷势力谋我中华,甚至和北边的突厥也不干不净,所以尽管我对当今的武帝没有什么好感,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也只好站在了他的那边了!”
萧径亭心中顿时又疑惑起来,心中实在不清楚这个夕公子到底代表地是哪一股势力,但是从他所知道的事情中,可以看出这股势力可能非常的强大。甚至不亚于那个神秘少主的魔门势力。但是也不排除眼前夕公子在撒谎耍计谋地可能性。那样一来,他的身份就有得寻味了。
“萧兄刚才还说我便是那个魔门少主,你肯定也知道魔门少主便是大皇子的人了,不过这个少主虽然表面听命于大皇子,但是实际上却是自己有不臣之心。”夕公子朝萧径亭笑着望来一眼。接着说道:“上次,他们便胆大妄为地进攻了上兵世家,想要趁机用池井日做傀儡,拿下这个制造天下三分之一兵器的池府。其中的意思再明白没有了,但是却是被萧兄将他们的计划给破坏得支离破碎,甚至还惊动了当今地皇帝。于是他们便将视线转向了掌握海运的渤海剑派,想通过海路将兵器源源不断地运到中土,供他们造反之用!”
“那也是秀情他们的阴谋啊?关苏瑞施什么事情?”萧径亭心中不由有些疑问。
那个夕公子仿佛看出了萧径亭所想。但是并没有出口解释,只是朝萧径亭朦胧地说了一句:“萧兄以后自然会明白的!”接着面色一肃道:“而我之所以找上萧兄,是因为萧兄现在是整个中原武林的关键人物。只要萧兄能够帮忙,整件事情就肯定能够力挽狂澜,天下的黎民百姓也不会因此遭受战乱了!”
萧径亭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笑道:“这都是朝廷庙堂上的事情,我一届江湖人能够有什么作为!”
夕公子顿时面色一肃,接着微微一笑道:“萧兄诓我了,难道萧兄还不清楚,其实庙堂就是江湖,江湖也是庙堂的一角。而且许多庙堂上不方便处理地事情,放在江湖上也变得简单了许多啊!”
萧径亭轻轻地张了张嘴,便要说话,见到夕公子的面上忽然微微一变色,接着朝萧径亭望来道:“萧兄,麻烦来了。那群人果然等在这里,你赶紧去保护好你的那个美人!”
萧径亭竖耳一听,果然听到了刀剑晃动的声音,便赶紧站立起身,要朝楼绛玉所在的船舱方向走去。在临走的时候,发现夕公子面上没有一丝战意,只是悠闲地坐在位置上,没有一点起身应战的势头,倒是那个细儿轻轻地抽出了一只长剑,那只如同水波般清冽的宝剑抽出后,萧径亭明显地感觉到室中荡漾着一股寒气,显然是方宝刃了。
萧径亭所经过的船舱夹道中,无论是男女都纷纷亮出了兵器,但是见到萧径亭过来后,还是没有忘记行礼问好,显然这群人都经过了极其严格的训练了。
“你怎么才来啊?!”萧径亭刚刚走进自己的那间舱房,便听到了楼绛玉的一声埋怨。
而美人而本身已经整装待发了,修长的娇躯上还是穿着那件笔挺的劲装,小手紧紧握着一只明晃晃的长剑,只是那只宝剑剑刃上断了一截,正是被萧径亭用厉害的指力给剪下来的。
还真的有些奇怪了,楼美人那么丰满得玲珑起伏的娇躯,穿上了劲装后,竟然看不出什么来了,只觉得酥胸高耸、香臀挺翘,怎么也想不到里面藏着竟然是这么波涛汹涌、乳浪臀波的一具绝美娇躯。
“你看什么?”见到了萧径亭的目光,楼美人顿时朝萧径亭狠狠一瞪。接着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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