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萧径亭已经不能再吸出玉蟾内一丁点真气的时候,任夜晓早已经累坏了,小手刚刚离开萧径亭的后背娇躯就软下,便闭著眼楮硬要钻到萧径亭怀中睡觉。后来还是莫莫和萧径亭好说歹说才乖乖在床上打坐调息。
正当萧径亭对整件事情细细推思的时候,萧莫莫的话也应证了萧径亭的猜测,玉蟾体内的真气也不是无中生有的,而是由修习了媚术的女子体内泻下的阴精中得来的,而任夜晓也早在她师傅的指导中,不知不觉地修习了媚术。所以换句话说,这也是另外的一种采阴补阳,只是这样对女子的损害轻些,被采补的女子通过休息和调息,还可以将失去的功力补充回来。而那些药物只是让那些真气补那么阴柔,而且那吸收天地精华的宝物,本身便可以使得那吸来的微弱真气,成百倍的增加,而且更加淳厚阳钢。
当然,并不是修习媚术的女子每次泻出的都是蕴含了她内力修为的,而是要经过特殊的手段进行采补。但是萧莫莫竟然只给她们吃了一点药,然后稍稍使了点手段,便让她泻出了蕴含内力精华的阴精,确实让萧径亭大感惊讶,也真正领会到了萧莫莫的手段。
当萧径亭问为什么一定要是处子的时候,莫莫便红著小脸说那碗中的阴精,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泻下的。她早就准备好了,在任夜晓尚未拿到那只玉蟾的时候,她便知道那只玉蟾在任府中,因为那本来就是魔门的宝贝,本有两只,还有一只尚在魔门手中,想必此时已经落在了梦君奴手中。而这套本事,在魔门中便叫做“嫁功术”。
萧径亭当时闻之不由面色一变,萧莫莫仿佛看出她的心思道:“便是女子想通过‘嫁功术’增加自己的内力,那也是用女子的阴精的!所以梦君奴的美丽固然是天生丽质,但是其中的那股妩媚之气,便有很大部分来自于‘嫁功术’!当然这‘嫁功术’只是在打基础的时候特别有效,到了一定程度后,甚至不如自己修习来得快了!”
萧径亭不知道当时梦君奴用著‘嫁功术’的时候,内力增长的也这么快,但是在早上的时候,萧径亭运气的时候,发现那原本微薄的真气顿时变得浑厚了百倍不止,虽然不若被封住了那道真气那般深厚,但是却也十分的可观了。只是好像那真气虽然浑厚了许多,但却是隐隐觉得不那么纯正了。所以萧径亭甚至有些觉得这次的“嫁功术”是不是一个错误,但是这种念头只是一念而过而已。
萧径亭走到外屋,步到床前,看到床上的两张小脸,便仿佛两朵并蒂莲花,同样的美丽可人,同样的慵懒娇弱。只是莫莫那张妩媚中隐隐透著圣洁的玉脸仿佛微微有些担心,而任夜晓那张睡得甜熟的小脸,仿佛在梦中都笑了出来,满脸的幸福欢喜。
萧径亭俯下脸,在两张同样温润甜美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便从屋中的一只箱子掏出几张面具,揣进怀中。然后足下一点,便从楼上跃下,依然的飘逸轻盈,让萧径亭有著一种失而复得的快感。
“这几天我对金陵的犄角旮旯真是熟悉透了!”当萧径亭走出几条街后,眼角撇到一处小巷,便要闪身进去。他刚刚不在“醉香居”戴上面具,便是因为不然让人得知萧先生便住在“醉香居”中,虽然已经有几人知道萧先生便是萧径亭。
“你来啦,有没有被人发现了!”萧径亭戴好面具正要从小巷的另一头走出的时候,却是忽然听到一声男子小心翼翼的声音。
“没有!你唤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这冰冷俏嫩的声音萧径亭竟是非常的熟悉,便是秀情身边的那个红衣丫头。
“这丫头是来会情郎吗?”萧径亭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怒意。
但是那男子后来陪著小心,但是却充满讨好的声音推翻了萧径亭的论断。
“我家夫人有件东西想让你家小姐转交给少主,刚才在‘飘香楼’人多眼杂,我便在这里交给小红姑娘!”萧径亭微微一笑,足下轻轻一点,便仿佛连一点灰尘也没有沾上,便跃上了边上的高墙。
那个美丽玲珑的女子,便是秀情身边的那个红衣丫头。而边上那个形象威猛英挺的汉子手上正拿著一封信件交给那红衣姑娘的手上,面上恭谨没有一点委琐。
“人不可貌相啊,像这等英武汉子竟然也做了内奸!”萧径亭暗暗笑道,却是听那红衣女子一阵冷笑,道:“你家那个风骚夫人又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少主,这封信我定会让小姐先看,若是你家那个骚女人要勾引少主,我家小姐定不会埙uo交上去的。”
那男子一直在边上陪著笑容,不应和也不反驳,直待那红衣女子一句滚开,才笑著告辞了。
“我这样便会打草惊蛇了!”萧径亭收回运上真气的手掌,却是让那威猛汉子走出了小巷。
那红衣姑娘将信扭成一团塞进怀中,然后四处张望了几眼,便也走出了小巷。萧径亭待见到那女孩最后一丝圆滚的臀角也离开视线的时候,一把扯下一角衣衫绑在脸上,便朝前跃出。
“哟!这个小妞这么早从这角落里出来,是不是刚刚与人苟且完事啊!正要哥们几个早起憋得厉害,刚刚想去妓院找几个女人放放水!不过勾栏里面的女子哪里又有这个小娘们那么勾人,几位哥哥你看,那小屁股又圆又滚的,待会儿她后面的那个小眼老子定要捅捅!”那红衣姑娘尚未走出小巷,便有六名汉子逼上前来,几人皆是眼楮冒火注视著眼前惹火诱人的红衣小美人。
“不是吧!老天爷,你怎么这么帮忙!”萧径亭心中一乐,他本来便向著蒙著脸,将小红手上的信笺强抢了来,不料却是给了他光明正大的英雄救美的机会,不由一把扯下绑在脸上的绸布,接著马上揭下了脸上的面具,换上那张英俊少侠的面孔,便是经常去见秀情的用的那一张。
“老三,别和她废话了,赶紧抓住上了她,老子的鸟都要爆了!”一名黑衣汉子冷声喝道,末了还抱怨了一句道:“妈的,庄主好好的土皇帝不当,偏偏要加入什么江南武盟,害的老子呆在金陵这鬼地方,玩个姑娘都得要银子,想当初在苏州多好,‘春风阁’的姑娘随便玩,完事后拍拍鸟儿,一个屁爷不用给,还扯了一把骚娘门淫洞上的杂草玩儿!”说罢举起兵器,笑著朝那红衣姑娘走去。
“就是吗!老大,哪一天我们将那‘醉香居’一把火烧了!妈的,那些个骚娘们个个都认洛u灾v是夜君依那,花个银子便连小手爷没有碰著!”
“洞庭山庄的!”萧径亭一阵惊讶。
“妈的,老三嘀咕什么那,想什么夜君依啊,便是想一辈子也见不著,还是拿下这个小娘们实在,快上啊!”
面对这六个凶狠的淫贼,那红衣姑娘仿佛没有一点的害怕,反而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细剑,蛮腰一扭便拧身跃入了战圈。
“妈的,这小娘们厉害!”其中一名黑衣汉子一声惊呼,接著便是一声惨厉的号叫。却是心神不宁之际,被那妮子一剑割下了一只左手。
那红衣姑娘面上没有一丝得意之色,只是美丽弯巧的嘴角扯开一丝鄙夷不屑的笑容。在六人的包夹围攻中,却是游刃有余,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娇躯碰上任何一个污浊的汉子,还躲闪著身子,好几次错过了歼敌的机会。
“屠龙剑法!”那个老大一声大喝,六人长剑一撤,再齐齐刺出,剑声呼啸、刃光纵横,那气势威猛却是与刚才非同日而语。
“什么屠龙剑法,分明是‘洞庭山庄’无故得来的那套厉害功法!”萧径亭目光如炽,立即看出了几人的剑法根骨和那天在任府连易奕模仿使出的招术中,有著极其神似的地方,也来不及多想,担心那红衣女子敌之不住,身躯前倾便要跃入战团“英雄救美”。
不料那女子却是美目一亮,伸过一丝惊讶!接著小脸肃下,小嘴抿起。一声娇叱,手中细长的利剑顿时变得刁钻鬼魅,剑出如风,带著美妙奇异的轨迹,朝六名黑衣汉子刺来的剑网破去。
“小妮子厉害!”萧径亭顿时心中一阵惊叹,接著齐齐几声惨呼,萧径亭眼中也顿时爆起朵朵血花。那红衣女子的长剑顿时割下了三只手掌,其中三人的尖呼声尤其的凄厉,却是被刺烂了眼楮,脸部上方本来应该是长眼楮的地方,此时已经被利剑绞出了两个拳头般大小的血红,有著说不出的诡异,令人见之顿时毛骨悚然。
“这妮子真是心狠手辣里!”萧径亭见那红衣姑娘身上没有沾上一滴污血,而那六名汉子,却是完好无损的只有两人,老大功夫好,老三精明毒辣躲得快。只是二人现在眼色虽厉害,但是两腿却是不停的发抖,不要说制住那名妮子,便是站稳也是相当的困难。
“妈的,想做淫贼还这么没用!”萧径亭心中骂道,接著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里面装的便是吴梦杳精心开发出来的迷药,是那天萧径亭从任夜晓手上绞来的。
“咦!”萧径亭一阵惊讶,待见到几人纷纷转过头去,立刻屏住呼吸,手上药粉一把扬出。
萧径亭一剑一个割下了六人的脑袋,扔在一处隐秘的墙角,却是将这六具无头尸体替到一处暗处,自己抱著那名柔弱无骨的动人娇躯,闪身进了一处宅院。
从那妮子怀中掏出那封已经被柔皱的信,萧径亭不舍地在柔软坚挺的玉乳上揉捏了两下。
“已经经年不见少主,妾身日思夜想、魂牵梦绕,无时无刻不想著与少主交颈蜜爱。奴家身体虽然被众多男子横捏竖弄,已是污浊,但是奴家心思却仍是几年前的奴家,里头装的尽是少主一人。今日致信少主,是乃妾有要事相告,请于明日傍晚,上兵世家‘风依阁’相见,妾身当洗尽铅化,沐衣焚香,于待君来————————贱妾:蕴儿”
“果然是‘上兵世家’啊!蕴儿便是池老太爷的小妾唐蕴儿咯?!”萧径亭心中一叹,心念一转,却是拿来笔墨,长剑一挥,却是将那信纸上有字的部分给切了去。目光一凝,一笔一画按照原先的笔迹写上新的内容。
那新写的内容大都未变,却是将上面相见的地址由“上兵世家”的“风依阁”改成了“飘香楼”的“还碧阁”。
萧径亭将新写的信笺装入信套中,重新封上火漆,放进那红衣小妮子的怀中。心中念头一怀,却是一把扯掉女孩的外衣,让后探入下身裙摆,圆润迷人的大腿深处,将那薄薄的绸裤扯下一道口子。然后再在玉乳和美臀上狠狠揉捏了几下。
“啊!”当萧径亭救醒这个小美人的时候,不出意料地听到一声惊呼,接著一双小手在自己的娇躯上细细摸索,最后竟是摸到了下身私处,看自己有没有失身。
“姑娘没有被贼人占去太大便宜!”萧径亭此时已经站在窗前,转过脸去笑道。
“是你!”那红衣女孩面上却是浮上一层喜色,接著小脸一凄,哇地一声哭将出来,抽泣道:“我是不是被那群贼子占了便宜啦!你是不是看见他们的臭手在我身上乱摸?”
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有些疑色,那姑娘顿时红透了小脸,吟声道:“我屁股上和胸脯上都疼得很,下面的裤子夜被撕掉了一块,他们定是用臭手捧过我的身体了!”想到悲处,那女孩更是将小脸埋进小手,哭得伤心起来。
“你看见我的时候,我身上有没有穿衣服,身上的肌肤是不是露在外面一点点了?”那红衣女孩哭了一阵,忽然仰起俏脸问道:“你怎么会发现我的,怎么又救了我?”
萧径亭见那张美丽的小脸此时犹如梨花带雨,又是美丽又是可怜,柔声道:“是我将你抱到这里来的!”却没有说是自己救的她。
“我身子不干净了,我被那些贼子碰过了!”那女孩顿时小脸一凄,美目涌上深深的悲色,幽怨的目光朝萧径亭望来,压抑绝望地抽泣道:“我再也不能将身子冰清玉洁地给我的爱郎了!”
萧径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说你身体上那些美丽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
第4章 英雄救美
“我身子不干净了,我被那些贼子碰过了!”那女孩顿时小脸一凄,美目涌上深深的悲色,幽怨的目光朝萧径亭望来,压抑绝望地抽泣道:“我再也不能将身子冰清玉洁地给我的爱郎了!”
萧径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说你身体上那些美丽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
“真的?!”那美丽女孩的美目顿时仿佛活了起来,直直射向萧径亭,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哭道:“你胡说,你骗我当我不知道吗?你怎么会这么搞人家?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心里不要难受,可是他们怎么能碰我的身子?”
“看来在这丫头心目中,我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萧径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做了坏事承认后,别人还不相信,还要费心解释自己使坏的真实性,这种事情大概不多见吧?
“怎么不会,严格上来说我可算不上是一个君子!在救走你的时候,我便抱着你走了好长一段时候,你那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软在我怀中,我又不是柳下惠,迷糊中便占了你的一些便宜了!”萧径亭见到眼前的小脸越来越红,怦怦直跳,但是那丝庆幸和喜色也不由随着晕红爬上的粉嫩的面颊,不由笑道:“我手上重了些,弄痛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也不知道你到底长得多美,我一届凡夫俗子……哎呀!”
未待萧径亭说完,那红衣丫头忽然蛮腰一挺,抓过身边的细长利剑,直直朝萧径亭面门刺来。
这丫头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萧径亭脚后跟一点,看似堪堪躲开了那姑娘刺来的长剑。
“你这登徒子,竟然敢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占我便宜,瞧我不割了你这双狗爪!”说罢那支幽冷的利剑便刺到萧径亭手腕,左边的小手更是飞快朝萧径亭抓来。
萧径亭不敢显露太高的功夫,但是频频地在危险的情况下躲开也容易惹她怀疑,望见那女孩美目中的一丝羞意,索性闭目站立不动,任由那利剑卷向右边手腕。
“啊!”那女孩一阵惊呼,接着嘶地一声,那支细剑卷起一片碎布,却是将萧径亭右手袖袍割去了一片。
“我本来想杀了你的,但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便饶了你这一次!”那红衣妮子好不容易才平息急促的娇喘,但是坚耸的酥胸仍然是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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