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唐蕴儿美目闪过一丝凌厉的寒芒,萧径亭腹中真气一提,右手猛地抓上女人下身的肉缝,便要一下制住唐蕴儿。
“二娘!”就在萧径亭手上的真气要一涌而出的时候,远远便听见一声叫唤,听那声音仿佛是池井日那个败家子。接着怀中已经冷意绽发的唐蕴儿蛮腰一曲,娇躯猛地弹出萧径亭的怀抱,飞快坐回床上。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投来一道冷冽的光芒,小嘴呼道:“先生,我们这便开始画吧!”
听到这声先生清脆冷俏,闻之仿佛冷水浇头,萧径亭便知道自己这边该清醒过来了。莫莫也曾告诉过她,这声脆喝大有文章,只要被媚术迷住了心神的男子,被这一声冷喝,便都会回过神来。不过这声冷喝却是比施展媚术更加地耗费内力,而被喝醒的男子,记忆只停留在被迷住的前一刻。
所以当萧径亭拿起桌上的狼毫湖笔,沾了下墨水,目光瞧向床上的唐蕴儿,发现她此时风骚之色全消,依然的那么高贵不可侵犯,心中暗暗一笑,顿时一笔撩在雪白的宣纸上,却是发现右手沾上一丝血迹,看在眼中显得尤其鲜艳勾人。
“我那一手的力道竟然那么重,竟然将她下身花道生生撕裂了。不过在她眼中只怕是认为勾引得我过火了吧!”萧径亭心中暗道,当然萧径亭目中闪过的那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刚好让唐蕴儿释去了所有的疑心,只是柳眉疼得微微颦了起来。
“萧径亭,你这个无耻之极的好色之徒,竟然打上了我二娘的主意,我今日便让你出不了这个‘上兵世家’!”吃惊日这个家伙想必是听到了唐蕴儿刚才的那一阵娇呼吧,加上在苏州对萧径亭旧怨未消,所以说话声中犹自带着深深的恨意,而且也显得对唐蕴儿极其的孝心,只是后面接着的那声关切将两人的关系显露无遗。
“二娘,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怎么不出声?”话虽然平常,但是掩之不住的口气关切和暧昧,却是显得有些不自然了。
“井日,你这般无礼做什么,还不来见过萧先生!”待池井日火气冲冲,目光冒火地冲进阁楼的时候,唐蕴儿美目一寒,眉头一皱冷声俏道。
池井日便走边道:“我刚才听他们说萧……到了二娘这里,不放心便过来看看,这混……”待他目光见到室内的情景也想象完全不一样的时候,不由一阵惊讶。将下面无礼的言语生生咽入口中,只是两只眼睛中充满了疑色,毫无掩饰地在萧径亭和唐蕴儿两人面上扫来扫去,想必是响在自己严厉的目光下,让两人露出一丝破绽。
但是这两人何许人也,瞧了半天也看不出一点异常,池井日眼珠一转道:“那刚才二娘为何惊叫出声?”
萧径亭鄙夷地撇撇嘴,不再理会。倒是唐蕴儿美目在室中飞快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萧径亭画上,努了努小嘴,冷道:“你自己看!”
却见萧径亭运笔如神,此时雪白的宣纸上,一个美丽绝伦的动人蛾首跃然纸上。那眉目那眼神,便活生生便是眼前这个美丽高贵的唐蕴儿。
“啊!妙笔!”池井日也不由出声赞叹,接着面上浮上一层喜色。故意趁着萧径亭不注意的时候,急不可耐地朝唐蕴儿投去一丝求饶和歉意,只是那神色有着说之不出的暧昧和欣喜。想必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和高兴吧!
“没出息的笨蛋!被人顽弄了还得意得很!”萧径亭暗暗一骂,便是唐蕴儿也冷冷递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止住了池井日目中继续流露出奸情。
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动人的笑容,手上的湖笔在画上的美人目中轻轻一撩,再动人的嘴角轻轻一勾,纸上的那个唐蕴儿顿时便多出了一丝妖媚,若细细看着,甚至可以看出一些荡意。但是边上的池井日却是看不出任何异样,口上直是啧啧称赞。
最后,待萧径亭轻呼一声收笔的时候,一幅美人静思图便跃然纸上。而池井日的目光盯在画上,早已经是一片火热痴迷,再也移不开目光。
萧径亭暗暗一声嘲笑,道:“你小子哪里看得出什么?”
其实配上画上的题名,乍一看来还是一幅美人静坐,侧着小脑袋在想着事情的模样,但是细细看着便会发现,那美人的眼神虽然凝聚,但是却是投向某一处目标,而美丽的玉齿更是轻轻咬着下唇,一只小手垂在腰下,却是下意识地成握状,另一只小手却是大半隐入背臀,但是露出的的拇指和食指成勾状,只要细作想象,便可推测出那只小手上的中指是高高竖起的,大概是正做成男人阳物模样,正偷偷地准备从臀沟划过,插进酥痒难耐的美丽肉洞。两只美丽的大腿更是难耐地将胯间的私处紧紧夹住,甚至有着轻轻磨蹭的势头。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在那美人面前,没有画出的显然有个极其迷人的男子,想必此时正赤裸着,胯间的物事和他的体格相貌,足与让那女子春心大动,才让她作出如此难耐之举。
但是从画的外表看来,却是没有一丝的淫秽之意。相反,那个女子还显得尤其的端庄高贵,那恬静的模样活生生便是眼前的唐蕴儿。
萧径亭对着画儿微微一笑,手上一甩,便将手上的狼毫湖笔丢在砚台上,目光瞟上一眼床上的唐蕴儿道:“告辞!”从池井日进来时候,自始至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朝外迈出。
待萧径亭完全走出小阁的时候,耳朵接着竖起。接着便听道池井日猴急的声音,显得尤其的委琐,道:“我的好二娘,你答应给我的第二次怎么这么慢啊!我这便来要了,身下这鸟儿想你想得都要爆了!”说罢想必是一把扑了上去。
“胡闹!”唐蕴儿的声音顿时变得妖媚无比但是极轻极细,若不是萧径亭耳目有着异常的天赋却是听不到一丝声响。接着冷着吩咐,道:“快去窗外看萧先生走远了没有!”
片刻后,萧径亭便感到背后一道目光投来,嘴角微微一笑,脚下一步不停地朝外走去。紧接着便听到池井日一声欢呼,接着一阵绸布撕裂的嘶响,口上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淫秽下流起来,道:“好蕴儿,你看它早就硬得快要裂开一般,还和那天晚上一样,你张开大腿,让我好好捅捅!而且今天我还要好好看着我的好二娘在我身下叫得这么厉害,那天晚上黑呼呼的,我便连二娘的淫荡模样也没有看清楚!”说到后面已经是气喘如牛了。
“今天不行,我那个来了!不信你看!”萧径亭听到这里不由心中一乐,暗道:“可能美丽风骚的唐蕴儿对这个池井日也是恶心得很了!”脑中也勾画着一幅淫美荡人的画面,现在的唐蕴儿想必是用小手伸到胯间,抹上一些因为下阴被萧径亭撕裂而流出的鲜血,骗那井日那白痴说是月经到了!不过唐蕴儿说来也苦命得很,下身蜜处在这一两天内连连受创!
“不要紧,我更喜欢!蕴儿,你脱了裤子张开大腿让我看看,我看女人那儿流血是什么模样,我不能取得你的落红,但是也要操得你见血!”说罢更是凶猛地朝床上扑去。
“混蛋!”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后,接着唐蕴儿的声音顿时变得温柔无比,腻声道:“你要是想死,蕴儿不要说流血的肉洞,便是屁股上的那个洞儿也让你乐个痛快,但是井日啊,你来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若是来个当场抓奸,我苦命死了不要紧,你这家主之位只怕没有份了!”
接下来,当然是池井日讪讪地离开了,因为唐蕴儿娇嫩的下身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了。她自然要赶紧止住流血,处理伤口了。
就在萧径亭还准备俏俏去趟池井月的时候,却是发现数道目光从隐秘处落在了自己身上,不由暗暗一叹,朝池府的大门外走去。
当萧径亭走出池府大门的时候,正好感到一面赶着回去的李易泽,可能出于萧径亭的会意,池井月便收下了李易泽送上的‘雪参丸’可能甚至还稍稍给了些眼色,所以此时的李易泽目中的神色也微微带了许兴奋。
“先生不在池府用饭吗?”见到萧径亭也走了出来,李易泽顿时换上满脸的笑意,过来招呼,刚刚准备上马的他,也将缰绳握在手中,与萧径亭并排走成一列。
“不用了!”萧径亭微微一笑,接着狠狠瞪了他一眼,笑道:“不用作戏了,你看你这声先生叫得别扭得很!”
李易泽不由讪讪一笑,道:“我怕坏了萧兄的大事吗?不过萧兄怎么会让人看出了破绽出来的。”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是我自己没有注意,不然又有谁看得出来。”接着见到此时已经中午时分,路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不由笑问道:“易泽兄,你且仔细看看,我这萧先生的模样可和我原先的那张脸相比,可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李易泽面上微微一讶,想必是奇怪萧径亭为何对他如此推心置腹了,不过目中却是稍稍浮上一丝喜色,便细细端详起萧萧径亭此时的这张脸,而萧先生的这张面具却正是和原先真正那张脸蛋最是相象的一张了,甚至会觉得只是在原先的脸上贴上了胡须,再稍稍做了点手脚,让原先萧径亭真正的那张脸上的那神俊无匹给隐藏起来,面色上稍稍变得老了一些。
“经过萧兄这么一说,在下便觉得萧兄这这张脸和原先真正的面目相象得很,甚至感觉就是多了一缕胡须而已!”李易泽经过细细查看后,却是上路得很,得出了萧径亭想到的结论。
萧径亭面上故意作出神秘状道:“这便是易容术了,若不是我提点和易泽兄的先入为主,只怕永远也看不出这两人的不同吧!”
萧径亭本有八张面具,自然便会有八个身份,以前他不介意别的身份别别人揭破,萧先生的这张面具也是为了给那些个女子画画,不会若来情潮。若是也不大用心去经营两个身份,也不在乎会被人揭破了。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用不同的身份去完成,而且还不能被别人怀疑那便是萧径亭。所以萧径亭在用另外几张面具行事的时候,便不能让别人联想到那便是萧径亭。所以必须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他扮成萧先生那只是一种易容的手段,也自然不会让他们得知世界上还有人皮面具这种宝贝。而如果要改扮的面上让人丝毫看不出一些破绽,那就必须在原先的面目上作出改变,也就是说必须带有原来的影子。所以当以后萧径亭带上别的面具的时候,别人见到和萧径亭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便不会觉得他和萧径亭有什么干系。
而李易泽正是起到了将这个消息知道后,并传递给别人的作用。
见到李易泽目中一亮,显然大是感兴趣,萧径亭笑道:“不过易容术有这么一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若想将面目改变得让人看不出一丝人工的痕迹,让别人看不出一丝破绽,那必须按着原先的面目去改,那模子也自然跑不去原先的根骨了!”见到李易泽面上已经浮上一层不解,萧径亭知道这点应该点到为止了,微微一笑道:“但是,这就够了,这是可是一门绝艺啊,哪天有空我演示给李兄看看!如何?”
李易泽面上的不解便更加浓了,但是仿佛抓到了萧径亭故意放出了一丝苗头。行出了百步后,李易泽忽然目珠一转,问道:“那这门绝艺能学吗?”
萧径亭心中得意一笑,面上也是一笑道:“能学,不然我说出来做什么?”接着面色一肃道:“我知道王爷一直想召我入他旗下,可惜我一向潇洒惯了,不习惯被人管着,但是对王爷却是崇敬得很,所以……。”
“明白了!”李易泽面上顿时满是喜色,便按照他的理解道:“在下明白了,如能那样的话,那王爷可是方便得多了,择日不如撞日,王爷这几天可是天天念叨着萧兄啊!”
“好吗?我这个救命恩人终于能来见我一面了!”随着李易泽走到金陵城中第一行政长官李莫潇府上,萧径亭正暗自赞叹李府辉煌威严的时候,武莫宸身穿紫袍,头戴金冠大步而出,面上尽是喜色直直朝萧径亭迎来。
中午用饭的时候,也不见府上的主人李莫潇,萧径亭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面上却是表现出任何异色。潇洒轻快地和两人谈笑风生,见到萧径亭不说,李易泽也不提起易容术的事情。
“萧兄啊,萧沁这人心直口快,而且在蜀山剑派难免养出一些气势出来,你且不要因为那日在任府的事情有什么不快了!”武莫宸却是抢先向萧径亭为那日李箫沁出言不逊道起歉来,接着目光变得微微有些促狭,道:“萧兄长得这般风情,而萧沁又追求辛忆姑娘追得厉害,见到辛忆姑娘和萧兄神态熟悉,不由想的多了!不过换成了我,也难免多想啊,我可想不出有哪个女子能够逃出萧某的风流阵帐!”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萧沁兄多虑了,其实他想赢得佳人芳心,最大的敌人可不是我啊!”
“那是谁?莫非是任伐逸?”李易泽明明知道不是,但还是说了出来。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便是辛忆姑娘本人了,那个丫头看来清纯美好,但是心志却是坚定得很,想让她动心倒是难得很那?但是除了要她那颗芳心外,其他的倒是未必不可能了?”
第7章 美人援手
“哦?”武莫宸顿时大感兴趣,他想让李箫沁去追求辛忆也自然不是因为为属下的幸福着想,而是想着怎么将唐绰兮这个在武林最具超脱身份的一代宗师笼络过来,也将剑花宫这一势力收入自己的旗下。
在争储战中,一般不可能出现千军万马的互相拼杀,所以在关键需要动武的时候,个人手上掌握的江湖武林力量显得尤为的重要,所有想唐绰兮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一代宗师可是现在的武莫宸梦寐以求的,况且若是得到了唐绰兮的相助,那么便有无数的江湖武人投入临夏王门下,而其他势力下的武林人士,对唐绰兮或是害怕或是爱慕。只怕没有几人愿意和她为敌吧!
萧径亭微微一笑,接道:“个人皆有自己的软肋,只要拿中了这处软肋,办起事情来只怕也容易得多了。”
武莫宸目中一亮道:“那想必萧兄却是知道了一些,关于这位不世出武林第一美人的一些东西了。不过我倒是更加想知道萧兄的软肋是什么啊!”接着目光灼灼投向萧径亭,一点也不掩饰目中的热切。见到萧径亭微微一笑,武莫宸也缓下目光,举杯饮下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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