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凤眸悠悠(手冢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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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凤眸悠悠(手冢bg)-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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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浅浅的人生信条一:高调的做事低调的做人,能力要强方法要好,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夏浅浅的人生信条二:该耍赖撒娇时就一定要撒,否则,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只能被别人撒了,时光不回头。
  嘛,这两点,浅间吹夏贯彻得很彻底啊。
  夏浅浅,你看,我还是一点都没变吧,只是比以前胆小了。
  当吹夏还是白骨精时,她的人生信条就是在染缸样的社会中修炼高深妖法,然后努力爬到理想的高度,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玩自己想玩的东西。所以说,夏浅浅虽然累,但是十分懂得享受,绝对是一个典型的安乐型的人。换句话说就是一个极度没安全感的人,所以打算长远但从不遥望未来,奉行的就是活在当下。
  按夏浅浅的理解方式就是人生未知,连下一刻还活不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问题,所以要懂得珍惜懂得快乐懂得放弃。
  因为指不定某个时候就突然出现啥状况当场横尸,比如说车祸啊病魔啊。
  这种生活的态度源自于夏浅浅的人生经历所得,家里两老就是突发的飞机事故逝世的。想起来,夏浅浅还是勇敢的,至少不会因为飞机事故吓得不敢再上机,只是感觉不舒服而已,晕飞机。
  夏浅浅自己的死,简单而俗套,手术失败。
  似乎不管自己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夏浅浅这魂就和医院犯冲,而且不是小冲,一冲就能耗尽半条命或者整个搭进去。
  你说,看起来多正常一个人啊,为什么身体就是不中用呢。
  夏浅浅,你该不是觉得我应该留点上辈子的东西是不是纪念一下吧?好恶劣……还真符合你那死性子。
  吸完粥把打包盒扔进垃圾桶,擦擦手,沿着街道坐下。
  晚风习习,吹夏觉得凉,连站起来走回家的欲望都没有了,如果就这样在这里坐一夜的话,不知道明天醒来时会不会发现自己在医院,前提还得是有好心人发现自己并且善心大发的情况。
  想了想明天的课,她还是站起身走到地铁站坐车回家,不管怎样,吹夏,你还有茗秋,如果你丢下他,到了地狱你也没脸见梅子妈妈。
  出了站回家,走到拐角处,看到路灯下那个安静站立的人,吹夏有些懵,感觉自己又浮在了梦中,懵然的向前走,一步一步,直直的向着大门走去,不敢斜视。
  直到听到那个熟悉的清冷的声音。
  “吹夏,”他的声音低低,混在风里飘飘荡荡吹进她的耳朵,“……”
  一定是梦吧,是梦,一定是梦!!
  这人不是陪着未婚妻回家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怎么会以为看到了他,怎么会看到他站在她家门前的路灯下说出‘我在等你回来’这样的话?
  “吹夏,我在等你回来。”
  “吹夏,我在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
  幻听么?
  转身,定住,紧紧的闭一下眼,再睁开。
  路灯下的那人依旧在,一身家居服,身形清瘦,站在昏黄光晕下看起来格外温暖;俊颜如斯,凤眸悠悠,仿佛他的眼中倒映的那个身影就是他的全世界。
  ……
  “国光,我不知道你喜欢上的是怎么样的女生,也不清楚她比洋子优秀在哪里,但既然是你喜欢,那就请你好好对待这份心。……感情经不起寒冰,不想失去的东西就要抓紧,不仅是网球。”
  ……

  晚夜

  夜晚的灯光影影亮亮,大片点点的碎光洒满路径,树影幢幢。
  吹夏就那样半回身看着手冢,晚风扬起的一两丝秀发时不时的掠过她眼帘,微微痒痒的感觉。
  “呀,手冢君,晚上好。”
  “……晚上好。”
  手冢看了看她一身的校服,眉梢微皱,面无表情,“青学校规第十三条,放学后所有学生都必须尽快回家,不得无故滞留他处。如有意外,须得跟家人亲友联系!!”
  “……”
  吹夏一听这话一口气噎在喉咙,很是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扬首侧身,下巴尖尖的划出好看的影子,愤愤然,“谁说我是无故滞留了?!!就算滞留你也管不着!!”
  “我是网球部长。”而你浅间吹夏是网球部经理。
  “啊、抱歉,我已经不是经理了,也不会再回去当那个经理!!”所以不归你管!!
  “浅间吹夏!!”
  “你叫什么叫,哼,比比谁大声?!”吹夏怒眼冲冲的直直的看着手冢,穿过树影的破碎月光透进她的眼里,清亮溢彩,“我不要你管!!”
  “……”
  “……”
  突然的安静就像他们之前突然的争吵一样诡异的出现,俩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径自沉默。
  手冢是没想到吹夏现下心情那么糟糕,仿佛上了膛的枪,一碰就声响巨大,伤人厉害。吹夏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就上火了,明明看到他的那一刻还那么喜悦开心,甜丝丝的,转而就抑不住想将心里的不开心噼里啪啦全都吐到对方身上。
  魂淡手冢,凭什么就她可以守住承诺三年,而他却忘得一干二净!!
  凭什么你让她回网球部她就得回网球部?回去干什么?去看你的小未婚妻天天温婉可人的等在外面接你回家?
  凭什么?!!
  吹夏心里气得厉害,但是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这世上并没有谁一定要等谁,他手冢国光更不会。
  所以当她看到那人一身单衣站在路灯下说着他在等她的时候吹夏的心是雀跃的,那一刻她甚至想就算他名草有属她也要将那个所属权抢回来,然后自己藏着掖着保护好,再也不弄丢。
  只是,时间不回。
  夜晚的月在云层中进进出出,微暗微明,像是俩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喂、印弦,我们该怎么办?”躲在院子里的几人看着相对不语的吹夏和手冢,无奈。这样的月这样的夜,正是吐诉心事互倾芳心的好时机啊,偏偏他俩弄得像扫荡与反扫荡一样紧张敌对。
  “说话啊,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嘛。”
  “谁知道?”印弦探出脑袋看看那俩人,耸耸肩,“再说了,这俩人的事我们又参不进去。”
  “笨蛋印弦!”风林雅不满的骂道。
  “……”被道名的绪方印弦半点也不介意,抓抓头发,转身回屋,“回去吧,被发现可就不好了。”
  “已经被发现了。”一旁拿着笔记的乾贞治闪着白光的眼镜看着手冢僵直的背,刷刷几下就算出了几率,“手冢已经知道我们的可能是80%,吹夏是75%。”
  “为什么夏姬更低?”
  “正在气头上的她,你以为会有多高?”
  这边正说着话,那边吹夏已经利落的转身看向他们藏身的角落,眼光一扫,几人立时兔子样的奔回客厅。
  浅间吹夏即使在气头上,该知道的同样一样不落。
  看向那几个熟悉的背影,吹夏长长吐气,再转身时面上已是一片云淡风轻。“抱歉。”
  “啊。”
  “那么,晚安,手冢。”吹夏冲他点点头,转身离开。刚走两步,那人的声音又慢慢响起,不疾不徐,冷冷的,淡淡的。
  却异常暖人。
  “……小夏,晚上一个人不安全。”
  她又回头,那人映着月色的眸子清辉似缎,流着银光,直直看向她。“然后?”
  “……不要那么晚回家。”
  “……”
  “……如果你坚持,那至少找个人陪着。”
  他的声音如常低缓,在空旷的夜里显得尤其真实,看着吹夏的心又忽悠忽悠的旋起来,忍不住一句话就说出口,“如果找你,愿意吗?”话刚出口她又很快的自己接口,“嘛、忘了你已经有家室了。”
  手冢本来想要说的话因她的插口顿时堵在喉咙里,难受至极。
  “话又说回来,手冢君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有事?如果只是心里担心算不算有事?
  他微抬首看看月光,半抹薄云遮住它的盈光,清冷带凉。这样的夜晚理应一觉好眠,但他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丝睡意也无,最后钻出被窝,起床整衣,出门。
  既然放不下心睡不着觉那就去让心放下吧。他这样对自己说。然后一路安静的直直的走向浅间吹夏的家,直到看到那座院子里挂着的灯光才站住,只那样的站在不远处看着,静默沉寂,思绪良多。
  灯光中隐隐约约的人影晃动,他一看便知道那是学生会的那群人,然后便知道他要找的那人还没有回来,心便提起来,浮浮沉沉,高高低低。
  直到那人出现在他的视线。
  月隐月现中她提着书包自远处走来,他看着她,心忽然就安定下来。他站在这里那么久无非就是想看到她,想确认她的归来是真实。
  他怕,再有一个三年。
  “有事吗?”吹夏再次问道。
  “没,”手冢答着,面色沉静。
  “那、快回去吧。”吹夏催促,手冢却不动分毫。
  看着既不说话也没有要回去打算的手冢,吹夏无力,拨拨额间发梢,学着他的样子也不说话,只看着对方,直到一丝倦意困上来才叹口气,“手冢,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见。”
  “小夏——”
  “……嗯?”
  “下午——”
  “只是突然有事。”吹夏飞快的打断他脱口的话,眼也不眨的撒谎,“很重要的事,所以提前走了。”
  ——为什么要撒谎,浅间吹夏?
  “晚安晚安,快回去吧。”吹夏勉强的牵起嘴角,看看手冢,他的眉梢微皱,漂亮的眼睛低低掩着,看不见情绪,便笑道,“嘛、难道手冢是想留宿?”
  她的房子很大,是南大叔为她购置的,当初在买的时候她的唯一要求就是要房子大院子大,所以房间多得相熟的人基本上每人一间,他们也常常留宿。
  也是变相的陪着她。知道她怕孤单。
  “……好。”
  “?”
  “那么,就麻烦你了。”手冢说完,绕过吹夏推开院子径自走了进去,看得吹夏愣愣。
  好什么好?谁说好了?
  吹夏立在原地看着他进屋,心里叹气。
  这样的手冢,要她怎么放手?
  即使他什么都不说,但是她却知道他在担心他,大半夜穿过几条街道站在门口守着,只为等她,这样的人要她怎么舍得放?
  夏浅浅,你看吧,这样的情况,也不能怪她自作多情吧,如此暧昧,谁分得清?不过既然他都有未婚妻了,所以这也只算是朋友间的关心把,特别一点的话,最多不过是曾经告白对象的关心而已。
  淡然、淡然……
  可是,不管自己如何淡然,碰到这个人她还是会失常。为什么?难道这要归咎于所谓的第一次心动吧?
  ……如此,这个心动还真长,都三年了。

  药粥

  进了屋吹夏以为会看到一大票看好戏的人,但却正好相反,人都不在,明亮的大厅空空荡荡,只剩下闪烁的灯光。
  哟、今晚怎么都这么乖了?她还以为今晚会被审讯呢。
  毕竟她是那个晚归的犯人。
  吹夏转身看看手冢,眯眼,难不成因为网球部的部长在,所以他们给她留点形象?
  真是个不怎么好的认知。
  放下书包,吹夏一边从鞋架上拿出一双男式拖鞋递给手冢,一边自己换鞋,“手冢君要喝点什么?”
  “不用。”
  “那好,你随意。”反正这房子的一切他都熟悉,说不定比她浅间吹夏还更了解。
  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吹夏看着里面满满的吃食捂着胃一阵哀叹,然后认命似的拿起一袋包装精致的药膳生火做粥。
  她这胃今晚算是跟她卯上了,难受得厉害。
  小心的在厨房守了一会儿火,出来时手冢仍坐在客厅,橘黄的灯光映在他的身上,晕染出温暖的色泽,看得吹夏一阵心暖,似乎遥远的曾经,他也曾这样坐在这里等她。
  “怎么还不睡?明天不是有课吗?”
  “啊。”
  啊什么啊,问你话呢?吹夏不雅的皱鼻,挑了眉问:“手冢君该不是找不到自己的房间了吧?”他们这群相熟的人在这里都有自己的房间,独一份的,男生的在二楼,女生在三楼,吹夏还记得手冢的房间是楼梯左转的第三间,窗户直面太阳升起的方向。
  “不是。”手冢干脆的回答。
  “那、该不是还要我帮你收拾房间吧?”
  “……不是。”
  “那、你要干嘛?”
  “……晚安。”
  留在这里只是为了说晚安?吹夏心里酸甜混杂,抿抿唇,回道:“晚安。”
  “早点休息。”他说着,看了眼厨房转身离开,印着蓝色卡通图案的拖鞋在楼梯上留下轻软的声音,身姿挺拔,容色清俊。转过楼梯的时候,他的脚步一顿,又转身回来看着吹夏,好看的眉轻轻皱着,脸上无波,吹夏却感觉到他的不悦。
  “怎么了?”感觉到手冢停在她身上的目光,吹夏抬首回视,手指划过额间,拨着柔亮的刘海。
  “厨房煮的那是中药?”文火慢煨中,粥里的药香慢慢飘散出来,细细的,清茶的香。
  “诶?……嗯。”似是没想到手冢会突然停下来问这个,吹夏微愣,然后便笑道,“做了点药粥,饿了。”
  只是饿了吗?
  “你的身体——”
  “很好哟。”虽然吹夏没打算瞒着谁,但是某些曾经承受的痛苦她一个人知道就行了,现在说出来只是让大家跟着心酸罢了,生活必须向前看不是吗?吹夏笑着转开话题,指指厨房道:“手冢要尝尝我的粥艺吗?”
  说起来,这三年她别的什么都没学会,这中药西药各种药粥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都是一些养胃养生的法子,对身体极有好处。
  手冢不语,拧眉看看她,灯光下吹夏的脸色极不容易看清,白白的带着浅淡笑容,眉梢微倦, “……好。”他说。
  “那、手冢君不介意帮我看一下火吧?”
  “啊。”
  “那就麻烦你了。”
  见手冢答应,吹夏笑笑便回房洗漱,收拾好以后重新到客厅时,刚刚只有手冢一人的地儿已经坐满了人,而且每人手捧一盏瓷白小碗,手拿汤匙不亦乐乎的吃着药粥,整个客厅满是凝香的药味,看得吹夏极是心疼。
  诶哟喂,我的珍品药粥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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