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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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2-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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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暾是有点想苦笑:“七伯母,这个时候了不要玩了,好不好?”几年住在一起的经验让弘暾深刻的了解这位七伯母,她玩人的性子上来比额娘可恐怖多了。弘?倒是不这样想,反倒是很有兴趣的凑上来问道:“七伯母,这个药的药效是怎样的?”非常好奇的还想打开看看。这副样子看在胤佑的眼里,不由的便是想起了以前皇阿玛在世时,乐殊经常与皇阿玛玩的这招。嘴笑才是一笑,不由的便是又忆起了皇阿玛留给自己的那堆东西,心理便是一阵的绞痛。
  他在那边伤感他的,灿落却是饶有兴趣的和兄弟两个介绍起了这瓶绝对来历不同的药粉以及她的完美计划,在确保这药根本于人无忧后,弘暾终于是答应玩这个实在不太适合他的性格的游戏,但愿七伯母这招可以让额娘恢复正常。
  送走了两个小家伙后,灿落才是回到了房间,不意外的又看到胤佑在多宝阁前看着皇阿玛给他留下的东西黯然神伤起来了。一个是这样,两个还是这样。唔,亦或者可以这样说,三四五六七八一堆阿哥在过去的半年里都这样的多愁善感。毕竟那天给人带来的震撼太多太强烈太直接了。直到看完那一堆的遗产后众人才明白为什么乐殊会说那样的话了:“不是所有的秘密都可以让人承受的。”确实,那样的秘密无法让人承受。大家从小时候就开始在争在抢在夺的东西,却不曾料到一直默默地藏在那个从来以公为先的皇阿玛心里。不然他不会把众人小小的时候开始每一件值得纪念的物件都收藏起来。只是好可惜,这样的秘密居然在皇阿玛龙御归天之后才被揭示出来。没人敢去质问乐殊为什么不早早的告诉大家这样的秘密?毕竟,谁都明白即使当时说了也于事无补,习惯了皇阿玛诡诈手段的阿哥们即使面对这样的真情,敢于相信的又有几人?而那些比感情更重要的东西,也未见得会因为这些东西而有的改变。只是,只是,也许早点知道的话,会更珍惜那些快乐的时光吧。有些东西,真是来得太晚了,理解得太晚了。
  “别想了。我相信皇阿玛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伤心的。”灿落是轻轻的从背后抱住了胤佑,以身体的温暖来安慰他的孤冷。胤佑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在伤心,我只是在思念。我可以明白乐殊的感觉,因为我和她一样,也是太想太想皇阿玛了。”虽然如今这个皇帝对自己很不错,但是兄长和父亲的感觉毕竟是很不一样的。是的,很不一样。
  弘日兄突然发病了,先是高烧不止然后是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紧急的情况吓得乐殊根本顾不得再任由思绪飞漫了,而是着急忙慌的赶紧请太医来诊治。可当太医来的时候,弘日兄却是连抽也不抽了,昏迷不醒针扎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气若游丝,临死就差一口气了。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会急得哇哇大哭。可偏巧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怎么办怎么办呢?如果弘日兄出了什么岔子叫自己如何和琪梦交待啊?正原地转圈不知所措的时候,琪梦却是听到信后,疯也似的冲进来了。看到弘日兄变成这个样子后,来不及骂人急得当场便是晕了过去,又是好一通的忙乎。
  等待她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了。胤祥知道情况后本来也要等琪梦醒来好好说理说理的,可乐殊却以他累了一天为由,让弘暾去监视阿玛睡觉去了。至于自己,则只好是留在寝室等琪梦醒来,等着她醒来后好生的冲自己发一顿脾气。
  但这回乐殊却好象没有猜对,琪梦清醒后第一件事情居然不是大骂乐殊,而是急慌慌的揪住乐殊的脖领子急问道:“天珠呢?给我一颗天珠,我要把弘日兄先护起来,不让他的灵魂死,绝对不允许。”
  有些慌乱,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虽然乐殊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是当看到另一侧满脸诡笑的灿落后却是突然明白自己说差了。只是明白得太迟了!灿落是四下里看看后,冷嗖嗖地说道:“出来吧!难道还让我去请你不成吗?大哥。”
  话声刚落,一面屏风后是轻飘飘的闪出来了一个:“斩荆?”
  乐殊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斩荆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当然,还有很多问题想不通,那就是为什么灿落会出现在自己屋子里?还有什么什么大哥是怎么回事?难道斩荆会是灿落的大哥?不会啊?灿落的大哥好象是巫师类别的人物吧?而且他不是还应该在那个时空吗?太多不明白的问题一时汇集于了一室。
  斩荆淡淡走出来后,却没有走向叫他大哥的灿落,而是走到了琪梦的面前,好怜惜的掏出帕子是来帮琪梦擦眼泪,以一种乐殊绝对没有听过的温柔腔调是哄着琪梦:“乖,没事的。弘日兄会长命百岁,不会有事的。”
  一向泼辣得母老虎般的琪梦却不知怎的对这个斩荆异常的听话,点点头后擦净了脸上的泪意,然后斩荆是拉着她来到了灿落的跟前,有点想笑但仔细想想还是得介绍一下的:“梦梦,这就是阿玛和你说过的那个作事不分轻重,一意孤行的姑姑灿落。噢,也许应该叫她的灵魂本名,叶芊翩。”介绍完这个后,转头问着呆呆如木头的灿落介绍琪梦:“芊芊,这就是为兄在这个时空第一个肉身附体时生下来的孩子,琪梦。”
  “等等!你的意思是,她是我的侄女?”灿落有点想吐血。当了二十多年妯娌了如今发现辈份居然全错了。琪梦是自己的侄女倒没有太大的问题,姑姑舅舅没大小嘛。可胤佑和胤?怎么办?那可是亲兄弟。最重要的是书艳和弘日兄的非分该怎么办?堂兄妹?表姑侄?到底应该算哪一种啊?
  她这边的糊涂帐还没有算清楚,乐殊那边的帐就更是混乱了:“不会吧?你如果是灿落的哥哥,那韩遥影是你的什么人?”虽然算来算去是平辈,但是这种身份是不是太怪异了?而且什么叫第一个肉身?
  看她们一脸的糊涂,怎么想也不知道怎么办的表情,斩荆决定把一切说清楚了:“当初芊芊,也就是你们说的灿落第二次穿越时,用了光明神鼎。那是我们时代的一种灵器,可以任意转换时空,去往你愿意去的地点。但前提条件是你的神力要足够控制它,否则将为它所反控。灿落从小对灵力就不好好修习,但是她为了见胤佑一意孤行的偷用了神鼎。因为不懂使用的办法,所以连带着另外七个人和她一起错投了时空。其中包括我、韩遥影、乐殊你和罗布,另外还有傅圣济身上的那个老丈还有已经过世的苏麻喇姑。”
  “什么?苏麻喇姑也是穿越人?”灿落是终于搞清楚第七个人是谁了?赶紧排命格,刚想找纸笔算,却是正迎上斩荆无力的笑容,只好是放弃了。或者有兄长在,根本不必要自己再弄那些伤脑袋的事情了嘛。
  看她不再胡闹准备好好听故事后,斩荆又开始继续讲下去了,不过这回他说话的对象却是乐殊:“也许你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和韩遥影罗布在那么类似的地点前后穿越,可来到这边的时空却差了那么多。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们那个时空和你们那个时空交界扭曲的原因,而且光明神鼎本身具有灵性,它会安排你到一个你最适合呆的地方,完全你宿命中的定数,以天道来补足你在另一个时空中所受到的伤害,找回遗失的幸福。”
  这话乐殊听得懂,怨不得自己和老康会处得如此投契,原来这一切俱是那个神鼎所为。它明白自己缺是亲情,于是安排了这样一场似幻非梦的路程来让自己找回幸福。
  只是:“那韩遥影呢?你的那个神鼎安排给了她怎样的命运?”
  在那个时代,她似乎什么也不缺。但人无完人,月无满月,她肯定也是有失缺失的吧?那么上天这一次,让她在这里补全什么呢?
  乐殊很好奇,很期待。

'30'玫瑰记

  命运是件很奇怪的东西,女人的嘴皮更仿佛生来带毒。
  乐殊前些日子才骂过那些阿哥们,说什么不是所有的秘密都可以承受的。而紧接着她自己便接受到了命运的再一次嘲笑。是的,不是所有的秘密都可以承受。
  自己一直恨父亲恨母亲,更恨那两个被他们所爱的男女和他们的孩子。虽然明知道错的不是他们,但很可惜,人的情绪往往由不得自己。
  韩遥影于自己来说一直是个反而形象,从知道她存在的那天开始,她和她之间便注定了是敌非友的境地。关学峰的两个人中间搞的这一场所谓爱情的战役,更是将一切矛盾激化得无以复加。虽然在来到这里后得知关学峰他并不是因为爱而要取韩遥影,而是因为要帮自己报仇。对她的恨意不再了,但别扭的往事却让乐殊根本不想去了解这个与自己同在这个时空的唯一亲人。
  可事实的真相呢?那些自己从来就不想再知道的生活范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没人能够相象得到。其实仔细想想的话,这一切又都是必然的。想当初父亲为了利益出场了自己的婚姻,就注定了他性格中的善变和阴眷。紧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虽然和执爱幸福的生活了十年,十年之痒功成名就后,便是男人们再也无法不沦落进入的销金腐红窟。如果这对夫妻只是为了利益而结合的话,不会有太多的痛苦。但可惜的是她们是为了相爱而结合,并且为了这段婚姻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但结局却不是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而是又一场悲剧的开始。
  很老套的故事,丈夫出墙,妻子愤极学着用他的方式来伤害他和她以及那个以爱的名义而生却在懂事后再也得不到爱的孩子。自己是在孤独中成长的孩子,可她却是在疯狂中茁壮的玫瑰。她不懂得隐忍、不懂得退让更不懂得相信。
  乐殊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韩遥影当初会在老康面前玩那种蠢的把戏?历史的知情人不是特殊的福音,却不是不死的天使。她为什么那么直接的要在老康面前一堆太监宫女面前说那样简直是憾人的史实呢?
  斩荆那样解释:“她想相信一个人,她想相信那个千古一帝的智慧和胸襟会理解她所做的一切皆是好意。她从小灌输给胤?那样的坚定的信念和想法,不是为了图谋利益,而是为了改变他的性格。让他在今后登基之后可以将手腕变得更宽容一些。但很可惜的是,她和康熙之间没有你和他那样的缘分。她的时机让她被活活勒死!死亡让她明白这个时代真的与她熟悉的那个时代是不同的了。”来到一个错误的时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良好。乐殊因为成长环境的关系,用隐忍和寂寞来掩藏一切的假象。可这朵骄傲的玫瑰却只能让鲜血来染红她的花瓣。很无奈的人生!
  “可是有一点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一会儿是小宫女,一会儿是名妓,一会儿又变成了戴铎,一个男人?”这中间肯定有问题,但到底是什么问题想不通。
  乐殊想不通情有可原,可灿落呢?在兄长的眼神中她好象突然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光明神鼎被她捡到了?”那年自己入宫选秀,路上遇到了滂沱大雨,马车断辕,一切东西散落了一地,乱七八糟的秀女们根本没有被随行官员给以任何的机会去收捡自己的爱物,便被押上了新的马车里。而就在那个时候自己的神鼎失落了。
  “她穿越的方式其实也是以肉身穿越,一个绝迹的山谷河滩里刚刚清醒还不明白状况的她便在河滩边捡到了光明神鼎。一个不起眼的小家伙、她本来是想用它来喝水的。可不曾想到,光明神鼎因为灿落的错误利用误带了七个人穿越时间的逆天之举,让它体内积郁了太多的烈焰之气,当韩遥影的手刚碰到它时,肉身便是被焚烧殆尽了。这个鼎带了七人穿越,便要以七次人身的转灭来回补它的真气。于是韩遥影便从小宫女开始了一次一次的死亡和转生,一男一女、一女一男这样来回的性别转变,七次的浩劫终于耗尽了鼎中的怒焰。”很奇幻的故事,非常人可以理解。
  但好可惜的是乐殊在乎的并不是过程,而是,掐指一算:“不对啊!她第一个穿越的是女身,可现在戴铎却是男身啊。怎么会是七次转灭?而且光明神鼎,被康熙锁在了二十四节气柜里。”还是自己拿出来的了。说出来后,才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我好象听胤祥说,那个戴先生在雍正上朝后便到四川到了布政使,今天初让雍正发到年羹尧的军中效力了。”她走了话,为什么斩荆还在?而且这个斩荆好奇怪的样子,自己与斩荆相处不算浅了,从来未见他有如此滔滔的口舌啊?除却样貌外,哪里都不一样。怔了半晌后,突然问道:“你真的是斩荆吗?”
  聪明的丫头!
  ‘斩荆’是微微一笑:“我不是斩荆,噢,事实上应该这样解释。我现在这个身体是斩荆的,可灵魂却是原额驸明尚的。”
  “韩遥影又转生了?这一次她附到了谁的身上?而如果占用了斩荆的身体,那斩荆本人呢?”不会是出事了吧?想起那个孤傲却痴情的男人,乐殊心里就是一阵发抖。自己不想看他死,不想。
  ‘斩荆’是淡笑的抚抚乐殊的头顶,微笑道:“不必害怕,他活着,韩遥影也活着。只是这一次他们都舍弃了众人皆知的身份了。韩遥影永远的和雍正脱离了关系,而斩荆也与他的江湖永远脱离了关系。舍弃了这个肉身,他要练回那样的功夫最少需要十年了。她和他决定远远的离开这里,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过她们真正要过的日子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好象是这个意思。“但雍正不是爱她爱得要死吗?甚至于我见过他,即使韩遥影变成了男人样,他也想拥有她。”如此炽烈的情感怎么可能?“难道雍正他、他只是单恋?”说到后面,简直有尖叫的冲动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切也许就都好解释了。
  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好象开始明了了,‘斩荆’是无奈的点点头:“他是在单恋,虽然他恋得实在有理由。你和那些阿哥们混得时间也不算短了,韩遥影于雍正,就象你于胤礼一样,纯正的关爱换来的可却不仅仅是完全的信任,而是满满的爱恋。不要惊讶!你不会根本没有感觉到十七对你的感情吧?”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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