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奈云
谁是奸臣一
一直觉得噩梦可怕,直到今日方才知道醒来还不如一直做噩梦呢,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忙活的正起劲,不时的啃着锁骨和胸前的凸起,一双手不失力道的在他的腰间揉搓着,这个不知道死活的竟然想趁着自己睡觉的时候上自己,姚宁心里一阵厌恶之感,用力推了那人一下,没推动,见他勾着嘴角邪佞的看着自己,这样的眼神,让他感觉浑身冰冷。
看着他忙活的正起劲,姚宁心里一气,猛的挥着手肘撞向他的肋骨,听得他哎呦一声,跌倒在地上,刚刚用了全力,怕是他的肋骨得折几根吧,姚宁冷哼一声方才爬了起来,走到他的身前,他似乎很是吃惊的模样,待姚宁飞起脚来的时候,那人意外的灵巧躲过,然后将姚宁按在床上,手死死的掐在姚宁的脖子上。
他的手力道很到,姚宁挣扎了几番,便知道了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姚宁也是个男人,差点被男人上了,居然还打不过他,只能暗骂:妈的,真是耻辱!
姚宁不怕死,一直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根本不知道哪天死,此时瞪圆的双眼,与他对视,那人的眼神还真是可怕,似是一团火焰熊熊的烧着,此时他面目狰狞,满脸的杀气,在姚宁近乎昏厥的时候,他方才松开了手,只是钳着姚宁的手臂,不肯放开。
得到了新鲜空气,忙的大口的吸了几口,然后试图踢爆他的命根子,谁料他将姚宁的腿压的死死的,连动都不能动,姚宁眼睁睁的看着他啃自己的脖子,啃过的地方湿嗒嗒的,手不停的摸着他的敏感处,姚宁能感觉到他身下昂扬之物,时不时的蹭着自己的,还真够恶心的了,姚宁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口中连连的喊着:“妈的,放了我,小爷不卖身。”
那人一愣,钳着他的下颌,邪佞的一笑,冷冷的说:“冯逸宵你耍什么花招,刚刚不是你勾引的本王吗?怎么此时后悔了?”
本王?这人莫不是疯子?靠滴,老子被个疯子给上了,白了他一眼,说:“你先起来,有事慢慢说,小爷不是不讲理的人。”
那人打量着姚宁,仍是狐疑的看着他,起身放开了姚宁,坐在一旁,邪狞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看,真够恶心的。
姚宁告诉他,今日的事暂且不提了,既然没被他上,就当自己吃了哑巴亏了,他不做声,一直看着姚宁,姚宁四下也找不到衣服,只是地上零散了堆了一些裙子,靠的,总不能让小爷穿裙子走吧,白了他一眼说:“把我的衣服放哪了?”
那人看着地上,难道他真的想让姚宁穿裙子走?忍不住还是骂了句粗口,说:“把小爷的衣服放哪里了?快点拿出来,小爷可不想穿着女人的裙子在大街上招摇。”
“冯逸宵,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告诉你本王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要以为你长得这个模样,就能让本王手下留情,你若是想带着你的清白身子上路,本王也不介意送你一程。”那人冷冷的说,眼眸中满是杀气。
姚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疯子,这人果然是疯子,冷哼一声说:“妈的,快点把小爷的衣服给拿出来。”
那人拍拍手掌,便有人走了进来,清一水的姑娘,个个穿着拖地长裙,挽着头发,姚宁方才感到这装束很是怪异,打量着眼前的人,便忘记了自己此时坦诚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其中两个姑娘,听到吩咐,过来捡起地上的裙子便往姚宁的身上套,他倒是没挣扎,眼睛一直盯着女子圆鼓鼓的胸脯,其实做个双也挺好,男女皆宜,只不过是不喜欢在下面而已。
姑娘似是见惯不惯了,只忙着自己的,并不在意姚宁的眼神,手上麻利的将衣衫套在了他的身上,姚宁若有所思的蹙着眉头,然后随着一个女子走了出去,临出门前,那个疯子,勾起嘴角冷哼着说:“本王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三天内王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
姚宁不理他,只当他是疯子,只待出了门,看着大街上满是这等装束的人,方才感觉事态有些不对,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车夫见到姚宁忙的迎了上来,恭敬的说:“爷,您出来了,先上马车吧,二爷在车里候着呢。”
姚宁不做声,随着他来到马车前,车夫忙的跪倒在地上,动作娴熟,看过古装剧,姚宁知道此人是让自己踩着他的背上马,姚宁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抬脚踏了上去,帘子早早的被掀开,里面的人见到姚宁,忙的伸手将他揽住他的腰,似是爱怜的说:“哥,你可出来了,我还以为姓江的会难为你呢,你安全出来就好。”
姚宁默不作声,脑袋飞速运转起来,看着此时此景,怕不是有人恶作剧逗着自己玩,难道自己莫名的来到了古代,他回想着入睡前的事,他记得自己带着自己新收的小弟,在包房里翻云覆雨,玩了太累了,就睡着了,醒来就在那个疯子的床上,细细的想着,难不成那小子在自己的酒里做了手脚,怪不得自己喝了他递来的酒,浑身燥热,连拉带抱的将那小子弄上了床,然后激情许久,难道自己纵欲过度,然后莫名的来到这里,如今怕是也只能这样认为了。
“哥,你怎么了?”看着姚宁抿着唇不做声,以为他受了委屈,忙的揽着他腰的手臂蓦然间收紧。
姚宁被他这么一揽猛然一惊,不漏痕迹的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心里暗想:既来之,则安之。若是上天有意安排,那自己也只能服从了,只是目前还是看清形势,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他们真相的好。
抬头看着身旁的男子,翩翩年少、貌若桃花到有一股逸群之才的感觉,如此美男,可是少见,此时他蹙起眉头来,担忧的看着自己,眼神行为均很暧昧,只怕也是个同。
姚宁敛起笑容来,将脸别向一旁。如今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样能不露痕迹的将自己现在的身份搞清楚的好,随着马车的颠簸,回了府。
依然是踏着车夫的背,下了马车,看到门上的牌匾时,还是忍不住惊了一下,居然是丞相府,不知道自己与丞相是什么关系?带着狐疑随着弟弟进了门,时不时的有人来见礼,口呼:“丞相!”
此时姚宁方才知道,他们口中的丞相就是自己,而自己这个身体居然是丞相,在印象中丞相大多是老头子,而刚刚看了下自己的手臂,貌似保养的还不错,随着弟弟回了房间,遣退了下人,他便再次将姚宁揽进怀中,似是自责的说:“都怪我,若是我不拖累你,哥,你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姚宁心里有数,只得挣开他的怀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说:“把事情给我再讲一遍。”
他闻言,倒是一惊,不解的看着姚宁,姚宁见他如此模样,怕他起疑,忙的解释说:“你说一遍,我捋捋头绪,看看有什么对策没有。”听到疯子的口气,似是自己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中,而他正以此为要挟。
他一听,也就老实在姚宁的身边坐下,沉思了一会,想必是在找思路呢,沉思的片刻,方才开口说:“都怨我不好,你嘱咐我说今年收受地方送来的好处要小心,谁料我着了冯世伦那老东西的道了,此时皇上也知道了,咱们这么多年干的事了。皇上此时派人前往江南去调查,虽是我早早的命人将司马那老东西灭了口,如今一些蛛丝马迹,怕是难以掩饰了。”
说完一声叹息,姚宁倒是抽了口冷气,原来自己还是个贪官,此时事情败露,皇上派人去查,怕是已经动了杀念了,可是听他这么一说,还是不清楚,自己怎么会上了疯子的床?看了他一眼,说:“接着说。”
他似是为难的说:“哥,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真是说不出口,都怪我没本事,拖累了你,都怪我。”
姚宁见他情绪激动,不好再问,只得暂时不做声,先稳住他的情绪,眼看着天色已晚,起身随他去了饭厅。
进了门,桌旁站了四个男子,个个长得俊美,各有各的风格,单看哪一个都是不俗的人,见到姚宁纷纷施礼,恭敬而又疏离,不过看他们各自的模样,倒是猜到了几分,怕都是养的小馆吧,不禁勾起嘴角,吩咐说:“都坐下吃饭吧。”
几人倒是不客气,仿佛之前便是这样,各自吃着饭,人是不少,只是各自沉默着,其中一个面貌清瘦,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子,媚笑着问身旁的弟弟:“二爷,今晚你不会再霸着爷不放了吧,我都快一个月,没和爷单独说过话了。”
没等身边的人开口,姚宁便是开了口说:“今夜,你就到房中来吧。”也好,见他的模样,不像是个有心眼的,或许从他的口中,能套出点什么来。
自称为弟的那人,闷不做声,只是不悦的看了眼说话的男子说:“白谨瑜,你今夜不得太过放肆,丞相身体不适,小心伺候着。”
白谨瑜似笑非笑的点着头说:“我的逸晟二爷,你倒是问问爷,谨瑜那次没有将也伺候的舒舒坦坦的了。”
姚宁微微的点着头,原来这小子叫冯逸晟,看着白谨瑜不禁一笑,问他:“谨瑜,你今儿和爷说说,到底你们谁最会伺候人啊?”
此话,虽以玩笑的语气说出,可是他们闻言,纷纷的开了口,穿青衣的说:“爷,您不是和俊楠说,俊楠的腰肢最为柔软了嘛,还说最喜欢俊楠了,爷,难道您都忘了?”似是不悦的撅着嘴。
姚宁笑而不语,看着蓝衣的忙的辩驳说:“爷,您不是说您,最喜欢子墨了嘛?”
白衣的那个一直坐着不语,姚宁忍不住问:“那你倒是说说,爷都是怎么说你的?”
白衣的倒是一副冷傲的模样,冷眼看着他说:“你说我是木头,不懂风情,说是随便拉人都比我强,还说抱个木头睡都比我强上百倍。”
姚宁哑笑,果然这个身体的前任还真是个极品,看着这几人中,顶数这白衣的长的出挑,面如冠玉、眉清目朗,倒是比这冯逸晟还多了几分韵味,如此美人,居然被他说的这么不堪。
吃罢了饭,休息了片刻,便回了房,冯逸晟似是恋恋不舍的看着他带着白谨瑜回了房间,掩上房门,白谨瑜便似膏药一般贴了上来,手轻轻的环着他的腰,嘴也不老实的在他的耳旁轻轻的吹着气。
姚宁微微一笑,美人在怀,当是享受的时候了,但是目前还是弄清楚这个身体的前任是什么个状况才好,随即坏笑着,揽着他的腰,将他带到了床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隔着他薄薄的衣衫,轻轻的画着圈,指尖灵活的挑开他的衣衫,轻轻的拨下,他便□裸的躺在姚宁的身下。
姚宁不禁轻笑,他的身体也太敏感了吧,此时自是只是轻轻的在他的胸前画着圈,他便已是战栗不已,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姚宁俯下身,轻轻的含着他的耳垂,而后松开,似是蛊惑的在他耳旁轻轻的吹着气,轻声的问:“你是什么时候来府里的?”
白谨瑜眼眸朦胧的看着姚宁,此时正试图褪去姚宁的衣衫,但仍是不忘了说:“谨瑜进府已经三年了。”
姚宁的手,在他胸前的凸起轻轻的揉捏着,惹得他一阵娇呼:“爷,爷,快些要了谨瑜吧。”姚宁手下未停,轻佻的一笑说:“即使如此焦急,那爷问你,你可知道爷今年多大了?”
谨瑜微闭着眼,轻轻的哼着:“爷,谨瑜当然知道了,爷今年二十有二,生辰是本月二十。”
姚宁闻言,不禁感叹,这身体的前任倒是有些本事,小小年纪已经做了丞相,怕是有些后台,但是这后台是谁?如今皇帝要办自己,这后台能不能靠得住了?
见到姚宁停下愣神的功夫,白谨瑜已抬起身子来,将嘴凑到了姚宁的唇畔间,轻轻的舔着,似是微风拂过,细微的痒。
谁是奸臣二
姚宁勾起嘴角,将他的唇含住,似是挑逗的碾磨着,白谨瑜栖身于姚宁的身下,此时仿若化作了一滩泥,口中呻吟着:“爷,您今日怎么像换了个人一样。”
姚宁闻言一愣,随即放开了他,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爷有何变化?”
白谨瑜巧然一笑,惑人的红唇微微的张开,妩媚的一笑说:“爷,您今日变的好温柔,谨瑜有些……”
“有些什么?”姚宁笑着问,手勾起他的下颌来,看着他香汗淋漓的模样,倒是可人。
白谨瑜垂下眼帘,似是羞赧的说:“谨瑜有些等不及了。”
姚宁轻笑一声,随即起了身,缓缓的整理着衣衫,挥着手说:“你先回去吧,爷突然没了兴致。”
白谨瑜不敢相信的瞪着眼,随即不死心的,跪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双腿,口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的含住了姚宁昂起之物,姚宁猛然一抖,伸手推开了他,起身走了出去,临出门口的时候,冷冷的说:“将这里收拾干净的再离开。”
白谨瑜看着他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方才缓缓的起身,敛起脸上的媚笑,摇身一变换做了冷漠的模样,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杀气,轻轻的抖了抖衣摆,抬步走了出去,回了房间,并没有掌灯,他依然知道有人早早的等在了哪里,勾起嘴角漠然一笑,问:“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早?”
那人隐于暗处,看不清楚嘴脸,只是声音中有些暗哑,语气也是冷冰冰的,问:“有没有打探到什么?”
白谨瑜盯着暗处的人影,沉思了片刻方才开口:“冯逸宵的口风极紧,而且为人生性多疑,我也不好多问,只是当做闲谈似得问了两句,他便一个月不再招我,怕是已经起了疑心了,能不能回去求求主子,早些让我回去吧,我在这个奸臣的身边,一时都呆不下去了,若是回去主子不嫌,定当做牛做马伺候主子。”
那人冷哼一声,道:“话我会传到,但是结果怎么样,那要看你的造化了,主子要我转告你一句,若是此事办了好,他会考虑放了你和你弟弟,让你们远走高飞的。”
白谨瑜闻言,忽而脸色白了起来,微微抖着唇,点着头,说:“请回去转告主子,就说谨瑜自会遵守约定,也请主子不要忘了当初的承诺。”
那人点头,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之中,似是一场梦一般,只有惊醒之人,遥望着夜幕,轻轻的叹息着。
姚宁突然烦闷至极,从白谨瑜的口中也仅仅是知道了这个身体最基本的情况,结合冯逸晟所说的,那么这个身体的前任一定有着过人的才华,又有强硬的后台,那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