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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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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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欢故作难过的模样,道:“你个白眼狼,果然是没说错你,居然敢对师傅动手,你若是怕有人还他,就时时把他带在身边保护他不就成了,唉,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了,怎么一点魄力都没有了,真是一辈不如一辈了。”

姚宁想说你知道个屁,可是他确实是师傅,救了自己的一条命,此时什么怒火都发不出来,只是愤恨的起身,吼道:“给我解药。”

吴欢摊开双手说:“这个没有解药,一年之后自己就解了,乖徒儿你不要担心你媳妇,这药不伤身的。”

姚宁瞪了他一眼,拉着江碧落回了房间。

江碧落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紧紧的拉着姚宁的手,跟在他的身旁,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吴欢。

吴欢则是狡黠的一笑,起身回了房间。

姚宁,看着江碧落乖巧的呆在自己的身边,不吵不闹,只是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顿时有些心疼,他小时候怕是就这个样子吧,对着他轻柔的一笑,手轻轻的拂上他的头,似是怜惜的说:“也不知道你究竟是经历过什么事,这么乖巧怎么会变得心狠手辣的。”

江碧落眨巴眨巴眼,也不说话,只是冲着姚宁甜甜的一笑,顿时如春花开放。

姚宁晃了眼,笑着拍拍他的头,叹息说:“怎么会这么漂亮。”

江碧落顺势窝在姚宁的怀中,似是小孩子一般,懒洋洋的闭上眼,嘴角带着笑意。

姚宁也不拦他,手放在他的肩头,轻轻的拍着,此时的姚宁剥下自己的面具,此时的姚宁就是姚宁本人,虽、不喜小孩子,但是江碧落不是,而且自己并不烦他。渐渐的收紧手臂,见他睡熟了方才,将他抱上床去,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则是枕着手臂,躺在他的身边,闭目养神。不得不说精神放松了下来,人也觉得轻松了不少,一觉睡得很香甜。

江碧落睁开眼时,愣愣的看着姚宁,卷曲上翘的睫毛似是小蒲扇一般,看着很可爱,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感觉手心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的笑着。

姚宁勾起嘴角来,并不睁开眼,任由他笑个不停,许久方才轻笑着,握住江碧落的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柔柔的从未有过的模样。

江碧落见他醒来,也不躲闪,只记得他叫冯逸宵,其他的倒是记不清楚了,只是打心眼里知道,他不是坏人,笑嘻嘻的靠在姚宁的身边,说:“是不是我吵醒你了?”语气轻缓,略带着天真。

姚宁满是怜爱的将他用尽怀中,叹息着说:“唉,该拿你怎么才好!”

江碧落感觉得到姚宁的心跳,好笑的将手按在上面,感受姚宁强有力的心跳,咯咯的笑着,手不经意的拂过姚宁胸前的凸起,顿时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般,手在上面揉捏着。

惹得姚宁一阵战栗,觉得自己的裤子支起一个帐蓬来,拉住江碧落的手,道:“不要闹了,睡醒来就起来吧,咱们到外面去晒晒太阳。”

江碧落像个小孩子一般,赖在床上不起来,长胳膊长腿的躺在床上打滚。

姚宁上前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冷冷的说:“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快点起床。”

江碧落被他吼的一愣,眼圈泛红,紧紧的咬着下唇,一副受了气的模样。

姚宁见他如此,哪里还硬的下心肠,语气顿时软了下去,拉过江碧落来,手轻柔的捋顺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道:“好了,起来吧。”

江碧落见他语气软了下来,张开嘴小声的抽泣着,趴在姚宁的怀中,万分委屈的一般,将眼泪鼻涕都抹在了姚宁的衣襟上。

姚宁傻了,他后悔自己没有将身体和照相机都一起穿来,若是将他这个模样照下来,等他恢复过来之后看到恐怕是死的心都有了,以冷峻著称的王爷,此时像个小孩子似得趴在自己的怀中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江碧落才不理会,只是自己一面将鼻涕抹在他的身上,一面偷偷的笑着,似是小孩子恶作剧得逞了一般。

姚宁没法,将他抱在腿上,手轻柔的擦着他的眼泪,看着他的可怜相,又是一阵忍不住心疼,姚宁不知道将自己骂了多少遍了,啥时候自己也成了圣人了,不,是啥时候成爸爸兼保姆了。

江碧落抽抽搭搭的,瞪着姚宁,手偷偷的揪着他的衣襟,心想,让你凶我,看我不撕烂你的衣服。不过若是之前的江碧落做此事倒是轻而易举,可是如今的江碧落失了内力,此时的他也就是一个普通人,似是比起普通男子还要孱弱一些。

姚宁不知道他的这些心思,只以为他是和自己闹别扭,将他的双手都握在手中,道:“以后不准胡闹,不然就打屁股,听到没有。”

江碧落也不挣扎,只是咬着下唇,红着眼圈,许久,见姚宁不做声,方才换了个政策,冲着姚宁甜甜的一笑,在他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

此下姚宁愣住了,傻呆呆的看着江碧落,见他一副得意的模样,也是苦笑着摇头,果然自己是不能拿他怎么样。

吴欢进门便看到姚宁将江碧落抱在腿上,握着他的手,笑意颇深。

姚宁见师傅吴九进来,也不搭理他,依然笑看着江碧落,看着他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每摸一次,都忍不住咯咯的笑着。

吴欢,在他们的对面坐下,见到江碧落这个模样,看着姚宁二人暧昧的姿势,笑着问:“乖徒儿,你瞧这样不是很好,我就觉得这小子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这下不就好了。”

姚宁冷哼一声,见到江碧落似是受惊一般,忙的冲他笑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这样是好还是不好?若是回了京城,自己如何能保得了他?

姚宁眉头紧锁,似是多少烦心事积压在心头一般,江碧落依然很开心,手在姚宁的脸上摸个不停。

吴欢笑看着眼前的二人,说:“明日你们就走吧,你的身体也没有大碍了,正好我也有要事去办。”

姚宁闻言,终是开了口,道:“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吴欢摇头,道:“不去了,你们若是有心就回来看看我。若是没心,我就只当是救了一只白眼狼了。”

姚宁也不强求,看着吴九,道:“师傅,若是今后在这儿呆烦了,若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只管来京城找徒儿,徒儿家门很好找,门口两只公狮子,京城只此一家。”

吴九欢闻言,点头,眼眸豁然家深邃起来,似是喃喃道:“果然是你,丞相大人。”

姚宁一愣,他是何时知道的?姚宁笑着点头,道:“师傅,我就是你的徒儿,虽是身居朝堂,可到任何时候都是你的徒儿。”

果然,吴欢闻言,笑着捋着自己稀疏的胡须,似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道:“乖徒儿,等为师办完正事,就去京城看你们。”

姚宁点头,道:“师傅,若是有何难事,请尽管开口。”

吴欢叹息着摇头,神情黯然的道:“这件事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办了,这是系了几十年的结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解开,我老了,没有几年好活了,不想带着遗憾进棺材。”

姚宁见他如此,也不好问,只得点头,道:“若是解开了就一起留在京城生活吧,今后我会照顾你们的”

打道回府

次日清晨,姚宁带着江碧落辞别师傅吴欢,一路向着清水镇行去。

江碧落一直坐在姚宁的身后,手轻轻的环在他的腰间,时而恶作剧的将手探进姚宁的衣衫内,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的撩拨着,咯咯的笑个没完。

姚宁忍不住将他扯到身前,吼道:“给我老实一些,别让我在这马背上要了你。”

江碧落似懂非懂的看着姚宁,紧紧的咬着下唇,委屈的模样,知道姚宁看不得这个模样,每次他都会妥协,此次也不例外,见他忽然伸手在自己的头上揉搓了几下,叹息着不做声了。

一路上姚宁行的很慢,注意到几乎没有灾民饿死或是离乡的情况,心稍稍的放下,看来冯逸晟做的很好,想起他来,不由的勾起嘴角。

而姚宁的这个模样,也没逃过江碧落的眼睛,他侧着身子,看着姚宁,不解的模样,手紧紧握着姚宁的手。

姚宁也不理会他,将他的手,握着手心,趋马前行,虽是马术不精,一路倒也顺当。

冯逸晟指挥着人清理淤泥,命人将粮食派发下去,不经意的回身,看到两个身影行来,顿时愣在原地,眼一直落在姚宁的身上,见他下马将江碧落扶下来,笑着走向自己,在自己的肩头,重重的拍了一下,面上满是平和的笑,还是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话梗在吼中,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觉得唇抖的厉害。

姚宁见他如此,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反手握住他的手,道:“怎么?不认识为兄了?”

冯逸晟仍是有些愣神,手被他握着手心,传来的是温热的感觉,此时方才笑着点头,复又忙的摇头,道:“哥,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的。”

姚宁勾起嘴角,看着江碧落在一旁扯自己的衣袖,不理会他,看向冯逸晟,道:“逸晟你做的很好,辛苦了。”

冯逸晟见他已是过于激动,这些时日的思念,这是时日的苦苦坚持,全在今日这一时土崩瓦解,此时便似起初那般,笑得开心,面颊削瘦的厉害,眼窝深深的陷了下去,眼圈有些发暗一看便知是休息不好,此时却是顶着这副倦容,笑得无比的欢欣,看得让心心疼。

姚宁的手轻轻的拍打着他是手背,道:“随我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会,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

冯逸晟点头,笑而不语,随着他离开,途径堤坝的时候,见到古风正赤膊上阵,带着人修补堤坝呢,想必也是卖了力气,晒得黝黑的皮肤上汗迹斑斑,在太阳的折射下,看得尤为清楚。冯逸晟见姚宁停了脚步,笑着唤过古风来,道:“古风我哥回来了,往日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古风似是没有听到一般,眼落在姚宁的身上,许久弯膝跪地,拱手道:“前时之举,是古风的错,今日得见你安全的归来,古风便了了自己许的愿,这条命你尽管拿去,就算我古风谢罪酬知己了。”说罢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双手奉上。

姚宁接过匕首,指腹在刀刃上荡过,却是把锋利的利刃,姚宁看向古风,神情霎时间冷了下来,手臂挥过寒光一闪,冯逸晟下意识的别过头去,古风不闪躲微微阖上眼眸,任命似得的勾起嘴角。

古风等了许久,并没有利刃划破肌肤的痛感,睁开眼,却见姚宁拿着匕首,抱臂而笑,一旁的冯逸晟则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古风下意识的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摊开手依然是布满茧子的手掌上,带着些泥土,脏兮兮的手上,几根毛发沾在上面,此时顿时明白了些什么,起身扑向姚宁,吼道:“你敢刮我的眉毛!”

姚宁并不躲闪,见他近身的时候,手臂扬起,勾住他的手臂,下一时翻转,古风便被姚宁钳住,见他轻笑着说:“既然死都不怕了,我刮了你半边眉毛又有何不可?”说罢松开手,见古风身型不稳,顺手扶了他一下,道:“小心。”

此举,不单是古风,便是冯逸晟也愣住了,何时他也有如此身手了?纷纷的看向姚宁,满是不解,纷纷的猜测失踪的这些时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姚宁伸手,扯过冯逸晟来,道:“行了,别用看怪物的眼前看我,有什么想问的,随我回去,我一并的答了你。”

如此这番话,冯逸晟便是随他回了行宫,本是帝王住所,因有皇帝的令,便可明目张胆的享受这个极其奢华的住所,温泉、冷浴,美人如云,珍馐古玩,应有尽有,即便是这样冯逸晟还是想念家。

姚宁带着江碧落一齐回了房间,冯逸晟也跟了进来,刚见到江碧落的那一刻,便觉得他有些异样,那时人多也不好问,此时寻得四处无人,方才开口问:“哥,我怎么觉得他王爷有些与平日不同啊?是不是?”话未说全,可是任凭谁看到江碧落小孩子一般,跟在姚宁的身边,怯怯的拉着他的衣袖不放,心头都会猜到几分,可是究竟是发生过什么,还是猜不到半分。

姚宁笑着让江碧落坐下,见他仍是拉着自己的衣袖不放,方才叹息了声,看着冯逸晟,道:“王爷摔坏了脑袋,或许过些时日便恢复过来了。”

冯逸晟闻言点头,果然是傻了,看着江碧落的模样,心里暗笑,这个魔头终于不能威胁到哥哥了,这样也好,想到这里,笑道:“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见你这次回来,明显的有些不同,刚刚你擒住古风的那一手,若是没有些内力的人,怕是挡不住的,你倒是好,稳稳的钳住了他,并不见费力,哥这没有深厚的内力,是办不到的。”

姚宁点头,这小子也不笨嘛!笑道:“此次遇险,遇到一高人,将内力传与我,此时我是空有一身力气了。哈哈……”淡写轻描的说起这些时日的事,看到冯逸晟没有继续追问,也放下了心。

冯逸晟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看着江碧落伸手在他的额头上狠敲了一下,见江碧落疼的呲牙咧嘴的红了眼圈,方才笑道:“还真是傻了,这下看你怎么威胁我哥。”说完又敲了几下。

眼看着江碧落白皙的额头上,霎时间红了一片,姚宁也是忍不住笑了,见到冯逸晟又伸手,忙的制止住他道:“别欺负他,若不是他救我一命,此时你我早就生死两隔了。”

冯逸晟闻言,又是一愣,许久方才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江碧落,问姚宁:“哥,你说他救你,他咋突然发这善心了?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姚宁笑着说:“管他呢,如今他变成这个样子了,纵使是有诡计也使不出了。”

冯逸晟哈哈笑着,许久方才伸手去拉江碧落,见江碧落忙得躲到姚宁的身后,手紧紧的拉着姚宁的手,还是有些不悦,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过来。”

江碧落摇头,看着姚宁手握得更紧,姚宁好笑的转身拍拍他的头,说:“不要怕,逸晟不是坏人,他与你开玩笑呢。”

江碧落闻言,手拂上自己的额头,道:“他打我,不是好人。”

姚宁和冯逸晟相视一笑,各自的心里都些轻松的感觉,冯逸晟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道:“哥,皇上下旨,若是寻到你们二人,要你们即刻回京,不得耽搁!”

姚宁闻言点头,沉默了片刻,道:“为什么会这么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冯逸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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