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白了我的爱情,觉得自己象站在审判台上一般忐忑。于是,下午五点,我咬着牙偷着将写好的求爱信投入了医院的信箱。
上午时,窗外下起了细细的秋雨,办好了出院手续,我在房间里静静地等。
不一会,我听到陆璇的笑声从走廊里传了过来,不一会,听得脚步声走了过来。
门一开,那张我梦中的笑靥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祝贺你终于可以出院了!”陆璇笑着说道。
“……”美人如花,声如天籁,她说了些什么。
“喂!”她跺了一下脚,转身走了出去。
我这才清醒过来,“哦,是啊,我可以出院了!”我说道,不知道好听见没有。
汤副官出去叫车去了,我想在临走前再看一下陆璇。
“恭喜你了,听说你下星期就要定婚了!”我听张娟说道。
啥,定婚?
“谁要定婚?”我随口问道。
“陆姐姐呀,你不知道?她下个月就要定婚了,马上就要做阔太太了!”张娟咯咯笑道。
“……”热血涌上了我的脑门,“你要定婚了?”我直直地望着陆璇。
陆璇害羞地低下了头。
天哪,我简直要疯过去了,“恭喜你了!”过了好一会,我这才说道,那声音哑哑得,好象飘在很远的半空中。
“哎,罗大哥,你没事吧,脸色咋那么难看?”张娟跑了过来。
“哦,没,没事!可能马上要回家了,心里太激动的,昨天一晚上没睡好!”我轻声说道,转过身去,一步步走回了房间。
我的爱情就这么破灭了,我看着窗外濛濛的小雨,心中满是凄凉。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我随手在纸上胡乱写着,心中凄苦,恨不得能大哭大喊一场。随手又将这白纸团成地团,扔到了地上。
外面的树上有几片残叶掉落下来,在风中不住胡乱飘浮着,此情此景,我的眼里盈满了泪水。
我的短暂而又充满失望的初恋呀!就这么如落叶一般凋零……
“我们立刻动身!”汤副官回来之后,我眼里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地说道。
“我们不告个别么?”
“不了,直接走!”
汤副官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终于,看着我吓人的脸色,还是没说出来。
杨医生已经等在了楼下,见我们下来了,就一齐上了车,就这样我们匆匆离开了这家医院,汽车直奔黄浦江上的军用码头。在那里,停着护送我回广州的海军“杭州”号重巡洋舰和四艘驱逐舰。
我本来对海军花那么大代价护送我回广州极为不满,不过听了长江舰队司令林炫中的回答心气才平复了。
“本来部队就准备进行一场远洋训练,正好顺便护送总司令回广州!”他这么说的。
鬼话,不过,让舰队出出海也好,省得老做那些短距离的训练,那样训练效果确实不大。
舰队航行在了大海之上,我的心情这才稍稍平复了下来。
我的初恋就这样来去匆匆地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上了。
崛起与发展 二四、法律问题
经过这两年的大规模的投资,国内的经济得到了“跨越性”的大发展,每年的经济增长率都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预计今年的国民生产总值将达到近二百九十亿元。而中央的财政收入也达到了近三十亿元。这也使得共和政府每年有大约近十二亿元的财政赢余。我并不想将这一部分钱全部用在军备投入方面。
这时,广州来了第一批从路斯帝国逃难出来的由它难民,我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突然想到了我在从欧洲归国时途经红海时所突发奇想的一件事来。
于是我找来了那些难民中的由它人领袖,和他谈了一个上午之后,我们之间达成了一个秘密协议:“由这些由它人出面,从大食半岛的那些部落酋长手上替我购买下大片的那些已经荒漠化的无人生存的土地。当然他们也可以自己筹集资金用来购买并赎回他们被占领了几个世纪的大食领土上夜单河上游的那片故国的土地。我将在适当的时候帮助这些由它人在那片土地上建立起自己的由它人国家!”
那名叫波来斯的由它人眼睛顿时放出了光彩,由它人失去自己的祖国已有近千年的历史了,当由它人被驱逐出那片领土后,一直没有忘记那里曾经是自己的故国。几个世纪经来,由它人散落在世界上各个国家,由于没有自己的国家和领土,由它人常常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和种种迫害。
这些年来,由于欧洲各国排外思想逐渐愈演愈烈,由它人受到的歧视和迫害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由它人越来越渴望拥有自己的国家。
我这一番话为波来斯等最早一批由它复国主义者指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而我购买那片荒地的原因是因为《国父笔记》所记载的那片土地下面蕴含着世界上百分之四十的石油贮量。我想尽早地将手伸过去。
波来斯两眼发光,仿佛见到了大救星似的,一口将我的要求应承了下来。
“欢迎在各国受迫害的由它人来中国避难,并在这里生活和工作,我国政府将为他们的到来提供必要的帮助,并给予国民待遇!”我在波来斯临走时说道。
波来斯这里只顾抓着我的手用力地摇啊摇,我看到他眼里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我知道由它民族在世界各地积累起了巨额的财富,这个民族还具有很高的创造性,我欢迎这样的民族的到来,中华民族历来都极具包容性,是好客而友善的民族。不过,被我们包容的民族后来大多都被同化掉了,这只是由于汉文明的发达和先进引起的。
我们的民族从来都是平等地对待其他民族的到来,比如唐时的突厥,更早时的南北朝。在中国从来就没有发生过种族大屠杀这样的事情,当然,由于战争所发生的惨剧不算。
我欢迎由它人到我们的土地上生活、工作,当然,也欢迎各国的人来中国。
波来斯临走时给了我一个瑞士银行的帐号,咦,咋和国父笔记中的一组数字相似,我陷入了沉思中。
“哎,波来斯先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我说道。
波来斯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我。
“是这样,有这样一组数字,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将情况说了一遍。
“哦,这应该是瑞士银行地下金库的保险箱密码!”波来斯还是见多识广,略一思考就说了出来。
“不过,没有保险箱的密码,谁也不可能打开这个密码,包括瑞士总统!”波来斯的这句话又让我凉了半截。
波来斯随后就开始了大的行动,欧洲的由它人终于又看到了希望,不过,还有一点就是将有大批的受排挤的由它人将决定逃到中国来,为此,我电令各国使馆及领事馆等机构为逃难一中国来的由它人提供必要的帮助。
随后到来的三批由它人两批都是欧洲的富商,与他们到来的同时也带来了大笔的财富,不过,从路斯帝国逃难来的难民几乎身无分文,因为他们的财产都没革命政府给没收了,他们还得依靠中华政府的救助。
我欢迎这些由它商人在全国各地经商或开办企业,并将难民做了妥善的安置。
波来斯显示出了由它商人高效的办事效率,两个月之后,以每公顷一百五十美元的价格从赛得酋长们的手中订购了大约二十万公顷的荒漠土地,待我的资金汇过去之后,就可以从这些酋长手中取得买卖土地的契约。
共和政府的高官们并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纷纷指责我将钱扔进水里,哦,是沙漠里。议会根本就直接否决了我的拨款计划。
“好,你们不买我买!”我这次是真急了。
父亲那老军阀大约给我留下了大约二亿多元的财产,我先从这里拿出了一部分。
这样,大食半岛上的土地就落到了我个人的名下。
我现在有些奇怪,现在政府所挣到的钱到底是谁的?
这是一个法律问题,就算土地是国有,但我用我们家的财富武装的军队、及建立和维持政府所花的资金高达上百亿,这笔钱该谁还给我?
我准备同议会打官司来讨回我失去的财产支配权。
我就此事专门咨询了一下从国外回来的法律专家们,最后他们得出了的结论是:
从法律意义方面来讲,这些用我自己的钱武装起来的军队和政府应当属于我的个人财产。公民的私有财产将受到保护。
但是,由于我们的国家政体属于是共和体制,从宪法的意义上来说,我个人拥有军队和政府属于违反宪法的行为,所以这些非法拥有的政府应当与以解散,这些军队应当收归国有。因为我的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所以共和政府可以将这些非法财产予以没收并对我个人处以罚金。
靠,这是什么理论!
我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和议会打官司来讨回我“个人”的财产,这就避免了我被宪法法院裁定败诉并被处以罚金的命运。
看来我得高兴才是。
无缘无故损失了上百亿的家产,还违反了宪法?这是哪里的道理?!
这事到后来我才想明白,这一切都是共和惹的祸,若非如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哼哼,就没有这些法律问题出现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要遵守宪法,谁让我已经选择了它。
让人心疼呀,一百多亿的财产,就这么已经不是我的了!
崛起与发展 二五、日路战争
从上世纪开始,人们对海权的重要性认识越来越为深刻。而强大的海军是掌握制海权的必要因素。
路斯帝国从一开始为了扩张和建立殖民地就一直在苦苦努力,希冀有一个温带出海口,因为每到了冬季,它们那些冰封的港口使得军舰根本无法出海。
这是阻碍路斯帝国扩张的一个极大的障碍。
上个世纪中后期,路斯帝国为了得到通往地中海的出海口,曾和英吉利帝国与法伦西王国在克来美亚半岛岛进行过了场长达三年的克来美亚战争,最终的结果,拥有绝对制海权的英法联军击败了路斯帝国,迫使其退出了克来美亚半岛和沃特曼帝国。
于是路斯帝国放弃了在地中海一带寻求温带出海口的企图,从而把目标转向了东方。
在共和国初期,由于支持满清王朝,路帝国趁机将势力扩展到了满州,侵吞了近二百万平方公里在的中国领土。同时,他还迫使清政府割让辽东半岛成为它租借的军事基地。
路国沙皇所推行的侵略中国、吞并朝鲜、独占亚洲、称霸太平洋的“远东政策”与日本军国主义所奉行的侵略中国、吞并朝鲜的所谓“大陆政策”之间产生了尖锐的矛盾。
清朝末年,日本出兵占领新罗南部,并企图从新罗半岛入侵中国领土。
清军北洋军队在路斯帝国的支持和出兵干涉下,日本陆军遭受了惨重的损失,迫停退出新罗北部止了对中国的军事入侵,方世开就是在那场战争中才逐步掌握了北洋军队的指挥权,才使得他能够后来掌握全国政权的基础。
日本经过这几十年的发展,实力大增,决心在东北地区卷土重来,建立霸权,取代路国在东北的地位。
而路斯帝国此时正爆发内乱,沙皇尼古拉二世宣布退位,资本主义社会党建立起新的政府,从而推翻了统治了路国三百多年的来曼诺夫王朝。
然而,社会党的统治地位并不稳固,外有各种想复辟王朝的军队虎视耽耽,内部布尔克党也对它们失去的权力不满。内忧外患的路斯帝国如今已是风雨飘摇,江河日下。
日本人趁火打劫,这时提出了要求路国全面退出东亚势力的要求。
中华四十四年二月,日本政府对路斯帝国发出通告,要求路国撤出新罗北部和国满州境内的所有军队,并承认日本国为新罗王国的“保护国”,同时将辽东半岛的租借权宜无偿转让给日本。
这种无理的要求是侵略成性的路国政府所不能接受的。
双方的谈判没有任何结果。
二月六日,日本向路国政府发出最后通牒。并宣布断绝日路两国的外交关系。
与此同时,日本联合舰队在司令官东乡八丈海军大将的指挥下秘密出发。二月十日夜,日本联合舰队的四艘潜艇伪装成路国潜艇,偷偷潜入港内,向停泊在港内的路国军舰接连发射了十六枚鱼雷,偷袭了停泊在中国旅顺港内毫无准备的路国太平洋舰队,但只击伤了路国“列特维占”号战列舰和“车沙列维奇”号、“普拉达”号巡洋舰,并没取得多大战果。与此同时,日本巡洋舰队袭击新罗仁川,路国巡洋舰“弗良哥”号与炮舰“高丽人”号在经过激战后,逃入港内,为避免被俘被迫自沉。二月十二日,日路两国政府分别相互宣战,日路战争正式开始。
此时,日本的经济实力居世界首位,陆军兵力八十三万人,海军拥有各种远洋作战舰船三百二十一艘(一百一十二万吨),而路国在远东的驻军大约为陆军三十五万人,其太平洋舰队各种大型水面舰船五十二艘(二十六万吨),分别驻扎在旅顺港和海参崴。
这样两个帝国主义国家竟然在中国的领土上为了争夺霸权展开一场大规模的战争,而北洋政府此时却不顾我国东北地区民众的死活,宣布“中立”,任由两国军队残杀我国无辜的百姓。
我则通电对两国在我国东北进行的战争予以声讨,对两国任意践踏中国主权的行径表示极大的愤慨,这让我在国民面前的形象又得到了大幅提升。
既然阻止不了这场战争,我们怎么也要在这场战争中最大地获取利益。
于是,我命令人民军情报局局长廖祖茗,着即电令情报局在北方、新罗、日本的情报部门加大搜集情报的力度,密切关注日路双方战争的形势。
路国社会党政府此时也不能轻易退让,因为这样会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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