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江山讨你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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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江山讨你欢-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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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并没有和大哥一起吃,总觉得自己在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又忍不住怀疑这怀疑那……我坐在龙床边上,一边晾着刚洗完的脚一边出神。

大哥真是出现的太过蹊跷,首先,有太保之子在街上闹事,刑部传来消息说两人都已招供,和郭湘说的并无出入,那中年男子之所以被打,只因为在金盆洗手之前得罪了那太保的儿子,当时想着离他远一点说不定能躲得过去,便带着郭湘来宁城过日子,谁知那太保的儿子竟会来宁城游玩,无意中看到了他,于是就有了我看到的那一出,而太保,是大哥残留下来的势力。

其次,大哥刚回来我就中蛊,为何他回来之前不中?偏偏这个时候中?

尘飞扬把峤儿哄睡了,打了个呵欠便要上床就寝,见我犹在发呆,俯下身子在我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我毫无防备,回神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尘飞扬真是爱煞他这个懵懂无知的样子了,随即又覆上对方的唇,磨蹭了几下便直奔主题,舌头探进对方的嘴里舔舐扫荡,仗着自己站着对方坐着的优势,缓缓将对方压在了柔软的锦被上。

尘飞扬喜欢吃甜食,所以嘴里总有一种淡淡的甜味,他的手极快的解着我衣服上的盘扣,呼吸只几个吐纳间便急促了起来,我想起残阳的话,惊慌之下一下子推开了他!

他似是没有想到我会拒绝,被轻易的推出好些距离,双眸里涌动的情愫未消,有些不解道:“景,怎么了?”

“我……我累了,改天吧。”我扭头不去看他的表情,翻身上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躺下时立刻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静了一会儿,才悉悉索索的脱衣服,随即跟着钻进被窝。

殷溪景累不累尘飞扬会不知道?他看着那人假寐的侧脸,心里两股火缠绕而上,爱他至深,气他隐瞒,思忖了片刻,一个妙计浮上心头。

我脑海里繁乱纠结,七弟的死,九弟的死,十三弟的死,母后的死,父皇的死,二哥临终前的话……交织成一片,前世的仇的确是报了,报的彻彻底底……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复仇之后的快感都没有?

我很后悔坐上这个位子,因为我失去的比得到的多的多,有时候俯瞰群臣,他们战战兢兢,唯唯诺诺,所惧怕的,不过是我手里掌握的生杀大权而已。

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若是退缩,那岂不就成了懦夫?

可若是重来一次,我想,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报仇,这就是人的劣根性,错误总在犯错之后才知晓,犯错之前从不知自己要做的事是错的。

“唔……”旁边传来压抑的喘息,被窝里的温度有些燥热,我忍不住睁开眼睛转头看去,尘飞扬正背对着我,拥着被子弓着身子磨磨蹭蹭,我脸一红,瞬间知道了他在干嘛。

“喂……”我张嘴的瞬间就后悔了,嘴巴像是不听自己指挥一样开合道:“你……你用手吧。”抱着被子磨蹭是没用的。

尘飞扬霍然转身,却没有冒然的压上来,他眼神炽热,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声音沙哑的隐忍道:“景,你帮帮我吧……我不进去,好不好?”

我和他对视顷刻,他眼里的哀求意味太过明显,最终还是我先败下阵来,无奈的叹了口气,选择妥协,摸摸索索的伸手过去帮他处理。

他抓着我的手,探进他的衣摆下,先是摁在温热的小腹上,掌心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腹部紧绷有力的肌肉形状,然后慢慢的往下移动,直到握住那正不安跳动着的火热之处。

☆、122 逼你就范'下'

我深吸口气,屏气凝神,努力不去想手里握着什么,自己正在做什么,左手有些使不上力,总有种握不住的感觉,我翻身换右手给他弄,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开始不老实的用两只空闲着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因为我是侧着身子的,所以很快,他的手就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恼羞成怒道:“你说了不进来的!”

“我也没进去啊,我只是摸一下嘛……”他委委屈屈的凑上来,带有安抚意味的吻落了下来,两只手犹不停的在身上各处禁区游走……

这具身子最敏感的地方,正被最熟知它的男人有意无意的挑拨着,看来他今晚是非做不可了,我觉得奇怪,尘飞扬不是一个会强迫我的人,如果我拒绝,他不会像二哥那样任意妄为,不顾别人意愿只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真是……身边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我捧着他的脸,缓缓把他推开,自己索性压了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压在他身上,是结结实实的那种压,胸膛贴着胸膛,彼此的心跳在胸腔里震荡不已,甚至能感觉到他硬梆梆的某物正抵在我的小腹上。

尘飞扬压着我时绝不会这样,他会撑着自己的身子虚虚和我贴着,让我不会感到压迫感,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任何怨言,只是用满是宠溺的目光仰面看着我。

“飞扬,我……我暂时不能和你做。”

“理由。”他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成份,甚至有些……好整以暇。

“我……我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他揽上我的腰,顺势亲了亲我的下巴。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担心,其实没什么的。”

“嗯。”他轻声应了一句,带着点鼻音的发声格外好听。

我把自己不知为何中了蛊,去找残阳,以及医治的办法一一说了一遍,还有,我内心对大哥的怀疑,最终,我道:“我不能再失去大哥了,哪怕他是真的想害我。”

他并不急着发表什么意见,而是捋了捋我的发道:“以后,要记得,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对我有所隐瞒,这样只会让我更担心,答应我,好不好?”

“……好。”

尘飞扬满意的笑笑,沉思一下道:“你大哥身边有个医圣残阳,如果想害你,完全是易如反掌,何必用这种慢慢磨的办法,给你时间让你去怀疑这怀疑那?”

“也对……”

“再者,虽然你大哥回来和你中蛊这两件事的时间太过巧合,可是,你大哥身为曾经的太子,会把马脚露的这么大吗?稍微聪明一点的人都会选择等一段日子,等一个最不会让你怀疑的时间再下手,你大哥不会比你还傻,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我努努嘴:“我哪里傻了?”

“哪里都傻,”他捏捏我的脸蛋,“不过,我就是喜欢,当然,你可以继续怀疑你的大哥,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这么一番话,倒把我的疑虑全都打消了,罢了,随他去吧,是福不是祸,是祸……”

“我替你挡。”尘飞扬截断我的话,目光坚定道,随即拍拍我的背道,“既然中了蛊,我自不会强迫你,安心睡吧,我允许你在这些日子里暂时不喜欢我。”

我闻言一笑,从他身上翻下来,爬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闷声闷气道:“那……小小扬怎么办?”

尘飞扬略带无奈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让它自己慢慢消了吧,不用担心,等你好了它会向你讨债的。”

“……”

大哥果然没有多做逗留,住了三两日便带着残阳离开,我颦眉看着他们远去的马车,心头一时五味杂陈。

残阳阅历比我深厚的多,他肯定看出了我的别有用心,可是却丝毫没有怪罪,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胸怀呢?

眼见着马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野之中,阿常凑上来,小声道:“皇上,刚刚有柳贵妃娘娘那儿的人来报,说是小皇子差点被虫子给咬了,不过还好娘娘发现的及时,把往小皇子肉里钻的虫子直接拽出来给扔了出去,一脚踩死了,太医赶过去给小皇子看过,没什么大碍,但是那条虫子……”

我心头一震,急忙追问道:“那条虫子怎么了?”

“回皇上,太医说那条虫子是条蛊虫,寄居在皇上送给小皇子的那只小兔子身上,现下那只小兔子已经重新被关进了笼子里,谁也不许靠近。”

宽大袖口下的拳头握紧了松,松了握紧,如此反复几次,终是不能平复心绪,满心的喜悦混着愧疚,喜的是大哥果真没有害我之心,我也没有对大哥动手,愧疚的是,大哥平白无故便被我给扣了一顶蓄意谋反的大帽子。

“朕知道了,把那只兔子杀了,烧了吧。”

“嗻,奴才这就去办。”

大哥,一路顺风。

本打算送走大哥之后立刻动身去找娘亲,谁知尘飞扬恐有变数,硬是让我又在宫中度过了三个月有余,才肯放行,照他的话说就是‘就算这蛊两个月即可解,谁知道它长得是胖是瘦,万一没有饿死怎么办,多一个月便多一分胜算’,忍了三个月和我同床共枕却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来,到足足满了四个月时,方完全放下心来,于是当晚整整一晚没有停歇,酣战淋漓,暂且不提。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纷纷扬扬,天地间一片苍茫。

我躺在宽大的马车里随着车轱辘不停滚动而微微摇晃,马车里垫着又厚又软很是暖和的毛毯,盖着两床锦被,一点都不觉得冷。

撩起帘布看了看,外面夜色正浓,寒风呼啸,小路蜿蜒不绝,一眼望不到尽头,路旁影影绰绰全是树林的影子,瞧着很是渗人。

路是越走越荒僻,一开始还能在每晚都找到客栈留宿,渐渐的好几天才能看到有人烟的地方,还好干粮准备的充足,不然还没到,这路就走不下去了。

郭湘在后面的马车里,不吵不闹,乖巧得很,一路上倒也没生出什么事端。

如此走了半个月有余,终于来到郭湘所说的那个小村子里。

☆、123 前尘逝水里

其实走到小村子附近的小镇时郭湘就开始兴奋起来,因为这小镇周遭的所有小村子里的村民赶集时都会来这个小镇上,她跟着娘亲来了不知多少回,自然记得清楚。

终于驶到了一户人家的院门外,我跳下马车,看着木制的破败的小院门,竟有了怯意。

看到郭湘时我深深觉得娘亲没死,可是……如果她没死当年为什么丢下我一人在宫里不管?她又是如何逃出宫的?为何能托梦给我?太多太多疑惑,谜底或许就在门后,可是我不知道,这些谜底会不会是我想见到的。

郭湘显然不知道我的心理变化,她用力的拍着门大喊道:“阿娘!阿娘开开门,湘儿回来了!”

院子里一阵狗吠,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握住了我的,我舒展了五指,与他十指交错。

“湘儿!别拍了,阿娘这就来!”一阵好听的女声透过门盖过狗吠清晰的传进耳朵,我蓦然加重了手劲,指关节隐隐痛着,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尘飞扬一声不吭的任我动作,直到门被打开,一个一身朴素布衣的妇人出现在了眼前。

她不施粉黛,肤质略有些粗糙,可尽管这样,依旧掩盖不住她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的轮廓,简直好看到了极点。

“湘儿,你去哪了,阿娘一直都找不到你!”妇人抹着眼泪,又看见我们一行人站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道:“请问各位是……?想必就是各位送湘儿回来的吧,谢谢各位恩人了,谢谢……”

郭湘的娘亲欲下跪答谢恩人救女儿之恩,谁知眼角余光却扫到站在最前恩人的袖口,这人一身墨黑色的袍子,袖口处低调的绣着两条相互纠缠腾云驾雾的青龙,她眼睛蓦然睁大,神思凝滞,一时忘记了自己要做的动作,噗通一声跌跪在地上。

“阿娘!”郭湘急忙过来扶着她,却见阿娘脸色煞白,嘴唇不停的发着抖。

“不用谢我……”我放开尘飞扬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撩起衣摆,也跟着跪了下来。

妇人大惊,急忙道:“恩人这是做什么,民妇授受不起,授受不起啊!”

“不,你受得起。”我紧握住她要扶我起来的发颤的手,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和梦里的女子,果然是一模一样!

“你……是不是我娘?”

她哆嗦着嘴唇,泪流的比刚才还要凶,哽咽道:“不,我不是你娘,我平生,只有湘儿这一个女儿……”

“你骗人!”

她无声的摇摇头,眼神亦在仔细的打量着我:“我没有骗你,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溪景,我叫溪景。”心被揪的不成样子,我没想到,苦苦找到了她,等到的却是一句全盘否认了我的存在的话!

或许是看出我眸中无法掩饰的怒气,她从袖子里抽出一条手帕,试探着朝我伸来,原来不知何时,我也跟着她泪流满面。

她动作轻柔的给我擦完脸,方叹口气道:“咱们都起来吧,我慢慢说给你听。”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姐姐的儿子不仅在那吃人的宫中活了下来,还成了万万人之上的天子!

尘飞扬揽着我的腰把我扶了起来,车夫都在外面守着,我和尘飞扬随妇人和郭湘一道迈进了这个农家小院。

院子里有一棵大树,大树旁有几只鸡在低头啄食,那条不停吠着的狗就被绑在大树上。

小院虽小,但是收拾的很整洁,连同屋里也是,干净的不染尘埃,她请我和尘飞扬坐了,倒了两杯热水放到我们眼前,方才坐下道:“不瞒皇上说,民妇并不是皇上您的娘亲,但我的姐姐是,我的姐姐叫庄瑾榆,和我同岁,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当年,也是一起入的宫。”

我皱眉:“不要叫我皇上,若您是我娘亲的妹妹,那我还要叫您一声小姨,您叫我景儿就好。”

没想到真相是这样,当真是我空欢喜了一场,心里空落落的,很是难受。

不过,多了个小姨,也算是有收获了。

她笑笑,眼角眉梢透着一股清媚,和我娘的温婉不同,她的性子,该是比较外向的吧。

“好,那我就逾越了,景儿,我和你娘一起入宫后,一起做了一宫娘娘的丫鬟,轮流侍候着娘娘,一晚,我嫌闷闹着出去玩,你娘不同意,结果她走了之后我还是偷偷跑了出去,却不想,酿成大祸……”

那一晚,庄梓榆认识了郭琼,庄瑾榆失身于先皇。

男人,再喜欢一个人,有时也会管得了自己的上半身,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先皇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爱荷儿,更爱美人,只要称得上美人的女子,都在他的狩猎范围之内。

那时庄瑾榆文静可人,只默默做好一个丫鬟的本分,争宠的女人多了,低调的女人反而更能引起他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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