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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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凤凰-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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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劝导与鼓励她,可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仍自大、傲慢、不可一世。说完此番话,赵蜀风的眉头随之微微皱起,有时候他真的很恨自己,为何总是无法在她面前变的软弱些,明明自己无法失去她,却总是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五年来,她没有他,而且还在他的压迫下,不也能活的很好麽,甚至比之前更好,至少她很开心的在笑,也自在爽朗的在玩乐…… 
  「没有你,我一样能过得很好。」韩谨使了力推开了他,在她脸上可以找得出一丝失落,她垂眸整理了一番心情,又道:「只要你不来打扰我,我会比谁都过的舒心自在的。」说着,韩谨装作没事人般微微的翘了翘嘴角,淡淡的睇望了赵蜀风一眼,便蹲下身,像个小孩子般逗起小白兔玩了起来。 
  好好的开端又毁在了自己的手中,赵蜀风无奈的注视着韩谨的举动,彷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看着她离他远去般让他感到悲伤,他眸中的自信也逐渐黯淡,他的心紧紧的揪着,却不知该说些什麽,想去哄她,又怕再次惹恼她,赵蜀风第一次面对女人感到如此焦虑不安,他怕失去,可又不知要如何去呵护,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心痛的利害,手微微颤抖!他好想再紧紧的抱着她,这回他竟有些胆怯,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可手颤抖着缩了回来,赵蜀风从没像现在这般感到悲哀,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眼前蹲着的只不过是个女人,为何让他如此心慌意乱,他终於尝试到怕失去的苦楚。 
  赵蜀风明白这样沈默绝对不是办法,他心里努力的挣扎了一番,终於鼓起了勇气开了口:「谨儿!……」 
  听闻不带一丝感情的叫唤声,韩谨蓦然抬头仰望,那玩乐的开怀的笑意散布在她脸上,而她那双明媚的眼睛却睁的滚圆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然而赵蜀风见到她那双灵动的眼眸时,他不由的眉头一紧,要说的话也随之吞下了度,他还是不无法在他人面前显的软弱,那股霸气他始终放不下。可是,既然已经开口了,他总得说些什麽吧!那就说吧! 
  「这兔子那弄来的!」 
  想了半天,赵蜀风不知怎的竟把小兔子扯了进来,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好,而且他也很担心说了其它的话题又会把事情搞砸。 
  「是大王昨日派人送来的,也不知他哪弄来的。」韩谨口气清淡随意回应,丝毫没把他当敌人一样看待,这让赵蜀风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但是听说是赵义云送的兔子,他不经意的皱起了眉头,脸色也愈渐变的阴冷,突然他带着酸味冷声道:「他为何无故送你这种东西?你喜欢这种小动物,为何从没听你跟提起?」 
  「好像这事不用晋王费心管吧!还有不是每件事都要用说,很多事是得用心去体会的。」韩谨轻瞄了他一眼,便又低头继续逗弄小兔子。 
  突然赵蜀风动作敏捷的弯身,一把揪住兔子的毛,狠狠的往一处甩去,啪的一声兔子摔在了石板地上,鲜红的血晕染了白色的毛发,兔子一阵打滚之後,便没了气息。见此情景,韩谨惊愕的抬眸睇望他,却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摸样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臂膀,骤然一拽,她被强迫着拉站起了身,狼狈的一阵左摇又晃,最后只能随着他的力道而向他倾倒。 
  赵蜀风一双带着邪恶的鹰眼紧紧的锁着她的娇颜,他眸中怒意燃烧,隨即阴声冷道:「他就这麽好?你要玩兔子,改天我帮你去抓,不准你再拿别的男人的东西,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酸楚在赵蜀风心间游走,还夹着说不出的苦涩与气恼,他妒忌,真的很妒忌…… 
  「奴才叩见晋王、荣国夫人!」 
  突然从赵蜀风身後传来了玉戈的声音,赵蜀风一怔,抓着韩谨的手紧了紧,他顺势把她拉进了怀中,这才扭头看向了身後。见玉戈手中拿着一个明黄色锦缎的包裹,赵蜀风阴冷的双眸不经意的微微眯起,寒意亦是从他体内散发出来,他咬了咬牙,厉声道:「你来做什么?」带着怒火的冷声,让玉戈心底一惊,即便他是赵义云派来的,也不敢过于嚣张,他微微弯着腰,恭敬的回道:「回禀晋王,是大王派奴才给夫人送东西过来的……」玉戈瞄见石板地上的死兔子,不仅战战兢兢的脑袋越垂越低。 
  「她什么东西都不需要,你拿回去。」玉戈还未说完,赵蜀风便替韩谨一口回决。 
  韩谨牵动了一下嘴角,心平气和的从赵蜀风怀中探出头,她轻瞄了眼玉戈,却见玉戈一副找人救急的模样,不知所措的偷瞄着她,她不经意的睨了眼玉戈手中的包裹,见他拿着包裹有些吃力,便想起前几日跟赵义云提过的晋州的砚台笔墨,她也有些明白包裹里装的是何物。说起赵义云,韩谨不仅感到一丝安慰,他身为帝王却能如此心细、体贴,实在是难得,比起身旁的这个大沙猪真是天壤之别。 
  「唉!」韩谨转眸瞟了赵蜀风一眼,在心底默默的哀叹了声,便垂眸稍稍掂量了番,许久,才轻声说道:「谁说我不需要的?晋州的砚台笔墨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 
  「你!」 
  赵蜀风一阵咬牙切齿,脸色愈加难看的吓人,可韩谨却丝毫不在乎他的反应,用力挣脱了他的手,优雅的向玉戈走了几步,便伸手要去接玉戈手中的包裹,不料赵蜀风大跨步上前重重一拍,玉戈手中的包裹顿时飞了出去。 
  哐堂!包裹摔在了地面上,随之一阵破碎的声响。 
  一旁的玉戈早已吓的屁滚尿流,他身子颤的没了普,根本不敢抬头看。而韩谨却依然镇定无波,她淡淡的看了眼地上的包裹,面无表情的转眸对玉戈道:「玉公公!大王的礼我都收了,回去替我谢谢大王,告诉大王改日有空我会亲自前去答谢他的。」韩谨说着抬起锐眸狠瞪了赵蜀风一眼,便又说道:「至于昨日派人送来的小白兔。今日我府上刚闯进一匹凶神恶煞、不知所谓的大野狼,不慎小白兔被野狼咬死,还望大王勿怪我没有好好疼惜。」 
  「是,是……奴才明白,奴……」玉戈应着声不经意的抬头,恰巧凝见赵蜀风冷眼瞄他,他忽地把话硬生生的吞下了肚,便不敢再多言。 
  玉戈离开了荣国府后,赵蜀风拽着韩谨往一处去,紫嫣见状要上前阻拦,韩谨却向紫嫣摇了摇头阻止了她的行为,无奈紫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谨被拉进了卧房。   
  第七章   
  哐一声,房门被重重的带上,发出一转震耳的响声,丝丝阳光从门缝、窗口溢进,倒也显得明亮,可屋内的气氛却叫人感到恐惧。 
  韩谨被推进了房间深处,不慎跌坐在圆桌边的圆凳子上,她猛然抬眸惊望向赵蜀风,却见他快速逼近,站在她面前,骤然伸出手捏住了她圆润的下巴,很粗鲁的抬起她的头,强迫她与他对望。 
  一双怒火肆意燃烧的阴眸紧锁着她的娇颜,眸中泛起层层迷雾,彷佛他心中波涛汹涌,一刻也无法平静。 
  赵蜀风的手很冰,像块石头般没有一丝温度,激动的情绪也促使着他的手有些颤抖。看着韩谨冷静、毫不畏惧的脸,赵蜀风更是怒气攻心、无法抵制的愤怒,他抓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把她的脸拉近他,近到他们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你到底跟赵义云是什么关系?你为何要去惹他?」赵蜀风抑制着破笼而出的怒火,压低声音一阵怒吼。 
  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气势从赵蜀风身上拨散出来,韩谨为此也有些心惊,但是她却仍不慌不忙的说:「这些恐怕跟晋王没什么关系吧!」 
  听闻韩谨平静的话语,赵蜀风忽而微眯起阴冷的双眸,乌黑的眸眶内却在无意间显出一波波苦楚,他的心在那一瞬间也像是被冰冷的刀尖穿透般,一阵无法忍耐的绞痛,许许多多的无奈与往事在赵蜀风心头徘徊。 
  一个是从小唯一关心爱护他的哥哥,一个是他想要的女人,他们的事怎跟他无关,而他又该如何是好?因为兄弟情分,他一直没能狠下心去夺江山,难道如今要为了她去夺江山? 
  还是,为了兄弟情而放弃她?不,他绝不能放弃她,他用心追了她八年,如今又能与她重逢,他怎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他要用另一种方法解决难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而不再有人跟他争。 
  一阴一柔两双美目互望了许久,他们相互猜测着对方的心思,想从彼此眸中看出弱点,但是两人都失败了,在他们眼中看到的只是苦涩与无奈? 
  赵蜀风心越收越紧,他体内的寒意也逐渐隐去,可一股股邪气却愈渐浓郁,突然赵蜀风另一手擒住了韩谨的后脑,冰冷而泛白的薄唇拧住了她娇嫩欲滴的艳唇,他不给她任何机会拒绝、而快速的探出舌尖游走她的微微开着的唇核。 
  韩谨赫然一惊,她瞠大双眸盯着他放大的脸,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在心底思量了半秒钟,便咬紧了牙抵挡着他的侵犯,双手也开始使力推赵蜀风贴近的身体,同时她也扭动着身体去挣脱他的魔爪,但是他却丝毫未被她的举动阻止,反而吻的更狂野。 
  赵蜀风的吻很粗鲁、也很疯狂,它带着爱恋与满满的欲望、却少了激情,他灵动的舌尖使力撬开了韩谨的齿贝,轻巧的探入她口中、挑逗起她的火舌,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则是伸去扯她的衣襟。 
  春天衣服穿的本来就单薄,那薄纱外裳、丝绸内衬被赵蜀风的大手轻轻一扯,随即韩谨上身的衣服滑至半胸。白嫩的肌肤整片的露出,饱满的嫩芳争着透出衣衫外,赵蜀风有些粗糙的手拨开了还稍稍遮掩着玉蕾的粉色肚兜,他很不温柔的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赵蜀风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他像只猛兽般的攻击着韩谨,多年来的渴望也在一刻突破了他的身体,在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还有她的身体,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恶魔完全控制了赵蜀风的理智,但是在他心灵深处他比谁都清楚他在做什么,而他的行动胜过了他心底的渴望。 
  随着一阵破碎声,赵蜀风把韩谨压倒在了一旁的圆桌上,对她进行更猛烈的举动。赵蜀风手伸去用力一扯,扯去了她下身的衣物,除了几片碎布惨落的遮掩着,两条白晰而修长的腿亦是无助的垂在了圆桌的边沿,随之赵蜀风的手顺着她妙曼的身体带着征服欲粗暴的往下滑去…… 
  突然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散开,赵蜀风稍稍一怔,便弹开陶醉的双眸痴迷的凝了她一眼,可他并没有因她的伤害而放开她,但是他的吻却越来越苦涩,仅有的一丝甜蜜也被那股血腥味取代,之后他的动作竟变的温柔,也能从中感受到他的一丝怜惜。 
  韩谨没有在挣扎,心痛的却像是有千百万根针在刺螫,她哽咽着吞了吞苦涩的口水,任由他亲吻吸溢。韩谨闭上了酸涩的双眼,泪水从她眼角一串接着一串的滑落,而曾经在军营中与赵蜀风欢爱的一幕幕,也在此刻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叫她胸口憋闷的难以呼吸。韩谨抓着赵蜀风已赤裸的肩膀的手,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赵蜀风皱紧了眉头一阵隐忍,随即似有痛苦的闭上了眼,忽而韩谨竟不自觉得抬起双臂向他环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 
  见她如此举动,赵蜀风忽地停了举动,抬起沉重的眼眸睇望了她一眼,见她似有陶醉的模样,一丝安慰与欢喜在他心底蔓延,赵蜀风开始变的有些激动,也有些手脚无措,他忘了自己行为,而嘴角也溢出了一丝笑意来。 
  顺势赵蜀风横抱起韩谨赤裸的身体,他的举动变的异常的温柔,彷佛又回到了多年前般,让他珍惜。 
  然而韩谨终于有了机会说话,她努力得吸着空气、顺着心口的气、整理着心情说道:「本以为你已因我而有所改变,而我来北赵时也曾想过,如过你真心诚意的为了我改变自己,我会考虑放弃一切仇恨而接受你,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你。」几句不冷不热的话顿时止住了赵蜀风往床边去的脚步,他看着她那张无波无浪的脸也有些傻眼。 
  韩谨见他因她的话而有所动容,她便继续说道:「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如果你用这种方法可以让我屈服,那我早在八年前就已臣服在你脚下,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 
  一翻无情绪的话语似灭火器般熄灭了赵蜀风所有的欲火,绝望、悲哀、痛苦像暴风雨般的向赵蜀风扑面而来,他腿一软,骤然往后跌了步,身体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而抱着韩谨的手却愈加的紧。那双黑眸也在那一刻失去了邪气而暗如死灰,他从没像此刻这般的憎恨自己,甚至他对自己产生了厌恶感。 
  一切还能挽回吗? 
  他太了解她了,恐怕一切都已为时已晚。他很清楚她是不可能会为他心软的,更何况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绝望与罪恶感填满了赵蜀风的心,痛苦折磨的他有些无力,但是他非常的清楚自己不能放开她,无论用何方法他都要把她禁锢在身边,即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因为他再也无法承受又一个与她分开的五年,也许此刻要他与她分开,那他也做不到。 
  赵蜀风的脸色渐渐好转,此刻她想起多年前韩谨的陷阱,他那双无光泽的眼眸便随之变的深沈,彷佛一潭秋水、冒着淡淡的寒气。他又恢复到了那个冷酷而不屑一切的状态,突然他抱着她加快脚步来到里屋的床边,轻而缓的把韩谨放在了床沿上,他冷眸凝视着她那张有些错愕的脸,忽而嘴角溢出一丝邪恶的笑意,问她道:「我与赵义云之间的事你到底了解了多少?你之所以来赵国,是不是想借用我们兄弟情意来报复我?」 
  那番问话并没有让韩谨为之动容,她只是淡淡的拉过床内的红色薄被、遮盖住了春光外泄的身体,抬起幽眸睇望了赵蜀风一眼,说道:「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了你千里条条跑来北赵吗?呵呵!好个傲慢的男人,好像我这辈子都得为你活似的,我才没那么傻,更不可能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告诉你,是大王让我来北赵的,原因很简单,但是我不会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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