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契丹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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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契丹王的女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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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她一个人了。”翠玉爽快的回答。

  “翠玉我发现你撒起谎来不眨眼。”他的话中有话。

  “我难道会骗你不成?”翠玉有点着急。自己没有撒谎呀。

  听到这里婉婼想起昨晚耶律德光说过的一句话来‘如果都如你这样想世界就太平了,可是你这样想别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看来俩人是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在权力面前,谁也不肯罢手的。

  婉婼起身下床,缓步挑帘,走了出来。耶律倍看她出来,忙说道“惊扰公主的美梦了。”

  “没关系,我的梦已睡醒,谈不上惊扰。”婉婼笑着回答。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翠玉忙转身出去。

  “昨晚有事,很晚才回去,今早才听下人说你曾谴翠玉唤我,不知公主有何事?”耶律倍问。

  “不好意思,让您费心了,昨天只是一时兴起,想到了那里。我想回芙蓉国,想让太子帮我通融一下。”婉婼欠意的回答。

  “公主为什么想回去,这里难道不好吗。”他问。

  “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

  “公主有所不知,父王将亲率大军前去征讨渤海国,如果现在向他提起此事,恐有些不妥,公主可否等到我们凯旋归来时,那时趁父王龙颜大悦,一定会马到成功的。”

  “说的也是,有劳太子费心了。”

  看到婉婼面容笑意思,耶律倍也开心的笑了。

  “等凯旋后我定向父王请求,娶你回来,给你个温馨的家。”他表白说。

  “谢谢太子厚爱,婉婼受宠若惊,只是想知道,如果让太子在江山和我之间只能任选其一的话,你会选那个?”

  “这个…”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先得江山再要公主,请公主不要生气,只有得了天下,才能尽有,当然也就得到公主了。”

  婉婼嫣然一笑,接着请他喝茶。

  “公主可否昨晚问过德光?”看到婉婼泰然若处,耶律倍终于沉不住气,问道。

  “问过。”

  “他是怎么样回答?”

  “他的答案只能是唯一的,因为江山不是他的,他只能选我。”婉婼款款道来。

  “如果在我与德光之间让你选择,不知公主想选谁?”

  “想选一个可以依靠终生的人。”

  “公主心中是否已有合适的人选?”

  “不知道。”

  “我得江山必娶公主。”

  “看来我一定是要嫁给你了,你是太子,未来的江山必是你的”

  “公主明白我的心思最好,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的。”

  耶律倍深情的望着婉婼说。他昨夜已得到属下的报告,耶律德光深夜从大营赶回,来见芙蓉公主。

  看来他的情敌确实不少啊,他的这个二弟不仅想和他抢江山还想夺佳人。

  今天父王宣布他们父子三人一起出征讨伐渤海国,以雪耻辱,采用了自己的作战计划,并当众夸赞了他一番。这次不仅和德光打个平手,而且还略胜他了一筹,稳固了自己太子的地位。

  婉婼看他春风得意的神情,已明白了八九分。她实在不知道耶律德光登上王位后耶律倍在干什么,当时的历史课本中没有任何记载。她也无从知道。

  真是成者王侯败者寇,历史只是为成功者书写的。想到这里不免有些伤感,想这耶律倍也是文武双全,智慧超群,什么原因让他与王位失之交臂了呢?

  看到婉婼凝神静思,耶律倍以为说进了她的心窝里。他伸出手去想拉她的手,不想这会翠玉推门进来,他急忙把手缩了回去。

  翠玉已看到了他的意图,站进那里进退不是,尴尬不已。

  “翠玉是不是饭已做好?“婉婼替她解了围。

  “是的,公主。”翠玉回答。这才恢复了常态。

  耶律倍起身告辞,满心欢喜的离去了。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十四章 情月]


  耶律德光难以入眠,披衣走出帐外,远空皓月澄澈,星光淡淡的天空中,银河流泻仿佛垂到了人间,把牛郎和织女分隔两岸,寒风裂裂,吹起他的衣襟,远处飘来凄婉伤感的笛声,越发衬托出夜空的寂静,让人觉得寒声之碎,寒冷凄清。睹景思人,情思百转,思念的哀愁久久萦绕在心头。

  漫天飞舞的白雪中,他策马狂奔,婉婼欢快的笑声飘散在散发着清香的天空中。这是他们出征前几天的一幕。

  他让如花带婉婼出城,自己在松林中等她。出征在际,他却多了份牵挂,添了份曲转柔肠。

  全体将士都已集结完毕,整装待发,任何人没有命令,不能擅自出营。做为元帅的他更是如此。更何况皇上和太子也一起出征,此时都在营中。

  父王此次采用了太子的谋策,还当众对他大加赞赏,命太子一起随军出征,这一切对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好兆头,在他通向最高权力鼎峰的道路上,增添了一道几乎不可逾越的障碍。

  他的谋士和手下将领们个个心急如焚,想尽办法,献计献策,让他出手回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任人摆布,轻易败给太子。

  他倒没有象他们那样急不可待,坐蓐针毡,他此时最想做的事情却是想见芙蓉公主。

  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其他人,除了如花之外,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真实的想法后,这帮人肯定会炸了窝。与太子的皇位纷争更正处与胶着状态,结果扑簌迷离,稍有不慎会全盘皆输,丧失王位。这时候却儿女情长,卿卿我我,不是大丈夫所为,怎能成就帝王霸业。

  越是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他对婉婼的思念就越强烈,如果见不到她,他就寝食难安,不能静心思考。只有如花最了解他的心情。

  安排好一切后,他借故出营,在约定的地点等候着她的到来。

  看到寥寂的枝头被入冬以来第一场积雪覆盖,芳菲凋零的残景,他不免心怀惆怅,徒增几许伤感,他不知道如花能否带来婉婼,不禁心乱如麻。

  漫天飘风的大雪,阻挡住了他的视线,增添了他的忧虑。突然一骑马映入眼帘,向这里急驰而来,茫茫白雪他无法看清马上的人是一个还是两个,心情陡然紧张起来,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到了,如花的背后坐着一人,寒风吹起她的青衫,飘逸在空中。德光心中大喜,飞奔上前,胯下的骏马仿佛知道主人的心情一样,闪电般出击,同如花汇合。

  两马交错这际,耶律德光一侧身,接过张开双臂的婉婼,将她当空抱起,随着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婉婼漂浮在空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端坐在他的马背上,和他面对着面,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

  他是雄鹰,马就是他的翅膀,一骑上马背他就感到自己能飞上最高的苍穹,凛冽的冷风带着呼啸声从耳边掠过,他要带着心爱的人儿飞翔,忘却世间纷杂的尘事,做一对神仙眷侣。

  她抛开一往的矜持,大声的呼叫着,抒发快乐的心情,天真烂漫的表情,冰清玉洁的可爱,目光交流深情凝视,在他心底唤起无尽的温柔,温柔的力量既深沉又震撼。

  骏马奔驰着,她紧紧的拥抱着他,娇柔的喊着“慢一点,求求你,我害怕。”恳求他放慢速度。

  他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紧马鞍,让马儿跑的更快了,如腾云驾雾一般,自己也象个调皮的顽童,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的保护欲和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不忍她再受到惊吓,紧勒马缰,放慢马速,放松下来的她已浑身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没有力气打骂他了,移走了嵌入他脖肉里的指甲。

  他托起她那圆润的小脸,往日聪慧有神的明眸却溢满惊恐,眼角泪花闪闪,娇弱妩媚,别致风情。

  他用湿热的唇吻上她那微微颤抖的小嘴,安抚她惊跳不安的心。

  缓过神来的她对他又抓又咬,象一只发疯的小野兽,对他刚才的所作所为进行报复。他用一只手箍住她的双手,用吻来回击她的攻击,俩人在马背上闹腾着。

  马上若无其事,悠闲的踏着小步,对打情骂俏置若罔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独自欣赏着黄昏的雪景。

  不知什么时候雪已停止,新月初升,弯弯如钩,远处的树林,在月光下影影绰绰。

  他望着弯月在她耳边温声说着“我以后叫你月儿好吗?每当思念你时我就对空望月,如你在身边一样。”

  “你说什么?”她惊喜的叫道,好象没有听清他刚的和话。

  “你是我的月亮。”他对着天空大声的呼着。

  她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禁不住俯在他身上大哭起来。月儿是她的小名,只有秦枫的亲人才会这样,他为什么也要这样叫她。

  他忽然觉得有光亮在闪,不知是哪里发出来的,仔细察看,发现是从她的胸前发出来的。

  他轻轻的解开她的披风,是她长颈之上带的那块翡翠发出的白光。

  他用手轻轻的拿起带着她体温的翡翠,清澈碧绿,光是从中间那块月芽状发出来的,白玉发光时整块翡翠晶莹剔透,美仑美奂,斑斓瑰丽。

  “它怎么会发光?”婉婼也很吃惊,她不知道道长给她的这块玉还能发光,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是上面的月芽发出的,我叫你月儿时它才会发光,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月儿。”他兴奋的把她抱了起来,旋转着,表达自己惊喜的心情。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婉婼不敢相信,不过确实在他叫自己月儿时,它就会银光闪烁。难道它是块宝玉吗,它对她究竟预示着什么?道长让她一定要随身携带,不能离身。

  意外的惊喜让她对他另眼相待,敞开对他尘封已久的心扉,无所拘束的放飞自己的情感,让她的心灵奔放,肆无忌惮的得已张扬。

  她的热情转变让他受宠若惊,她的含情脉脉让他欣喜若狂。苍天都在眷恋着他。

  “元帅,起雾了,请回帐歇息吧。”风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情思。

  耶律德光望着升腾起来的白雾,转身走回寝帐,侍卫帮他脱下外衣,他躺在床上,紧闭双目,他记得从她嘴里流出的每一句话和她脸上荡漾的每一种神情。

  一想起她,贪婪,仇恨,嫉妒,争斗,尔虞我诈和疯狂的争名夺利都会在他面前削减了威力;甜蜜,快乐与日俱增,这些让他精神抖擞,充满了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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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五章 情思]


  当耶律德光对空望月之时,耶律倍也在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这些天来他无暇去想芙蓉公主,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不过确有成效。

  父王对他相当的器重,凡事都要和他商量,听下他的建议,那些善于见风使舵的大臣们,明显有很多已向他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德光那里竟能沉得住气,毫无动静,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对此善罢甘休,置之不理的,倒是他的那帮手下个个摩拳擦掌,想要把他耶律倍生吞掉。

  大战在际,暂时的平静,让他不由想起了远在皇都的婉婼。他以前觉得对她是稳操胜券,可现在却感到他们之间在渐渐的疏远。她对他越是客气,就让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拉大。

  耶律德光这小子太大胆了,出征之前竟私自出营,估计去会芙蓉公主了。自己没有把这事做为把柄来对付他,因为他不想把深爱的女人卷进他们弟兄的权力纷争中来。究竟将来鹿死谁手,他还是信心百倍的。一旦江山社稷到手后,纵使是耶律德光有天大的本事,婉婼也只会是他耶律倍的。

  只是此行母后也极力要求随行,父王竟答应了她的请求,母后是绝不会让自己顺利登上皇位的,德光是她器重和极力推荐的人选。

  他无法理解,自己和德光、李胡同是母后所生,为什么她却处处容不下自已这个亲生儿子,心偏的也太大了,明明他是契丹国的太子,明正言顺要做未来契丹国的皇上,可是母后却不甘心这样,怂恿德光这个二儿子,非要和他争夺王位,让本来亲密无坚的兄弟失和,还会引起相互残杀。难道仅仅就是因为自己喜爱读书,藏书,饱读天下文章吗?

  他感到婉婼足智多谋和坚韧上和母后非常相象,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够吸引他们弟兄三人的地方,但她却比母后博学,宽容,善良,这也许才是她真正的魅力所在。

  不知道这个芙蓉公主此时正在做什么,是挑灯夜读,还是已进入了梦乡,不知是自己出现在她的梦中,还是二弟德光?

  虽然父王对自己比较器重,不过他还是觉得危机四伏,皇位之争自己还没有胜算的把握。

  虽然以前他也曾立下赫赫战功,但俱往矣,德光此次西征,马到成功,已牢牢控制住国家的军队,兵权在握,同样深受父王的器重。

  父王对自己重视,赞扬,并不等于是对二弟的轻视和不满。父王这样做只能说明他大公无私,知人善任,不象母后那样偏心罢了。

  可是父王却很听母后的话,即便他再公正,也架不住母后吹的枕边风。

  西征和此次讨伐渤海国是最好的例子,由于母后从中阻挠,他没有机会参加西征,失去了建功立业,扬名的资本。

  由于这次征讨渤海国自己先未雨绸缪,早早为父王献上了周密的作战方案,父王才带他一起出征,给自己树立战功的机会。可母后看到太子随军出征,她也要一起来,父王当即便答应了她的请求。也许父王还不明白母后的真实用意,可是他却清楚的很,她是想方设法来压制自己,处处与他做对而来,生怕他的风头盖过德光。巩固了太子地位。

  有时想想还是婉婼说的不错,凡事要难得糊涂才行,功名利碌都是身外之物,何苦要和自己过不去。

  可反过来一想却又不甘心,明明是自己应得的东西,凭什么要让他人白白抢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通俗的表现出了人类的贪婪。

  对名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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