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的爱人叫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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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爱人叫胤禛-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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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自老四登基以来,只要是同我,十三,十七一起,没外臣在的时候,第一人称基本都是用“我”,这会却将其变成了皇帝的专用称谓“朕”,里面怕真的大有名堂。     
  可问题在于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若胤禛温言告之,兴许我就罢了,反正我又没得过赵昌什么好处。他却这种口气,我的倔驴子脾气也发作了。当下便道:“皇上不是告诉过月喜,赵总管是您的人吗,现在将他处死,月喜敢问皇上是何原因?”     
  胤禛皱眉道:“月喜,朕处理朝政大事勿需向你交代。”     
  我这争强好胜的坏毛病是一旦发作就六亲不认,管你是皇帝还是玉帝。上次在圆明园和胤禛闹的那么僵也是因为如此。想不到,一点教训都没吸取,隔了几年为了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赵昌又旧事重演。也冷笑道:“那赵昌撑死也就一内务府四品,怎么就和朝政之事扯上关系了?还望皇上明示。”     
  刚才的亲昵,旖旎转瞬间已被沉重与猜忌代替。胤禛按下怒气:“他做的错事太多,朕不能容他。”     
  我不依不饶道:“那我做错的事更多,皇上是不是也打算找个时候赐死月喜?”     
  胤禛耐住性子:“月喜,不要无理取闹了。”     
  我笑道:“好。月喜不问别人的事,只问皇上一件与月喜有关的事,请皇上不要隐瞒才好。”     
  脸色稍霁,胤禛道:“既然你说与你有关,你讲来听听。”     
  直视着胤禛,我道:“皇上可还记得,我前次在畅春园受伤,您曾在晚间来看过月喜。临走之时说的那句话‘若非你真心待我,怕早已是胤禛最大的敌人和阻碍了’。这句话月喜心里已经装了很久了,今天正好问问皇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稍有差池,您也会赏下一瓶鹤顶红或三尺白绫于月喜?”     
  此时的胤禛已看不出一丝怒意了,外表极是冷静。冷静的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不甘示弱道:“当然是真话。”     
  淡笑一下,胤禛缓缓说道:“苦苦盼望了几十年的江山,你以为朕会因为一个女子丢弃?有了天下,何愁其他。其余的,你不会要朕说的那么露骨吧。”     
  抚掌道:“果真有魄力,够铁腕。只是月喜这地方,庙堂小,池塘浅,怕误了您的大事。为免无妄之灾,还请皇上回养心殿安寝吧。”     
  别说胤禛现在是皇帝,就算他做阿哥,亲王的时候,也没谁敢这样不要命地顶撞他。深不可测地看着我道:“月喜,你知不知道倚恩骄纵是什么意思?”       
  我回道:“那便请皇上把月喜这个万人景仰,后宫艳慕的常在身份收回去。最好再逐我出宫就一了百了了。”       
  胤禛置若罔闻,只是唤道:“胜文,回养心殿。”便头也不回地拂袖抽身而去。我则坐在凳子上抓头皮怎么好好的就吵起来了,该死的赵昌!       
  其实这次的事情,赵昌不过是个导火索。没错,我和胤禛,对彼此的感情是很认真,可我们毕竟还是两个人。连舌头与牙齿尚且都有打架的时候,何况两个不同时代的人。而且在畅春园那次胤禛所说的话,的确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只是后来紧跟着康熙宾天,胤禛即位,十四返京等事,下意识的就把它给压了下去。现在情势已明,心中积压的问题与矛盾就借着赵昌事件一并爆发了出来。说白了,这场争执,我和胤禛迟早会发生,不过时间前后而已。       
  但事后一回想,我心里对胤禛的回答还上如鲠在喉。于理,在争夺江山大位,甚至别的事上,即便是我自己,倘是被最亲、最爱,最信的人背叛,我说不定都想杀人;可在情上呢,胤禛未必还不清楚我对他的情,他的意吗?他现在还不肯完全放心信任我吗,那我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他就视若无睹,谓之应该吗?         
  苦闷地转起茶杯就往地上扔去,一声脆响,瓷片,茶汤四溅。外面等候的喜蝶等人见胤禛怒冲冲地离开,这会儿我又拿着茶杯撒气,心知出了事,但也不敢多言。进来悄无声息地收拾好之后,又静静地退了出去。而我,枯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间朝阳已现,玉华小心翼翼地过来告我道:“月喜,该去养心殿了。”       
  我这才猛然惊醒,只是想了大半夜,也还没想通。便向玉华道:“告诉胜文,说我身子不舒服,告假几日。”       
  我在养心殿一贯是迟到早退的楷模,不过皇帝都没说什么,底下人更是没话好说的。听我这么一说,玉华点点头往养心殿去了。       
  之后几天里,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在房里闭关修炼。可常言道,这人憋久了,没事都会憋点事出来。果然不假,本是想冷静一下,想想如何缓和胤禛及自己的情绪。岂料,这几天一憋下来,我倒更加火大凭什么就非得我去迁就他?去低声下气地向他求和?不就是个皇帝嘛,用得着这么拽吗!他干嘛就不能主动示好,架子摆那么大能当饭吃呐。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就一拍两散,我还正好出宫回四川。哼,我这次是绝对不会示弱的!       
  还在气头上啦,胜文贼兮兮地摸了进来。被我媚眼一瞪,立即干笑两声道:”月主子,皇上今儿晚上召你侍寝。“     
  我向来是即使有再大的火也从不伤及无辜,见胜文的畏缩模样,叹道:”告诉你家皇上去,月喜信期,不能侍寝,还请恕罪。“     
  胜文咕哝道:“不是吧,这么巧。”     
  我冷笑一声:“要不要找个嬷嬷来验明正身啊。”     
  许是见我的火气比自家主子还大,胜文迟疑片刻后还是退了出去。在外边和乐茵她们嘀咕了半天,方才离开。他一走,乐茵就进来了。     
  还没等她开口,我已道:“帮我通知敬事房一声,说我信期到了。”     
  乐茵却道:“月喜,你别耍小性子了。虽说我不知道你又怎么了,但皇上都让胜文过来传召了,你也别做的太过了。”     
  我要翻白眼了:“乐茵,你还号称我的贴身宫女呢。今儿个什么时候了,你忘记了?”     
  略一细想,乐茵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真的。可这时间也配合的太巧了,难免皇上不会。。。。”     
  我撇嘴道:“爱信不信。他要不高兴,没事也能让我进冷宫过年。正好我还没见识过这大清朝的冷宫呢,这下还可以开开眼界。”     
  乐茵急道:“月喜,怎么尽说这些浑话,能拿这事开玩笑吗?”     
  这古人真是太容易大惊小怪了,当事人还没着急呢,他就先急开了。怪不得这古人通常寿命不长,敢情就是这闹心闹的?     
  拿起团扇扇风:“乐茵,你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分寸。天气热,你们都下去歇着吧。”     
  忧心忡忡地看了我一眼,乐茵带上房门出去了。   
  因为本身也处于生理期,对心情就有一定的影响,再加上和胤禛赌气,我一连几天都没去养心殿。倒是去了几趟长春宫探望病中的年妃。     
  在宫里大小妃嫔里,与我处的最好的便是年妃以及熹妃。这两人本也是敦厚人,加之一个是抚远大将军,三等公年羹尧的妹妹;一个是受尽宠爱的弘历生母,也就没太大的争宠夺恩的心思。且待人谦和,故我愿意同她们亲近。时间一长,与这二位也就慢慢有了交情。现下年妃生病,我自然得去看看。     
  等到小多子报告,胤禛已经看完了年妃回养心殿,我才带着喜蝶七绕八拐地依据我设计的最不容易遇见胤禛的线路去了长春宫。这一路大太阳晒下来,我坐到年妃床边时已是脸红筋涨,汗如雨下了。     
  斜靠在床头的年妃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纤弱模样,见到我的狼狈样却叹道:“月喜,若我的身子有你的一半,也就不至于如今身边还空无一人了。”     
  我一贯的不以为然:“有什么大不了的。儿女多了操心,又是牵绊。圣祖爷子嗣不多?可也没见着省下多少事呀,添乱的倒不少。”     
  年妃微笑道:“月喜,世间如你这般豁达之人又有几个呢?”当之无愧地接受了年妃的夸赞,顺便把缨络送上来的冰镇酸梅汤一饮而尽。啊,爽死了。     
  紧接着,年妃却道:“说你是豁达人,对着皇上又是一副小姐脾气,你。。。。”     
  后面的话被我及时打断:“贵妃娘娘,您就好生养病吧。月喜那点蒜皮事儿,别乱了您的心性。”     
  年妃拍拍我的手背道:“月喜,我也年长你好几岁,有什么不对的,做姐姐的是应当告知你的,免得你自己误了自己啊。皇上待我虽好,可我明白,不过是怜惜我没有子嗣,身子又弱,且也有我大哥的情分在里面。而对你,皇上当真是视若珍宝。别的不说,有几次晚上在我这边过夜,半夜醒了,开口就是叫月喜。”又叹了一声:“月喜,我是真拿你当自家妹子才这么说的,你也别嫌我罗嗦。换做别人我还不肯说呢。把身段放下,找皇上认个错吧。”我闷头不语,我又没做错,干嘛全都来劝我,不去指责胤禛呢?!       
  接受了年妃的教育后,我怏怏地离开了长春宫。可一回屋,还没坐下喝口水,玉华迎上前道:“月喜,方才熹妃娘娘同四阿哥来找过你。见你老没回来,就让转告你八月十三是四阿哥的生辰,邀你一定到场为四阿哥庆生,还特意嘱咐了好几次。月喜,你会去吧?”       
  我不发一言,只是起身取了一卷画交给玉华道:“帮我送到熹妃那去,顺便告诉一声。就说月喜身子不爽,为免冲撞了四阿哥的喜气,故而不能到场庆贺,还请见谅。”       
  玉华不肯接手:“月喜,你又不是小孩子,还这么不明事理。四阿哥生辰,皇上必然会去。你去下个话,赔个礼,这什么事不也就算了吗?”       
  我怫然道:“说的倒容易。可要是话说的不好,皇上一个不乐意,破坏了宴会气氛,坏了大家兴致不说。若弄的我血溅当场,那才叫得不偿失,追悔莫及!”       
  见我发火,玉华也再不敢多言,偷瞄了我一眼拿着画匆匆而去。不自觉拿起花蕊铜镜揽镜自语:“月喜,你和胤禛两个人加起来没一百也有九十岁了。干嘛就抹不下那张脸,非得针尖对麦芒呢?”换个语调又道:“月喜,别心软,你根本没错。千万别忘了,后世对雍正的评价,冷面无情,刻薄寡恩。不管真假,应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上次他在圆明园能狠心伤你,现时他未必然就不会再下杀手。赶快收拾细软,想法子逃吧。”     
  摇头道:“不会的,他发过誓,决不会再伤我一丝一毫。”     
  音调拔尖:“不会!到他动手的时候你就知道会不会了!”啪的一声放下镜子,再这么自己跟自己争辩。不用谁逼我,要不了两天我就自动精神分裂了。唉,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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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承乾宫请安的路上,经过重华宫时,突然小多子追上来道:“月喜姐姐,隆大人找你,请你去一趟懋勤殿。”     
  “隆科多?”对于这个现今位极人臣,显赫无比,日后晚景凄凉的权臣,别说往来了,我这个呆在深宫大内的常在根本见也没见过他几次。真要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我还不见得能认出来呢。只是他一个外戚找我干嘛,他怎么进入这内廷来的?     
  小多子催促道:”月喜姐姐,快走吧。皇上也在那里等着你呐。“     
  胤禛也在,难不成他找隆科多做说客?搞不懂了,但仍跟着小多子到了懋勤殿。进了大殿,小多子就关上了殿门,守在了外面。一看,胤禛不在,只得隆科多一人在里面。     
  向隆科多行礼道:“隆大人吉祥。”隆科多笑而不语,缓缓踱到我面前打量我好一会才道:“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回道:“月喜不知,还望隆大人告知。”     
  隆科多说道:“是皇上有话让我转告你。”     
  嘿嘿,胤禛真是借隆科多来下台。当下笑道:“隆大人请讲。”   
  走近两步,隆科多凑近我悄声道:“皇上说。。。。”声音太低,听不明白,我只好趋身向前道:“烦请大人再说一次。”   
  话音刚落,腹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匕首已没根捅了进去,而隆科多正在用手巾擦拭手上的血迹。   
  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隆科多冷酷一笑:“让你做个明白鬼,也省得日后找我讨债。这可是皇上的意思,我不过是执行皇命而已。你知道的事太多,倘是被人利用或日后心生异心,岂不是对皇上大为不利?咱们可不能讳疾忌医呐,你也别怪我,有什么事下去找阎王爷喊冤吧!”扯下匕首,顿时血如泉涌。   
  随着血液的流失,我亦无力瘫倒在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胤禛,真是你杀我灭口?!   
  “不是真的!”一声惊呼,我从床上翻身坐起。差不多同时,在外间留值的乐茵也拿着蜡烛跑了进来。   
  坐到床边,乐茵心疼道:“月喜,做恶梦了?”   
  惊魂未定地点点头:“乐茵,倒杯水给我。”   
  将水递给我,乐茵道:“月喜,好了些没有?”一面拿绣帕为我擦干额头上的冷汗。不擦还好,一擦才发现我不止脸上全是汗,连头发和身上也冷汗一片。最恐怖的是,整件底衣都被汗水湿透了。就像刚在三伏天的正午跑完三千米一样,从头到脚汗水涔涔。   
  常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很清楚是自己这几天因为和胤禛的事情焦虑过甚才会做这种梦。可也被吓得不轻,唯有不断地提醒自己:梦都是假的,梦也都是反的,梦死得生,胤禛不可能狠心若此。饶是如此,自我安慰了大半夜,还是点着蜡烛不敢合眼。直到东方现白,才提心吊胆的略略躺了一会。   
  八月十三;我一早就带着一大包吃的喝的;换了件喜蝶的衣服;做贼似的悄悄溜了出去。这紫禁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藏个把月喜还是没问题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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