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的爱人叫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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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爱人叫胤禛-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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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藏个把月喜还是没问题的。也好在今天是弘历生日;宫里人全往他那热和地方跑去凑热闹了。正好便宜出门避难的我;在外东游西逛了一天;觉得与现在的故宫也还有不同之处;就当再次观光了。只是天气太热;比不上秋游舒服。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才又偷偷摸摸地贴着墙根走回去。还好;除喜蝶几人面色不善;大肆批评我没有交代之外;并无其他异常情况。就这样过了鸵鸟似的过了两天;便到了八月十六;也是月喜我的生日了。   
  一直就觉着月喜这日子真是不够好。父母早亡;没钱没权不说;就这时候八月十六。前面八月十三;乾隆生日;紧接着又是中秋节。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前两个全占齐了。轮到我八月十六;已是强弩之末;没得搞了。     
  今年更是雪上加霜;和胤禛怄气呕到避而不见不说;本来晴空万里的大好天气;一见我起床出门;立马变脸;噼里啪啦的豆大暴雨神兵天降。我只得抱头鼠窜;逃到最近的避雨处竹居。     
  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楚人美;长及脚踝的宫装从领口;到袖子;再到裙摆;全部在滴水。我一边咒骂;一边拧干衣服上的雨水。     
  弄了半天;衣服被我揉成了榨菜模样;却仍然透湿。实在无计可施;我干脆脱下衣服;搭在椅子上等它自然干。所以;当胤禛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着件半干不湿的底衣;披头散发地拿着把团扇;半躺在竹榻上有气无力赶蚊子似的对着一件还在滴水的衣服扇风。       
  听到响动;抬头便和胤禛对上了眼。见他冷着个脸;懒得自讨没趣;也没行礼。闷不吭声的扇着衣服。倒是胤禛身后的胜文见我没点动静;讷讷道:〃月主子;还不请安呀。〃       
  使劲瞪了胜文一眼,不情不愿地趿着那花盆底鞋做了个动作:“月喜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见胤禛没反应,自觉地又坐回榻上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胜文审时度势一番后准备开溜:“皇上,奴才到外面给您守着去。”我赶忙叫住他:“胜文,帮我告诉喜蝶一声,让她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瞄了一眼胤禛;胜文喏喏而退。       
  两个人跟比谁耐性好似的;一个坐着扇衣服;一个站着看风景。既不开口;也不动弹。直到我自觉耐心将尽;预备起身时;冷不防胤禛忽然开口说话;倒吓了我一跳。       
  转身望向我;胤禛说道:“月喜,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段时间所做的事,足够被褫夺身份,打入冷宫了?”       
  靠,虽然没幻想过你会对我温言相慰,但你也至于一上来就把祖宗家法那一套搬出来镇压我吧!心下不乐,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团扇只是不语。       
  胤禛又道:“月喜,你的性子可不可以改改?总是说我不肯相信你,你又何尝是全心全意信赖过我!月喜,其实你这才叫自私。”       
  白痴雍正,若是我不紧张你,我干嘛那么在乎你对我的想法,真是恨不得一脚踹死你!秉承着“沉默是最好的反击”原则,我一言不发地下榻,穿衣,推门。       
  经过胤禛身边时,他又道:“你倘是出了这个门,你我之间再无挽回余地。”拼命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昂首挺胸绝不示弱地向外走去。感觉到身后的那股阴寒怒气,我心里暗暗叫苦:完了,胤禛真的生气了!       
  从那天开始,冷战才正式开始。我自动被胤禛过滤为透明人。除了例常的请安、工作外,他不再多看我一眼;而我也不会在养心殿多呆一秒钟,更别提侍寝之类污七八糟的事了。也好,省得我烦他也烦。       
  这段时间,那个风流十七欠着我的生日礼物就被派出办差了,十三倒是来找过我几次。可别的都好说,一说到跟胤禛求和的事,十三也没法受得了我的现代思想,次次均以不欢而散告终。   
  嗅着窗外的挂花香;想着喜蝶拿手的挂花糕与桂花酿;回避着与胤禛之间的不快;忽地唤道:“喜蝶,喜蝶。”     
  “那么大声干嘛,我不就在你旁边吗?当我聋子啊。”喜蝶从一旁探过头来道。       
  亲热地挽住喜蝶:“走,咱们到花园里摘桂花做东西吃去。”       
  喜蝶正觉无聊,一拍即合。嘱咐了乐茵几句,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奔向了桂花糕去。       
  我比喜蝶高一些,便由我拉下树枝,喜蝶负责采花工作。在摧残了N棵桂花树后,我和喜蝶一身香气地满载而归。就差拐两个弯就回屋了的时候,半路上杀出了个我不认识的程咬金。       
  商量着做好桂花糕后,也给年妃,熹妃,弘历送点过去,一时间没注意到路面,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闻得一声娇呼,我急忙赔礼道歉:“真是对不住了,伤着没有?”       
  一个美艳女子抬头看向我,样子我没见过,但看衣着是属于贵人级别的。便和喜蝶侧身站到路边:“您先请吧。”       
  那女子盛气凌人地抬高下巴:“你是哪个宫院的?”       
  一面腹诽紫禁城盛产郭络罗氏牌刁蛮霸道的旗人女子,一面还是得假装恭敬道:“我是在养心殿当差的月喜。”       
  那女子斥道:“什么我,我,我的。见着主子没点规矩,奴才便是奴才。”       
  深呼吸,我忍。今时是不比往日了,自从与胤禛翻脸后没多久,宫里早已经把我失宠的事广为传诵,尽人皆知了。虽说面上还是月主子前,月主子后的,只是什么都尽在不言中了。也很正常,后宫这个战场,有人胜利就有人落败,有人喜必然有人悲。不过是预防着我哪天又风云再起,言语上还暂时不敢得罪罢了。今天这位,修炼还不够,还没到那云淡风轻的境界。       
  那女子身边的宫女连忙说道:“这位是皇上才亲封的芸贵人。月喜常在,您见个礼吧。”偷偷给我打眼色,示意我行礼。       
  我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从来不拿自己当什么主子,上人之类的。莫说打骂下人,重话也难得说一句。因此宫里太监、宫女们对我失宠的事倒是觉得遗憾,惋惜的多。现下给我递眼色的想便是其中一位了。       
  微微屈膝,做了个万福:“月喜给芸贵人请安,芸贵人吉祥。”       
  惜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是忍气吞声,那得势的芸贵人却不愿意就此结束“墙倒众人推”的好戏,娇笑道:“哟哦,原来是‘月妃’啊!听说你那儿不是叫君长驻吗,可为什么皇上却老是往我那储秀宫跑啊?”       
  真是拳头都捏紧了,胤禛,你就不能给我争口气呐,现在我是想回头找你都找不出理由了。当下却只是笑道:“芸贵人玩笑了。这宫里也不过只有皇后的承乾宫才是正宫,咱们都也就是些大小奴才罢了。”       
  没料着个失宠的常在还这般牙尖嘴利,芸贵人不由得楞了楞方才回击道:“是吗?哎,本想再向姐姐请教请教的,可皇上又要召我今晚侍寝,我得回去香汤沐浴,以候圣恩了。姐姐就跪安吧。”言毕,自以为很银铃地又笑了几声,款款而去。望着她得意的背影,不期然想到了一位女友对《金枝玉孽》的观后感整部戏从头到尾就是描写一群女人想尽办法,出尽法宝去争夺陪皇帝睡觉资格的过程。       
  喜蝶不平道:“也就不过个贵人而已,这气焰也太大了吧。年贵妃她们对姐姐也不会这般口气哪。真是狗仗人势。”       
  我倒无所谓,反而取笑喜蝶:“那你刚才又不站出来维护我?现在才放马后炮,迟了些吧。”       
  瞟了我一眼,喜蝶道:“你常在都没开口,我一个宫女凑什么热闹。再说了,我就不信那个芸贵人能红多久。”接着又嗔道:“还不是要怪你,这个芸贵人我听储秀宫的晓叶提过,就是趁着你和皇上斗气的时候趁虚而入。这下好了吧,后来的都是贵人了,你呢?我都懒得说你了。”       
  我淡然道:“趁虚而入?他没旨意,谁又入了了呢。喜蝶,咱们进宫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有什么还看不开啦。好了,咱回吧。”       
  刚一抬脚,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月喜。”扭头一看,呃,是允祀和他的贴身太监马起云。赶紧问安:“月喜(喜蝶)给廉亲王请安,廉亲王吉祥。”       
  示意我不必多礼后,允祀道:“月喜,可否借一步说话?”       
  在这里,后宫?!见我如此模样,允祀又道:“我并无他意,只是有几句话想告诉你。”       
  想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便让喜蝶等着,自己同允祀走到几步外。允祀开口道:“今天本是帮九弟送家信到宜太妃那里,没曾想看见这一幕。月喜,谁也没想到,圣祖爷会把你指给四哥。只是听说你在宫里过的尚好,以为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今日一见,原来竟是这等状况。”       
  我垂下眼道:“后宫佳丽三千,有几人真正快活。月喜对于现状,已经知足了。”       
  允祀压低声音道:“月喜,你还记得我同你说的话吗。若你愿意,我一定尽力帮你出宫。”       
  我强笑道:“有劳您挂心了。可惜现在这紫禁城里,别的宫女太监消失还好办。只是月喜,除了死之外,是没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允祀一震,半晌才道:“月喜,是我害了你,误了你一生。”       
  望着也已迈入不惑之年的允祀,想着他剩下的三年寿命,心里一紧,不禁有些凄然道:“八爷,事到如今,别说谁欠谁的了。月喜是身不由己,八爷却要好自为之了。”不待允祀回答,匆匆道个福,拉着喜蝶而去。   
  回屋就见着乐茵几个人围着一大一小两个锦盒评头论足。急忙参与其中:“什么稀罕玩意,全围着它?”     
  小多子笑道:“快打开看看。这是十七爷给你送来的寿礼呢。”     
  总算这个十七还有点良心,知道送点东西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万众期待间打开锦盒,大盒子里是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水晶瓶;小盒子里是一颗两克拉左右的鸽血红红宝石。     
  轻轻拿起那颗红宝石,对着窗户,难以言喻的纯净红色透进眼帘。色泽纯正,毫无杂质。好,有收藏价值,十七看来是下了血本了,不枉月喜我救你一命。     
  这才拿起那个水晶瓶,打开瓶塞,一股熟悉的味道差点让我三呼万岁…波尔多葡萄酒!     
  抱着这瓶酒,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心里一高兴,宴会动物的本性顷刻暴露:“玉华,把去年做的那坛桂花酿挖出来;喜蝶,赶紧去做桂花糕;小多子,看还有什么事没做的,赶快做完;乐茵,帮我准备热水洗澡。待会晚上,我请你们喝法兰西葡萄酒,大家不醉无归。”听到有洋酒喝,几人立即工作热情备增,积极地投入到了工作岗位上去。       
  天色一黑,酒席也就开始了。刚摆好杯筷,外边就电闪雷鸣地下起了倾盆大雨。   
  关上窗户,喜蝶道:“怪了,这都快九月了,怎么还打雷闪电的?”     
  我笑道:“你管他的,老天爷想怎样就怎样,反正有房子盖着你,淋不坏你就是了。喂,人到齐了没有,到齐咱们就开始了。”       
  将酒杯一一摆好,玉华道:“都齐了,就差你那西洋酒了。”直接把酒瓶递给玉华:“一起代劳了吧。”     
  酒斟好了,人也落座了,我举杯道:“好久没喝过酒了,今天大家随便喝。”仰头一饮而尽,哇,好亲切的葡萄酒,好可爱的十七。       
  可别人似乎没有我这般享受,一喝下去全苦了脸:“什么洋酒啊,又苦有涩的,还没咱们的女儿红好喝呢。”       
  “就是就是,这洋人就喝这玩意呀,真是可怜。”       
  “月喜姐姐,你觉得好喝呀?我觉着难喝啦。”。。。。。。       
  有这么差劲吗?我又倒了一杯喝下,没有不对啊,是这个味儿啊。转念一想,别说这古人没喝过红酒,就连现代人也有嫌啤酒像马尿的,也就释然了。便道:“那你们喝桂花酿吧, 这红酒我留着自个儿喝。”       
  待喝到半夜,个个都是醉眼朦胧,思维混乱,口齿不清了。一阵风把窗户吹开,外面依旧狂风暴雨。我走上去关窗户,看着雨帘不禁低声念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心下怅然,又叹了一声。       
  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本以为会看到一片狼籍,横七竖八地睡倒一堆醉鬼。谁知依然窗明几净,整齐有序。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哎哟,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幸福了。       
  纱帐挑开,喜蝶探头进来说道:“月喜姐姐,快起吧。刚才胜武过来传话,说十三爷和十七爷在御景亭等你呢。”       
  是吗,那任我欺凌压迫的可爱十七回来了吗?立刻来了精神,梳洗打扮后,换了件秋木绿旗装带着乐茵到了御景亭。果然,十三和十七正在上面坐着等我呢。     
  让乐茵在下边等着,我上了亭子。笑嘻嘻地同二人见礼:“十三爷吉祥,十七爷吉祥。”     
  十三笑道:“别多礼了。坐下吧,难得今儿个我和十七有空,就过来看看你。”     
  十七问我:“东西收到没有?可喜欢?”     
  拿起桌子上的李子一边削皮一边道:“还不错。再接再厉,明年努力。”     
  十七杀风景:“天天送礼给你都没问题。可你和四哥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不爽道:“别一回来见着我就说这事行不行?要能说好,十三爷早成功了。”      
  十三也道:“月喜,别那么倔。以前那么多的事你都过了,现在为个赵昌值得吗?”     
  好心情荡然无存,气道:“值不值得问你四哥去,看他又是怎么对我的!”起身拔腿就走,却被十七拉住。     
  十七道:“月喜,你难道就一点错也没有?!且不说你以前与十四哥的事,直到昨天你还和八哥在宫里见面,还轻声细语,巧笑嫣然的不是?”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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