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的爱人叫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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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爱人叫胤禛-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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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诊治,并随时奏报病情,自己先率着大部队前行。     
  待到了木兰围场,太医的奏报也随即而至。说是经过调理,十八阿哥已有了起色,勿须过忧。康熙的心情才又轻松起来,围猎也才拉开了序幕。     
  康熙和蒙古王公带着满蒙八旗兵数万人,在两侧100多千米的“战线”上分头排开,旌旗招展,盔甲鲜明,人强马壮。     
  康熙一身戎装,精神焕发,高声说道:“今次围猎,乃我大清国力展示,诸皇子,将士务必全力以赴,以示我大清国威。今日狩猎之首,朕御赐宝刀一把,望众卿不负朕意。”下面欢声雷动,齐呼万岁。     
  康熙一声令下,战士们便在统一号令后向前奔袭,大声呼喊,奋勇争先。野兽因受到惊吓而吓得四散奔逃。在受到两侧夹攻后,跑进了早已被包围的一片草场。等包围圈缩得不能再小时,大臣便请康熙先发首箭。     
  康熙一声长笑,一马当先地驰骋阵前,开弓放箭,箭矢生风,野兽应声倒地,阵前一片欢呼。这时,埋伏在四周的猎手才一跃而起,与蒙古王公,满清贵族一道大开杀戒,捕杀猎物。一时间,围场如战场,喊杀声震天。     
  我站在帐殿外,望着那方尘烟弥漫,喧嚣厮杀的围场。心下不由得浮想联翩这要是放在几百年后,康熙怕是新中国最大几起盗猎野生动物案的魁首了。想想看,一日之内就射兔318只,足以被野生动物保护组织告上国际法庭判死刑了。     
  到了傍晚,围猎暂告段落。康熙下旨赐宴。于是乎,康熙便与各王公大臣,将士猎手聚集一堂,欢声笑语,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其实,这木兰行围在我看来,也就和现在的军事演习差不多。打猎的过程和论功行赏都是与实际打仗相仿的。故后来康熙认为多次与准葛尔作战取得胜利,亦得力于木兰行围:“此皆因朕平时不忘戒备,勤于训练之所致也。”     
  回到帐殿,康熙一兴致不减,问我道:“月喜,知道木兰的意思吗?”     
  哟,还想考我呢,真以为我穿越回来这几年是白混的,只会泡你家老四啊。我这等天资聪颖,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啤酒见了自己打开盖的才貌兼备的世间奇女子,既然打定主意要做你家的儿媳妇,这老公家的母语能不接触接触吗?     
  我笑答道:“回皇上的话,‘木兰’即满语中‘哨鹿’的意思。也就是说大保卫圈围好之后,士兵用桦树皮制作的木哨吹出一种类似于雄鹿求偶的声音。而听到哨声的雌鹿就会跑来,这样又会引来更多的雄鹿。如此循环,鹿群数量不断增加。包围圈再一收紧,便可瓮中捉鳖了。”     
  康熙点头道:“月喜,你若为男儿身,必可为我大清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我但笑不语,心想这为国杀敌,建立军功的好事还是留给你的老十四和年羹尧吧。我还得守着老四,看他登基呢!     
  可惜康熙和我们的好心情都并未维持多久,因为留治胤礻介的太医又送来了急报十八阿哥突然病情恶化,危在旦夕!     
  康熙再也没了围猎的心情,与蒙古王公匆匆告别后便回銮探视。一路上忧心忡忡,心急如焚。身边的阿哥,大臣也只能在口头上宽慰一下康熙。我见康熙每日愁眉不展,心里也不好受,只是知道十八的病再无好转可能,只怕也就是这十天半月的事了。     
  当康熙赶到胤礻介的身边时,胤礻介已无法言语,不能动弹,剩下几口气的样子了。康熙痛心不已,再看到密嫔也因为胤礻介的事一病不起,心中更是烦闷。偏在这时候,太子胤礻乃却还是无动于衷,毫不担忧。整日里召集一班臣属早出晚归,饮酒作乐。康熙看在眼里,怒在心中。     
  终于一日,再难耐心中怒火的康熙将太子召进了帐殿,当众加以训斥。     
  康熙铁青着脸道:“你十八弟病重若此,你这个做大哥的却毫无友爱之心。不仅从未探视过他,反而还在帐外喧声嘈杂,全无为朕分忧之意。你这是何道理?”     
  惜太子不以为然:“那胤礻介不过一八岁稚童,连贝子都算不上。何劳我一当朝太子前往探视?”     
  康熙气得浑身发抖,怒道:“胤礻乃,你也别忘了,朕能立你做太子,亦能废了你。你好自为之。出去!”     
  太子也被康熙的话惊呆了,楞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愤然冲出帐去。帐外的亲随正欲上前侍奉,却被太子一脚狠狠踢开,口中骂道:“狗奴才,大清的太子也是你能碰的吗,以为你也是皇子贝勒不成?”     
  我偷偷看了康熙一眼,见他面色冷冽,目光哀伤,心想怕是一废太子的序幕就此要拉开了。     
  祸不单行,胤礻介没多日也因药石无效,死在了异地,年仅八岁。密嫔抱着胤礻介的身体哭晕过去几次。康熙也是老泪纵横,气怒交夹下,自个儿也病上了。     
  赵昌端着炖品劝慰道:“皇上,您也喝点东西吧。奴才知道,您为了十八阿哥的事伤心了。可您的身体关系着天下万民,您要有点事,那大清怎么办?”     
  康熙摆摆手:“放桌上吧,朕待会喝。”赵昌只得把东西放在茶几上。     
  凌海走了近来禀告:“启禀皇上,直郡王帐外求见。”     
  康熙说道:“胤礻是?他这时候来干什么。唉,宣他进来吧。”     
  胤礻是,康熙的长子,惠妃那拉氏子。康熙的阿哥里边,他以皇长子而未得立太子,自然将胤礻乃看做死对头。而表面看来,也以他最为嫉恨太子。     
  胤礻是进来向康熙行礼后,便说道:“皇阿玛,儿臣所禀告之事极为重大,故还请皇阿玛摒退左右。”     
  康熙略想了想,混手让我们都出去。没多时,胤礻是便出得帐来,一脸志得意满之色。     
  我看到胤礻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禁摇头:你也不过为他人做嫁衣裳罢了。     
  康熙已恢复了平时模样,只是让赵昌叫来侍卫总管,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低低的惨呼声。康熙不由得皱眉,问道:“何事喧哗?”     
  赵昌赶快叫小多子去看看。小多子回来却说是太子在鞭打随行的臣属,侍卫。     
  康熙目光一凛:“为什么?”     
  小多子答道:“回皇上的话,小的去问过了,说是都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忽然发火就鞭责了。”   
  康熙猛地抓起茶几上的炖品就掷在地上。“啪”的一声,汤溅盅碎,小多子吓得张口结舌。康熙从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孽子”   
  从这天起,康熙便开始忙碌起来了。每日不停地召见身边的近臣。而且在召见的时候,身边不留一人侍奉。被召见的大臣们也都是神色凝重,来去匆匆。各种迹象表明,康熙正在酝酿一废太子之事了。     
  我置身局外冷眼旁观,忽然想到出来这么久也应该给老四写封情书了。可叹我虽是十项全能,却对使用毛笔束手无策,写情书也不能假手他人,而且我和胤禛的事现在根本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痛苦了半天,看到朝中大臣官帽上的顶戴花翎,一个绝世好计浮出水面。     
  我到膳房要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鹅毛,在找了点墨汁和宣纸。托莎士比亚的福,让我想到鹅毛笔这条妙计。在心里狠狠赞扬了自己一把之后,开始动笔。     
  可是鹅毛笔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使,多写几笔就得蘸墨水,麻烦的要死。再加上我虽然认得繁体字,却只会写简体字,而且也不会像古人那样写文言文。所以斟酌了半天,才东拼西凑地写了一篇半文半白,半繁半简,笔迹半深半浅的所谓情书,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只能寄希望于我家老四聪明到能够看的懂。然后连忙将信装封,偷偷拿给小多子让他想法交给胤禛。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初四,康熙于返京途中,驻布尔哈苏台行宫时,召集众王及大臣,侍卫等于行宫前,令胤礻乃跪在地下,垂泪宣布其种种罪状,最后说:“似此不孝不仁,太祖,世祖所缔造,朕所平治之天下,断不可付此人!”太子胤礻乃被初废,可事情还远远没有完结。         
惊  变     
   胤礻乃被废的理由,一是胤礻乃与其母的叔父,曾任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多年的索额图勾结,使朝中的索额图党逐渐演变为“太子党”。且索额图还助太子“潜谋大事”。虽在康熙四十二年五月,索额图已被康熙交宗人府拘禁,死于狱中。但此时,亦是太子谋逆的罪状之一。     
  二则是认为胤礻介重病,胤礻乃“绝无友爱之意,朕加以责让,愤然发怒。”这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大罪名,但接下来的“每夜逼近布帐,裂缝窃视。从前索额图欲谋大事,朕知而诛之。今胤礻乃欲为复仇。朕不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昼夜戒慎不宁。”寥寥数语,便已点出胤礻乃的逆子行为和谋反之心,也就是说胤礻乃有意发动政变,夺朝篡位。     
  但康熙又是怎么知道胤礻乃“裂缝窃视”呢?这则是因为胤礻是暗中监视其一举一动之故。上次,在行宫的时候,他单独觐见康熙,便是向康熙密报此事了。     
  不过康熙心中还是念挂着胤礻乃,在返京后,因为担心负责监禁废太子的胤礻是会暗害胤礻乃,又特地下谕胤禛与胤礻是共同看守拘禁在上驷院旁蒙古包里,颈上还带锁着链子的胤礻乃。     
  康熙废了胤礻乃,又诛杀了索额图的两个儿子格尔芬,阿尔吉善及胤礻乃亲信四人,其他罪行稍轻者流放盛京(今沈阳),所牵连的不过旗下几个无名人员。为了安稳人心,康熙还专门下谕说:此事已经完结,应该法办的都以法办,“毋复疑惧”。     
  康熙废太子后,精神受到了沉重打击,加上丧子之痛(胤礻介),心情苦闷,得了中风,从此之后就只能用左手批改奏章了。     
  我将熬好的汤药尝了尝,然后端与病榻上的康熙。康熙虚弱地摆摆头道:“又有什么用呢?”     
  我只得劝道:“皇上,您的身体不仅是自己的,更是天下万民的。太子虽犯了错,但并非不赦之罪。若是改正了,您不就又可以复立了吗?”一边说一边想,还好我记得一点清史的皮毛,知道你会二立二废太子。现在你还对胤礻乃念着旧情,我就顺着你来。到了二废,你给钱我都是三缄其口,不会招事的了。     
  康熙忽然像是有了些精神,说道:“是不是平时太宽容你们了,一个小宫女也在妄论军国大事,你姑姑没给你说过后宫不得干政吗?”虽是责骂,却无多大的怒意。我心中暗笑,你自个儿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凌海进来跪禀道:“启禀皇上,四贝勒门外求见。”     
  见康熙微微颔首,凌海撩开门帘,胤禛走了进来。     
  胤禛给康熙行完礼之后说道:“儿臣今日来,是有两件事要请皇阿玛裁夺。”     
  康熙问道:“所为何事?”     
  胤禛道:“第一件事便是皇阿玛龙体久治未愈之事。儿臣想奏请皇阿玛重新选择太医,和三哥,五弟,八弟及儿臣几个略知药性的阿哥一起检视药方,服侍您服药治疗。”     
  康熙看着胤禛,微笑着点了点头:“还有呢?”     
  胤禛犹疑了一下才道:“禀皇阿玛,此事与二阿哥有关。您在告祭天地废黜太子前,将亲拟的文告给二哥看,二哥发牢骚说您要废便废,何必告天?大哥转告与您后,您下谕说此后二哥有话不必代奏。只是前几日,二哥对儿臣说别样的不是,他事事都有。惟独谋逆的事,实在是没有,须代他奏明。大哥说接了您的圣谕,拒绝转奏。但胤禛认为此事重大,故前来代二哥奏明皇阿玛。”     
  康熙听后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中,半晌才说:“朕知道了。胤禛,你回去把胤礻乃颈上的链子取了吧。朕累了,你跪安吧。”     
  我看着胤禛远去的身影,想着康熙日后对他“诚孝”的评语,不禁为他开心康熙许以胤禛“诚孝”实在对他日后命运至关重要。     
  可是我也高兴的太早了,从木兰回来,我还未单独和胤禛见上一面,康熙便下了一道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圣旨…将胤礻是,胤祉,胤禛,胤祺,胤祀,胤祥等几个阿哥全部圈禁于宗人府!   
  康熙圈禁胤礻是我还能想得通,他一直就想除掉胤礻乃,且做的太过明显,早已不容于康熙。可是胤禛他们呢,他们又是为了什么?!     
  康熙在朝上宣布这个消息时,所有的大臣都被惊呆了。原本以为此事已经结束,康熙还下谕安抚人心。可他却拿着自己的儿子们开刀来杀鸡儆猴,警告朝中结党营私的官员。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一片愁云惨雾。我更是在听到乐茵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便一头跌进了无底深渊。。。。     
  此后,我就像个行尸走肉般地过着日子…会动,会笑,会说话,会吃饭,会侍奉主子,只是那颗心却再不会跳了。只是在万籁俱静的夜半,才拿着胤禛送给我的扇子默默地流泪。。。。     
  虽然知道胤禛一定会登上皇位,但对清史并不熟悉的我而言,什么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我只知道结局,并不知晓其中。我只是个旁观者,而非操控者。     
  我打开桌上的梳妆镜,镜中的月喜依然青春可人,清丽明媚,可那只不过是一副皮相,里边的那缕魂早已到了宗人府胤禛身边去了。。。。     
  许是头晚上手了凉,第二天我一起床就觉得头重脚轻,咳嗽连连。到了乾清宫后,赵昌怕我传染给康熙,便叫我回屋养着,让好了再去。喜蝶也陪着我到太医院抓了药,还把药熬好了才离开。     
  我愁眉苦脸地看着面前那碗黄浊的中药,思想斗争了半天,闭着眼睛喝了一小口,“哇”的一声全给吐了出来。这药也忒苦了吧。这太医院的太医们八成都是“良药苦口”的信条理论实施者,药里活象加了N斤的黄连,真正让我体会到什么是苦不堪言。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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