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令狐冲也不慌了;一屁股坐在床上;就抬着头看着东方梳妆。东方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脸;又看了看衣服,没什么不对啊;“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直愣愣的,让人有些心里发虚。
“没!”令狐冲似乎是前所未有的正经,“我只是在感叹,上辈子我一定是很积德的!”才能让我找到你!东方听出令狐冲话语中未竟的含义,有些脸红,更多的,是心中陡然升起的暖意。
......
恒山派的人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这客栈门口。
就是东方,也听到了客栈门口恒山派一行人的对话。“师傅,弟子们查探了整个镇子,镇子上,除了这个仙来客栈还有光亮,其他地方根本没有人声。”一个清越的声音道。不一会儿,又一个声音道,“弟子未经师伯许可,擅自进入民宅内查看,发现民居内很凌乱,显然是走得匆忙,来不及收拾。”先前那个清越的声音又道:“师傅,想来这有是魔教的手笔,看来他们在这里埋下了陷阱,咱们还是连夜赶路...”
“贫尼倒要看看,魔教这些兔崽子们是怎么伏杀咱们的!”中年女子的声音响起,只是话语中带着一股子火气,“老尼偏要进这客栈瞧一瞧,魔教是怎么招待咱们的!”听到这里,令狐冲有些恍然,来的时候他就有些奇怪,如此粗糙的布局,怎么可能引得恒山派一行人上当?原来重点在这里,没想到左冷禅如此的老奸巨猾,连定静师太的脾气都算计了上去。看来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啊!令狐冲如是想。
“走!”定静师太低喝一声,当先走进了客栈。客栈里黑洞洞的,除了二楼有一个房间亮起了昏黄的灯光,其他地方都是黢黑一片。同时,定静师太发现,除了自己一行人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客栈里居然没有一点声音。不知是什么东西从脚边快速溜过,定静师太还没什么,但是恒山派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弟子却发出了尖叫声,看来是吓得不轻。
尖叫声还没停,就听到二楼那个唯一有光亮的房间“彭”的一声,被人从内部踢开了。一个衣裳不整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粗鄙的骂着,“他1奶1奶1的,半夜三更叫什么叫,军爷我正在上马,这一叫都被你们叫回去了!”恒山派的人定睛一看,这出来的人,可不正是今天中午在路上碰见的那个,正要强1暴1良家妇女的参将军官?
“淫!贼!”一个女尼看清令狐冲的面容后,立刻有些惊恐的叫出声。谁知那淫1贼1却很不爽的回骂,“什么淫1贼1不1淫1贼1的,就你们这群尼姑,没胸没屁股没脸蛋儿的,想让军爷淫,军爷还硬不起来呢!”不说下面的恒山派众人,就是还躲在屋子里的东方,听了令狐冲这极度不要脸的话,都有些脸红。就跟别说那些恒山派的人,定静师太气的几次想拔剑,却看到令狐冲身上那胡乱披在身上的军服铠甲,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定静能忍,令狐冲却自我感觉良好的说,“我说你们这群尼姑总跟着军爷干嘛?军爷身边带着一个大美人,还真看不上你们——”话没说完,忽然抬头一看,“是谁?抓上来!”话音一落,恒山派众人就听到木板碎裂的声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瞧,才发现一个与中午伏击他们的黑衣蒙面人穿戴一样的人,重重的摔倒在桌子的碎片中,嘴角眼睛耳朵都往外流血,眼看是活不成了!此时恒山派的人,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客栈内已经灯火通明了!
“老爷我就说,怎么一走进镇子就觉得不对劲,却原来是你们这帮龟1孙1子。看来还是老爷我棋高一着啊!”令狐冲得意洋洋的说道,说完,还猥琐的搓搓手,火急火燎的转身进了屋子,“美人,等急了吧?老爷我这就来疼你!”
“.....”恒山派众人只能以这种态度来表达自己的心情。相对无语了好一阵子之后,定静师太才下令道,“好了,既然现在已经安全了。咱们各自找上屋子,休息一晚,明天出发!”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定静一行人下楼时,才发现那位军爷已经坐在餐桌上了,搂着昨天见到的那个红衣女子,正得意的喝酒吃肉。而那红衣女子,脸颊绯红,眼带春意,显然是被好好的疼爱过的。另一张小桌子上,两男两女四个侍从正快速的吃着饭,时不时的站起身来,给军爷摆盘盛饭之类的。
看到恒山派的人下来,这位军爷也没理他,自顾自的吃吃喝喝。恒山派一行人也识趣,自顾自的派了两个人去后面灶房生火做饭。令狐冲搂着东方,在恒山派面前显摆了一会儿后,才呼呼喝喝的让人装了车,乐滋滋的搂着东方,上车走了!
令狐冲一行人走后,仪清才皱着眉,道,“师伯,这个人——”还未说完,想来脾气火爆的定静师太却摇了摇头,“仪清,江湖上向来多奇人异事,既然这位军爷有心帮助咱们,咱们就应当承这个情。以后,见到这位军爷要恭恭敬敬的,听到没有!”这后一句话,却是对着全体恒山派弟子们说的。“是,师傅(师伯)!”众弟子异口同声的回答。
定静师太点点头,才道,“既然这位军爷有意帮助咱们,那咱们抓紧时间,跟上他们!”
恒山派动作还是很利落的,不一会儿,就收拾完毕,在定静师太的带领下,想着福州城的方向进发。
事实上,此地离福州城已经非常近了。脚程快的话,三天就到了。一路上,恒山派走路,东方,令狐冲坐马车,很有默契的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虽中间又经历了几次伏杀,但是似乎是因为令狐冲的关系,恒山派这次几乎是没有损伤什么人手,有惊无险的到达了福州城。
林家祖宅
在福州;令狐冲和东方也算是故地重游,只是心情不怎么美好罢了!这心情不好的来源;还在于刚一进福州城,就见到了在街上闲逛的华山派一行人。
令狐冲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是东方;令狐冲就无法理解了,到最后,只能归结为他看不惯华山派上面。事实上;东方只是心里难受;他没想到;他已经将剧情搅成了这个样子;那本辟邪剑谱不是在王家发现了吗?怎么华山派还是会来福州?难道,剧情的力量就这么强大;强大的让人直欲呕血!
鉴于两个主子的心情都不好,红花四人也没有多话,理都没理想来道谢的恒山派众人,直接将东方两人带到了前一次东方住的那间宅子,安顿下来。
东方和令狐冲也算是心理素质强大的一类人,只是刚刚接到消息时一时难以接受,才会情绪外漏,经过一夜的修整,也接受了这个现实,高高兴兴的起来准备逛街。至于华山派,管他们去死!不过,令狐冲不愧是令狐冲,就现在了,还惦记着华山,一大清早起来,就吩咐福州分舵,注意华山派的行踪,时刻汇报与他!
令狐冲还是那个军爷打扮,只是不知为什么,这络腮胡子一贴,令狐冲就像是四十多岁的邋遢汉子,若不是那身参将军服撑着脸面,估计就是进饭馆吃饭,那店小二都不带理的!不过,令狐冲不愧为时刻开着的“猪脚”光环的主角,只不过是在福州城玩了一个多月,此时再次来福州,居然能自己带着东方大街小巷的乱转,介绍着各种花样就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般,这让不管去哪儿,都要开着系统小地图的东方情何以堪!
这一天,令狐冲就神神秘秘的带着东方去了一个看起来肮脏极了的小巷,这里不仅脏,而且两边的房子也破破烂烂的,有的甚至是四面漏风。就连走得道路,都是窄窄小小的,有的地方只能有一人侧着身子通过,而且,路面高低不平不说,还到处都是那种恶心的“尸米”,恶心的东方简直抬不起脚。令狐冲还一直不说去什么地方,带着东方七拐八拐的,东方就彻底摸不清方向了。头晕目眩的东方一生气,彻底不走了。
对于东方耍的小性子,令狐冲却是爱极了。回过身来,仗着四周无人,一把将东方抱进怀里,调笑道,“夫人,既然夫人不想走路,就让为夫代劳如何?”说着,就将东方抱起,脚尖轻点地面,飞速的向前跃去。甚至,还厚脸皮的将一只手从东方的背后伸出,手掌扣在东方的胸前,拇指食指隔着衣服,捻住东方的胸前的罂粟搓捏;另一只手抓住东方的臀瓣,大力的抓捏起来。被令狐冲这样一搞,东方身上一软,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就这样摊在令狐冲的臂弯里,脸颊绯红,任他揉捏。看着这样的
东方,令狐冲得意一笑,飞快的向目的地赶去。
不过,令狐冲到底是低估了东方对他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从小巷到令狐冲的目的地只有这一小段的路程,以令狐冲现在的速度,也就只有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目的地。但是,就这短短的时间,东方被放下来时,就看到令狐冲下1体1那高高撑起的帐篷。“真是头种马!”看到那顶帐篷,东方只觉得双腿内侧那快磨破皮的火辣辣的痛感又开始复起,心中暗暗的骂道!
令狐冲也注意到了东方的目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得意洋洋的挺了挺,“夫人,还满意为夫吗?”“无耻!”东方咬咬牙,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心中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男人都像是令狐冲这样的禽兽,还是只有令狐冲是特例?
骂了令狐冲,东方也不理他,转头看向令狐冲特意带她来的地方。同样是一间破破烂烂的房子,只不过比起那些少了墙或者缺了屋顶的房子,这房子最起码齐齐整整,什么都不缺。只不过大门紧锁,还贴上了封条。不过看封条那已经褪掉的颜色,显然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这是什么地方?”东方转头看向令狐冲,很是奇怪,“你神神秘秘的,这不会是你的老家吧!”不过看令狐冲早上一大早就将他拉起来的精神头 ,东方觉得很有可能。反正金老先生到最后也没介绍令狐冲的出生地,在这里人家自己找到了祖宅也说不定。
令狐冲翻了一个白眼,连师父师娘都不知道自己老家在哪儿,自己连个标记身份的证物也没有,怎么可能找到老家!不过,令狐冲觉得自己撑起帐篷那地方撑得要爆炸了,得赶快发泄一下。但是,刚刚他被自己心上人骂了“无耻”,寻思着这次一定要干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女人嘛,只有在床上,不管是怎么叫都是好听的。他只是木木的道,“真想知道?”东方一点头,就看到令狐冲大爷似的,昂着头,理所当然道,“那还不过来伺候好大爷我,说不定大爷我一高兴,就告诉你了!”
东方看着令狐冲的大爷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还真不相信了,在这地方,虽说四周看不到人,但是以东方的功力,明显的听出四周的屋子里都住这人,这破房漏瓦的,若真是做那事,别说声音遮不住,就是有心人伸头一看,就能看到活春宫。所以,东方也不相信令狐冲能做的出来,故意小鸟依人的偎在他怀里,右手慢慢的拂过令狐冲的胸膛,假假的嗲声嗲气道,“妾也想伺候夫君,只是——”
东方到底是没看清令狐冲脸皮的厚度,也没预估到自己对令狐冲的吸引力有多么巨大。若是此时东方板着脸,根本不理令狐冲,或许令狐冲还会克制住自己,只是,被东方这么一撩拨,他忍得住才怪!
抓奸在屋
令狐冲此时恶狠狠的瞪着东方;东方也不去管他,得意的抚了抚鬓角;施施然转身翻墙而过,打算看看这件破宅子内到底有什么东西。至于令狐冲,东方回头看了一眼;嘻嘻,还不是喘着粗气跟上来了!东方得意极了,打算以后就这样办;“看我还制不住你”;东方美滋滋的想。宅子并不大;只有一间屋子外连着一个小院;小院里杂草丛生,看来是长时间没有休整了;草都长了有半人高了。而且,似乎是近期被人光顾了无数次,这里到处是陌生人到来的痕迹。东方心中灵光一闪,莫不是,这里是小说中说的林家老宅。因为东方本就会那辟邪剑谱,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要来这里寻找,也就没关注过这个地方。只是没想到,令狐冲一大早,就把他拉到这地方来了!
正所谓乐极生悲甜中生苦,在东方小心的推开这间屋子,尽量不留下一丝痕迹的闪进屋子后,还没看清楚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胸腹间突然被一只铁臂给箍上了。东方心头一惊,“谁?”刚想回头,嘴便被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一瞬间,东方便被身后的人给压制的动弹不得。只听得身后的一个仿佛非常压抑的声音道,“大美人,既然已经等不及了,老子这就办了你!”伴随声音而来的,是腰臀间贴上来的热源。
一听是令狐冲的声音,东方猛然间提上来的心就放了回去,只是令狐冲话中的意思,却让东方又羞又气,同时心中居然诡异的升起了一丝期待——在这里,估计是刺激的很!只是这一丝期待刚刚升起,就被东方狠狠地打压下去。但是,这事情可不是东方自己说了算的,这要靠武力值来决定,只是恰好,东方现在根本不能动用武力,即使是在他全盛的时期,也只是刚刚好能和现在的令狐冲打成个平手罢了!所以,东方现在只能靠自己,“不行,这里怎么可以!”
“怎么不行?”令狐冲放开东方的嘴,去解他的裙子,似乎是因为东方的衣裙太繁琐了,令狐冲解了两下,还是没有解开,干脆一把将东方的衣领扯下肩膀,露出了半个白皙圆润的肩头,一只手便顺着衣领处探了进去,找到一处罂粟,把玩起来。
东方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隔着衣服抓住了令狐冲的手,“不可以——啊!”却是令狐冲在这颗豆豆上掐了一把,直接打断了东方的话,“我还是不是你男人?”东方有些奇怪,令狐冲怎么在这个时候问起了这个,但是还是点点头,算是承认令狐冲是自己的男人。令狐冲哼了一声,霸道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男人,正所谓夫为妻纲,别的事我可以让着你,但是这床上的事,没有你置喙的余地!”
“——”东方无语,身子却软了下来,似乎是默许了令狐冲的话,只是心里,东方却恨不得骂娘:没想到原身的那个东方不败的影响这么大,自己,自己居然认可令狐冲的话!我类个去,软什么软?不过,心中骂归骂,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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