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很困难,虽然我已经尽力了……主要原因还是资金不足,如果总部能够拨资金的话情况会大有改善。”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我问他需要多少,他比了个手势。“五百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他见我犹豫又说了许多对公司未来发展前景的美好设想,仿佛我这钱一划过来波之国就会蓬勃发展一样。我将账簿扔在桌上:“这事我再想想。我这次来是度假的,别老提这些烦心事了。”卡多对此很不高兴,但不好表现出来,只能陪笑着与我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似乎养了很多叛忍?”我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眼神在屋内的装潢上游走。“因为总有不满别人赚钱的刁民闹事,这也是必要的。”卡多的大饼脸配上那副笑丑的惨不忍睹,我竟然还能对他笑得和颜悦色,我都佩服自己。“我想佚先生手下也有不少保镖吧?但是今天并没有看见,实在让我吃了一惊。”“嗯,我不是很喜欢有人跟着。”我随口回答。这次虽然接了一个实则B级的C级任务,但能发现这颗毒瘤也算值了,敢蛀我GEASS的枝叶,你有死的觉悟吗?
卡多似乎受够了与我无营养的对话,起身道:“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刚合上门卡多的表情就变了:“真啰嗦,爽爽快快地把钱给我不就行了,我已经受够了和黄毛小儿打嘴仗了。”屋内的我此时已不见了踪影。
卡多洗着手不知在咕囔着什么,想也知道是对我不满的话。镜子中映出一个人影,还没等他看清是谁就被刺穿了心脏。抽出使用了查克拉刀的右手,我在没有关的水龙头下冲洗,然后慢有条理的对着镜子理了理刘海。“擅自卖掉工厂,挪用公款,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把卡多公司名下的财产纳入GEASS。
为了防止卡多雇佣的那帮打手动乱,我没有把卡多死亡的消息公布。等接到我的命令的“守”成员到达波之国的时候,再不斩已养好伤进行第二次刺杀了。
肉眼可见的查克拉在手中闪烁,拦在再不斩前面的白即使被千鸟洞穿心脏也仍然带着浅浅的笑容。“卡卡西谁说我的未来只有死的?”他抡起大刀:“我真是捡到了一个好东西!”他的眼中有几分震惊、几分心痛,然而却没有他嘴上说的高兴。或许对于再不斩来说,白对他来说并没有他认为的微不足道。我抱着白躲开斩首大刀:“你要连这个孩子一起砍吗?”再不斩听后没有一点在意的样子,鬼人的心肠是他自己逼着硬起来的。
“你看起来很惨啊,桃地再不斩。”一大群打手涌上大桥,见再不斩这幅样子平时受得气在这时发泄出来。让他们干掉再不斩的命令是我留在卡多公司的影分?身顶着卡多的名义下达的,我想看看地狱的恶鬼是否还能爬回来,也想看看波之国人民的勇气会不会再次点燃。
☆、鬼人重生
那群或扛着刀或提着棍的人,眼中透着凶狠。“老板要我们来干掉你。那个小鬼已经死了吗?太好了,省了我们的力。”再不斩先是一愣,然后沉下脸来。“卡卡西,看来我们的战斗不必继续了。”我应了一声退到一边,再不斩向鸣人要了一支苦无,用嘴咬着就扑进了人群。就算双手已废,就算不能用忍术,鬼人依旧是鬼人。再不斩仿佛真的化身为鬼,死也要拖上他们!
“扑、扑”,到连续刺入再不斩的身体,让人心惊肉跳。他终于停下来,但没有倒下。一支箭从天而降,手拿弓弩的伊那里带领着全村的人追来了。“不会让你们继续为所欲为下去的!”村民们怒吼道。早已被再不斩吓破胆的打手慌不择路地跳下海,这时从桥下蹿出数道人影紧随而去,顿时杀声一片,鲜血染红海水。“善后的事就交给我们好了,这也是我们自己内部清扫门户。”银发银眸的俊美少年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年纪略小的男孩。
“请问你是?”我装模作样地问作为“佚”的影□,这是早就安排好的情节。“我叫佚。”“原来是GEASS的总裁。”我向已经陆续回来的“守”成员使了个眼色:“能解释一下吗?”佚轻轻微笑,丝毫没有被这副血腥的场景吓到:“不斩草除根,等你们走了他们还会回来。卡多本是GEASS的人,因为他挪用公款我已经将他打发掉了,处理掉这些打手也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之后佚又转向村民,深深地鞠了一躬:“由于我的管理不善出现卡多这种事,我深感内疚,还希望大家原谅。卡多的产业已全数收归GEASS,为了弥补卡多对波之国的伤害和表达我的歉意,在接下来的三天GEASS会进行食物发放。”达兹纳走上前:“这也不是你的错。现在大桥已经修好,波之国有了未来,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那真是太感谢了。”
“另外……”佚提出一个请求:“能将再不斩和白交给我吗?”这个要求一般来说是不会被答应的,但这只是一般来说,因为卡卡西和佚是一个人。我向再不斩抬抬下巴:“他还有一口气,你问他吧。”再不斩并未等佚开口便回答:“反正要死了,尸体随你怎样。但是让我再看一眼白。”佚使了个眼色,他身后的男孩走过去将再不斩背到白身边。再不斩看着白安详的面容,艰难地将手伸过去:“真想和你去一个地方……”天,开始飘起小雪,落在白的眼角,像在感动哭泣。一定可以的,我抬头仰望着天空。
在回村的路上鸣人一直闷闷不乐,“呐,卡卡西老师。”“什么?”我从笔记中把头抬起来,“我在想再不斩的事。”他显得很迷茫:“忍者真的是工具吗?”已经开始想这种问题了吗?我把笔记合上:“从道理上说是这样的。”他使劲抿了抿嘴,然后大声道:“如果规则是这样,我就去改变规则!”我惊愕、莞尔,很伟大的梦想不是吗?我仿佛看见当初对宵风说要站在世界巅峰的自己。“不要光说大话哦,我等着那天的到来。”
“千,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我穿上外套,本尊早已回了木叶,留下的是影分?身。此时的千已不再是刚被我从贫民窟里捡回来的小孩。“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佚先生。”稍稍犹豫了一下,千还是打算问出来:“那两个人真的要带回‘守’吗?”我穿外套的手顿了一下:“有什么关系,组织里本来就有很多叛忍,去掉他们叛忍的身份也很容易。”借用了大蛇丸的实验室,我已经让再不斩和白重生了。
再不斩缓缓睁开眼,简陋的小屋他很熟悉,是卡多分给他的。白!猛然坐起来,浑身的关节、肌肉痛得要命。看见白躺在一边,心一下子紧起来。“他还活着。如玉器碰撞般清亮的嗓音响起,再不斩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你是……那个佚!”“你竟然还记得我,真好。”我站在离他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的地方,这是人的安全距离,既不会让人紧张不安又不会使人觉得过分疏远。
“你救得我们?”让死人复活,这已超出了再不斩的认识范围。我微微偏头,从窗中掠进的微风扬起银白的发梢:“救你只不过是我的一时兴起。”声音微停,银色的眸中是一片令人沉沦的平静:“你……是否要和我一起,去看那繁尘华世?”
夜幕中一高一低两人渐渐走来,神乐手执折扇:“等待多时了,请跟我来吧。”
“守”的基地内正在举行一场宴会,主席与次席上分别坐着影乌鸦与佚。身背斩首大刀的再不斩与白的到来使欢闹声停下来。再不斩在我面前跪坐下来,拿起一碟酒:“请与我交杯。”我看向身边的影乌鸦,他无所谓地轻轻点头。得到他的许可,我端起酒:“从现在开始你们是我们的一员。鬼人已死,在我面前的是再不斩。”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的要死,上午下午都要补课。
☆、卡卡西老师的真面
平静的生活会滋生无聊,鸣人现在已经无聊的快疯了。“佐助,你也想知道的吧?”见佐助要走,鸣人坏笑着引诱道:“是龅牙呢还是巨唇?有可能是樱桃小嘴哦!”佐助的腿果然迈不动了,脑中随着鸣人的话出现我的脸配上土拨鼠般的大牙、红香肠似的嘴唇或是奇怪的小嘴。鸣人阴谋得逞地笑,上钩了。鸣人想用来打发时间的事就是探究“卡卡西老师的真面”!
“今天怎么想到要请我吃拉面?”坐在一乐的椅子上,我问三个用奇怪眼神盯着我的学生,以前也没见他们怎么大方。“难道会突然有东西砸下来什么的?”我越想越有可能,又是鸣人的恶作剧吧,小樱和佐助怎么也跟着?“你想太多了!”三小的笑容有够心虚的,我满心怀疑地掰开筷子,他们三个的眼神更加奇怪了。这时十班扑过来打招呼,硬生生挡住了鸣人等人的视线。“让开!”三人一起跳起来把十班推开,但是……“谢谢款待!”我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
一次的失败并不能打消七班的热情,于是计划B出现。“卡卡西老师好慢。”鸣人整个人泡在温泉里,他的身边是佐助:“你确定能行?”“一定行!泡温泉的话肯定会脱光的!”一墙之隔的女汤,小樱顶着块叠好的毛巾颇为遗憾地嘀咕着:“我也想看卡卡西老师的脸啊。”
手放在移门上,我又回想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出错的事。鸣人他们到底在算计些什么?又是吃拉面又是泡温泉。我拉开门,温泉产生的水雾扑面而来。“哟!”我抬手向池里的两人打了个招呼,他们不约而同的“唉”了一声,我摸摸脸上的毛巾,果然是为了这个吗?这群小鬼。
之后的计划C、计划D……一一宣告失败,在完成C级任务回村的途中三个人终于熬不住了。“嗯?要看面罩下面?”我把笔记塞进腰包:“可以啊。”三人大吃一惊,这么简单?那他们辛苦一天是为了什么啊?我在他们紧张激动的目光中缓缓抬起手,然后一拉:“名面罩下面当然还是面罩啦。”三人绝倒:他到底戴了多少层?
“气死我了!”鸣人双手枕在脑后走在最前面,转而又笑起来:“不过我拿到了这个,也算一点补偿。”他贼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黑皮封面的笔记本摇了摇,“这个不是!”“没错,卡卡西老师从不离身的笔记!”鸣人双手夹住笔记:“我们一起看吧,里面可能是卡卡西老师的秘密哦。”小樱有些犹豫,想很多小孩一样,小樱也为自己的日记被父母偷看而烦恼过。然而鸣人和佐助已经打算打开笔记了。
“你们在干什么?”红的声音把他们吓得浑身一颤,鸣人见红旁边还站着阿斯玛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你们难道是在约会?”红立刻红了脸:“才不是。”阿斯玛脸皮要厚一点,瞟见鸣人手中的笔记:“这个好眼熟……好像是队长的。”鸣人到底心虚,没等阿斯玛问多少就全招了。“你们还真干得出来。”阿斯玛吃了一惊,但想到鸣人年龄还小又不由得一阵无奈:“你知道这有多严重吗?偷拿别人的笔记就和偷学秘技一样,就算东西的主人把你杀了也可以。”
鸣人感觉脖子上一凉,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不会吧?”他仿佛已经看见了我的眼中寒光一闪,拿着刀追杀他的样子了。红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真能闯祸,我们去把笔记还他吧。”
另一边我在桌上一阵乱翻,忍无可忍的翎一把按住我的手:“你到底在找什么?”我急得满头大汗:“你整理桌子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个黑色的笔记本?”我边说边比划了一个大小,翎摇头。我拉过椅子坐下,十指交叉紧皱着眉,这是关于血迹病的手札,君麻吕和辉夜刹那的病情已经很糟糕了,这叫我怎能不着急?“笔记的事以后再说,队员已经集合完毕,我们该出动了!”
“阿斯玛老师,这儿是什么地方?”小樱环顾四周,这儿已是木叶的边缘了,重重的树障之间只有一条小路,阴森的连虫鸣也没有。阿斯玛叼着烟神情倒不轻松:“不知道,只知道前面是禁地。有人看见队长往这边走,这里又只有一条路。”四周的影子突然微微颤抖起来,阿斯玛和红马上护住三个小鬼。树上、灌木后……从影子中蹿出数道黑影,看见这副场景阿斯玛突然猜出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他们从影子中出现,来去无踪,比暗部更加融入黑暗。】
“隐秘机动队。”阿斯玛低声喃喃,鸣人刚想问些什么,一个蒙面的女子便出现在他们面前,右臂上的臂章赫然写着“二”。“你们在这儿做什么?”翎厉声责问,“我们……”“马上回去!这儿不是你们可以来的。”翎说完便急急离去,没有给五人任何说话的机会。“我们跟上去。”鸣人不怕死的跟上去,把阿斯玛吓的心里“咯噔”一声:“等下……”能让隐秘机动队出动的绝对不是小事!
队长的羽织在风中飞扬,通体白色的青鸟杀人流泪。“你是旗木卡卡西吧?”虽然是问句却充满了肯定,说话的独眼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虽然在木叶大牢呆了这么久我知道的事还是蛮多的。隐秘机动队被称为旗木家的私军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喏,你背上的图案不就是旗木家徽演化来的吗?”“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我本来还算可以的表情更加冰冷了。
隐秘机动队的第一、二任队长都是旗木家的人,第三任队长碎空零是我母亲,更别说第四任的我,隐秘机动队一直处于旗木家的掌控中。旗木家徽是火焰,旗木朔茂左袖边缘的一圈就是,隐秘机动队队徽就是火焰。
“老实说我现在心情非常不爽,因为有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我举起刀指着他,躲在远处的鸣人浑身一僵。隐秘机动队的众人齐齐冲过去,队长刀刃所指之刃便是隐秘机动队的敌人。摸了下被划开的脸,伤口在血擦去的时候已经愈合:“查克拉线?有意思,不过不会让你在打中了。”扯下破损的面罩同时镜花水月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