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刚刚潜入玉妃的寝殿。”
“你没事去她的寝殿干嘛?”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照着伶伶的吩咐打开一看,原来是两小撮头发,上面还系着红绳,写了两个名字,一男一女的名字,那女的名字正是玉妃的全名。但是那个男的的名字却不是宜隆的。
我张大了嘴巴,却不敢大声的对着伶伶的耳边说:“你这个是什么意思?不就她偷人,要是被她发现恼羞成怒了你就死定了。”
“她不会发现的。”
伶伶自豪的说着,可是我却有点迷茫了,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说什么。
“详细的灯我们回了绿篱小筑再说,眼下是你要把这个证据交出去,而且就是现在。”
“你疯啦,这样会害死玉妃的,要知道在这宫中偷人可是死罪。”
存心害死你
像上次德妃陷害我的时候不就是了吗。要不是当时我还不是宜隆的女人,估计都要被浸猪笼了呢。
而且这后宫的女人本来就可怜,就想玉妃那样好好的一个才女,而且年纪还那么小,就要被关押在这个金丝牢笼之中,其实她也听可怜的。说不定这撮头发是她以前跟她情郎的呢?
那就算是嫁给了宜隆,那也不能剥削了她缅怀过去的权利对吧。
伶伶给了我一个白眼:“你是怕害死她,可是她却存心要害死你。”
伶伶的声音不大不小,可是却可以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的脑袋像是被木棒狠狠的一击。
“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之你叫出来了之后就知道了。”
我疑惑的看着伶伶,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不会害我,所以我还是站了起来,给宜隆行了一个礼。“皇上,臣妾有东西要呈上。”
太后老妖妇抢先说:“什么东西等这边审完了再说。”
宜隆却打断了他然后说:“呈上来吧。”
我按着伶伶的吩咐没有直接交到了宜隆的手中,而是站在了那个黑衣人的面前摊开了自己的手掌。
两撮头发安静的躺在了我的掌心,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黑衣人的眼神透露出了杀气,随后竟然不受任何人钳制的站了起来,身上捆绑着的绳索也被挣脱断开。
在我看到这样的恐怖现象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大掌一挥,直接就掐住了我的喉咙。用着气愤的声音说:“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咳咳···”我真想骂他有病,也不知道伶伶为什么要我站在他的勉强摊开这撮头发。
玉妃闯入
难道···难道那个男人的名字是他?人在危险的时候不是都说头脑会模糊了吗?可是我却突然觉得自己变得清醒了,而且什么事情的疑惑也都解开了。
可是伶伶啊,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这么厉害,那么粗的绳子都给他挣断了,现在我的脖子就脆弱的在他的手中了吧?也许,很容易的我的脖子在下一秒就会断成两截了。
“住手。”
“住手。”
宜隆和朝战两个人异口同声,而我甚至看到了那个蒙妃眼里的愤恨,当然只是那么一秒,我想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或者是看错了。
现在我命在旦夕,也真的是没有办法管那么多了。
“就算死,我也要这个女人跟我陪葬。贱女人。”说着他的手中的力道又大了一点,我现在连呼吸都感觉到了困难。
“咳咳···怎么回事?”这次不是我咳嗽了,因为我已经被掐到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怎么可能还会咳嗽,而咳嗽的那个人正是掐住我脖子的黑衣人,而他这么一咳嗽,手中的力道也轻了一点,所以我才微微的感觉到了有点‘生’的感觉。
“师兄,住手···”玉妃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但是却有两个侍卫用刀架着她,使他没有办法靠近多一步。“玉妃娘娘,请回吧,现在黄手正在审案,请不要为难我们。”
“让她进来。”宜隆看样子也是看出一个所以然来了,所以挥了一下手,让玉妃进来。
玉妃一进来就‘扑通’的一下跪到了地上,不断的磕着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你怎么老让我送命
“玉妃,你何罪之有?”宜隆抱着看戏的心态问着,好像有些东西他也心中有数了一般。
“师兄,你还不快点住手。”玉妃瞪了一样掐住我的黑衣人,然而在玉妃没有说的时候黑衣人就已经没有力气掐住我了,整个人都蹲到了地上。
我也因为逃脱出他的钳制朝战眼明手快的就把我救到了伶伶的身边,这个时候我才有一点安全的感觉。
“没事了吧?”淋淋小声的问着。
“就差没死。你怎么老是让我去送命啊?”我不满的嘟囔着,当然这声音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听得到。
“先别说话,我们看看吧。”
“哦。”没办法,比人笨就必须听人家的,这是自古以来的硬道理,然而我看到了那个黑衣人很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的时候不免心生疑惑,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他怎么啦?”
“中毒而已。”伶伶一脸得意。
“中毒?”
“刚刚朝战去抓他的时候就给他下了毒,但是那个毒刚开始会有点让人疯狂,所以刺激到他的时候他就会充满力气,但是只是一瞬间,之后他就会头痛无比,全身无力。”
“还有这种药?”真是神奇了,这应该跟现代的那些白粉啊之类的东西有点异曲同工吧,反正都是先让你兴奋然后后面就是痛苦的到来了。
“先看看玉妃怎么解释吧。”伶伶好像一切都是在计算当中的一样,我也只好听她的话开始看戏了。
果然,平时气焰嚣张的玉妃这个时候竟然落魄到抱住了宜隆的大腿:“皇上,臣妾的师兄鲁莽,请你恕罪。”
“他是你师兄?”
始作俑者
“是,是的。”玉妃看了看那个现在正捧着头,而被侍卫用到架着的人,泪水簌簌而下,转而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向了宜隆。
那个样子也不比蒙妃差。
我还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每个女人都那么喜欢在宜隆的面前转软弱呢?
而伶伶也不屑的轻笑,在我的耳边说:“这个玉妃的心够狠。”
心狠?怎么回事?她不是在替她的师兄求情吗?
对了,怎么可能,我和皇后还有蒙妃都跟她师兄无冤无仇,他不可能来对付我们的。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这件事真正的始作俑者就是玉妃。
宜隆皮笑肉不笑的摊开他的掌心:“那这个你作何解释?”
头发?刚刚的头发我因为那个黑衣人掐住我的时候我就因为害怕而放手了,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中的?
照这样看来的话,也就是说其实刚才宜隆要救我的话也是来得及的。那他为什么不救?而是要看着我不断的咳嗽受苦?难道是因为他身边的蒙妃,所以他才没有哪个能力分心来救我吗?
突然我变得好委屈好委屈,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就是这样对我的。
而伶伶却还没有发现我脸上的变化,带着有点崇拜的声音说:“皇上果然是英明,现在倒要看看玉妃有何解释。”
“哦。”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听下去多少。
算了,听就听吧,反正我不能改变什么。
玉妃先是有一点彷徨,然后又哭哭啼啼的说:“皇上恕罪,只应臣妾未进宫之前,师兄对臣妾一直心生爱怜。”
大胆贱人有何解释
见宜隆脸色不太好接着补充说:“但是臣妾知道已经要嫁与皇上,也就不敢再多招惹,便装作不知了。前些日子也不知道师兄如何潜进宫中,赠与我这撮头发,臣妾当下就回拒了。”
“那为何这东西还会在你的寝殿中找到呢?”
宜隆还真行,我可没有告诉他是在玉妃的寝殿里面找到的,他都可以说得这么有头有尾。
“这···这···”玉妃眼珠子转了转,接着说:“那日臣妾与师兄不欢而散,这头发也是当时留下来的,臣妾虽然对师兄无爱,毕竟他是臣妾的师兄,臣妾不愿意欺骗他,所以想找日子说清楚,谁知便发生了这事。”
“玉妃为何断定这个蒙面人就是你的师兄,至始至终即使连朕都还不知道他是谁。”宜隆压抑着自己气愤的讯息在说着,但是据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就差没‘怒发冲冠’了,我想朝战的话倒是有这个可能。
“臣妾···臣妾···”
“大胆贱人,你还有何解释?”这回拍案叫嚣的人可是太后这个厉害的老妖妇。她一直在旁边默默不语的看着,而现在开口估计她也是看出各中的端倪来了。
“太后娘娘,臣妾所说句句属实。臣妾一听到有人要加害皇后娘娘和娴妃妹妹就匆忙的赶过来了,臣妾与娴妃妹妹情同姐妹,所以才会如此担忧,而途中见刺客已被抓捕,师兄的身形臣妾就算化成灰也会认得,所以才急忙的出现,请皇上,太后娘娘明察。”
玉妃的谎言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就给说了出来,期间连气都不用喘一口,感情就是个说大话的专家。
你知不知道这是死罪
给她才女这个绰号还真的是太低估她了。
而且说谎都不用眨巴一下眼睛,我什么时候跟她情同姐妹了。
“师兄,你为何要加害皇后娘娘啊···”玉妃一脸的心痛,比恨铁不成钢的那种贤妻良母还要夸张。
“我···我···”黑衣人彷徨无措的看着玉妃,在他眼中我看到了心痛却还有一丝不忍,感觉他就像是在跟自己打战一般,挣扎的是要配合玉妃还是要戳穿玉妃。
其实这里所有的人,只要长一下脑袋,好好的运用一下,都可以听出玉妃是在极力的掩饰着什么。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你没有证据,靠猜测的话根本不能把人怎么样。就算现在有了的证据,玉妃全部都推开了,只要黑衣人是喜欢她的,甚至可以说是爱她的,那么他也绝对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师兄,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死罪?”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黑衣人把心一横,直接就甩出这样的一句话,突然让我觉得这个刚刚差点把我弄死了的人有那么一丝丝的让人产生敬佩。
而玉妃在听到这样的一句话的时候却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我就跟一个旁观者一样一只盯着她看,每一个细节都不会被遗漏。
这女人,为何我当初会认为她很单纯的不知事故呢?
这样的利用一个男人,而事情失败了,她竟然可以为了自己而把人家推去死,还能笑。
“朕来问你,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你一人所为?只要你如实交代,朕兴许可以免你死罪。”
我讨厌这些女人
“我呸,狗皇帝,收起你的假惺惺。我不怕死,也不需要你怜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他们都是受我唆使,你要假惺惺的话就放了他们。”
“确实是条汉子,但是却只有匹夫之勇。”
“不用再这里跟我说什么,要杀就杀吧。”黑衣人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在说话,看来这个毒性已经让他有点招架不住了。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说出真相,朕可以免你死罪。”
“废话少说,我说了,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跟任何人无关。”
“你所做为何?皇后,蒙妃,娴妃,没有一个人得罪过你,也跟你没有任何的冲突。你真当朕是昏庸无道吗?”宜隆怒了,真的怒了,刚刚还可以笑里藏刀,现在这刀太大了,藏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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