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妃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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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妃十八岁-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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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板起脸故意别过头去不理她,下巴依旧高高的扬起,不温不火的冷哼:“生气?我哪敢生你天瑞帝国皇帝的气?这要是传出去……”她摸了摸纤细的脖子,半带讥讽伶牙俐齿的接着道:“我这脑袋还要不要了?”
  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知道她的气已经消了,便更加放肆的探出了双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搂在怀中,深怕会害她动了胎气,动作甚是轻柔。
  闻着她身上属有的清幽香气,深嗅了一口,低头在她嫩滑的香颈间轻吻了一下,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轻轻蹭着她的小脸,将他的气息盈满她的全身,霸道的将她占为己有。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椒耳,重重的咬了一下,惹得她全身震动了一下,不等她怒火刚起,他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你是我的心儿,我怎会要了你的脑袋?就算要的话,也是要你的全部……”
  宽厚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爱怜又轻柔的摩挲着,感受那份悸动,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腹,只觉得此刻他是如此的幸福。
  “还有……我们的孩子!”他补充着说。
  虽然刚刚他让她很生气,但是这一刻,她很开心,整个人昏昏沉沉中仿若飘在云端,舍不得下来。
  扭头看了他一眼,她仍佯装生气。
  “假如你今天说的谎话,将来……”
  “我今天所说之言,将来如有背弃,我将遭受……”他一板一眼的举起手来,似要发毒誓。
  水心的小手焦急的抬起堵住他的嘴巴。
  一双杏眼圆睁,盛满了怒火。
  “不多说一句,你不舒服吗?谁要你发毒誓了,你若是出了事,将来我与孩子怎么办?”她气急败坏的怒斥。
  明眸灿烂若星辰,里面虽有怒火,却又盛满了对他的一片真心。
  教他无法移目。
  情到浓处,他低头欲在她的脸上吻一下,然看到这张异于平常的脸,他的唇在她的脸前一寸处停了下来,表情古怪的咕哝着:“我应当早些胜利,才不用再面对这张脸!”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微恼的推开他邪魅惑人的俊脸。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打算让我去看一看了?”她认真的凝着他,这件事,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到现场去查探情况的了。
  低头想了许久,她这般固执,是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使他不让她去,她自个儿也会去。
  “我陪你!”夫妻本是一体,他怎会让她一个人涉险。
  正文 我们的孩子!4
  监造司处的浓烟,久久未散,黑色的烟雾,一眼望去甚是怵目惊心,若是小孩子看了,说不定晚上会做噩梦。
  这些人,做火药,也能做成这样,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她已经将步骤都写明了,怎么还会变成这样?
  都说古代的人,天资聪慧,照模做样,最为让人惊叹,在她看来,也不过如此,古人聪明,遇到了现代科技化产品,照样是只能做远观者,不可亵玩。
  留下了图纸,原来她还以为,有了那些图纸,莫元靖他们完全可以照着图纸,造出适宜军队的兵器,天瑞帝国会就此统一全球,没想到……她完全是对牛弹琴,那些人根本就不会造这些零件。
  好吧,最后还得要她这个现代人去现场亲自监督、指导。
  爆炸过后,不仅炸毁了几个瓷罐,那些浓烟,遇到高空中的悬浮尘,结合着一阵微风,那些爆炸后的黑色烟尘,落得皇宫内到处都是。
  刺鼻的味道,令水心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还未到监造司,她已感觉到其中有一股浓烈的呛鼻味。
  大概是他们太过于求成,加重了其中某些原料的分量,以为那样可以增加火药的成功率,谁料,那些东西,正是造成爆炸加剧的元凶。
  为了腹中的孩子健康着想,水心特地将手帕抬起,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手帕上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可以暂时阻拦住那些刺鼻的味道。
  远远的看去,监造司已是片狼藉,近看,监造司几成废墟,墙壁等均被炸出了几处大洞,另有几名监造司的下属正焦急的搬着重要东西,里面有被烧的痕迹,均被用湿土掩住,那些黑烟已经只剩下了缕缕青烟。
  满目的疮痍,看得水心心中颇为震动。
  监造司的司长着急的跑了过来,脸上抹上了满满的尘灰,头发还有几缕被烧焦的情况,身上的衣服更被烧了几块大洞,甚至手被还被烧红了一大块。
  见到莫元靖,监造司的司长自知有罪,扑通一声在莫元靖的面前跪下,哑着嗓音请罪:“臣有罪,擅自蒙骗皇上,私下制造火药,才会引起今天的伤亡,还请陛下降罪!”
  莫元靖眼中浮起一丝不悦,水心站在他的身后,紧紧的握住了他的衣袖,轻轻的扯了一下,冲他摇了摇头。
  莫元靖不至于真的降罪于司长。
  “有死亡的吗?”他沉着脸冷冷的问。
  “回陛下,没有!”
  莫元靖瞅着身后的水心瞟过来的眼神,他会意的抿了抿唇。
  “先起来吧,说说到底损失了多少东西,你制造过程都用了哪些东西!”他威严的居高临下俯视那司长又问。
  “回陛下,瓦罐六个、石灰粉两石……”
  听着那司长的回答,水心倏的睁大了眼睛,果然……有许多配料都比正常的比例多了百分之五十,再加上这监造司甚是干燥,现在夏季炎热,又没有任何防火的隔离措施,再加上,那些与罐子竟离铸造炉特别近,火星极易将火药点燃。
  这种种不利的条件,才是铸成这次大爆炸的主要原因。
  水心凝着这些碎片,抬脚向监造司的殿中走去,刚走了两步,便被那司长拦了下来。
  司长满脸的不悦。
  “监造司重地,岂是你一名小小的宫女可以随便乱闯的地方?”司长冷言戾语的阻止她。
  凝眉看着那监造司长,水心好一会儿没有开口,她总不可能说她就是他们已经死了的皇后娘娘,然后硬闯进去吧?
  身后的莫元靖捂唇隐忍着笑意,水心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后者赶紧收敛起了笑容,再也不敢再笑一分,只是抽动不已的嘴角,已经透露出了他此时的心情。
  好一个莫元靖,等无人时,她再好好的收拾他。
  “咳咳,此人之前侍候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曾经教过她如何制造这些东西,所以你让她进去查一查吧!”莫元靖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的解释,为水心解了围。
  “是!”
  狠狠的剜了莫元靖一眼,水心以唇形比了四个字:“回去算帐!”
  好呀,那就来吧!莫元靖毫不客气的回嘴,眉眼间皆是愉悦的情绪。
  ……
  玉鸣宫
  玉鸣宫本是前朝梁贵妃的住处,崔希娜自从升了贵妃之后,便住在玉鸣宫中。
  一道人影匆匆忙忙的奔过了玉鸣宫的前门,直向北屋的门口。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声音长一阵短一阵的。…
  正在房中喝茶的崔希娜厉目瞪着那名宫女,劈头便骂:“没有人教过你们礼数吗?什么事如此慌张?”
  宫女战战兢兢的跪下,双手伏地,碍于崔希娜威慑的眼神,她不敢抬头。
  “贵妃娘娘,刚刚宫中有人传来消息,说皇上看上一名宫女了!”
  “什么?”崔希娜豁地站了起来,手中的景泰蓝瓷杯滑手落在桌子上,“砰”的一声,碎片和水渍落得满桌和满地都是,更是溅在了崔希娜火红的衣襟上。
  那“哗啦”的碎片声一响起,四周静谧无声,四名宫女没一个敢抬起头,更没有人敢大口喘气,空气窒息得人快喘不过气来了,气氛紧张,几乎是一碰即爆,比那监造司里研究的火药还要强大。
  若是有人敢多说一句,恐怕崔希娜吐出来火焰的一只火星子,也能让人瞬间燃烧殆尽。
  那名宫女仍然匍匐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她已经后悔来向崔希娜报告这件事情了。
  “娘娘,奴婢不敢说谎,那名宫女是从皇上的寝宫中走出来的,刚刚监造司发生了爆炸,皇上带着那名宫女去了监造司,据说,那宫女以前伺候过皇后娘娘,还说,她还获准进了不允许任何女眷进入的监造司,提了许多要求,皇上都一一答应,还有人说,皇上可能会立那名宫女为后,传言不知是真是假,但是……无穴不来风啊,可不是皇上看上她了吗?”宫女添油加醋的说着。
  这还得了?
  崔希娜气得浑身发抖,双眼染满了愤怒的血红色。
  刚刚除掉了一个水心,现在又来了一个女人。
  即使现在那个男人,她已经不打算再爱他了,可是她也不许允许他的身边有别的女人,她说过: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既然他不要她,他就别想再要天下的女人。
  她倒要看看这名宫女到底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有九条命,可以逃过她的掌心。
  “来人哪,去把那个宫女给本宫叫来!”她狰狞着脸厉声喝令。
  “是!”汇报的宫女得令匆匆忙忙退下,由于太过紧张,没注意门坎,“扑通”一声摔到门外,摔了个四脚朝天,深怕有人再唤她进去,忍住痛拔腿就跑,好似有人在追她似的。
  ……
  花了半天的时间,教那些监造司的人造制火药,从配制到最后变成了大炮火药的成品,全是由她一个人经手,莫元靖一直守候在旁,当需要搬重物时,则由莫元靖亲自动手,完全不让她累着,又不时的为她擦汗。
  大炮的模型,是现成的。
  为了试一试威力,莫元靖命人将大炮拉到了皇宫后面的一块空地上,中间让水心悄悄的由六子护送回了龙翔宫。
  “嘣”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震得地面在震动,水心坐在龙翔宫内的椅子上,也被那声音震动得晃了晃,一双小手下意识的护住微隆的小腹。
  不一会儿,莫元靖兴高采烈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双手激动的握住水心的双臂,像个孩子般伸长了比着。
  “足足有100多丈,天哪……”
  她好笑的看着他,小手拉他坐下,倒了杯茶放在他的面前,又拿起手绢为他擦去脸上的灰尘。
  “你不必这么激动吧!”
  才一百多丈,算起来也只有300米而已,比起未来的大炮,实在是差得太远了,还需要再改良改良,只是才三百多米,也值得莫元靖乐成这样,累了一上午,总算没有白忙活了。
  两人大意,未发现,窗外一道人影悄悄的将窗子打开了一条缝隙,黑色的眼珠闪动,窗子复又关上。
  正文 最后的决战1
  只因水心有了身孕,莫元靖不舍水心离开,但为了大局,他坚持让六子护送水心离开了皇宫。
  天已近傍晚,走在回去的路上,水心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村庄里每家的窗户中几乎都透出一点灯光,只是今晚比平时安静了许多,平时村子里的犬吠声也不见了,只道今儿个晚上的狗儿们安分了。
  短暂的黄昏后,最后一缕阳光从地平线消失,她刚好差十步便可走到连家医馆的大门。
  连家算是附近的富裕人家,连家是医药世家,连蝶的爹在一次上山采药不甚失足面亡,连蝶的娘一病不起,也撒手离去,当时只留下才三岁的连蝶与连爷爷相依为命,为了连家的医术可以继续传下去,连爷爷便收养了祥,并让他姓祥,所以祥的名字叫连祥。
  连爷爷为人热情、善良,对水心如同对待亲孙女一样,更是精心的为她调理身体,自从她的伤好了之后,连爷爷便命连祥将她接到了连家医馆。
  不过……水心还没有回到医馆,便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那气息中隐藏着某种危险,令她不由得心生戒备,嘴角愉悦的弧度缓缓降下,小手探入衣袖中,悄悄的握紧了手中的手枪,双腿缓缓的谨慎的前移。
  黑的夜,像是一口大黑锅罩在头顶,沉闷得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水心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枪,一双眼睛小心翼翼的盯着四周,一步一步的向连家医馆走去。
  空气中稀薄的氧气,令她心脏跳得极快,几乎不能呼吸,她用力的吞了吞唾沫。
  到连家医馆只十步的路程,她却好像走了整整一天一夜。
  连家医馆的门突然打开,灯光从里面骤然透了出来,她反射性的举枪对着从门内扑上来的人,那熟悉的身影,令她险险的收了手,刚刚差点走火打中了对方。
  连蝶犹不知危险的摸着枪膛。
  “哇,这是什么东西呀?”连蝶叽叽喳喳的问着。
  水心干笑了两声,不着痕迹的将枪收回腰间,一双眼睛谨慎的向四周瞟了一眼,空无一人,她方僵硬的笑着拉了连蝶进门,回过身来将门前上,突突跳的心脏才慢慢的平稳了下来。
  前厅的数排药柜,弥漫着浓浓的药草气息,正是水心这两个多月熟悉的味道。
  她的心安谧了几分。
  “你怎么这么好,突然跑来迎我?不是天天追着你的祥哥哥跑的吗?”水心戏谑的点住连蝶的鼻尖,引得连蝶吸了吸鼻子冲她哼了一声。
  “你还说呢,今天上午我们采荷露回来,你就不见了人影,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我刚刚是想要出去找你来着,没想到你已经回来了!”连蝶愤愤不平的说着,然后指着她自己红红的眼眶:“你看看,我今天担心了你一天,眼睛都哭红了。”
  一丝愧疚袭上心头,水心内疚的垂下了头。
  “不好意思,我只是刚好有事,所以出去了一会儿,现在没事啦!”
  “哼……你有事那没问题,可千万不能让我的干女儿有事!”连蝶孩子般的蹲下来,冲水心微凸的小腹说着。
  “尽会贫嘴!”
  水心好笑的拉起起她。
  “爷爷给你留了晚饭,你也饿了吧,赶紧去吃!”
  “你也没吃吧?我们一起吃!”
  连祥这时走来了大厅,奇怪的看了水心一眼,微笑的冲水心点了点头,以示礼貌。
  “回来了?”他淡淡的出声问。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水心干笑了两声。
  “爷爷正在等你呢,进去吧!”连祥连正眼也没瞧过水心和连蝶一眼,径直的走到门后,拿起一个药篓子,转身便离开,态度极为冷淡。
  水心和连蝶两人纷纷感觉到冬日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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