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若影(女穿男囧文+BL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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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若影(女穿男囧文+BL完结/番外)-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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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养了几年,后来又屡遭波折,到了青阳宫寄人篱下,向来看重洁身自爱。更何况在自己面前充惯了类似兄长之类的角色,要他在私人房室以外调乐,委实是挑战他道德底线。 

林海如见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知他又觉难受,不过是借着调笑转移注意罢了。于是放下碗筷,叹气,道:“你倒越发和颜承旧学到一块去了,这么个痞相,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废话,几年下来,什么该干部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了,两个小的其中一个还不是你下的种?梅若影心里是这么想,不过很好心的没说出来,又舔弄他的耳廓,那上面有很细很软的白色的绒毛,十分可爱。 

林海如根本抑制不住渐渐开始颤抖的身子,眼神变得浑浊失神。 

“别人怎么想怎么传的我才不怕,你怕吗?” 

梅若影的声音终于让林海如找回一点理智,侧身抱住梅若影,饭也不吃了,反正是不敢让他再这么玩火玩下去。他自己起火难扑还没什么干系,怕的就是丧失理智把他伤了。 

梅若影含着笑意看他板着脸将自己抱回卧间。入房的时候,林海如看见门口那桶热水冒着稀薄的水汽——夏日炎热,水凉得也慢,何况是木桶装盛——应该可以入手了。便把梅若影放回榻上:“今天的…” 

这回变成梅若影脸上有些挂不住:“我自己来就好。” 

林海如瞪他一眼:“这么多日都过来了,还怕了这一日不成?”说完就去给他去除衣物。 

窗外的清风徐徐入屋,阳光也猛烈得紧,林海如去还怕他着了风,只是解开衣带,让衣服松松挂在他身上,接着就去脱他下裤。 

3(销魂不销魂?~~~) 
 衣物下的皮肤白皙得几近无暇,只隐约还留有些曾经的印子,形状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浅色斑痕。聂怜、聂悯都说消到这样已经是奇迹,想要再好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对过去的一个留念。 

 梅若影任他脱下裤子,安慰自己——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是,这么亮堂,实在还是很难受这种羞耻的感觉啊!更何况……。 

 感到下半身已经没有外面的布料做掩饰,里面的一切暴露无遗,梅若影咬着下唇,恶狠狠地诅咒聂怜。原来聂怜借口担心“侄子”临盆不适,亲自做了一个十件套的扩张具送来,谆谆教导颜承旧和林海如每日给他使用。 

 林海如单看梅若影下体,跨上封了一个皮带,上沿恰顶着那滚圆的腹部,愈发显得它的膨胀。皮带前方连着两条窄带从若影腿间穿到后方,连在皮带后方中间一点。那脆弱敏感的部位自然是暴露於外,而后面则被紧密结实地封闭着。 

 他神思有些不属,心想——聂怜那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弄来了这么写奇怪想头,做出此等淫邪器具,只怕聂怜身边那个老皇帝私下里被他折腾不少。 

 好在林海如深沉惯了,心里想事,手上却不停,迅速解开了皮带前后两端的连接。 

 梅若影有些不适地缩了缩,终究是没有躲起来。这时候的他,耳朵根又红了,哪里还有刚才吃饭时那种作恶多端的神气? 

 束缚被解放之后,只见他身体中被纳入一个比成年男子拳头尚要粗上两分的玉栓,因为粗而且长,尚露了一两分在外头,以至于他的身子完全闭合不上。 

 尽管已经看了不知多少回,林海如还是觉得喉咙发涩。那里面的热度和紧窒舒适他怎会不知?尽管连续换了几套玉栓,越发撑得扩大了,却也更看得出外部圈箍着玉栓的部位的不堪重负,那种紧绷的美态难以言喻。 

 若非林海如对自己控制极强,恐怕就要化身为禽兽,置理智于不顾了,也难怪这等事情颜承旧勉强忍耐着做了两回就不敢再接手,死活推给林海如。 

 林海如探手牵住玉栓尾端的银链,仅仅是如此轻微的震动,也让下面的人感受到了,不由自主地紧绷。 

 “可以开始了吗?” 

 梅若影侧身卧着,背对林海如,完全说不出话,是、只轻微点了点头。 

 “嗯……” 

 被那种超过承受的粗物抽离的不适让他完全不知所措,直到七寸长的玉栓被完全抽出身体,梅若影一直止不住浑身的颤抖,那种几乎要被撕裂的感觉是怎么也适应不了的。到了最后还只能轻轻喘气。 

 “好点了吗?”林海如拿来蘸了热水的布巾给他拭汗,雇了片刻才得到个肯定的答案。 

 林海如有些担心,到今日,聂怜所给已经换到第九根了,只是第九根已经如此艰难,第十根又如何容纳?若影体质特殊,身体久折腾也不见松弛,恢复得很快,若是不能连续使用,只怕这些时日扩张的成果又要倒退。 

4(销魂哪~~销飞你魂~) 
 梅若影一动不动地停着,牙关咬着,眉毛蹙着。林海如见他难受至此,问:“他们又闹你了?” 

 梅若影轻轻点头,连说话的力气也几乎没有。刚才被取出的过程里,腹中的混小子给闹得不安分,这时就狠狠地给他来了几个拳脚相加。林海如去摸他腹部,果然胎动得厉害,便有些紧张,定了定神才道:“你等一下,我取针来。”他还没走,袖口就被牵着,但见梅若影只是摇头。 

 直过了顿饭时间,他才徐徐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身子软得紧,你扶我起来吧。”他少有示弱的时候,若是示弱了,那就的确是已经几乎动不了的境地了。 

 林海如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把他半扶半抱起。梅若影靠着他站了盏茶时间,走了几步,才终于缓过劲来。 

 “放开我吧。” 

 “什么?”但还是依言放开。 

 “门外那桶水,倾半脸盆端到屏风外来。” 

 这回知道梅若影要干什么了,于是照做。水倒入脸盆,热手的程度,端到屏风外,站起来,但是就是不出门。 

 梅若影狠狠瞪他一眼:“为夫要出恭,夫君大人是否也要亲服侍?” 

 但见林海如一脸担忧,完全没有避讳或不愿的表示,梅若影才又无奈叹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快出去。”眼见林海如十足不情愿地掀开竹帘出门,才慢慢转到屏风后。现在关系虽然很近,近到几乎不分彼此,但他还是习惯在一些小事上隔开距离。 

 与家人相处其实是门艺术,处的好的,总也不会觉得对方烦腻,处得不好的,什么时候就变成“摸着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摸右手”——一点感觉都没有。况且他们这一家子,个个都是个性强的人,他梅若影又是一人侍两夫,一天两天挤在一起还算是相濡以沫,但天天挤在一起,难保没有哪天两看相厌,要相忘于江湖。 

 其实也是他自己觉得有愧於那两人的感情,以至于如此患得患失,那两人但求他能平安,哪顾得这许多。 

 清洁完身体,回到榻上,又是一身薄汗。好在去除了嵌在体内的物体,孩子也安分了下来,虽然疲惫,至少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阖上眼又欲睡去,这些日子他是越发渴睡了。但听门帘响起,知道是林海如已经进来。梅若影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要把他拉到身侧。 

 “别淘气,先把今天要用的上了。这是最后一根,以后再没有更大的了。” 

 听他如此说,梅若影猛地睁开眼,果见林海如手里提着一个熟悉的木匣。他将木匣放在床侧,打开翻盖,又将刚刚用过并已经洗净的玉栓放进去。里面放着粗细不等的其余九根玉栓,皆是球头圆身。最粗那根只比婴儿头颅稍小。 

 “至少停一天吧,怪难受的。” 

 林海如也知道很难受,刚才胎动得厉害,显是这东西进去出来给迫的,若影有些吃不住力。但还是没允:“到明天再用,就怕还要扩张许久,苦的还是你自己。不如现在先放进去了,至少还有前面的基础在。” 

 梅若影想想,也觉有道理,只好点头。 

 那粗物上虽然抹了药膏,但它比之前一枚粗大更甚,还是难以进入。前一枚已经很紧,这一枚要进去又谈何容易。林海如试了几次,梅若影紧闭眼睛忍耐着不适,小巧的下巴不断在枕上摩挲,额上冷汗丝丝直冒,却也总不能纳进体内去。 

 林海如有些着急,适应了这许久还紧成这样,到时如何容下婴儿出来。看他难受得厉害,终于还是停手。

5(酝酿中。。。。。。) 

 林海如见这情况,觉得还是用聂怜教的那法子。只是委实有些龌龊,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 

 他这一番思索就是许久,小影渴睡,身体里没了东西只觉轻松,不片刻就进入梦乡。这一睡就是许久,直到肚子里的小混球不安分地踢了几脚才迷茫地醒来。日头已经斜过西边,屋子里也没人。他试探着动了动,发觉那冰凉的物件又已经塞了回去。只是并不如预想中的巨大,而且似乎还小了些,并非前头用的那根。 

 他正惊怪着,却见林海如进了屋里,手里持着个红布栓塞着的青花小瓷瓶,一边进来一边低头直愣愣地看,似乎有什么事情委实难以解决,他最后咬了牙,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小影好奇得不得了,就问:“海如,究竟什么事为难成这样?” 

 林海如出去时见他已经睡了,没料到醒得这么快,便急走几步到他身边,将它扶起靠坐床头,为他取了软枕垫在腰下。脸上还是那么沉静,只是整个耳廓都红了。 

 小影奇怪之极,左右询问都得不到答案,倒是对方的耳根到脖子红成了一片。虽然无意探人隐私,但这麽逗逗林海如倒是很好玩的事。到最后,他不屑道:“大男人的,有什么事这么婆婆妈妈的。” 

 林海如还不曾被人当面说过婆妈,却见他一副调皮捣蛋的挑衅模样,心中暗自好笑——你就得意吧,待会儿还不懂求饶的是谁——打开那个瓶子,递到他面前说:“你看看就明白了。” 

 梅若影凑过去一闻,就有些傻了。林海如又把他的手拉过来,往手心里倾了一滴。 

 他仔细观察,半晌才半信半疑地道:“这不是咱们以前用的那种药油么?怎么还有新的?”原来自他孕后就再无房事。药油又不耐久,以前剩下的应该早变质了。 

 林海如看他变得一副小心警惕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也不再觉得不好意思。起身出门将门闩好。 

 “你,你,关门作甚?天怪热的,关了门没风。” 

 林海如不理会他,背后传来那声音显得色厉内荏,想及这人刚才还恶少般调戏他的模样,林海如也兴起了些“报复”的欲望——或许除了报复,还参杂着什么别的私心。 

 回来时,梅若影已经自动地用薄被将自己裹成一团,菜青虫似的。只留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露在外面警惕十足地瞪林海如。 

 “你不是说热么?怎么又裹起来了?” 

 “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聂怜教你那法子……对付我吧。” 

 “要不然你说怎么办?已经是最后一根了,你又太紧。” 

 “SHIT!”梅若影有些激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什么事掺和上他就变成衰事!” 

 “不要这么激动,你也知道,你的骨盆本来就小,身子也没养好。用这个方法扩大了产道……” 

 梅若影隔着薄被伸出手来,捂住自己额头打断他:“拜托,现在不要让我听见什么道什么道的,真反胃。” 

 林海如见他一副逃避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坐他身边一把揽了过来。虽然不容分说,但也小心翼翼。梅若影虽然想要坚固防线,奈何气虚力短,哪里是林海如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去了薄被,衣带也被解了开。林海如吻上他的红唇,过了许久再分开时,梅若影水眸半闭,轻浅而急促地喘息,哪里还有抵抗之力。 

 长衣松松的挂在梅若影肩上,底下再无他物遮掩。沉重而滚热的腹部贴在林海如身上,林海如体贴地鞠起腰,唯恐压坏了小影和孩子。 

 “乖一些,我哪次是伤到你的?”他说。 

6 
 林海如将哪些累赘的衣物一点点剥去。到最后梅若影仿如失去了气力,乖顺地贴在林海如胸前。将他压倒在软榻上时,因为内部顶着东西,小影不耐地皱了眉。就连这么一点变化,林海如也看得极为清楚,至近的距离里,那双眼睛里泛出的水雾薄薄润润的,极是可爱。 

 “很难受么?”林海如在他耳边轻轻地问,一手撑着自己的体重,另一手已经沾了药油,探下去,摸到了那个已经被煨得灼热的硬物。 

 林海如不敢压着梅若影,侧卧在他身旁,手指捏着那物件在体外的部分,缓缓左右转动。 

 小影在他怀里禁不住地抖,头颅在他胸前轻轻地蹭。到了最后,林海如还是没将那物件取出来,反而开始慢慢地说话:“这是第八根玉栓,比你刚才取出的还要小两分。” 

 梅若影迷茫地睁着一双泪眼看他,林海如便轻轻舔去他眼角边不自觉溢出的液体:“所以,按理说来,应该还是有一两分空间的。” 

 刚说完,修长有力的食指突地挺了进去。 

 竹屋内,除了风声,再无别的声音。 

 直过了好一会儿,梅若影才自全力反抗的紧绷中找回了发声能力,他双手仅仅攀着林海如的腰背,头抵在他胸前,无力地低声细吟。再过了片刻,终于积聚了一些气力。他使劲地摇头:“不行,太紧了,你……。”他喘了两口气,才接着道,“真不行,你快退出去。” 

 林海如也在紧张地看他,的确是很紧。上第九根玉栓时,就已经十分艰难,此时虽是用了第八根,然而再插入一根手指,也已经是梅若影难以承受的程度。 

 玉栓要扩大的不单是血口,还有骨盘间距,现在就已经如此勉强,到了产时该如何是好,岂不是要熬上许久的阵痛?聂怜曾提及西戗族男子生产,十有三四是要出事,便是因为骨盆过窄,往往要阵痛三四日才能拓到足够的宽度。而一些体弱的,耐力不足的,便脱力死在中途。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小影身上……林海如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想要伏下去看看那后处如何了,可小影抱得他甚紧,一时间也只能将手指停留在里面,不敢动弹。小影身上早就汗湿,林海如双手皆不得空闲,又怕他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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