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夫君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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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夫君傲娘子-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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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寒应了一声,拨出一柄寒光闪闪的乙首,手起刀落,李长福吭都没吭一声,便身首异处了。

“现在,有人知道了没有?”宇文澈手按缰绳,微微一笑。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吓得簌簌发抖,体若筛糠,却谁也不敢乱吭一声。

府里这么多人,他总不能一口气全部杀光吧?

挨到侯爷回府,说不定还可以保住小命。

“那好,夜寒,你一个一个问吧,直到问出来为止。”宇文澈说完竟不再看他们一眼,翻身下了马,走到湖心凉亭里坐下品茶。

“是,”夜寒领命,望着密密麻麻站了满坪的王妃侍妾,丫环仆妇,面首男宠,打手护院的庭院,随手指了一名男子:“你说。”

“饶命啊,王爷,小的,小的委实不知……啊!”

“下一个……”夜寒的目光在人群里逡巡,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忽东忽西,飘忽不定,害得庭院里挨挤到一起的仆奴心胆俱寒。

连续杀了三个之后,忽地一阵恶臭传来,竟是有人吓得拉了一裤裆的屎,当场吓破了胆子,死了。

“没用的东西。”夜寒低叱一声,手一挥,令人人把他拖下去仍到湖里。

“晋王,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吧!”人从里忽然迸发一个女子的哭声,一名艳丽娇娆的年轻女子,越众而出生,想要抢到宇文澈的身前。

“站住!”夜寒大喝一声:“王爷什么身份,岂容你们放肆?实话告诉你们,定远候图谋不孰,意欲谋反,现已在宫中伏法就擒,你们只有早日说出实情,戴罪立功,王爷才会网开一面。否则,等着你们的只有满门抄斩,死路一条!”

“不,不可能!王爷怎么可能谋反?”

“不会的,傍晚时分还见着侯爷,怎么可能被抓?”

满院子的人闹轰轰她闹将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是不信,但是看着这府里满院凶神恶煞,拿刀提剑的官兵,心中残存的那份希望也逐渐破灭。

一时间哭声四起,哀啼遍屋。

“闭嘴!”夜寒提气,将声音缓缓地送了出去,压住了满院嗡嗡的人声。

“我知道。”

“我说… … ”

慢慢的,人群开贻骚动,大家七嘴八舌扮着抖出自己知道的侯府的私密,唯恐落于人后,就要被推上法场,身首异处。

“好,大家不用抢,一个一个说。”夜寒拿眼投向宇文澈,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抬手压住哄闹的人群:“首先,府里有座翠薇阁,谁知道它在哪里?里面住了些什么人?”

“我知道,”青狸越众而出:“我带你们去。”

“你跟我来。”夜寒把剩下的人交给夜枭盘问,把青狸叫到凉亭里。

“里面住了什么人,你知道吗?”宇文澈扫了他一眼,见他尖嘴猴腮,一双小眼晴不停地乱转,心里已是不喜,淡淡地问。

“半个月前住了个神秘的老人,弄了一崖子古里古怪的玩意。”青狸紧张地垂着手,眼晴不断地瞟来瞟去,就是不敢直视宇文漱:“后来,晋王妃从府上走了之后,王爷就把翠薇阁改建了,涂了漆,拆掉一些房子,又从别处搬了些假山碎石过来,挂上了明轩堂的牌子。”

“哦,你见过小越?”宇文澈挑眉再问:“什么时候,都在些什么地方?”

“不,不,小的不……见过。”青狸想要狡辩,在宇文澈冷厉的眸光下,忽地瑟缩了起来,嗫嚅着说了实话。

“说清楚点,究竟是见过还是没见过?”夜寒不耐地厉喝一声。

“见过,就是上两次王妃来府里的时候,远远地看了一眼。”

“哦?这么说在护国寺,你没见到小越了?”宇文澈冷冷地盯着他看了足足一刻钟,瞧得他不停地流冷汗,这才冷不防地问了一句。

“不,那次我负责望风,动手的是妖狐… … ”青狸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忽地意识到不对,蓦地住了嘴,却已是不及。

“妖狐呢?让她出来!”宇文澈一激动,倏地站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如鹰般在人群里逡巡。

他没有猜错,小越真是被宇文博劫走了!

“她,她死了!”青狸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抬起手护住头部。

“死了,谁死了?”脑子里轰地一响,宇文澈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起来,上前一步拎起青狸的衣领,将他拎得离地三尺,厉眸中迸发狼般凶 猛的目光。

不,不会的!小越怎么可能死了?他不相信!这绝不可能!

他发誓,只要他敢再说一遍小越死了,他定会血洗定远侯府,要这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全都给小越抵命!

“谁,谁,谁死了?”青狸吓得哆嗦着唇,茫然地眨着眼睛,语无伦次地跟着重复。
 
呜呜,他的眼神好可怕,象一把出了鞘的利剑,竟比侯爷不遑多让!

“问你呢!”森森剑气扑面而来,夜寒持剑的手微微地颤抖,厉声喝叱:“快点说,不许耍花招!”

“妖,妖,妖狐死了。”

宇文澈松一口气,象被人抽光了全身的力气,张了张嘴,竟说不出话,手一软,青狸从他手里扑通掉到了他上。

刚刚那一瞬,他真的以为他的世界已经坍塌!

“那么,我们家王妃呢?”夜寒长剑一递,架到了青狸的脖子上,替宇文澈问了出来。

“不,不知道。”青狸紧张地瞪着眼前冰冷的剑锋,生怕他手一抖,就要一命呜呼。

“胡说,我是你们绑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真,真的!”青狸指天赌咒发誓:“下手的是妖狐,引王妃入套的是青蛇,我只负责接应。那天,我在半山候着,迟迟不见妖狐,就上去找,结果只发现她的尸体,王妃已经不见了。为怕暴露身份,我只得背了妖狐下山。回来被侯爷臭骂一顿,差点丢了性命。真的,要有半点虚言,天打五雷劈!” 

“那么,这件事除了你们三个,还有谁知道?”宇文澈冷声插话。

“侯爷府的侍卫统领青鹞,但他一直跟在侯爷身边,不可能去坏侯爷的大事。”青狸摇了摇头,否认青鹞的嫌疑。

“侯爷有没有说谁最可疑?”

“有,说是龙世子。那天侯爷急召他入宫,召了三次都没找着人。后来还是入了夜侯爷去世子府把他找着的,说是那天一直在梅山湖泛舟呢。”

宇文澈把日光投向夜寒。夜寒微微摇了摇头。

“不是,”青狸隐约猜到苏起跟苏越的关系,一心想将功赎罪,再不拐弯抹角竹筒倒豆子地把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从晋王妃走后,侯爷就把他老人家请到我们王妃的院子里,另辟了间密室给他居住。”

这老狐狸,真是狡猾,居然把苏起藏在内眷住的后院里!难怪他们那天逛遍定远侯府竟一无所获。

“密室在哪?由谁人看管?”

“正是小人,小人这就去帮王爷把他给请出来。”青狸自告奋勇地提议。

“不,”宇文澈摇了摇手,冷然决定:“你在前面带路,本王要亲自去请。”

不管怎样,苏起都是小越的父亲,就是他的岳父,理当由他前往请罪。




  第十五章 远走高飞

“就是这里了。”青狸用随身的钥匙打开锁,吱呀一声推开一扇老旧发霉的木门。

宇文澈面色铁青,环视着四周潮湿的环境,看着眼前这间显然是废弃的柴房或仓库的旧房,不敢湘信宇文博竟然会把苏起藏在这里面?

“这里能住人吗?”生恐有诈,夜寒抢先进去瞧了一眼,不足十平米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只在墙角有个废弃的碗橱,墙角堆砌了一些木块,也已发霉腐烂,散发着一股臭味。

“请随我来。”青狸走到碗橱前,搬动一只破旧的瓷碗,左右各旋转三圈。

扎扎一阵轻响,碗橱向右翻转,露出一道窄门,勉择可余一人通过,里面是一条黑漆漆深不见底的甬道。

点燃火折,一行人下到地道里,七弯八拐,走了约摸半柱香时间,终于瞧见一扇厚厚的石门,推开石门,眼前霍然一亮,竟是一间极为宽敞的石室。

零乱地堆放着乱七八糟的各种奇奇怪怪的金属物,在四壁粗大的牛油烛的映照下,闪着诡异而冰冷的光线。

一个白发披肩的老人,背对着他们,盘腿坐到那堆金属物之间,垂着头,嘴里含念有词,不知在做些什么。听到声音响,他忧如未觉,依旧专注地摆弄着手中的东西。

“天机老人,”青狸抢上前一步,低声提醒:“晋王爷来看你来了。”

“嘘!别吵!”苏越皱起眉头:“管他是进王退王上王下王,有什么事等我忙完了再说。”

宇文澈抬手,夜寒会意,把青狸带出了密室,在外警戒。

“有什么事快说。”约半个时辰之后,苏起告一段落,这才回过头,淡淡地望着宇文澈。


晋王?准又是定远侯的什么亲戚,来找他要些东西回去炫耀的吧?

奇怪的是,这一回倒不是由宇文博亲自带来。

“在下宇文澈,想向老伯讨教一下,什么叫基因?”宇文澈微微一笑,躬身向苏起行了个礼。

有了上回之苏越上当的前车之鉴,宇文澈持谨慎的态度,不想费九牛二虎之力,弄个假岳父回去,那可真的要沦为笑柄了。

“基因是指携带遗传信息的dna或nha序列,也称为遗传因子,“苏起下意积地开始解释,说到一半,忽然停下,眨了眨眼睛惊喜地望着他:“小越让你来的?”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确定他就是苏起本人,宇文澈舒了一大口气,马上行了跪拜之礼。

“快起来,”苏起吓了一跳,一脸愕然地扶住宇文澈:“小婿?小越结婚了?这丫头,上次来她怎么也不跟我吱一声?对了,她于什么去了?”

对于苏越设来,苏起倒是见怪不怪了。

“小婿是来接岳父大人与岳母一家团聚的。”宇文澈避不谈苏越,只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小越找到她妈了?”苏起眼晴一亮,忽又黯然地搓了搓手,面上显出为难之色:“我这里试验正做到关健之处,一时半刻离不开… … ”

“不要紧,小婿自会安排人把此处物品全数搬回晋王府,替岳父大人另辟工作室。”宇文澈早就听苏越提起过苏老先生的怪癖,深知他一旦进入状态,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习性,倒也不觉奇怪。

“不行不行,会把这里弄乱。”谁知苏起双手乱摇,心有余悸:“上次定远候也说替我另辟密室让我静心研究,好好的,非要我搬到这里来。结果害我白忙了十多天才把一切回复原状,你可别再害我了!”

“放心吧,我会让他们小心不弄乱,所有的东西搬过去后,全都经你的过目,才放到指定的他点,这样总行了吧?”

“这样啊?”苏起嘿嘿笑了起来:“那行,我跟你一起看格英和小越去。”

“呃,岳父大人,”宇文澈迟疑一下,还是直截了当地道:“小婿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行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还有,你也不必岳父大人来,小婿去的叫着,直接叫爸爸吧。”苏起看着宇文澈呵呵直笑。

小越眼光不错,这孩子高大俊朗,有能力还有礼貌,不象他以前所接触到的那王王公贵族那么目中无人。

还有,小越可以忘了张剑,重新开始她的生话,这是最让他开心的事情。

“听小越说,她把手表拆起两件,有一件在岳,呃,爸爸身上。”宇文澈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接下去:“据她所说,在方圆二
十里之内,两者之是可以通话的……”

“啊?哦!对了!”苏起猛然拍了拍脑袋,嚷了起来:“瞧我这脑子,小越是给了我一个追称未,我一忙起来全忘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了一件半圆形的金属物出来,递到宇文澈的面前:“哪,就是它了。”

“就是它!”见到熟悉的半边手镯,宇文澈又喜又忧还带着些怨怪,激动得差点红了眼框。

小越满心以为爸爸遇到危险,带着那半只手镯满世界去寻找。结果,苏起根本就设开机!这难道不是造化弄人吗?

“这东西留我这,也没什么用,你带回去给她吧。”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小越。”宇文澈一脸惭愧:“前几天她带着那半边手镯出去,结果被坏人劫持。”

“我明白了,你现在是想用这个来跟她取得联系,对不对?”苏起并不笨,立刻明白了宇文澈的目的。

“是,有劳了。”宇文澈点头称是。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这么着急,一定要找到苏起的原因之一。

“咱们先出去吧,这里在地底下,怕信号不太好。”苏起急急出了密室,顺着那条长长的地道回到破旧的柴房里。

开了机,调好波段,红色的信开始闪烁。

“喂,小越?”苏起大喜,急急呼唤:“小越,我是爸爸,你听到了吗?”

苏越站在窗前,脑子里晕晕沉沉,依稀听到有人焦灼地呼唤自己。

她推开窗子,狐疑地四处瞧了瞧,夜凉如水,只有天边一轮残月静静地洒着清辉。

喀嚓一声轻响,屋顶上忽地掠下一条黑影,从敞开的窗户里窜了进来,轻盈地停在了她的身边。

“谁?”她受惊,朝后退了一步。

“别怕,是我。”龙天涯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相公?”苏越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地缩回手。

“你在这里做什么?”龙天涯温柔地圈住她的身子,把头搁到她身上,享受难得的宁静。也只有在她的身边,他的心灵才会得到平静,得到救赎,得到净化。

刚刚行历了一场生死的博斗,虽然不曾手刀仇人,但他相信宇文博在牢里一定会生不如死!

在面对了那么丑陋的女人,那么血腥的仇杀之后,他越发不愿放弃苏越,余下来的日子,只想跟她在一起啸傲林泉,慢慢变老。

“小越,小越,你在哪里?”苏起隐约听到她叫人“相公”顿时莫名其妙。

如果那个人是小越的老公,那么眼前站着的这位是怎么回事?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苏越那么多的事情?

“给我吧。”宇文澈心急如焚地提出要求。

“呃,好吧。”苏起困威地把追踪表递到了宇文澈的手里。

“我只是……觉得心里慌。”苏越垂下头,惶然地玩着手里的毛笔。
这个房间好陌生,院子里好安静,整天都没有一个人影经过。

她,觉得好孤单。

圈在她腰上的手,让她颇不自在,阵阵寒意似乎顺着他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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