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珠三曲1逼良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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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珠三曲1逼良为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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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书跑了出去,一会儿回来,手中捧了一大捧怒放的桃花。
  “选一支最美的给我。”
  孟书听话地选了一支开得很繁盛的桃花,送到母亲手上。杜苏若接过那支桃花,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恬静地笑容:“书儿,凡烈,你们去给娘做碗粥来吧,要你们姐弟一起做的。”
  听到母亲想吃东西姐弟两很高兴,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四周安静下来后,杜苏若将桃花凑到了嘴边,用情人一般的口气自言自语道:“纵然人比桃花魅,没有你,再魅也只是离树花。莫离,莫离,白首莫离,我多想与你永不分离。你不是说要与我一起住在湖边吗?我在那里等你吧。”
  一滴钻石般璀璨的眼泪顺着她依然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滚到了花瓣上,一下子与花瓣组成了一幅美得让人窒息的图案。可随即花瓣与钻石都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将那幅图案摔得粉碎,那份美也一起消失在世间。
  我抬起头,看了看窗外,桃花落了一地,满地逝去的粉红迷住了我朦胧的泪眼。
  一转眼,我已经困在这个幻境中的幻境整整四天了,杜苏若的灵堂很冷清,孟书带着凡烈守在母亲的棺材前,静静地接待着左邻右舍。孟齐峰自从上次跑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奶娘也没有回来。孟齐峰的小妾在孟凡景的运作下莫名其妙地成了正妻,家里值钱的家当也全部被那个女人叫人拿走或者砸碎了,街坊们看姐弟两个实在可怜凑钱帮他们张罗了这场丧事。
  灵堂里的烛火一闪一闪的,虽然火很小,却温暖着我们三个守夜的孩子。
  半夜时分,一道劲风忽然吹熄了灵堂的烛火,凡烈安慰道:“姐姐,别怕,我去点上。”
  “恩,凡烈,快点,不然娘会看不清前面的路的。”孟书催到。
  当凡烈将烛火重新点燃后,我们吃了一惊,棺材前站着身穿黑色斗篷,冷冰冰的孟齐峰。
  “爹,您回来了。”孟书小心地叫道。
  孟齐峰没有回答孟书的话,而是挥手拂落了还未钉的棺材盖。然后他抬头对凡烈说道:“凡烈,不用点灯了,你娘不会死的。”
  “爹”孟书怯生生地喊道,“你让娘好好去吧。”
  孟齐峰猛地转头盯着她,眼里竟然充满了一种刻骨的仇恨,那种目光足以将孟书凌迟处死。
  “轮不到你来说话。”孟齐峰冷冰冰地说道。
  孟书有些颤抖地将头埋了下去,凡烈走过去抓紧了他姐姐的手,回头看着他的父亲。
  孟齐峰低下头,深情地望着他的妻子,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苏若,你说你对我没有爱,我不甘心。如果我让你再活一次,只为我活,你的心里就只有我了对不对?我爱你,所以我会让你再活一次的。”说完他拿出了一张大白绸将杜苏若裹好,再弯腰抱起了妻子的遗体,小心地搂在怀里,“我们再活一次吧,就你和我。”
  “爹,你要干什么?”凡烈紧张地问。
  孟齐峰微微一笑,笑得是那么地满足:“和我的心爱的女人,再活一次。”说完他足尖一点,扔下孟书和凡烈飘然而去。
  看着孟齐峰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我和孟书凡烈一起流下了眼泪。为可怜的他们,也为自己,我们都是没人要的孩子

  看着孟齐峰的身体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我和孟书凡烈一起流下了眼泪。为可怜的他们,也为自己。
  但随后我眼睛一黑,再次睁开眼睛时又回到了囚禁孟书的那个房间,而我还呆在孟书的身体里。我大呼一口气,自己终于回到了第一重幻境。
  门外的人还在不停地说话。
  “现在杀了她万一那小鬼再嚷嚷起来不好办。”周庄主迟疑地说道。
  “爹,那小鬼敢出来嚷嚷,我们正好把他干掉。”周大少爷狠狠地说。
  “要找一个安全的法子,呵呵”周庄主突然冷冷地笑了,“如果是下贱之人说的话,谁会相信呢?你去把云议找来……”
  我和孟书心里一紧,他们想干什么?而我想起了孟书后来的臭名声,更是紧张。
  一会儿,外面响起了周云议的声音:“爹,这女人也算我的,交给我吧。”他小心地恳求道。
  “二弟,这个妞长得不错,你不和大哥我一起分享了吗?”周大少爷抗议。
  “云议说得对,周家的男人就要有这种霸气。这样吧,那个女人你自己用好了,用够了了再决定赏不赏给别人。”周庄主发出了一种与他平时的威严不相符合的恶心声音。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和孟书都发起抖来。孟书急忙再次运气想冲淡麻药,我试着指挥她的身体,可是我们的身体仍然一动也不能动。
  门缓缓地被人推开,周云议木讷地走了进来,他仔细地关好了门窗,这才慢慢地转过头,笑着问:“书儿,醒了么?”
  听到周云议这么说孟书心中的希望迅速燃起,她心中一暖,竟然能模模糊糊地发出声音了:“云议哥哥……”话刚出口,孟书只觉得强忍下的所有委屈都随着眼泪一起涌了出来。她想要跟跟周云议倾诉,告诉他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告诉他自己多么无助;告诉他除了自己的父母兄弟,他是自己最上心的人;告诉他他毁了与自己的婚约娶阿娇自己多么伤心;告诉他自己愿意与他私奔,粗茶淡饭过一生也愿意;告诉他为了保护他,自己绝不会把周家庄的事情说出去。
  周云议慢慢地走到了床边,将孟书扶了起来,背后塞了一个枕头。
  “云议哥哥,为了你我不会说出去的。”千言万语到了孟书的嘴里只化成了短短的一句话,其他的言语都已用眼泪代替了。
  摇曳不定的烛光将周云议的脸弄得一半阴一半晴,让人不能确定他嘴边的笑是冷酷的笑还是温柔的笑。我突然想起了日后孟书骨子里对周云议的惧怕,不由担心起来。
  由于周云议长时间的沉默,孟书也觉得不对劲了:“云议哥哥?”
  周云议突然伸出手,解开了孟书的头发,然后捧住了她的脸。又黑又长的头发顺从地覆盖住了孟书的身体,勾勒出少女美好的曲线。光滑的头发在昏黄烛光的照映下反射出了让我胆寒的浊光。
  不会是这个样子的,这不是事实,我拼命地在心中否定着。一直以来我都侥幸地以为孟书和人通奸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现在这个问题残酷地摆在了我面前,孟书或许真的在劫难逃了。
  我惊恐地试着指挥孟书的身体,可是完全不起作用。
  孟书还没觉察到自己的危险,只是觉得周云议的动作羞羞的:“云议哥哥,你别这样子。要是哥哥愿意,我,我,我们私奔吧。”孟书好不容易说完,感觉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脸也红了。眼睛也不敢再看着他,而是左瞅瞅,右看看,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的答案。
  “书儿真好看”周云议终于开口了,孟书心里一阵狂喜,此刻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困难都能扛过去。
  周云议接着说道:“我好想和你一辈子呆在一块,所以我才求爹让你跟我订了亲。如果运气好一点,爹说不定还真会让我娶了你。书儿,爹曾经答应让我娶你做妾的,可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听了周云议的话,孟书像被泼了冷水一般,小热情迅速冷却了下来,她心里的什么东西出现了裂痕。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怕跟周云议对视了,于是她将目光转回了周云议脸上。
  “书儿,我能不能再问你一次,你愿意给我做妾吗?”周云议问道。
  “不!”孟书肯定地回答。
  “做妾很好啊,和做妻没什么不同。你看,你我还是能在一起,我还像以前那样宠你,跟你说话。你不用跟阿娇大多少交道,每天在内院等我回家就行了……”
  “不!”还没等周云议说完,孟书更加坚定地答道。现在不要说做妾,连做周云议的妻她都犹豫起来,虽然她一时还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犹豫。
  话被打断,周云议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随后他的脸开始扭曲起来,嘴唇也变得煞白,他猛地松开捧着孟书脸的手,跳到了桌子边,狠狠地跺脚大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但随即他担心地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跨了回来,用力扳住了孟书的双肩,压低声音继续急促地说道:“为什么你也这么对我?爹说我不中用,大哥说我没出息,都把我当废物,孟书,你是唯一理解我的人,为什么连你也这么对我?你不需要我的帮助吗?你不需要我的看护吗?你不是最崇拜你的云议哥哥吗?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做妾?只要能呆在我身边,做妻做妾又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不为我着想一点?你们为什么都不为我着想一点?”
  在周云议一连串不间断的发问中,孟书觉得自己心中的什么东西彻底地被否定了。刚才跳动得急速的心脏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看着眼前有些怪异的周云议,她甚至有了一丝怜悯。等周云议吼完,她平静地问了一句:“周哥哥,你能帮我逃出去吗?”
  “逃出去?”周云议喃喃地反问道,突然他发狂地再次吼了起来,“事到如今你还想逃出去?你以为我会帮你逃出去吗?要是你答应做我的小妾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你自找的,你这个自私的女人,你是自找的。”
  孟书被他骂得火起,恨恨地骂了回去:“不许骂我,你根本就是不敢帮我!”
  听到这话周云议像被雷击了一样呆了半响,手指像鹰爪一样陷进了孟书的肩膀,掐得孟书生疼。半天后周云议才慢慢地开口:“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不放你走是因为我是周家的二少爷,当然不会放你出去乱说。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说到这,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丝难看的笑,“孟书,你和我订过亲,也算是我的人了,所以,就算毁,你也要毁在我手里。”说完,他的手滑下,抓住了孟书的衣襟。
  “你要干什么?”孟书大恐。
  “毁了你。”周云议冷冷地说完,手一用力,“咝啦——”一声,孟书只觉得前面一凉,无边的恐惧像古藤一样缠住了她的全身。
  紧接着,孟书眼前一黑,周云议压了上来。她想反抗,可以全身依然麻木无力。
  “不要——啊——啊——啊——”她拼命地尖叫起来。随着布帛一声声地碎裂,她全身的神经开始离奇地疼痛起来。仿佛那双魔手撕的根本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表皮,她尊严和贞洁的表皮,一块一块连着肉被扯了下来,弄得全身鲜血淋淋。
  而我只能缩在她身体里和她一起痛着。
  不多时,孟书已经是全身赤裸。周云议也喘着粗气,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让孟书吓得浑身哆嗦的昂扬。
  “不要,求求你。”孟书卑微地乞求道,泪水顺着她的侧脸流进了她的嘴巴,苦涩无比。
  周云议无动于衷地扛起了孟书的两条腿,提着那东西就要进入,当皮肉相接的一瞬间,一个绝望的念头在孟书脑海里冒了出来——死了吧。
  “你这个懦夫。”孟书骂道。
  “什么?”周云议停了一下,抬头望着她。
 
 
  “你怕你的父亲,你的哥哥,所以你只能拿我来撒气。你这个可怜虫,你只不过是一条狗,现在你是你爹的狗,你爹死了你又是你哥哥的狗,你一辈子都只能做狗。”
  “闭嘴!”周云议狠狠地吼道,但他身上的那个东西却软了下来,于是他放下了孟书一条腿,用手去撸。
  “狗狗狗,你哪是二少爷,你是他们养的可怜狗。他们说东你不敢往西,你一个大男人什么都决定不了,连未婚妻都保不住。”孟书已经豁出去了。
  “叫你闭嘴!”周云议用更加凶狠的口气骂道,眼睛却看着他那里,手还在不停地活动着。
  “叫你娶阿娇你就娶阿娇,你是一头配种的猪!”
  “住嘴!”周云议嗷地一声扑到了孟书身体上,用手捏着那个软趴趴的东西就往孟书身体里塞。孟书只觉得一个小棉球用力在外边擦了一半天,为了这么一半天周云议却冒出了一头大汗,她突然很想笑,于是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不准笑——”周云议咆哮着将大掌挥了孟书脸上。
  我和孟书顿时觉得嘴里多了一股浓浓的腥味,眼前多了好多亮闪闪的星星,耳朵里也嗡嗡直响。
  可是孟书还想笑,再疼她都想笑,她想被打死她为什么不笑?于是她再次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
  我终于知道疼到极点之后人会有一种麻木的感觉,一种疲倦了的麻木,一种再疼都不会使你叫喊的麻木。所以孟书虽然全身火烧火燎一样,却什么都喊不出来了。也许是听到了死亡的脚步声,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即将解脱的快乐。可我不快乐,那种铁拳和皮肉相接的单调声音一点都不好听,就像一只劣质铁皮鼓敲出来的噪音。“啪——啪——啪——”地回荡在屋子里,一声声将皮肤的白玉色打进了我和孟书的身体,逼出了乌青的颜色。残存的白色像一块块白斑一样铺满了孟书的全身,也许脸上也有吧,只是我们看不见。
  在毫不停歇的啪啪声中,孟书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我也跟着她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孟书和我发现我们的四肢被绑在一架木梯上,跟着木梯一起靠在一堵墙上,像一张被钉在墙上的兽皮。有一只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另一只眼睛也视物模糊,我们只能隐约地看见眼前一片火光闪闪。
  “放心吧,小姐,没人。”有几个人过来了。
  孟书已经懒得再看过来的是什么人了。
  一会儿阿娇标志性的假笑凑到了木梯下。
  “喂,贱——人——,你还想跟我争吗?”阿娇得意地问。
  孟书懒得开口。
  “下午你就要被浸猪笼了。”阿娇继续笑着。
  孟书还是懒得开口。
  “不要脸!”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脸上突然一阵火烧火燎,不过阿娇挥棒的力量根本没法跟周云议的手劲相比,所以孟书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呸,死猪不怕开水烫!”有一个人骂道。
  随即,几摊腥臭粘稠的东西飞到了孟书脸上,原来,阿娇的口水不管在什么时候都那么臭。
  孟书仍然不动。
  阿娇没什么话了,干瞪着眼睛站在那里。
  “小姐,咱们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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