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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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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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像针尖似的一下子刺到了祁沣的眼球,他走过去拦住骆丘白,极度不耐烦的问,“不好好休息,你又要找什么?”

“唔……”酒醉又吞了药的芙蓉勾脑袋里全是浆糊,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呆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口,“我在找你的……伟=哥,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一句话让祁沣的脸臭的像块豆腐干,额头青筋一跳,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按住乱动的骆丘白,暴躁的端了一杯凉水给他,“没有那东西!喝。”

骆丘白嗓子发干,顺从的咕咚咕咚把水喝空之后,一眼瞥到了祁沣的两腿之间,发现那里膨胀的有点吓人,接着反应过来,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搂住祁沣的脖子,笑得跟只偷腥的猫似的,小声说,“原来你已经吃药了……那现在是不是该管管我了?”

说着他分开腿坐在了祁沣的腰腹上,腿间的粘腻湿滑淌下来,打湿了祁沣的衬衫和裤子。

祁沣觉得自己就快被折磨爆炸了,但是仍然死死咬着牙不动弹。

他没忘记医生让他们戒掉房事的叮嘱,而且妻子的屁股才刚好一点,他说什么也不能乱来,否则以后怎么可持续发展循环利用?

揽住他的腰,祁沣把人埋进被子里,按住他乱动的手脚,偏过头冷哼一声,“你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关系?”

撂下这话,他冷着脸转身去厕所,被晾在原地的骆丘白,一身热都被闷在身体里,像被煎熟的鱼一样,再也忍受不住,难耐的蜷缩起来,开始自暴自弃动手抚=弄自己的前端,没人帮他他就自助,总不会比被不认识的男人上强多了。

甘美的感觉涌上来,他的嘴里溢出一连串沙哑的低吟。

“嗯……嗯……”

修长的大腿随着动作不自觉的颤动,脊背跟腰线勾勒出一段优美的弧度,芙蓉勾的极致是内媚始于无形,一道声音,一个动作,看似无意却俱是风流。

已经转身去洗手间的祁沣硬生生被逼停了脚步,眸子漆黑如墨,耳朵尖霎时红了,转过头刚想让他不要再妄图勾引自己的时候,却发现了骆丘白手上的动作,当即气的走过去一把拍掉他的手,“你在干什么!?”

前后都得不到纾解的骆丘白,弓着身子垂着头,半跪在床上喘着粗气,他回过头看祁沣,一双眼睛都红了。

被妻子用这样的眼神看一眼,任何丈夫都抵抗不了。

祁沣像只困兽一样,剧烈的喘了几口粗气,皱着眉不耐烦的捂住骆丘白的眼睛,“你再看我也没用,这是对你不及时回家还跟野男人厮混的惩罚。”

他一定要让他饿个三天三夜,像上次他逃跑时自己计划的那样,绝对不喂给他自己的大家伙,让他活活馋死。

心里打算的很好,可是当骆丘白细白修长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背时,所有的原则瞬间都化为泡影。

骆丘白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玩弄出来的污浊,湿黏黏的拉出一条暧昧粘稠的丝,他已经快被药物折磨疯了,眼睛通红的哑着嗓子问他,“祁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起承转合的声音带着被YU望折磨的疲惫酥软,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祁沣心头,瞬间让他血液暴胀,胸膛剧烈的起伏,冷着脸僵持了一会儿,他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躺在了骆丘白身侧,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下一次了。”

骆丘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承诺自己不会再有人会暗算他的事情,还是在说这次只是帮他解决药性下不为例。

但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他最关心的,因为他实在难受坏了。

翻身趴在祁沣胸口,看着他发红的耳朵和冷硬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可爱。

他已经来不及去设想明天会怎么样,这一次他决定跟随本能。

凑上去他破天荒的主动亲了祁沣一下,唇齿相依,唇瓣分离的瞬间,两个人之间拉出一条细长透明的水丝。

祁沣呼吸一窒,接着就像野兽觉醒一般震颤几下,全身的血液全都涌上心口,脸上闪过古怪的红潮,接着一阵心悸传来,下面的器官跟着立起来,颜色狰狞青紫的仿佛一个活物,“啪”一声打在骆丘白的屁股上。

骆丘白被吓了一跳,接着入口处没来由的涌出一股湿意,坚硬的顶端蹭在上面,让他控制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嗯……”

情到极致地一声,入=骨=酥=麻,祁沣这时候脑袋轰一声响,憋了一路的火气彻底爆发。

去他妈的医嘱,去他妈的可持续发展,妻子都骑在身上了,作为丈夫要是不大展雄风,岂不是真的不举了?

刚摆脱二十八年不举隐疾的祁沣,低吼一声,托着骆丘白的后腰就要翻身压上来,结果血气上涌的一刹那,很久没犯的怪病好死不死的突然发作了。

就看他像拔了电池的木偶一样,全身情潮暴,前端器具更加坚硬,但是阳气阻截无法外泄,心口突然一阵绞痛,紧接着四肢发麻,一时竟然无法动弹了!

骆丘白眼看着祁沣如猛虎一般跃起,又突然疲软的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突然有点想笑。

祁沣呼吸急促的仿佛也被人下了药,看着自己兴奋的竖起来的大家伙,一张脸黑的像个铅块,从牙缝里暴躁的挤出一句“不做了”,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可骆丘白已经被药性引发的情潮彻底淹没,全身酥麻,脑袋混乱的时候,突然觉得祁沣刚才那个眼神竟然有一丝带着委屈。

接着他做了一件自己清醒后,恨不得立刻撞死的事情。

只见他笑一下,轻声说“那换我来吧”,然后慢慢分开腿,握着巨大的家伙对准了自己湿润的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二更,求花花啊打滚嗷嗷~

☆、第23章 (三更)

哪怕身体已经被药物彻底催熟了;流淌出滑腻的黏=液,但是不适合进入的位置,到底承受不住祁沣巨大的家伙;刚刚进去一点就已经像被撑开一样;涌出一古怪又疼痛的滋味。

骆丘白额头上全是汗;深吸一口气扶着硬块往里慢慢的坐,可惜两人粘腻污浊的两腿间太过湿滑;坚硬的顶端每一次都气势汹汹的逼近;散发出骇人的热度;可刚要进去的时候;就会马上滑出来,过家门而不入;直挠得人全身发痒。

骆丘白剧烈的喘着粗气,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更是酥软不堪,他只觉得像被人拿着一根羽毛挠脚底板一样,全身上下都难受,但就是怎么也缓解不了。

巨大的干渴让他蹙起了眉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祁沣的大家伙嘟哝,“为什么长这么大……要是小一点就好了。”

他的呼吸喷在笔挺的器官上,让那里更加胀大了几分。

祁沣心口胀痛,全身麻痹,唯一灵敏的位置就是前端,以前那里没有反应的时候吃几片镇定就挨过去了,可是如今他已经被骆丘白撩=拨的火烧火燎,那里立起来的滋味就像被人掐住血管,胀痛又酥麻,简直比没有反应还折磨人。

“不是换你来吗?倒是动啊。”祁沣冷硬的开口,一双眼睛却赤红一片。

他着急,骆丘白比他更着急。

无法释放就永远无法解开药性,酒精涌上来,他头昏眼花,回头转身背对着祁沣跪下,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你帮我松一松……我没力气了……”

狭窄嫣红的隐秘处突然暴=露在眼前,仿佛在祁沣身上浇了一桶油,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怪病发作,他一定会马上把骆丘白掀翻,分开他的腿狠狠地顶进去,让他再也没法露出这里给任何人看。

“快啊……我忍不住了。”骆丘白晃了晃腰,声音像是夹着一层水,每说一个字就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YIN=荡……”祁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瞬不瞬的盯着微微收缩的秘处,把手指探了进去。

高热紧致的肠=肉一下子裹住他的指尖,让他头皮一麻,瞬间想起自己的家伙埋进去的滋味。

“唔!”骆丘白难耐的闷哼一声,身后的痒终于被挠对了地方。

他唯一可怜的经验就是跟祁沣的那一次,而且当时的神智不比现在清醒多少,如今手指在身体里,他就以为剩下的事情应该就是祁沣来做了。

可一回头发现祁沣的呼吸都快喷出火了,手指去因为手臂的麻软使不上力气,只能送进去看着销=魂处干瞪眼,连鼻尖都被红了。

骆丘白又想笑又无奈,只好握住祁沣的手指在身体里进出,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最隐秘的位置,没几下就带出了噗噗的水声。

他跟着节奏一边动着祁沣的手指一边晃动着腰肢,很快就得趣,把祁沣三根手指送进来抵最痒的一点,舒服的扬起脖子,控制不住“嗯”了一声,此刻一张平凡的脸染上潮红,汗津津的,无比惑人。

手指在秘处进出,可身体最痛最难耐的位置却一直被晾在一边,就在祁沣忍不住又要发脾气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了自己一下,紧接着巨大的前端被潮湿的入口包裹,一条柔软的舌头在上面蹭了几下,带着一丝试探。

骆丘白舔了几下,觉得有点腥,瞬间吐出来,没再理会。

这下彻底让祁沣怒了,既然都做了这么YIN=荡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到最后?作为妻子,你到底有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丈夫考虑过?

“你到底会不会做?是我配合你,你别只顾着自己爽!”

他沉着脸憋出一句话,腰部使劲向上顶,骆丘白抽出手指,觉得差不多了,便扶着祁沣的大家伙再一次坐了下去……

这一次坚硬的前端终于完全被吞了进去,披荆斩棘,紧紧被推拒了几下,接着就被夹道欢迎。

结婚后的第二次结合,一个是药效难耐,一个是怪病缠身,贯=穿瞬间让两个人干渴已久的人同时舒爽的发出一声低吼。

祁沣的喉结上下滚动,感觉自己像被吸了进去一样,被紧紧层层叠叠的缠绕住,像吸盘样吸=吮着最敏感的部位,让他瞬间又胀大了一圈。

“呃啊!”骆丘白被撑得闷哼一声,双手撑着祁沣的胸膛,控制着节奏不停的摇摆,磨蹭着体内最痒的一点。

他根本没有经验,也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力度掌握不好,每一次戳得狠,就扬起脖子发出一串近似于痛苦又愉悦的口申口今。

黑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出来,祁沣看着骑在自己身上颠簸起伏的妻子,只觉得眼睛都要烧了起来,暴涨的情潮像洪水一样将他席卷,被阻塞的经脉里似乎都能听见血液奔流的咆哮。

顶端越发坚硬,不断的跳动膨胀,骆丘白剧烈收缩,被顶撞的全身发麻,浪潮般的灼热也终于达到了沸点。

钥匙再次捅进锁眼,咔哒一声打开了封闭的大门,重重的坐下去的瞬间,祁沣感觉到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紧缩。

“啊——!”芙蓉勾发出短促尖锐的颤音,声带摩擦,前端爆发,将销=魂=蚀=骨散满整个房间。

祁沣闷哼一声,被阻截的阳气一刹那间决堤,第一次交融的记忆浮现在眼前,骆丘白全身发颤的趴在祁沣身上,体内灼热的污液让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时祁沣直起身子,蛮横的扯过他狠狠地亲了一口,舌头探进来使劲吸吮了几下,接着翻身把他压下。

巅峰后的骆丘白像块泡发的海绵,根本无力挣扎,浑浑噩噩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这家伙刚才不是动不了吗,这会儿身寸了怎么反而精气十足了?

可惜这个念头还没等琢磨明白,祁沣就分开他的腿再次顶了进来,动作又快又痕,恨不得把他折腾散架似的,狂风骤雨般袭来。

“嗯……慢、慢点!嗯……啊!”骆丘白全身无力只发出几个绵软的颤音,就被祁沣莫名其妙的捂住嘴巴,呵斥一声,“别逼我把你弄死在床上!”

撂下这话,坚硬的器官动了起来,像是把刚才由骆丘白拿走的主动权夺回来一样,把他再次卷入滚滚情潮。

药效再次涌了上来,把骆丘白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清明又一次吞噬干净,他异常的燥热,身体里空虚的厉害,糊里糊涂喊了许多“再快点”“深一点”“好舒服”之类不着边际的话,引发男人一次又一次怒火,发起更加凶猛进攻。

芙蓉勾的嗓子哑了,巅峰再次来临的时候,他脑袋里一片空白,紧紧攀住男人,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暖流喷涌在深处……

纵YU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一早醒来,全身酸痛的像是遭遇了车祸。

躺在松软的床上,骆丘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窗外的阳光投到眼睛上,让他一时都没想起自己在哪里。

翻身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后腰突然传来一阵痛楚,紧接着眼前一阵昏花,脑袋浑浑噩噩的,像是烂醉了一夜。

等一下,醉……?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他记得自己被灌酒、下=药,当然也记得被孟良辰堵在厕所,还有……跟恬不知耻的缠着祁沣滚了一夜床单……

昨夜缠绵的记忆冲进脑海,像一记闷棍砸在他的脑袋上。

那个被祁沣推开好几次,还不依不饶缠上去,甚至主动给他舔大鸟的人,真的是他?!

骆丘白被自己的记忆吓懵了,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青紫斑斓,腿间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起都是真的。

他哀叹一声,猛地用被子蒙住脑袋,恨不得一下子睡过去,发现这只是个噩梦。

这时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骆丘白一动都不动,决定装死到底。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停在床边,祁沣居高临下的看着把自己团成一个球骆丘白,嘴角很淡的勾了一下。

这算是害羞了?床上小媚娃,床下贤内助什么的,真让人无可奈何。

“喂,起来。”

骆丘白听到祁沣的声音,身体瞬间一僵,不吭一声。一大早就要见到被自己纠缠一夜的大金主,实在是太尴尬了。

大鸟怪脾气那么古怪,见面他要说什么?难不成来一句“不好意思,我昨天强=上=了你,你不要介意啊呵呵呵”?想起来就很蠢好吗……

“听到没有,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否则我们就继续昨天晚上的事情。”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根据骆丘白掌握的规律,这时候他应该心情不错。

硬着头皮掀开被角,他看到了祁沣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顿时脸色有点挂不住,了抓头发,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憋出一个笑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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