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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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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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离去让我又晕晕然爱困起来,放任自己复又沉入梦中梦,我亦苦笑颦眉,迷糊中对自己做此梦的意图若有所悟,“爱之深,责之切……”

朦胧中,有人在给我喂食,我感动愧疚地拉着对方说:“谢谢,还有对不起。”

恍惚着,有人为我拆去了纱布,我诚恳地拽着对方的手说:“我应该更信任依赖你们的!”

迷糊间,有人为我更衣,调皮的我想起逗弄他,“看过了就要娶哦!”

然而,即使如此,我仍在梦中疑惑,身边的人是谁?为何感觉一直在变?

梦中梦的空洞无趣,梦中的虚幻变化,让我挣扎着想真正醒来了,所以,当某日又感觉有人扶起我的身在给我喂水时,我猛然睁开了眼。

可失望地,当看见眼前的人是黄金时,我自嘲地笑了,“居然做了个梦中梦中梦,梦的三环套呢,要不正生我气,都将近大半年没理会我的黄金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诶,我问问,这是梦不是?”

从看到我最初醒来的表情便酝酿着不满风暴的眼在听过我的问句后强行压制了下去,隐抑着情绪回道:“这是梦!”

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我拍拍嘴,“既然你都说是梦了,那就肯定是梦了,这个梦做得不错,我一直想跟黄金谈谈的,但每次想起他王爷的架子就没心情了,现下正好,借此在梦里演练一下,黄金,我把你花大价钱送我的白琉璃拿去做成放大镜送太后你至于那么生气?”

紧盯着我强忍情绪深吸一口气,黄金锁眉冷声,“我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把东西拿去送太后,而是因为你送给太后的目的在于寻阴太医救治那个山贼头目!一次也便罢了,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人都不会心甘!”

“可第一次向你要解药是因为你把野人送到我眼前的不是吗?那时失忆的我根本就不记得他,是你放他在我眼前晃悠才让我意识到该救他的不是吗?”说到这里,看着黄金愈发阴沉的脸色,我知道自己把话题弄僵了,歉然双手合十赔礼,我改换思路,“抱歉,我刚才又拐到死胡同里去了,我们能重新来一次吗?”

“重新来一次?你真当这是做梦?说重来就可以重来?”

“是你刚才说这是梦的不是?所以我才这么没脑筋地演练想说找一条合适的和解途径啊!”对方忽然发怒的语气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一个梦而已又不是真的,这么计较做什么?”

真正挫败地吐了一口气,黄金无力了,“好吧,这是梦,我们重来,这次我先发问:那个山贼头目在你眼中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我奇怪这分明是我的梦啊,怎么黄金的问题会让我思路转不过弯来?

“婚礼那日,你曾问我的问题:风、水、云,你在我眼中的感觉像何物?”

“哦,那个啊,卫大当家跟你的约定牵制不了你,新娘子苦苦哀求的眼神打动不了你,我必然红杏出墙的宣言震慑不住你,你居然还敢在你跟花舞伶的婚宴上再次当着众人的面请皇帝赐婚?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想起黄金那次的疯言壮举,我不得不说,我再次被他撼动了,但我不确定,不止他的感情也包括我的,但我更不确定的:是他对画中女子的执着,与我对这具原就不属于我的身子像画中人的抵触!

所以当时,黄金的‘深情’让在场诸多人都感动了,而我,虽然真的骄傲于有人肯为不知是我的魂或阮媛媛的貌做到如此,更多的却是对周围瞬时爆发出来的善意劝诱、不良胁迫起了使坏心理,一边咒骂着谁要下次再这样想借众人的口来逼婚,我就掐死他,一边给黄金出了那个可以随我乱解释的测试题,告诉他必须说真实感受,他所作的选择在该题中得出什么答案,我就做到何步!

之后,黄金选择了风,当时我就笑了,他选了风我可是连胡诌都不用就说正规答案足矣,所以我告诉他,在他眼中我是情妇!不能做妻子,不会是小妾,是那种一拍即合,二拍即散,只有短暂快乐时光便消逝无踪的情妇,因为风的特性便是可温柔,可狂暴,来时全凭个人意愿,去时更是干净利落,它不会长久停留,但它会在它所停留的地方展现它所想展现的风情。

在黄金眼中我是风即表示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留不住我,但他又因我能带给他不同感受而想留住我,只是他若强行用他自己的方式留住我,不仅风的特质会消失,他也会更快的失去风,所以,为了分享风的快乐与享受风的清新,我还是做黄金的情妇比较好!

话音落定,我的解释让满场哗然,黄金亦极端不满我这个在他眼中看似有理又似无理的答案定论。

其后,为了说服他相信该测试的科学性,我又存了私心坏心眼地拉进卫氏兄弟来做这题,在白熊给出答案“水”和卫生球给出答案“云”,我分别以水的特性平淡缓流、绵绵不绝定论为妻子和云的特性飘忽梦幻、遥远是美定论为初恋后,黄金更加不服了。

但当我以‘你别告诉我你认为我是水是因为我爱哭!’来威胁白熊说出选水的原因时,白熊听到‘妻子’这个答案后的尴尬羞窘以‘女子本如水’的泛泛概论逃避深入回答我的问题,最后,我总结性地以不同人看到我不同面来定性我能做对方的什么为结论,将拒婚一事以因为黄金认为我是他情妇所以我是黄金的情妇做了了结,虽然黄金被拒婚后又得知我用他送的东西拿去救野人而气到一直不来享受他身为我情夫的权利。

其实,这段婚宴插曲还传到过玉器店秦老板耳中,而当他饶有兴味地问我:若王爷选了云或水怎么办?

我便笑得狡猾无比地回他:若选了云,好说,初恋这种名词针对的对象是黄金不是我,他爱把谁当初恋都不要求我必须跟他恋,再说我那边向来都说初恋没结果;若选了水,我大可跟他说世上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未听谁说‘流水缠花’;所以,其实他选了风是最好的答案了,好歹我现在是他的情妇呢,不过,想套牢我?除非我自愿,否则最好完全摸清我胡搅蛮缠、强词夺理的性子再来!

对我的狂言自夸笑过,秦老板得出最终结论:看来你自己说出的经验之谈你都未必全部信奉,跟你玩文字游戏还真得小心被绕进去找不到方向!

看吧,连会玩文字游戏的秦老板都这么说了,黄金再拿这个问题来套我对野人到底什么看法?明摆着又会被我绕弯……

回想完旧事瞥了眼黄金沉着复杂念头在等答案的脸,我上翻着眼深思:“他好像是冰雹!”

“冰雹?你当时给出的问题中可没有那种东西!”黄金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

而我则笑着反问他,“冰是不是水的温度过低的时候变成的?云是不是水蒸发被风吹到空中后蓄积而成的?冰雹是不是水气在云层里高温又低温高温又低温经反复凝结夏天落下来的冰坨?都有风有水又有云了,怎么不是我出的问题?”讲着黄金可能无法完全理解的物理知识,我这会儿还自得地被自己的口才所折服。

对我怎么把这几样东西联系在一起的物理知识不感兴趣,黄金沉颜幽声,“所以他在你眼中又是风又是水又是云?”

“我可没这么说哦,是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虽然夏天很热,我喜欢凉快,但是被冰雹砸中真的很痛!”

我的话一出,黄金已不知该给什么反应了,生气?明显没有意义;大笑?根本笑不出来;悲哭?更是没追求了,万般头痛地仰头叹气,黄金的怒意全然逝去,留下的尽是悲凉凄愁,“究竟谁说她做梦时说话做事会更坦诚的?没有变化不是?满嘴胡言乱语……而相信她会对自己坦言的我才真是荒唐……愿意为对方做到这般,两人的关系都已如此明确昭示了,我还愚蠢地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来确认?很愚昧……真应笑人疯,笑人傻!”

不知为什么,本来听黄金这么误会我,我应该会郁闷不爽的,可他话中蕴含的悲却让我有些悚然,看着他背转的身,我不甚肯定地出声,“你要离开……我的梦了?”

“梦?你还认为这是梦吗?呵呵,是啊,是该离开了……”万般自嘲苦笑回望我,黄金忽然迈步上前将我从床上拉起跟他对视,他的表情极端复杂,复杂中最明显的却是悲苦不甘但又不得不跟我斩断一切的无奈决绝,“我……离开你的梦!”

音落,他的唇紧紧地贴覆上我的……

震惊,那感触太过真实而让我怀疑这不是梦,但他唇上的温度又因太过冰冷而让我相信这就是梦,因为黄金的唇从未如此冰寒冻人过……

震撼,微微颤抖的唇明明吻得那么小心翼翼,却为什么传来绝望占有的霸道与强制,而那种深深的感受竟让我如此不安……

震动,因他缠绵的唇诉说着他心底无望的悲凉,他的辗转厮磨,他的吻啄轻触,无一不是他诀别的赠礼……

诀别?猛然从吻中惊醒,我握住黄金的肩推开他,“你……你跟我诀别?为什么?”

“……”无声的看着我,他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不甘心他如此,我愤然地揪住他的衣领,“说为什么!即使是梦我也不允许你不给合理解释!”

“这不是梦。”完全无意解释的黄金只点明这句。

“是现实就更不许了!”蛮横地说着,我摇头,“这是梦!你说:这是梦,这就是梦!”

对我的固执不信不知该说什么,黄金别开了头,“你还要我说什么?七月又十二天,你不曾来见过我,既然你全心全意想救的人已被治好,我便无需再来扰,何况我已有家室……”

眼泪,毫无预警地滑下,我以为这泪应该是气的,但我自己知道这更是被委屈的,很委屈又不甘,不依不饶地紧抓着黄金的衣服,我冲动地如小孩般毫不避讳地号啕大哭起来,“哇……我不要……人家不要……人家又不是悲情女主角,凭什么做了好事还要被人误会?人家才不要这么憋屈,人家最受不得的就是委屈……哇……救野人这事儿,白熊、卫生球、大叔、就是外面随便一个谁怪我骂我给我摆脸色都可以但唯独黄金你不行!你不行!你最没权利责怪人家把你送人家的白琉璃拿去救野人,你也最没权利因人家把皮植给野人而责备人家,你更没权利以这两件事误会人家并要跟人家绝交!呜……谁规定救野人就只会是我喜欢他这一个解释的?那你都向我求三次婚了,你怎么不试试不做麻醉把自己的皮一块块割下来给我裹上?呜……”

不止因我的抢白而无力,本做好决定要离开的黄金更因我忽然采用的大哭大闹发牢骚方式而无奈,哭笑不得的他表情很郁闷地在纳闷:分明自己才是最悲情的,怎么现在变成这个哭得快没形的人最悲情了?但即使觉得这女子指责自己三个没权利的哭闹没什么道理,心中却还是因她的眼泪而不忍。

面上狠狠痛斥自己没原则,黄金泄气地将我泪涕横流的脸按向了他的胸膛,将手轻轻拍上我的背,他的安抚瞬间让我止了哭嚎,紧紧抓住眼前的衣料狠劲地拧着,悲过之后尽是怒气不甘。

因何生怒?为何不甘?我怎会不清楚?这个梦可是将我心底潜藏的在意都拽拉出来了,对黄金,我逃我避,然他若真要诀别,我是断然接受不了的,人的劣根性我无法回避……

身前人情绪的起伏彼此都感受得到,所以当他感觉我不会再哭时便决定推开我,察觉到他意图的我霸道地伸手环抱住他的腰,不容他甩开我,使出吃奶的劲跟他对抗,我在他胸前闷声,“爱的深浅如何评断?放任或独占?你有家室……你又认为我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弃了其他人嫁你?不可能……我不能给你完整,我亦不强求你给我完整,所以我做你的情妇真的是最优选择了。”

未使大力挣扎数下,黄金放弃,“不惜以一个堕落的情妇身份给自己定名想避开我,你现下留住我是为何?”

“留下你为何?”好笑地轻声重复,我的心在颤抖,“不想你受伤,不想明明预见有人会找你报仇却放任不管,不想你因家有妻妾而难处却又……又……嗬,我又怎么知道我为什么就是这么恶劣地不愿也不甘就这样从此形同陌路?接受我做你情妇有什么不好?”语气不善地蹦出自己的矛盾,我明确认为情妇情夫关系是现下我跟黄金相处的最佳定位方式。

闻言,黄金似乎明了了什么事地沉思着,见他如此,我回问:“不惜以一个无趣的妻妾身份将我套牢,王爷想要的究竟是这具身体,还是身体里我的魂?”

“……这很重要吗?无论这身体或你的魂现在都是你,也只是你。”黄金的回答矛盾得又含迟疑又有肯定,但不知为何我竟会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欣然的笑意?

对他的答案不满意,摇着头,我说:“黄金,因为这样不懂我的你与这样不懂你的我,我们才会这么暧昧不清;等你换个身体,不再是王爷时你会明白我的顾虑吗?或者等我换个身体,你同时面对拥有画像中女子样貌的人与我灵魂所在的另一个肉体时,你会认清你的想法?”顿了一顿,黄金无意作答只等后言的神情让我只能自嘲,“其实,就算这么说你,我同样也说不清我自己,留下你是本能,然而留下了你,又不知能做什么……?”

“你想留下我!”意外地肯定吐出这句话,黄金似终于听到了令自己满意的话陡然笑出声,“你想留下我?你是想留下我的?”说完这样的两个反问句,黄金一改前派作风,一边意图得逞的勾起唇角一边将我放倒床上,双臂撑立我上方,惑音邪气,“居然能听到你这么说,不枉我狠心决意一赌!”

“赌?”乍闻此字,我的表情吃惊扭曲,“这么说你刚才的悲情还有诀别都是演戏?”

我的反应似乎很逗黄金开心,用手细细描摹过我的脸线,黄金俯身将一个不复冰冷的吻印上我的唇,在热切的渴求中低喃:“不全是,一半一半。”

好容易从他激烈的吻中抽出一口气,我恍惚得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无奈,“真是诡异的梦,真是恐怖的悲情计,怎么会有人以绝交来试探的?这要在现实,我绝对先上了你再一脚踢了你,有这样吓人的?!”

自身也侧卧上床,黄金单手支头笑看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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