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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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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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绝对先上了你再一脚踢了你,有这样吓人的?!”

自身也侧卧上床,黄金单手支头笑看我,虽然那笑容傻得完全不符合他的形象,但我却很惊喜自己居然能在梦中看到他这样笑,情不自禁被他的笑勾得凑上前再次感受他的唇热,我无法忽略碰触他时胸口涌出的满足与安心,一种名为幸福的眩晕袭击了我的脑子,温顺地顶着他的下颌,我轻叹着对他的胸口吐气,“不要觉得我多事,不要觉得我复杂,但救野人真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么简单的原因;不要斩断一切,不要就此消失,我说过你选什么我当你的什么,所以我要当你的情妇!你明白为什么吗?你可以尽情享用这个你梦寐以求的肉体,但你无需因此承担责任离散你的家,伤害爱你的花舞伶与王妃,而我亦会保留我的天地;算我狡猾,算我奸诈,但请你不要排斥我喜欢的人!对花舞伶,我原就不讨厌,现在我会试着接受你的王妃……放任或独占,究竟什么才是爱到深处……真的很难评判……”

拢着我的臂紧了,用胸膛所散发出的完全属于男性的深沉气息堵住我的话,黄金未置一词,直到我被眩晕拉入另一个迷梦。

“放任或独占,究竟什么才是爱到深处?”轩辕翎复杂地笑了,伸手顺着已睡女子的发,他叹息:“梦里的你当真坦率可爱得多,然你此时的坦白却又比现实更令人无奈……”

静望女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熟睡容颜,轩辕翎伸手解开了女子项间的扣,轻抚这新生的完好肌肤,轩辕翎眸色一黯,低头在那雪白的肤上烙下一个桃红的痕,他肃凝了脸色沉声:“不论独占与否,留下我印迹的身体不准你再这般随性牺牲,就算为了我也不准!”

第一百零一章  老天和人们都在恶搞?

梦里,睡了多少天?究竟还要睡多少天?在一团迷雾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我隐隐看到了阮媛媛的身影在前方静静地躺着,激动地就要扑过去,却在扑的那一瞬因注意到一个黑衣人而完全惊醒了意识。
随着一阵失重感扑滚到地上,我在微光的夜里睁大了惊诧的双目瞪着眼前这个有着清澈透亮瞳孔的人,难以置信地将手探向他的脸,刚要触到他蒙面黑布的那一霎,对方的手扣住了我的动作。
完全肯定了对方是谁,我笑得诡异恐怖地高声唱喝:“哈利路亚!”边唱边用出人体十字锁死死地固定住他,“感谢老天听到了我的祈求!如果扒皮能让晓都出现的话,我就天天扒了!”
“你敢!”冰冷的气息瞬时扫过来冻僵了我的兴高采烈。
兴奋被他冷声冷气堵回,热情被他一桶冷水浇下,顿觉郁闷无比,不满嘟嘴,我杠上了,“有什么不敢?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晓冷下眼,对我的不可一世、不识好歹含着怒意的冷漠,“你倒不怕疼?”
“老子我是受虐狂,会怕疼才怪!没看我换皮没上麻醉药都撑过来了?现在要上凌迟我都不虚!嘁!扒个皮算什么?小菜!”我越说越屌,一副无所谓的痞子样。
本就清透的瞳见我这么嚣张更是结冰一样泛起寒气,闪着冰锥刺人的幽光,“早知该让你完全体会下切肤之痛,免得日后要死要活。”
听罢,我由假不爽变真不爽了,晓这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哪里招他惹他了?他说话怎么就这么冲呢?要华煜、黄金、哪怕卫生球跟我犯冲我也就这么过了,怎么今儿就偏对他犯冲这么不爽呢?怎么就偏认为他不该在这时跟我犯冲呢?
而且现在是他越冲我越来劲儿,完全没有放低姿态息事宁人的想法;敢情我是觉得原本晓待我不错,现在态度太差,来了个落差不良反应?那他也得给我个说法不是?让我一人在这瞎揣测算什么?有意义吗?
不自觉窝起一肚子火,我不等他放话就自动从他身上滑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希望你能说清楚,什么叫‘完全体会下切肤之痛’?哦!我还有几块皮没割那就叫‘不完全’?脸、手和胸,就算我割,野人适用吗?割下来还不浪费?还有那什么叫日后要死要活?我现在就要死要活了,又关你什么事儿?啊?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滴?你在想什么我不清楚,但你的态度我忍不了也不想忍了!不就是跟你师傅有个什么破烂约定吗?不就是给你找传说之物吗?给你!给你!你上次不拿我还奇怪咧,现在好了,刚好我也不想欠你人情,什么破烂传说之物还真把它们都当宝了!”说着,我怒极从枕下翻出玛瑶扇丢向晓。
看着玛瑶扇砸中他的胸口,又在他冷硬着身子不打算接的情况下骨碌滚到地上,没碎,滑稽地翻了两转仰躺着,好似在嘲笑人,一时我觉得我要岔气了,用力地敲着胸口缓气,我就不明白明明不容易被人挑起这么大火气的我,怎么今天就像钻牛角尖一样保持不了平和心态了呢?敢情我上次见晓时提议的七遇之痒一吵压抑太久,终于要发生了?
看着晓肃冷沉凝了气息站在那方冷冷地盯着我,我的气就更往上冒,一边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一边默数三十秒以避免吵起来,却没发现我的嘴有自动功能,根本不用脑子操控就直接脱口:“傻站在那干什么?捡了你的‘宝贝’快滚!最后一样我找到了你再来拿就是!在这期间我不想看到你!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干什么你也管不着!滚!滚!滚到你师傅身边去!”
话一出口,晓的怒气就刮起来了,凌厉的气势扫过我的面,若风刃般割得我疼,不是脸皮疼,是胸口疼。
然后我就暗骂自己没事找抽,怒不择言也不至于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这么决断,何况别人晓除了语言不善外也没做什么让我怒的事儿,不过就是态度冷淡点儿,我哪来这么大怨念?人家晓对我的态度早就变了不是?敢情我还希望晓像在华府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他双臂抱着我,用清亮的眼神看着我,又用温柔悲伤的语调低问:“霖,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帮他挡那一刀?”当然‘挡那一刀’要改成‘换皮’!但是见鬼了,我为什么会把他说的话都记得这么清楚?更郁闷!
我难得没以软对强,而以强抗强毫不畏避跟晓对视的坚持让他读懂了什么,渐渐收起怒气,他带着冷意肯定道:“你始终在意被人利用!”
他突然收敛的怒气让我虚起眼,差点忘了他能进入我的意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提什么利不利用的事,但我也懒得管了,就在脑中回他:“我不是在意被人利用!而是在意为什么每次见你都会想起让我厌恶的传说之物,而你又一副没有那些破烂你根本不屑理我,我还欠了你八辈子债的态度!”
晓的眉不自觉微蹙,压抑着什么,没有开口也没在脑中给我回应,些微的眉梢变化与晓的沉默终于让我有了讽刺的笑意,大感:“这种能进入他人意识的能力还真是好啊,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传说能力?要是的话,我算不算亏呢?居然对还未定性别的晓这么念心……不得不说,从自己身上取皮救野人,我有赌也有逼你出现的意图,而且这个意图还排名第二,至于第一、第三及第N意图呢,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管谁爱怎么理解这事儿,反正我不是好人,谁要想给我挂什么善名,我乐得接受!当然恶名我更无所谓了!只是晓,即使意识沟通你也读不懂我的在意吗?算了,相信你不是不懂,只是你要当悲情英雄,没空让我懂!”挑衅讽刺地在脑中表达完自己的意思,我恼火厌恶地别开头,“每每见面都这样不欢而散,真是不畅快,在某些时候我憎恨无知!”
对我的话依旧不做反应,晓忽然转身往门边走去,看着他一步步靠近门口,我一面摆出惆怅哀怨着不知下次见面是猴年马月,一面狠心诅咒着他要是又来无影去无踪在出门前什么都不说,我就跟他绝交,断了妄念,我说到做到!
但貌似黄金的那招绝情计蛮好用?因为晓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随后从屋内落下门闩,再然后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严,这才转过身面对我。
这样不透风的共处一室让我直觉诡异,“晓你中邪了?”
“脱衣服。”再次开口的晓说话依旧那么酷,但是听听他说了句什么?脱衣服?
仔细地打量了他一遍,我皮笑肉不笑,不打算理会,“果真中邪了?”
“脱衣服!”晓一本正经带着些严厉地又重申了一遍。
我则凝起了眉,要按平常的我,肯定会顽皮地跟他说:“我们来玩猜拳,你输了你脱,我输了我脱,蒙脸布也算,怎么样?”但是现在,我没兴趣,对晓的要求更是无名火起,“凭什么你说脱我就要脱?你给钱了吗?看脱衣舞女表演都要给钱,你凭什么特……”
我话还没说完,晓的气息就从我身边一过站立到了我的后方,接着,背对着他,我浑身颤抖,不知是吓的,冷的,还是气的,总之,我只知道,他的气流带过,我的中衣就宣告报销了,可恨我睡觉时从不多穿两层,除了亵衣亵裤外只在外面套中衣,现在,中衣没了,上身肚兜,下身短裤,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大于羞,我转身奔过去就朝他背上挥了数拳,“你整我是吧?耍流氓是吧?告诉你我不怕你!老娘我生来就有暴露癖,裸奔我强项,脱衣舞更是我最爱了!你这些手段差远了!”
没有人明确批评过我口无遮拦、不可理喻,但晓毫不躲避的硬接我几拳,最终只得转身用手控住我的拳头阻止我的泼妇行为时,他已经要翻白的眼让我了解到他也有受不了的时候;虽然之后,他迅速恢复处惊不变、雷打不动的冷调眼神将我推开继续酷声命令道:“脱。”
站在距他一丈远的地方,我急剧的喘着气,思考着也许我该坐到地上哭闹耍赖,或者我该跑到窗口大叫‘非礼啊!强奸啊!’,但晓此时还这么平静冷淡的眼神真的让我很不爽,所以最终我选择很干脆地解下肚兜抛开,挺胸站立赌气道:“脱了!怎么滴!”
晓却只盯着我的眼变本加厉地命令道:“下面。”
KAO,我真的要怒了,“凭什么?!”
“要我动手?”
KAO的KAO,从没发现晓还有这么一面,虽然他的话音依旧酷得听不到任何情色味道,但这才更说明他不是正常人,又或者,他真是她才……?
被自己的推测弄得心情更郁闷了,我速速丢开裤子叉腿叉腰高傲地挑眼站立,享受亚当夏娃时才有的无拘无束!回归原始而已,Who怕Who啊!
我无所谓的挑衅目光让晓的眉角青筋跳了跳,随后他才将视线从脸部移到我身上,自上而下细细审视,扫过我颈连锁骨时,眼中闪过一抹隐忍的异色,想问什么却只是更冷了眸子没出声,将目光在我足部收定,他才自语了一句:“果真丝毫伤痕未留。”
抬起头,却又淡声了一句:“你的能力不是用来浪费的!”
KAO的三次方,“我要怎么用你管我!”
“这身子不属于你。”
“……”语憋,KAO的四次方,我当然知道这身子不属于我,但我就是无理,“我就要这么用你管我!”
估计我不自觉的嚣张气焰又惹得晓不快了,把床上的被子盖上我的头,他蹲身拾起玛瑶扇,“本不欲……如今看来已定……”
什么啊这?打暗谜?我刚伸出头把被子裹好准备抗议,晓却又冒了一句,“传说之物与传承记忆不同,收最后一样传说之物前最好先找齐拥有传承记忆之人。”
闻言,我的讽刺又来了,用这种方法诱我把传说的东西都找齐?冷笑,“为了你师傅你可真费心尽责啊!”
“为你自己!”背对我,晓的语气显得烦躁不甘,“记忆为有意传者传之,信我与否……随你!”语毕,晓就要从门口消失。
看他又来这套,我飚了,全然忘记自己还是自然形态地抛弃碍手碍脚的被子堵了上去,从不知道自己的轻功居然可以突发奇迹般堵住晓,虽然能堵住他的重点原因是他正要取开门闩。
压着门死死地盯他难得显露惊诧的眼神,我正欲开口质问理由,他却忽然伸手一揽将我贴上了他的身,不出两秒又将我推开,清冷的瞳闪过一缕艳色惑人的金,“足够证明了吗?”说完,挑开门闩,趁我发愣,消失了……
而我,则差点没惊讶到下巴掉地上,满脑子浆糊的回到床上裹起被子喃喃,“老天爷在恶搞呢吧?晓也在恶搞呢吧?那这到底是不是恶搞呢吧?”
反反复复,疯言疯语数百遍,我才起身重新找出衣服着装完毕,打开门,望着天边拂晓的朦胧,脑子还没回神,刚才抵上我腹部的真的是晓的……?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动作?所以这绝对是恶搞了吧,嗯,我相信这一定是老天爷恶搞我的!
(补完部分:)
但老天爷怎么就想到要恶搞我咧?正琢磨着,屋旁师傅所住的房间门开了,看到师傅,我立时绽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腻了上去,“师傅。”
“你在梦游?”师傅笑看我一眼,鼓捣他的药去了。
“没有啊,我没有梦游,我睡醒了。”
对我过于天真的表情回了个‘你受刺激了?’的关切眼神,师傅又问:“你确定你醒了?”
我赶忙点头,“确定啊,怎么?”
见状,师傅有些稀奇,“你怎就确定你醒了?”
笑眯了眼,我满脸花痴相,“因为晓出现了啊!”
高深莫测地恍然大悟一声,“哦!醒了就好。”师傅露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老顽童笑容调侃道,“仔细记清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
“咦?怎么?为什么?”因师傅的表情而诧异,师傅的这个要求更让我莫名不解。
对此,师傅未置一词,笑笑吩咐我自己在门外候着就消失了。
习惯了师傅招呼都不打的消失,我开始回想手术后昏睡这几日脑中的景象,感慨着那些记忆是现实多好,难得的交心体验,随即又庆幸那些情节是梦,不然丢脸死了。
调皮吐舌,我转身钻进野人的病房,颇为意外地发现怠工这几日,野人却被看顾得极好,其身上各处都留有卫府那个年薪超过十万的高级护理的行事风格,一边惊异谁的面子如此大,居然请得动卫府高护,一边端着盆准备打水帮野人擦身子以借机偷窥某人长好了皮的裸体,哦嘿嘿
谁知刚出门就远远看见才值完夜勤的卫生球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卫生球的出现使得裸体偷窥计划搁浅,不止如此,自他出现还让我觉得接连产生严重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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