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后的心思,酒后乱性是吗?冷冷哼笑抹去脸上的弱势表现,我为什么不可以去霸女硬上弓?!
肝火上旺,说做就做,寻到井边打出沁凉的井水泼去一身女装脂粉味,我回屋扯出一套跟晓统一的黑色劲装换上了身,卸去一头累赘饰物,独竖马尾,拾掇几样自已配制的药品就越出了守将府。
手中抱着两坛听说是某酒肆酒精浓度最高的醉情酿,我于各家房顶上游窜,张望着边城的烟花巷在何处,却足足将这个小城绕了三圈都没寻到地方。
“看来这打仗连边城的娱乐设施都打没了。”不爽地把酒坛往某一望一片漆黑看似毫无人迹的黑屋顶上一拍,我倚着屋檐顶的吻兽,翘起了二郞腿。
大口大口往嘴里灌既不解渴又不好喝的酒,我似醉似醒才想明白一些事,借酒撒疯的嘴这才一展本性。
“卫生球你这个混蛋!”神女狂嚎着骂人了,无语默哀,到底毁了神女形象。
但卫生球这个白痴家伙委实气到我了,既然不是必须来,神选之时做甚跟我摆那种哀求眼神?管他是做戏还是事实,管他话里真假几许,他能不能找个更好的理由?居然用卫大当家来堵我!这比用红衣女当借口还让人郁结!
曾经明了白熊对卫大当家的顺从,我尽量避免在某类问题上与卫大当家产生冲突,好在这样的事也还未曾出现。
但我一直认为卫生球是具有叛逆本性的,他应该不会同白熊一样唯卫大当家命是从,所以跟他在一起时我可以少些顾忌不安,然而我错了,我不明白他们缘何确定白熊死了,但这个消息却是卫大当家狠心将他另一个儿子拉下水的促因,而卫生球居然也就甘愿接下这个长兄之责去前赴后继才真的是令我叹言。
到底是败给了男人的事业心还是责任心?我不应否认卫生球循兄志遵父意的孝心,但他能不能不要这么愚忠的坚持?
纵使他不知我曾考虑抛弃惰性随白熊涉险只是未有机会体现,他也不能不问我的打算就断定我会碍事的将我踢开,何况他所采用的方式只让我感觉我被卫大当家给比了下去,我输给了卫大当家?哈?!我当真不服!!!
猛地往嘴里又灌进一口酒,想到黄金我就更堵得慌了,这个狡猾的皇帝明知花舞伶怀孕一事我得知后可能就此怒意狂燃,竟特别算计着临行前把黄金讲得苦情不已让我现在连生气都更多的带上了对他的同情惋惜。
本以为是有名无实的婚姻眼下因一个孩子变得羁绊牵连,当初狡猾以情人身份说跟花舞伶、王妃共存的我再插足进去就真的是卑劣的第三者了……
可悲,即使明知道黄金不可能为自己守身如玉,明知道孩子的出现将使某些关系变质,明知道这样暧昧的继续只有背叛一途,我还是在事情发生时毫无理智的情感脱缰了,谁说我理智的?我一点都不理智,适才的淡然全部都是装的,装的!
“黄金你这个蠢蛋!”又一声怒嚎后将微寒的酒液泼到脸上强迫自己冷静,我想到卫生球和黄金就心伤不已。
这两人,一个混蛋,一个蠢蛋,一个心理的背弃,一个肉体的背叛。
心酸疲惫地仰躺于屋顶,我用手遮挡住无暇月光直洒上我泛热发红的眼眶,不要太让我无所遁形吧,我的自以为能看淡一切,自以为能毫不在乎,却到现在才明白我根本完全无法容忍这种背叛,也完全承受不起这种伤心。
深吸一口空中泛含酒味的气,自嘲般随性哼出那首《伤心太平洋》,欲用任贤齐式的洒脱化去我的哀怒。
离开真的残酷吗
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
或者孤独的人无所谓
无日无夜无条件
前面真的危险吗
或者背叛才是体贴的
或者逃避比较容易吧
风言风语风吹沙
往前一步是黄昏
退后一步是人生
风不平浪不静心还不安稳
一个岛锁住一个人
我等的船还不来
我等的人还不明白
寂寞默默沈没沈入海
未来不再我还在
如果潮去心也去
如果潮来你还不来
浮浮沈沈往事浮上来
回忆回来你已不在
一波还未平息
一波又来侵袭
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一波还来不及
一波早就过去
一生一世如梦初醒
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
歌完音散,心底却袭上更深的空落,人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无措呢?(08…1…12日的份)
第一百二十章 酒醉乱情
‘你会受到最残酷的惩罚,你所保护并信任的人都将背叛你,我会把你给予我的通通都还给你!’‘吾倾此身神力,立此神谕,约束此魂于此间轮回,永逃不脱……宿命。’(参见第一百零九章)
摇晃着晕沉的脑,我怎么会忽然回想起这两句幻境中的神之话?莫不是想告诉我其实他人的背叛是我的宿命,而这一切还只是开端?
“哈哈哈……”这个猜测令我疯癫狂笑着蜷起身子在房顶打滚,带起瓦片噼咔咔响,意外发现能奏响如此有趣的音效,我开心的在上面滚来滚去,却被一双黑靴给挡住了路。
“怎么总喜欢在地上滚?”一声无奈的叹息,野人蹲下身想要拉我起来,我却骨碌碌滚回酒坛边坐起身,拍拍左身侧的位置招呼他过来。
“……该回去了。”他依旧的叹息,我依旧的固执,挨不过我的坚持,野人坐了下来,却是隔着我有好些距离的右边。
察觉他的拘谨,我玩笑调侃道:“怕我吃了你?”
默然摇头,他只是将视线静静地看着我,没做多的表示,但他视线中的温柔分明得令我恍惚看到了白熊,而伤感时于白熊的注视下似乎一切掩饰都是徒劳,我不自在的别开了头:“原来总能最先找到迷路动物的白熊不见后你似乎学到了他的这一本事?”
周身的肌肉陡然一紧,野人郁沉了嗓音:“只是比他慢了一步却非向他所学。”
“呵呵……”只觉得这样争强的野人好可爱,我抱起第二个酒坛饮了一口在他伸手欲夺前主动递给他,极大方地说:“喝!”
顺势接下酒坛挪至我拿不到的地方,再按住我想强取回的手,野人轻轻地说:“你醉了,我们回去。”
“不要!”借酒壮胆,我口无忌惮了,“这么难得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喝?难道野人你都不会想香儿么?不会借酒浇愁么?”
神情有一瞬的怔愣,野人还是那句淡淡地,“你醉了,跟我回去。”
“呵呵,不要。”笑着摇头退开他的牵拉,我不再执着要酒,而是仰头遥看远天的黛蓝。
“不知是不是边关的空气比较干净的缘故呢,总觉这里的星星都要比京城里闪耀,月亮也比京城来得玉洁无瑕。”借着如霜覆落的月光,我巧笑回望野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一时竟为他笼着银辉的侧身而热潮上涌,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下巴的短茬。
他吃惊地转过头看我,脸上的讶异迷茫更让我觉得无比可爱,手心被他的青髯刺得痒痒的,麻麻的,像一只只小蚂蚁穿入掌心沿着手臂钻进了心里,挠得心也酥痒了。
“嗝。”傻笑着打了个酒嗝,我爬到他身前,拿起他一只手扶住我后背,另一只手揽在我腰间,窝进了他的怀抱。
面前硬实宽厚的胸膛散发着炽人的热力,我拍拍醉红的脸,又往里蹭了蹭,想寻个合适的姿势,挪好位置便抬头对野人笑笑,却注意到他眼中朦胧的诧异带着些许情动,面无表情的脸无比郑重地注视着我,他眼中的热力烧烫了我的身子,我知道我正被他特有的性感蛊惑着。
心萌动了,“呵呵”娇笑一声缩进他怀里,我放纵地揽着他的颈说:“你这样抱过香儿吗?”
靠着的身子僵硬了,等了数十秒都没有恢复,我的笑也僵住了,掩住失落欲退离他的怀,他却忽然醒过神来似的把我拉远的距离又搂近了,轻轻地说:“你真的醉了。”
“嗯,好吧,我真的醉了,那么我们回房好不好?野人?”舒心于他的回神,我抱紧他的脖子,将头软软地靠上他的肩,至少现在他没背离我的感情,那么……就他吧……我酒后乱性的对象!
仰头对他冷风中发烫的耳垂吞吐着酒气,我轻笑:“闻得惯这酒味么?”
野人偏过头嚅了嚅唇,“还好。”
“呵呵呵,还能接受就好,想起野人你那晚的酒气可是熏得我有心理阴影就担心今晚我的酒气让你不习惯了。”
“……”一时的惊诧无言,野人的身子似是因为终于听明白我的暗示而僵硬。
就是喜欢逗这样的他,我拉低他的颈,声声细语在他耳边诱惑道:“外面好冷,我们去客栈,好么?”
闻言,野人横抱过我起身,纵身跃下房顶,“你醉了,回府。”
“不要回府!去客栈!”
“回府!”
“客栈!”
“身上没有钱。”松下争执,野人换上一脸难为。
“我有。”说着迫不及待从袖口夹层取出银票,我自豪地亮了亮,“衣服是为了逃命特别缝制的,钞票当然不能少。”
我势无可挡的坚定执意对上野人犹豫不决的矛盾挣扎,于是坏坏勾起嘴角,还有挣扎就好,盯上他因呼吸急促而滚动的喉结,我慢慢靠近那突突跳动的颈脉,邪意伸舌舔了上去,吸裹住他项间滑落的汗滴。
品着那咸咸的些微苦涩的口感,我只觉它像催化剂般陡然诱发了酒的后劲让脑子一个翻腾,便找不着北了,血气的上涌烧干了我的喉,将脸贴向野人火热的脉动以确定他的存在,我倍感不适地嘤咛一声,“水。”
抱着我的人顿住了脚步,胸膛的起伏有些剧烈,缓了缓,将我的身子像要避开什么似的抬高一些才继续前行。
迷糊进了房,野人轻轻将我放于床上,准备倒水,我却急急要他先点灯,待到光亮照开屋里的黑暗,我才就着他的手一口口喝水,却无力嘴像封不住似的,总有冰凉的液体漏出嘴角滑入领口。
喝够了,伸出红舌舔尽唇边的水渍,我嘟起嘴抱怨:“湿衣服穿着好不舒服。”
野人怔了怔,寻出一块干帕要为我擦拭,感觉他颤抖的手费劲地解着我衣衫的扣结,我坏笑着拉低他的头,用自己的鼻子抵住他的,唇与唇之间只留半寸,呢喃的话语,媚眼如丝,“还记得我们俩的第一次是怎么样的吗,野人?”
他再次僵住了身子没有搭腔,我却抬起下颌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这是一个太过有刚硬触感的男人,吻着他比我大好多的唇,我总觉得自己的嘴都可以完全被他吃下去。
他的唇比我硬,比我干,不太适应这种粗糙的质感,我缓慢的,一点一点把他的唇肉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地咬着,用温润的舌一厘一厘浸湿他,直到口里的唇瓣变软才放开,复又吸裹进下一块。
从下至上,从左至右,我细细密密的舔吻,一声声地唤他,直到他终于抵受不住诱惑张嘴猛吸住我。
他的嘴当真比我大好多,真的能把我的唇全部都吸进他的口里吮咬,被包裹的温热,他的气息扑洒我满面,双臂紧搂住我,他炽烫的身体覆了上来。
被温热笼罩着,贴上这个壮硕阳刚的躯体,一种被完全呵护的安全感令我浑身颤抖,腹底腾窜起股股的酸意激得我下身一阵发软,抵不住热力的扭动着身子摩挲双腿,却感觉身上的人将我箍得更紧的不欲令我动作。
唇上的力道愈发加重,一条厚实的肉舌携着他烧烫的热度强硬撬开我本已无太多防守的肿瓣,将我的软舌勾引出洞,死死纠缠。
顺着他的牵引绕动滑舌,我不知餍足贪食他的火热,似乎只有更紧地靠近他,我被伤得冰冷的心才能用他的热情烤化。
身上的人很强壮,将我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但四肢的软麻,下腹的酸意,花间的刺痒让我抵受不住难过只想蜷起身子。
“唔……”不自在的娇吟出声,我扭动着身子,却只寻到腰间那微窄的空隙让我掌控,使力挺起腰部将那狭窄的空间也填满,我柔软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紧贴他硬实的腹肌有节奏地上下,这动作连带让被柱状灼热物顶着的花间也更敏感湿润了,轻闭着眼感受他勃发欲望的弹动,静听他愈发粗重的喘息,我迷蒙着眼坏心的勾起嘴角。
手捧住身上人刚毅的面颊,将吻缓缓沿着他的鼻梁印上他的眉心,他的唇便顺着我的颈慢慢游移至胸口,再至乳间,属于他的热气瞬间熨热了我的胸腔,周身泛起了一层激颤的小颗粒。
感受他的身子缓慢下移,不再将我压制得过紧,我才微张开双腿,寻至他袴间的突起,轻轻地并拢,让本该落于花间的灼热受制于我两腿之间。
“嗯!”只觉他喑哑的闷声颤动了我的双峰,扎人的短须穿透衣料的缝隙,挠得那峰尖的蓓蕾都硬挺耸立,如此明显。
几乎是下意识的,野人含住了我胸前发痒的颗粒,用他口中的热度和舌尖的湿度缓解了干燥衣料摩擦的不适,却带来又一波的刺激。
被那异样陌生的快意逼得陡然深吸一口气,我条件反射想夹紧的双腿却是更紧地夹住了他的欲望,隔着布料感受他异常热烫的阳物,那勃动的突跳让我不自觉兴奋地摩挲了两下。
第一百二十一章 野人,你不听我的?
“痛!”分明的连锁反应,我刺激野人,野人咬痛我,嘟嘴不满地瞪视气息已近紊乱的身上人,我推开他的胸膛,“你好粗鲁。”
双臂撑立床榻支起上身,野人用被情/欲熏染成墨色的瞳孔直视了我好久才渐渐回复些理智的清明,以愧疚中压抑着情动的沙哑嗓音开了口,“对不起。”
这一句更坚定了干柴与烈火反应的希求,感动伸出双手紧紧揽上野人的颈,我将整个身体贴上野人,双腿并裹住他灼热的男性,低声轻笑,“想道歉的话,就这样撑着,不准动。”
唇边的媚语迷惑着他的思绪,我吸裹上他耳垂的软肉,将舌绕着他耳廓的纹路缓缓侵蚀占据它整个领地,一举攻入耳心又圈转着滑出,从上至下用牙轻咬着。
腿间的灼热胀得更大了,我于是满意一笑,触上野人项间敏感的部位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