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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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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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自己的情绪,“没关系,你还年轻,慢慢想,别太早定论,那样会错过许多更美的风景知道吗?”
  摇头,是他的回应,双手环住我的腰将我抱进怀里,他在我肩头用鼻音哼哼道:“姐姐你狡猾,说出那样的话……害我鼻子都酸了,我还能说要离开吗?”
  “敏敏!”是喜亦是惊的矛盾让我急欲拉开他的拥抱要他再好好考虑,他却紧抱着我一丝不松,挣脱不开他的考拉熊抱,我从心底溢出欣然的笑,于醒来后就一直骚乱不安的心终于在他这般执意的示好下趋向平稳的跳动。

  第一百三十二章  偶得

  拥着怀里的人,我亦贪恋起倚赖他的感觉,偶然起意,揉着敏小孩的发,我拿手与他量着身高,在发现他比我还稍矮那么一两厘的差距时,偷笑出声,“敏儿比我矮咧。”
  撅嘴不甘地从我怀里挣出,敏小孩一脸信誓旦旦,“我还会长高的!”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呵呵!”戏笑着将额低上他与他玩着顶牛角的游戏,却又听到那一声清远悠长的叮音。
  两人的身躯均又是一震,没有将额心移开,也没有看他的眼眸,只是将头扭摆轻蹭,我喃喃道:“你有传承记忆是么?”
  微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敏小孩有些吞吐的发音,“师父传下的,姐姐也有对吗?”
  “是啊,所以身边才那么多破事,有够麻烦。”
  忽然抬起头脱开两人的碰触,敏小孩自得开怀,“果然如师父所说,不同于其他想要传说之物、传承记忆的人,姐姐会认为那是麻烦咧,只是我曾听师父说:所谓传说并非如外界谣传一般,齐得者可立而为王,而是传说之物与传承记忆有对应的牵制作用才必须齐得,若单得四样传承记忆尚无大碍,但若单得四样传说之物则是要出大乱的。”
  “这样?”所以曾经,晓才会要我寻回白银剑前最好先找齐传承记忆?“那敏儿的师父可说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或者若单得传说之物会出什么乱子吗?”
  丧气看着我,敏小孩抱歉地摇了摇头,“师父没说,所以敏儿不知,对不起了,姐姐。”
  “没,别道歉,我也只是问问,这传说传得太久了,难免有些东西失真,只是现在这层层谜团要解开怕还要些时日,算了不想它,船到桥头自然直;对了,敏儿,来,姐姐跟你说下找你来最重要的事情。”
  “嗯,好。”许是心里还牵扯着传承记忆的事,敏小孩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声。
  强自扳正他的脸,我无比严肃地说:“敏儿,此事关系重大,如果失败所造成的乱子说不定不比传说之乱轻松,所以,我后面的计划得全权麻烦你完成了。”
  “嗯?什么计划,姐姐直说吧。”
  “每日到敌营中偷一样一丢失极易被人发现的东西,第二日再请黄金派使臣以我军拾到为理由还回,东西可小可大,看你方便,只是所偷之物最好是先从小兵共需的日用开始,再到小将的武器之类,最后是王及其上将等人的宝贝,当然他们的宝贝是什么我会尽量探查后递消息给你,关键是要怎么递消息呢?你让我想想……”
  “其实姐姐不用这么麻烦,寻宝贝的能耐我可是天生的呢,今天我还从那个戴面具的人身上顺手拈来一个好看的荷包呢,不过那也是他的注意力全在姐姐身上再加他的内伤不轻我才可以在那么多人眼下轻易得手。”说着,敏小孩拿出一个荷包拉开袋口,“我后来才发现里面只是一块碎玉残片呢。”
  “碎玉残片?快给我看看。”急切从敏小孩手中接过碎玉,我掏出卫生球给我残缺一角的玉佩一拼,果然是恰好吻和。
  深吐了一口气将残片放入荷包,并着玉佩一齐递给敏小孩,我决定一赌,“敏儿,你今天这件事确实做得相当不错,所以,后续就还得麻烦你将这个荷包和玉佩一并交给卫生……卫清,让他协助你说服王爷倘若蒙疆族领愿意议和,请他一定考虑下以不见血的方式结束这场长达三年的战争。”
  “可是……卫……清……?”
  “没问题的,敏儿,你只要把这个交给他,我想他虽然会犹豫但最后还是会愿意协助你说服王爷的。”纵然我只是在赌:比起父子情,卫生球更看重这份兄弟情而不会愿在战场上与自己的双生兄弟兵戎相见,我仍是紧握住敏小孩的手,传递给他我的信心。
  五指并拢收握住掌心的物什,敏小孩展颜一笑,道了声好,便又将额头抵上我的,只是这次,我却感觉有一股热流从相触点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立时回想起晓的师父递传记忆时的感觉,我撑住敏小孩的肩膀就欲拉开他,“敏敏,你在干什么?这是你师父传给你的!你别……!”
  两人相触的额间产生了巨大的吸力让我推也推不开,只觉脑中热胀不已,脆响的铃音越来越短促,震得我意识一阵昏沉,“师父说传承记忆可牵制传说之物的影响,既是玛瑶扇已在姐姐处,传承记忆我理当送给姐姐,只是对不起,我犹豫了好些时日,因为我怕姐姐与其他人一样,好在……姐姐是……”
  后面的话再听不清,我被脑中翻转而上的热潮涌动夺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在军营帐内,望向榻前盯着我若有所思的王、他的侍卫及候在一旁的白熊,听着帐外细物拍打上帐布的窸窣声响,我只觉有些滑稽地笑道:“下雨了?”
  王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语气却是相对和气了,“是,下雨了,你回来时就已经下了。”
  “哦,我是自己走回来的,还是由人接回来的?”从榻上坐起身,感觉到身上还有些泛湿的衣物,我无比平静的神情询问。
  “自己行回来的。”王依旧好耐性的回答兼观察。
  “这样,”垂眸掩下心中惊疑,我诧异,难道是阮媛媛醒了吗?又想想浓烟颗粒可比碘化银的功用聚凝水气使得大火后会所降雨的一般规律,我讪笑自嘲,“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敢情有水神附体了不成?”
  “你承认自己是水神了?”
  “没,没瞧见我现在都还迷糊着吗?这场雨我自己都纳闷是怎么回事呢。”
  看我一脸的无辜,王低声一语:“是吗?那灭火一事又是?”
  “风出现了,虽然风助火势,但风势若强于火势数十倍,火也就只得灭了吧?”笑得好整以暇,我不等王开口就抢道:“他便是我最初欲向王寻要的轻功极好,速度快到可卷起旋风的人,他本是靖英王爷的人,放火烧粮草是为了乱你防备将我带走,只是后来见我执意灭火才助我熄焰携我而逃,只不过途中想起王曾告诫我不可对不起弗思婆婆的信任所以又回来了,虽然我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回的了。”规矩老实的提前坦白,我泰然自若以对,是诚意显露,又是警示暗含。
  “他的名字。”沉默半晌,王只说了四个字。
  “风,我刚才有说。”为表恭敬,我多说俩儿字。
  眯着眼瞥我,王不再多话,起身正立,威猛的阴影压迫性笼罩了下来,“军中无女子,所以适才怠慢了女神,现已派人去为女神寻一侍婢,更衣一事还暂且委屈女神再等等。”说完,示意众人随他出帐。
  这王……莫不是就此承认我是那什么辛逖萨斯女神了?虽说我是有意误导他,但他也应该不至于这么快相信,所以,莫非是有其它打算?
  思索着目送他们出帐,却发现白熊跟王躬礼请示又留了下来,望着眼前未卸去面具的他,我微笑颔首,“刚才谢谢你带我过来。”
  “你……”白熊欲言又止。
  “怎么?”我天真一笑。
  “我……”白熊又是吞吐。
  “如何?”眨着星星眼,我忽然惊道:“哦,对了,一直都忘了问,壮士如何称呼?”
  “你……?”白熊蓦然瞪大了眼,对上我依旧纯净无知的笑容半晌无语,本欲抬近的手又于我面前无力挥下,他眸中尽是困惑迷茫。
  “没有名字吗?还是你的真名就叫班库?”其实在被迦华敲晕之前,我已确定白熊没有失忆,当下就想着醒来要以独独忘了他的失忆来让他尝尝感觉,却不想醒后发生的事让我再没心情这样玩,仍旧问他名字,不过是希望他明确给我一个态度,他要以什么身份继续后一段路程,但见他如此犹豫挣扎,我又不忍的告诉自己算了……
  “说你不聪明是真的认为你掺入这件事太不明智,得知零国神女要来边城助阵,弗思婆婆便要以香诱你过来,我应下了,进城后因不知这香于你是何意义本不欲用香而计划将你暗地掳走,但当晚房顶上你的伤心咒骂让我生了于他们眼前掳走你的念头,所以我设计他们出现在客栈,于迷药中掺入少量异香使得药性难解是我意料之外的,只不过更在我意料之外的,是你竟避过了那毒,随后王爷的话才让我恍惚想起他曾千辛万苦移种一棵画像中的植物入府,这时我才将这香与秘境中的植物和画像中的植物关联起来,这时我才明白这香于你所存在的意义。”
  “等等,你这样说我有些不明白,你不是进入秘境养过伤吗?那时你难道没有闻过那株植物所散发的味道?”
  面具外的唇形慎重微紧,白熊的声音愈发低沉,“还记得你我初次见面吗?当时你曾问我为何不觉当了乞丐的你臭(第四十六章),我那时一直因为这是自身的缺陷不愿告诉你,但现在我可以很平静的向你坦白,我的嗅觉从十一岁那年被父亲置于试炼地内弃尸坑,独自承受腐水尸瘴的气味十日后出来便已近乎失灵。”

  第一百三十三章  议和策略

  “那么……”伸手卸下他的面具,抚上他直挺的鼻梁,我从胸口内的药盒中寻出颗最难闻的递到他眼前,“也就是说,你现在闻不到这颗药的味道咯?”
  白熊翕动着鼻翼,最后却只能失望地闭上眼沉声:“一点儿味道而已。”
  “既然只有一点儿味道,那么干脆地把它吞下去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将药更近地递向白熊微张的嘴,我笑着示意他吃掉。
  陡然想起自己在诱野人吃药时也是这种笑容,我便理解了白熊吞药前的迟疑和认命吞药时的搞笑神情了。
  看他等待药效发挥作用时那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死静,我真想从床上笑翻到地上,但顾及某人的面子,我只能故作淑女地抖动起肩膀,有些岔气地说:“这是我配出来的寒玉蓄魄散而已,虽然味道相当的难闻且极易造成人吞前欲呕,但闻不到的话吃下它就免受这种煎熬了,而它对受内伤的人绝对是大补的好药。”信誓旦旦夸耀着,我又寻出几颗递到他手心,“记得一天一颗,运功调息。”
  接过我手中的药,白熊有些怔愣,小心翼翼将药收入怀中,他勾笑的唇角忽然溢出一缕血丝,见状,立时想起迦华曾说白熊因药周身失了痛感,再无笑闹心思直接将他拉到床边坐稳,回想野人帮我消冰针的输力方式和王替我化药的部位以自己的内力助他化药理息,感觉他气息有所顺调才跟他调换位置强行把他按上床,我随手抽了张布擦去他额上的汗和唇边的血渍,“抱歉哦,虽然有内力,但给人输内力还是第一次,我只会依葫芦画瓢,也不知这样对不对。”
  将这个受了重伤,还对弗思婆婆承诺会驾马将我送到战营,从大火熄灭到现在都没休息的白熊安置上床,我难抑颤抖的手为他盖上被单,笑得温婉可人,说出的话却是毫无温柔可言,“你不要命了?!明知道周身已没有痛感做警示还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你简直……虽说最初忽略了你的身体状况是我的过失,但你自己也不能因为不痛就这样硬撑!如果这是你的苦肉计,那你玩得很成功!”
  有着粗茧的温厚大掌伸出被单紧扣住我的,白熊的气息又变得急促,“不是苦肉计。”
  用没被他握住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我又像没事儿人似的笑,“别紧张,我只是发个牢骚,没怪你的意思;因为使苦肉计的事,我不久前才被卫生球训过话咧,所以转过来就对你发泄下而已,呵呵,”将他被我反复变脸给折磨得愣然无言的表情看入眼里,我压下心底的躁动,笑嘻嘻执起他的手放到颊边蹭蹭,温言嗔语中带着些许伤感与担忧,“你无法感受到痛,所以卫生球亦无法感知你所受到的创伤,时日一久,他便真的以为他的双生兄弟逝去了。”
  “对不起。”顺势主动触上我的脸颊,拭去我眼角的微湿,白熊似乎有满腔的话要说,却在看到我耐心等候的平和笑容后,犹豫着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只是接着讲了客栈之计。
  听他说因为私心做祟想看我是否认得出戴面具又变嗓变瞳色的他,他现身了,听他说为我见到他眼眸时瞬露的怔愣及用闷骚一词探究他身份的立断,他动容了,听他说当我参透这层叠复杂的计中计寻上他们时,他挣扎了。
  他清楚弗思婆婆认定零国皇帝御封的凌教神女为辛逖萨斯女神,但他不清楚顶着这样身份的我踏入蒙疆地界后会造成怎样诡异的情况;他希望零国与蒙疆的这场战役能够以和平方式结束,但他不知道这似简单又似复杂的形势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消解;他对我心存寄望盼我能有所作为,但他又无法保全我站稳自身立场以化战局为和局。
  所以,计中计是他给我的考验,是他给我的选择,我用智慧通过了考验,我的抉择却令他于自我矛盾中更加不安。
  以指尖轻滑过他的脸线让他别想太多顺着药性安心歇息就好,我于白熊闭眼睡着后才起身从药盒内取出一张叠放在内的纸条,铺展开来,只见内里写着:药效甚好,毒已清,伤大愈,王爷所签协议并无实用,若你为此入敌营大可不必,望速归。
  一笔一划竟是大叔的字迹,于燃灯前将其烧毁灭迹,我盯着帐门处发呆,手中摩挲着敏小孩趁我昏迷后塞入我胸内的药盒,我不禁笑骂这个小色狼胚子,稍是收敛笑意,随后又微蹙起了眉:阮媛媛,我失去意识那时可是你醒了吗?
  静静的帐篷,回应我的却只有摇曳灯火中那噼啪的声响。
  自当神女后,国事家事事事闹心,好不容易得了空,我清晨醒来就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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