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忘要在上面叮两个包,那想必它一定很诱人!所以,嗯,现在我很危险,很危险!(= =自恋去吧你,没救了!)
“到了。”谨妃话音落下,被子也盖上了我的身,我正想感谢那难堪的一幕终于可以过去了,下一秒,谨妃的手却隔着被子在我臀边按揉着,她上身前倾对着我温柔亲昵地问,“还疼吗?”
这一下我可受惊不小,急忙就想翻身,可翻身时根本就没想到谨妃居然会靠我如此之近,然后,万分意外的……嗯咳,貌似因果循环报应果然是真有其事的啊,唔……因为卫生球和白熊的悲惨事件好像……好像……好像在我和某妃身上重现了……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擦而过……但是我确定……我碰到的是某妃的唇,至于碰她的东西呢……好像是叫嘴巴吧?这两个东西应该不指同一个东西吧?这两个东西相碰好像不是叫……Kiss吧?啊?谁能回答我啊?谁能一拳打醒我然后告诉我一切都是梦啊?谁能让时间倒流啊?那样我绝对不翻身了,被五重大山压着我都不翻身了,真的!谁能?谁能啊?
我的吃惊呆愣,我的僵窒空无,我的毫无反应持续了几乎有一万年那么长,终于在谨妃静默着离开我的房间时终结了。
“嘎吱嘎吱”听着屋门规律的奏乐,看着房门关上又打开的舞蹈,我脑中的空白全被刚才那个意外的吻填满了,没错,再怎么逃避,那还是叫吻,尽管是意外,那依旧是吻,已经发生的不可改变的事实。
宁静,沉默,只有烛光摇曳舞影,终于,狂风呼啸而入,吹灭了烛光,只留一屋黑暗。
黑暗中,宁静的我眨着黑眼,沉默着用手拂过自己的唇,失神那么久总算找回神智了,找回神智后我就在想:我刚才的反应怎么这么俗气咧?真是太不正常,太没创意,太不符合我的风格了,其实我明显应该先深入浅出感受一下,然后再为我的第一个百合之吻高声唱和“哈里路亚!”,同时考虑着是不是要寻着百合路标锲而不舍的走下去?这明显才是正常的我。
然而我选择了不正常,我不正常地被吓了一跳,还不正常地失了那么久的神,接着再不正常的考虑着我是不是该赶紧找个男朋友定下来?
(此处特别声明,女主属性BT,所以……她的正常是否正常请自行判断,本作者只是叙述她的内心而已,其它后果概不负责。)
卫宁旭番外——侵夺(一)完
(想了解大背景的入,卫大当家的番外,标题待定,可能有点长,之所以这会儿写,实在是因为这文的大背景需要交待一下了,否则皇宫篇走不下去,但是我给正文加情节的时候,反反复复,增来减去都加不进去,实在是女主的性子不适合在里面讲大背景,所以写在卫大当家番外里了,另外关于卫府的很多不解之谜我也会尽量在这里面解释,不过估计又是讲得一团乱,另……我相信看这故事时肯定对年龄很是有些无力,如果实在理不清我会在卫大当家的番外结束后,拟个年龄记事表,方便阅读,就是这样了,番外故事也是穿插剧情,众看官尽量吧,呵呵~如果读不懂就算了,我也不抱啥期望了。)
年少轻狂心浮躁
天元3年,命年16,本着一腔热血携一身武艺入朝为兵,急功近利之心只想速立战功,加官进爵。
时予我运,每每征疆拓土,屡屡建功,于天元5年冠为五品破虏将军,沙场得意。
同年,幸遇飘零孤女,柳婕,面容秀雅,淡而有韵,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实为世间罕见美娇娘,不由生了宠爱之心,数次交心,相谈甚欢,互允终身,娶得美娥娇,情场如意。
天元6年得一双爱子,名为清白二字,长卫清,弱卫白,二子见父,展颜欢笑不止,极为讨喜,甚爱。
妻娇美,子欢心,家合美满,事事顺心。
天元7年顺利平伐南边异族,拜为三品平南将军,得圣恩,宫廷盛宴携妻前往,席间妻稍展才艺,惊艳无数。
其后,圣主对卫氏一族恩宠有加,卫氏感恩拜谢。
天元9年,讨伐西北蛮族大败,战场首次失意受挫,心情万分失落,归京后本无颜面见圣上,然身为人臣,尽职尽责乃本分,于是过家门而不入,直直入朝请罪。
禀明战情败局,圣上却和颜悦色,并无怒意,只嘱我回家好生调养歇息,为圣主宽容之姿所感动,于朝堂之上立誓为他尽忠,然则我的忠心表言却意外受到周遭群臣隐声地嗤讽讥嘲,当时甚是不解。
返家后遍寻爱妻无踪,我心中极为不安,终寻到带养卫清、卫白二子的乳母,这才得知:圣主趁我远伐,将柳婕召入后宫,已有数月未曾回府。
这一惊天霹雳震得我四肢僵麻,瘫坐木椅,怒愤无力,欲哭无泪,自古为君者不得戏臣妻,而这等荒唐之事怎得就被我遇上?更荒唐的是我竟还在群臣面前誓言尽忠?此实乃荒天下之大谬!
愤怒难当,我厉责管事,如此大事为何不送信告知?
管事则言:当初圣上以教习嫔妃才艺为由召夫人进宫,虽然进宫后就未曾出来,然此等事未得确定消息,下人不得妄言揣测,以免因误会闹得君臣分裂,而那时边境战况下人不知,只听圣上言说不用拿此等小事去劳费将军的心,这才没有送信。
听得此言,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我存了侥幸,又动身请愿入后宫一探爱妻。
御书房内圣上批折阅章,未多言语命一位公公领我前去,只在出门时颤言一句:你已誓言效忠。
这句话就如千斤巨石压在了胸口,当看到柳婕滑下的那滴泪时,我的心裂了,僵硬的面部竟连一句话语都说不出,只能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朱唇颤抖:“你要是早些回来……就好了……”
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怒极无言,我回府就劈刀斩了管事,这样的下人留着无用,慢看血色浸润干土,我冷笑,朝堂誓言尤在耳边,情恨苦仇愤却难消,邪念顿生,君夺臣妻,臣夺天下,此则乐乎?
转头再望府内一群只会发抖只知恐惧的无用废人,我肃颜,不能为我所用的人,我不留,我要的是完全忠于我的有用人!
“嗲……嗲……”仅三岁的双胞儿子之一走到我面前拽着我的下袍,发着不清晰的‘爹’音。
低头盯着他黑亮的瞳,我俯身抱起了他,“卫清?”勿怪我辨不出自己的儿子,这对双胞胎确实太像。
“卫清不走路。”另一童声从乳母那方传来。
“哦?”听到三岁稚儿清晰地说出这种话来证明自己的身份,我轻笑出声,对上他与卫白透露截然不同神采的眸子,我拍拍卫白的头,“从今以后你叫卫柏,木白柏,以后你为长兄,卫清是你幼弟,如何?由弟弟变哥哥开不开心?”
许是未能听懂我的意思,卫柏呆滞木楞了半天,把卫清的不满尽收眼底,将卫柏交给乳母,我笑道:“以后,他,卫柏就是长子了,明白?”
乳母显然对我这样诡异的笑容和决定不解,但她很本分地没有多问,很好,这个乳母暂且可以留着。
我需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即使知道我的决定是逆天之举都跟随我的力量。
轩辕濯飞,我誓言对你尽忠不代表我会效忠你的后代,既然时间还长,我要用你——一个昏君的国家和昏君的后代来为你所作的夺妻之举偿债!
深谋远虑存稳妥
零国明有朝堂律法体系,暗有江湖恩怨规矩,两相环境牵连甚少。
我虽为本朝武将,实力显弱,盟友鲜少,为能一举彻底颠覆,隐忍怒恨,收敛脾性,明为尽忠大肆征伐远疆,建功立业,暗则私训暗卫心腹,笼络朝中执事官宦,展根壮势。
零国历代有一传说:上古纪造世神曾抛下四样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若有人集齐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则此人可立而为王,此说法既为谣传,而我亦是不信借了神怪之力的说法,然持着谨慎态度,还是派人四处打探此类消息,最终摸清了传说之物的传代规律。
四样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每代相传都有一条明显的界限,传说之物在廷堂流传,去向虚为持物各家长辈把握,实则始终为上位者掌控,而传承记忆随江湖游荡,隐踪难寻。
得到此等结论,我暗笑,如此要集齐八者,谈何容易?心底更认为这传说是上位者用以禁锢臣民思想的枷锁而不屑理会。
天元16年,终于得表忠心,平了东南西北四番,稳了万里疆土基业,擢升为一品大将军,得轩辕濯飞信任。
然每欲再进一步时却总有霍家阻扰,这才想起四样传说之物历代所属家族为一文一武一权一富,文本是李家,武是霍家,权为最高权位者即皇族轩辕氏,富为零国曾经的经商大户阮氏。
纵然自认属于霍家的玛瑶扇没什么用途,但它在群臣心中似乎象征了最高武权兵势,若霍家掌握实为一大阻碍,于是凭借这几年来建立的人脉势力,谋权施计,削了霍家权势,夺了玛瑶扇,其后献上该物表忠心,此以退为进之举深得轩辕濯飞信赖,御赐玛瑶扇于卫府,最高武权兵势名正言顺归了卫府。
手抚凉玉,静坐堂前,我虚眼思揣:不知这狗皇帝还能嚣张多久!想想这几年来的辛苦谋划,思绪滞了半晌,心情有些寂寥空虚,也不知柳婕现在如何,自数年前宫中一别,我就再没过问她的境况,而此等丑闻也被压制了下去,无人再提。
府内知晓此事的人都被我一一灭口,现在全府上下皆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心腹。
如今膝下二子也已年满11,同师长教导,同环境成长,但彼此性格却迥然不同,卫柏更趋稳妥,也更听我的话,而卫清心性浮躁好表现,与年少轻狂时的我一样,未加思考就易随性说些大话,这样的他是不足以委以重任的。
尽管卫柏能力较卫清弱,但身为继承人的长子身份,他却是相当合适的,稳中求胜的性子,直白易掌握的想法,唯命是从的懂事听话,他很适合当我的得力助手,双子间的性情差异让我愈发肯定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
现在的我,每一步行事都要小心谨慎,我不需要一个时时给我造成措手不及意外的助手,所以尽管卫清的性子就是我年轻时的模样,从心底来说我也更喜欢他这个儿子,但也就因为他跟我的性子太相近,我不愿他某日重蹈覆辙。
想到卫清的虚荣爱现,我轻笑,三岁时由哥哥变弟弟,他是相当不服的,四岁时,他曾跑来跟我说:“爹,我听乳母说你是因为我说卫清不走路才让我变成弟弟的,那时那样说是因为我会跑,你不能因为这句话就认为我比卫柏差,而要我当弟弟,我要当哥哥。”
他倔强的小脸很讨喜,但我却只想着这个乳母终于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心里计量着,面上却笑着回问他:“为什么想当哥哥?”
他一派豪言壮语,“当哥哥多威风,以后还可以像爹一样当将军更威风。”
我的笑不止,口里说着:“当哥哥只是表面上威风而已,因为哥哥必须要照顾弟弟。”心里却想:就是你这种性子,日后必定招摇,惹出事端,坏了大计。
卫清不甚理解,却执拗地拉着我的衣袍,“我愿意照顾弟弟,爹,你就让我当哥哥吧?”
我不耐烦了,却依旧好言相慰,“你本来就是弟弟,谁跟你说你是哥哥的?说这话的人肯定不安好心,想让你兄弟俩关系闹僵,其实当哥哥当弟弟又有什么关系?兄弟俩和睦相处,互相帮助才是最根本的,你说呢?”
不知是我眼中的不耐烦情绪被他看出或是卫清听明白了我的话,之后,他没再固执,当我遣走乳母时,他没有多问,倒是卫柏拉着泪流满面的乳母许诺以后会去看她。
轻笑,我盯着她的背影远去,能够葬回故土已是我最后的仁慈了,此等多嘴坏事之人,我没在事发当天杀了她就已很念旧情了,好在当时两人也才四岁,孩童的记忆有多不可靠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若后面一直都让他们以为卫柏是兄,卫清为弟,则以前的记忆会淡漠直至忘记。
“大哥,来啊,快来啊,我会帮你一起说服爹的。”卫清的声音从廊外传来。
“这……还是算了吧。”卫柏的声音有些迟疑却又有些期待。
“怎么能算了?这么可爱的小东西,爹一定会同意养的,走,去跟爹说。”卫清的性子还是自顾自的执著。
看着两人灰头土脸地走进厅堂,我笑,“你们两兄弟的关系倒真的是好,出去玩连脸上蹭灰的地方都一样?”
两人对视了一眼,傻笑出声,卫清先开了口:“爹,我们在山上遇到一只受伤的狐仔,很可爱,大哥想养,你就让他养吧?”
“哦?又遇到受伤的小动物了?”我笑看卫柏微红的脸,卫柏近乎泛滥成灾的同情心是我最担忧的地方,我是不信山上总有动物受伤被他碰上的,我估计他是专门堵着猎手从他们手上救下的,“想养就养吧,反正都捡过这么多次了,也不在乎多捡一只,好生照顾,别又像你前面养的那些莫名其妙地全死了。”
看着卫柏低垂黑沉的脸,刚才的兴奋全然消失,沉默半晌,他嚅了嚅嘴:“还是不养了,我把伤包好就给它送回山里。”说完,转身走了,卫清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追着卫柏出去了。
待两人离开,我蹙起了眉,卫柏的不忍仁慈日后肯定要误事,以前他带回的小动物尽灭确实拜我所赐,不管他是否知道这事是我的意思,但至少我现在是要他明白,不要同情弱者,物竞天择,无用的累赘不需要留下。
也许是时候让卫柏见识下战场的残酷了。
魂消飞散香弥留
天元21年,轩辕濯飞为控不了由李府传到华府的琉璃索,万分心焦,时常徘徊自语:“历代传物传男不传女,当初李磐将琉璃索传给他女儿,朕就知道要出事,现在好了,不仅琉璃索在李玉璧身上,连传承记忆都让她收了一样,如此下去怎能不出事?卫爱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琉璃索讨回来?”
站在御书房听到轩辕濯飞说出这些话很是意外,我唇角微挑,莫非这个昏君还真相信传说是真的?躬腰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