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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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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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你来求情,那朕就赐他不死,但要卸其官位,让其成为平民。”
  “谢皇上”,这就是石研所要的结果。
  那吴良虽是可恶之极,可是他何尝不是被利用之人,千百年来没有哪个开国之君无不养着一批嗜杀之人,以他们为工具开拓领土,却在事成之后,又把所有的糊涂账算于其头上,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而自己赚得民心。
  石研虽也是恨不得杀了那个人,但今日她不想成为杀这种人的杀人工具,也许他没了“将军之名”,他便不会如此肆无忌惮了,就让他重新开始吧。

  第三十八仗 分离的时刻

  “第二,请皇上收回封臣为大元帅的旨意吧!臣不才,原也只是一个出谋划策的谋士,难担此大任,加上加入正义军不足一年,怎可服众,求皇上改封符林将军为元帅,他文才武略,深谋远虑,各方面都远胜过臣,只有任命他才是。”
  “朕准了”,那杨拓原也是因为昨晚那些人对石研如此轻信,气得脱口而出,现在也是觉得不妥。
  这么干脆又让石研觉得有冷飕飕的感觉。
  “那第三,请皇上帮微臣把我家公子玉琪带回南方。”
  “朕准……不行。”
  果然这个人连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注意听。
  “爱卿不必再留人质于朕身边了,自金程之事,朕也懂了,即使朕有人质在手,有些人如金程还是会反叛,而就是朕没有人质在手,有些人如爱卿也是不会背叛朕的。”
  这杨拓真是无缘无故让自己小感动了一把,难道现在他越来越懂,对于近臣,即那些与自己距离较近,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一起之人,反倒要观察入微。因为近臣的行动更容易蒙蔽圣眼,且会如蚁穴般越来越大,终导致全盘溃败。
  而对于远臣,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因为在远臣来讲,即使其要背叛,他也无可奈何,但更多的时候做皇上的,却容易被四起的谣言击溃他对远将的信任,导致军前临时换将,军心不稳,最后自毁江山,所以他要先做到疑人不用他,再用他不疑人。
  不过,看来杨拓对自己的信心也是越深了,昨晚他并未对她任何的质问,竟还纵容她的无理,害得今早清醒过来她只怕杨拓会怪自己玩物丧志,做皇帝的就怕臣子贪色贪财,这样的臣子很容易为财色失去忠心。所以她才决定以退为进,让杨拓带玉琪回去,一则他也可以保护玉琪,二则也是以此来消他的疑虑,要不然这西南军的攻下需要长久的时间来完成,如果一开始就是杨拓的猜忌,怎可成功。
  总之,今日杨拓这样做,她只会对他更忠心,只会更尽力为其做事。只是,现在四起的有关他们二人的传言希望会随这场战争的结束而逝去。
  今日最过分的传言是吴良要被处斩是因为杨拓与她正在做那事被当场撞破所引起,更有市井的传言绘声绘色地传她带着自己美貌的男宠与杨拓搞三人之事,又被吴良撞破,所以盛怒的杨拓才要杀那吴良的。
  哎,不听也罢。所以说对于世人的传言可信的能有几分,像这次的传言起码还把她、杨拓、玉琪、吴良四个主角一个不落,然后便加入自己所想随意乱编,以哪个最危言耸听也就最多人信以为真然后乱传。
  以后她如有机会看以前的历史事件时,要保持置疑的态度,那些历史几千年前、几百年前人经过多少人传和写,又不知失真了多少。
  很快分别的日子便到了,杨拓就那么带着几乎全部文臣及一些武将回去。他们二人至那次交谈之后竟也无任何单独相处的机会,也或许是杨拓故意避开她的吧。

  第三十九仗 攻破西南军

  她在峪城等待了一个月,那南方的军队也到了,也代表杨拓也安全抵达南方。
  石研也就带着军队之后便又深入西南军的腹地,一如司马雁之狡诈,巴不得石研他们自投罗网,却被石研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已得司马雁信任的金程,确实非真的反叛,所以在他们秘密传信给他后,他便作为他们的内应,而这次被困的是司马雁。灭了司马雁和他那部分兵力后,接下来攻破史吏南的老巢则是如入无人之境,毕竟他们可畏天降奇兵,加上符林那一支,对付那早晚只知玩乐的西南军他们自是势如破竹。
  这史吏南原也是贾忠的义子,却在义父被诸侯合力杀死后,带着残余兵力在西部当上了土皇帝,这就跟一个人无缘无故中了1亿元彩票一样,他怎会懂得珍惜,所以只会挥霍。
  当日曾有个荒淫的皇帝对他的臣下说,人生苦短,何必为生活所累,应尽情玩乐,即使死他也满足,所以这史吏南竟也是这样的人。
  在嘉元元年的除夕前他们终于完成了这一趟征旅,至于史吏南的结局便不是她所控制的,而是由符林决定的。
  后来却也没斩杀他,而是赐他自杀,算给他个全尸吧!在战场上从不手软的她却是对这史吏南的死更有感触,当日的今城被破,那种成为弱者任人宰割的感觉是她所忘不掉的,几年的了解天下地势、形势、又投靠了杨拓的门下,她虽像是无意中作了这些事却也排除不了她的复仇之心,今日面对着史吏南,何尝不是作为一个弱者,这样的杀戮在战场是真刀实枪,起码你拿着刀,你的对手也拿着刀,而现在则是他们去杀弱者。
  只是奇怪的是,她听到别人提起那史吏南的临终之言:“如果当日义父能听我之言,对那杨拓不存妇人之仁的话,今日西南军也不会遭此失败。”
  真是奇怪,她明明记得杨拓说过当日贾忠的逼宫,害得他一天之内失去所有,怎又会有“妇人之仁”之说呢?难道当日杨拓能逃出已被贾忠牢牢掌握住的旧都不是偶然的,竟是那人自己放他走的,但那贾忠怎么可能会放弃以杨拓为傀儡,自己把持朝政的机会呢?但她也已无法求证了,因为史吏南已死。
  当然她没有见到史吏南的死亡,因为战事一结束没多久,她便被派去招安东北军。是杨拓的圣旨,离了那个人那么久,竟是有点想他了,想他的意气风发,想他的冷酷俊美,甚至想与他既是朋友之谊,又好象在那之上的感情,也想他的颓废,不过不见就是不见,只要她有事做,思念这东西应该就可以忽略。

  第四十仗 出发旧都前

  现在的石研正在哪里呢?到了旧都去游说李立源了吗?当然是还没有,因为接到圣旨还是十天前,所以现在的她正在荒山野外,跟她的玉琪在一起。
  哎,又是喝风饮露的生活,但是为什么却这么的……好象空气比以前清新(当然,在此树木丛生之地氧气多了,二氧化碳少了,因为这里几乎没人排出二氧化碳呗)。
  人也好象没了束缚,(废话,因为不用打仗,还不用被人盯,被人背后讲闲话)。
  现在呢,我们的玉琪小少爷正趴在石研的大腿上睡大觉,当然依然是勾死人不偿命的美丽勾魂脸,但石研就没那么好运了,她正在想怎么去游说李立源呢?故事回到她得圣旨的那天。
  十天前,她和金程,符林正在小聚,他们三人怎么会聚在一起呢?只怪石研平时名声太差,打仗时她向来治法严明,加上她与杨拓的谣言让她在很多人面前没什么好感,所以为了让他们能听命于她,她也能装凶,所以便没什么朋友。
  而且打到这西南军的最后之地后,原来还想阻止烧杀抢掠,没想到那符林更是治军严明,结果害得她没事做。
  反倒没想到那金程当日只是假意投降,原他也打算兵败自杀,但后来却决定留下自己性命取得西南军情报来报告给杨拓,所以才在当日苟且性命。当日进攻意城时他并没出手,只是被司马雁要求随行,后来要找机会去救杨拓,可是却被司马雁骗往去往别处,所以才被杨拓误会。
  当然金程的话石研却是不能全相信,除非有人指导其打入内部做内应,要不然以他那一条筋的性格,绝对是兵败就自杀,看到了杨拓还不得给他一个熊抱,怎还忍着住乖乖待在敌营,他既是不说,石研也不好探他的隐私。反正这次他的功劳这么多,杨拓也早已经传书信来说要厚待于他。
  可是金程得知她当日帮他的求情后,却是感恩戴德,每日便来缠她要跟她做兄弟,还说她帮忙救得他的九族,他的亲人也是她的,在她一再婉拒时才罢休(开玩笑,她可不会忘她女扮男装之事如被发现的话,那跟她结拜的金程九族还是要完蛋)。
  所以,慢慢地符林也被金程拽着来她处,三人竟是有点朋友的样子。
  那日三人便是饮酒谈心,当然没有玉琪在,因为他被石研严密保护起来,以防当日之事再发生。
  “大哥,你终于可以安心了,现在这西南军也降了我们,那史吏南也快要被灭了,我们多年的夙愿也了了。”金程一脸得意相
  “是啊,十年练兵,只为一日上场。却也是值得的。”符林却是轻叹
  “大哥,真的很怀念当年的事,研弟……”
  又来了,又自作主张地称她为“研弟”,石研翻了翻白眼。
  “你可知道当日大哥家多豪华和气派吗?大哥家几代经商,家累万贯,后面战乱发生,他们家生意却未受影响,还是蒸蒸日上,大哥也是风流倜傥,到处玩乐,整个一个纨绔子弟。”
  “金程,不可妄说”,符林出言制止。
  “大哥,何必害羞,那时我与拓弟,哎,不是,是皇上,两人已然认识,那时我极其顽劣,家中又穷,所以仗着力大又会点武功,平时无所事事,就开始小偷小摸的。那天与人打赌,他们赌我不敢进那国舅的府中,我被人一激,就偷偷跃墙而入,后来便碰到拓……皇上。算了,在你们面前,我要叫他拓弟,那时他整个一个人小鬼大,那么个小小的小鬼却一脸凝重样,比我还老气。”
  这次翻白眼的可是符林和石研一起,竟敢称“杨拓”叫小鬼。
  “我们一见面就吵架,我叫那小鬼少那么正经,那小鬼却是问我,‘你会功夫吗’,我一答‘会’,那小鬼竟说,‘那么你为我所用吧,看你的样子,你应该可以做个先锋吧’,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竟叫十八岁的我做他的手下,我说,‘小鬼,你叫我声哥,我就答应你’,那小鬼竟回答说可以。可是,我们从此成了朋友,我经常偷带他出去玩了,这小鬼见到小孩的东西竟是没兴趣,只是问我,有没有谁有本事,什么本事啊,便央求我带他去,有时他还会连续几天去观察一个人。”
  这个石研倒是可以想像得到那时的情景,毕竟她第二次见到杨拓时,他也是问她是否肯为他所用。
  “有一天,我们去河边,就看到大哥了,那日大哥倒是一个人,竟在河边钓鱼。拓弟与我走过去,拓弟却突然问,先生是用无饵之钓钓鱼什么的,大哥竟然回答是啊,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明明不认识,却又说什么大哥等拓弟等很久了。”
  (那是姜太公当日遇周文王时,便是用无饵之钓等待“周文王“的愿者上钩,所以符林意他愿为姜太公那样的人来辅佐杨拓)
  “总之,两人神神秘秘的,后来大哥就没有再花天酒地了。我们三人一起,他们讲天下、兵法什么的,我就练武,大哥还用家中之财力招兵买马的。
  哎,到现在都不通,大哥为什么当日忽然变得正经起来。”
  原来符林是“不鸣则以,一鸣惊人”,只是确实想不到,一个原来养尊处优之人又怎会轻易放弃那舒适的生活,来趟打仗这浑水呢?难道天下的商人都像吕不韦专门知道去寻一名“奇货可居”君王再辅佐来换取更加的财富和荣誉,真是想不通。
  “金将军,不知在下可否给你一建议,回朝之后,你可尽量向皇上请求赏赐封地,然后便尽快回家享福。”
  今天金程的无顾忌的话让石研想到一个典故,记得当日刘邦称帝后曾封某一名儿时玩伴,杀一人,他的前一玩伴用极其华丽之语言讲这段儿时趣事,后者则是以粗鄙言语讲完则被杀
  所以她还是说出她的建议。
  “研弟你怎么说的话跟大哥一样,你们俩还真像啊,果然研弟还是为我着想的”,那金程怎么越来越像个大妈,但她对他的无芥蒂却是头一个,也许是因为他够单纯吧!
  “研弟,我真的很感动,虽然他们都乱传因你和拓弟做什么苟且的事才保我九族,我知道这是假的,但是有一事我却知道是真的,听说当日都没有一个人为我求情,只有你去求情,因为拓弟说‘求情的人也要灭九族’,而你却说,‘那就灭我九族吧!’。”那金程真像只容易感动的小狗狗。
  “那是因为我没有九族可以让人灭“,金程听完差点晕倒。
  “但是你还是救了我九族。”
  “可我第二天确实是在杨拓的床上。”金程这次真的晕倒。连石研也是懊恼,她怎会说出这么不检点的话,看来傻瓜果然会传染给别人的。
  那金程却是当了真,还说了一句让人想吐血的话。
  “原来如此,你不当我弟,原来你想让我叫你弟媳,那我就叫了,弟媳。”那金程竟是凑过来,一脸恶心地叫着。
  “快别叫了,我跟他没什么的,叫什么弟媳,我可是男人啊,这样很伤自尊的。”石研只能做无谓的争辩。谁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边两人一片混乱,那一边符林却是稳如泰山,对两个白痴随便哪一句都可以杀头的话却是完全不受影响,(哎,不愧是年纪比较大,这是石研和金程共同心中的想法)
  “今天,我接到一份密旨。”符林的一句话终于让两个乱想的傻瓜把注意放在他身上,“石研你得走一趟了”
  说话真隐晦,但石研懂了,现在只剩东北军的事了。
  “是招安吧!”
  “嗯,越快越好!”,符林顿了一下,“你可想好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多少都不成问题。”
  “不用,我喜欢用简单的方法做事。”哎,怪不得那时杨拓离别时对她的全部请求都答应得那么干脆,原来他准备以后就让她为他东奔西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天哪,原来她侍奉的君主不是一只老虎,而是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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