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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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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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今日不醉不归”。
  所以二人便移至别殿上饮酒,但石研却是只一味讲一些旧臣的事,让李立源拼命饮酒,她现在自知酒量不好,并不敢多饮,且她过不久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那一日很多人都知道李国公与她在别殿畅饮,端酒的太监出来说国公有着前所未有的开心。

  第四十五仗 游说ING 4

  接近傍晚,她便被领到她住的房间。
  夜晚很快来临,却有一人穿着夜袭衣在夜色中游窜,在快到石研的房间时轻手轻脚的进入,观察床上被子里有着鼓鼓地方就是一刀,却感觉刀所碰之物很是柔软,扯开被子一看,只见一枕头及一些衣物放于里面,却哪里有石研的踪影。
  “你是在找我吗?二公子?”说完,就见一白影从房梁上飞下。那黑衣人看到她显然也是讶然,更惊讶于她竟会认出他。
  “二公子应是要杀石研吧,然后带石研的头去见国公,逼国公不得不造反吧!”石研原以为会是一名刺客前来,却是看出是李宵的身形。
  “何谓造反?我与父亲呆此近十年,我从小所受教育便是帝王之教育,可父亲明明有几次机会可灭掉正义军的机会,去是不肯出手,错失良机,今日你这口蜜腹剑之人,只一味拍父亲马屁。
  想我父亲会因此答应你,是你想的太过天真了吧!归附我们李家的人何其多,我父亲又怎会弃他们于不顾。”
  “只要一个国家政治清明,有才之人总会得到重用,又何必分杨家天下还是李家天下,妄想挑起天下战乱来为己获利,则是逆臣暴君。二公子何不随我降于我朝,则国公封王之日,也是公子封世子之时,以二公子之才,何怕没有出头之日。
  “废话少说,我怎会弃此可以为王的机会,去当别人的臣子呢?”说完,便向石研攻去。石研却是悠闲作战,想她每天过的茹毛饮血的生活,这虽有抱负却处于温室的人怎会是她的对手。他应也是被她白天文弱的模样所骗,不相信她是个武林高手。
  几招之后,那二公子已被她擒住。
  “二公子,太晚了,你父亲的确是答应降于我朝,所以白天我们才会把酒言欢,欢庆饮酒,不然我与你父亲第一日见面他怎会轻易与我同饮呢?”
  “你胡说,父亲怎会答应,他不会不顾我的意见。”
  “你父亲正是顾忌你在朝堂上,怕你反对,所以才不敢说出他心中所想。等明天先当众告知群臣时,你就无力改变什么了,不信,你可看我手中的是什么。”石研已然用右手制住李宵,空余的左手摊开一纸,纸正中写着“降书”二字,内容即是李国公答应投降之类的话,底下则盖着一个印,那印便是李宵所熟悉的他的父亲所持的官印。
  “我不信,我不信。”那李宵趁石研稍不注意时挣开她,从门口跑出去,竟还没带走他自己的刀。
  其实当日她无意中从一个年老的旧臣处得知赖峪飞与李立源昔日交往甚密,所以她决定好好利用这点。
  所以二十日前,她便带着玉琪赶往峪城去拜访赖峪飞,他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无意说出李立源喜爱喝酒,又忽然把后面的话给藏住了,这让石研猜中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因为赖峪飞一向喜欢与人饮酒讨论志向。她今日也是先问李立源才得知他们的关系。
  至于那玉佩她则是一她软硬兼施所得,她扮可怜说皇上竟听信别人谗言不派一兵一卒便让她去东北军,无异于送死,所以硬是要赖峪飞送她一样东西当生死离别之物,而那赖峪飞不忍心看她白白送死,所以便送了这他每日配带的从祖上传下的玉佩。却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好用,李立源竟就此答应她关于同饮的请求。
  昨天在朝堂上她已看到李立源迟迟不作决定,便是因为李宵这人。
  所以她故意先说出李宵心事,引起其关注,后又拍他父亲的马屁惹他嫌,然后便引李立源跟其饮酒,让那李宵难消心中的不安。她猜到他会派人来刺杀她。
  那印其实是假的,她自是早就来此前去各处收集资料,怎会忘记那李国公的印迹,所以她早就多次拟模,以备不时之用,现已有十有八九的相似。原想如果李宵派一刺客前来,她就拿出这假造的降书假装让刺客看到回去报告给李宵,离间他们父子。
  却没想到今晚前来却是李宵本人,可能是因为宫中门禁深严,他又极其自负便亲自前来。但骗他谈何容易,所以只能激怒于他,让他丧失理智,不及多加察看,
  且今日白天她的戏做的很足,他自也信了。
  兵者,诡道也,想自己已用诡计多次,她也知自己的行为为很多人不齿,但是最后结局皆大欢喜即可,她又从不害人。

  第四十六仗 游说END

  所以,现在她从地上捡起李宵的刀在左手臂划了一刀,当然那张假冒的降书她也烧了。第二日,一早便有一太监急冲进她的房间,身后竟是李立源亲自到访,
  “国公,这么早来找在下所为何事?”石研只见那李立源坐立不安,仿佛发生了什么意外之事,她知道一定跟那李宵有关,她现在在这皇宫里,闭目塞听的也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李立源忽然瞥了她一眼,“你的手臂受伤了?”
  “没事,昨晚自己不小心割到了。”那李国公也猜得到是他儿子干的,他喝醉于今早才醒得知,昨天早朝后那小子去而复返,可夜晚那小子却是穿着夜行衣跌跌撞撞地出宫,而早上五更天已引领五万精兵及妻儿硬是出了城门,向北逃跑了。
  他一听到这个消息,猜到应是那小子怕他会投降于骊朝所以擅自来杀石研,以此逼他谋反,所以他立马赶过来察看石研是否已出事。现在看这石研所受的伤应该是那小子刺杀没成功后留下的,又怕他醒来后怪罪于他,所以私自逃走。
  “国公,我昨日所提之事国公可有考虑。”石研知道是时候发动攻击了,虽然猜不中李宵到底做了什么,但以他竟没有半夜又进来夺宫弑父,而后自己称帝这一点来看,他应该不是一个太决绝的人。可观他昨晚不屈的眼神,应也不会甘心作人臣子,他有可能逃走了。
  “这个,昨晚应与你痛饮,喝醉后便睡着了,怎会想这些事?”其实现在李立源却是动摇不已,他今日少了五万精兵,又少了一个得力干将,他越来越处于被动,但形势未明,他还是要静观其变。
  “但是,国公,你我昨日既已把酒言欢,今日我也就实话实说吧!在下被派来虽是因皇上的信任,却也是因为在下曾被派往攻打西南军,很长时间与皇上相隔两地,皇上对下臣的当日之谊也愈加淡薄了,又加上一些朝臣向来忌恨在下的平步青云,所以日夜在皇上面前诋毁下臣,只怕皇上把下臣派往国公这边是作试探之用。如果成功,自是无话讲,但倘若下臣被国公一怒之下杀了,他们便可以唆使皇上派兵来攻。
  这原是下臣之事,不可拖累国公,但下臣也想如果他们要杀一个小小的石研,何必要假国公之手呢?只要他们在皇上多恶评几句,下臣的项上人头也是会不保的。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真正要害的是国公,现在朝中之臣多为皇上在南方时结交的能人异士,他们自是怕国公带旧都的百官归降,从此你们北方之臣便与他们形成二分朝廷之势。所以他们便想此一石二鸟之计,既杀石研又害国公。
  石研越说越叹气,她用了“无中生有”之计,只不知李立源信了几成,但是她无疑是讲出宠臣失宠的可怜。
  “现今,下臣不慎受了伤,只怕他们早已派密探在这旧都,如若听到这个消息,以此作文章,则会让他们阴谋得逞。“
  “且骊朝攻打西南军时,势力相当,何以年内攻破,就是因为很多旧朝之臣自动开门请降,以是兵力损并失不多,却又得收编西南军兵力,今非昔比。加上如以旧朝之臣攻东北军,而东北军的将领会为了‘旧日之谊’,(强调这个,也为触动李立源想起他与赖峪飞之谊),而非真心应敌,只怕会像攻西南军一样,势如破竹,等到那时就一切晚矣。
  所以在下劝国公早作打算,免得着了别人的道。“
  那李立源却是对她的话有所触动,开口道:
  “可只怕我降了,却也未必保全性命啊!”语气却是有了几分信任。
  “这国公并不须怕,当日赖先生曾是射伤皇上的人,让皇上受了大耻辱,可为何他不止安然无恙,反倒有平步青云之势,何为?他为峪城百姓可生可死,峪城百姓自也为其赴汤蹈火,所以皇上摄于百姓之势,不止不杀他,反倒要重赏于他。”
  今日国公也是一样,国公当日假意屈从于贾忠,后来为旧都百姓杀贾忠,赶走逆臣史吏南,让百姓免于战乱,近十年更是治理有方,这里的百姓自是对国公崇敬有加。
  所以国公归降后不可离旧都,而是迎帝归都。皇上自是不会拒绝,试想以南方刚建的宫殿怎么比得上这实至名归旧都。
  且骊朝国家刚立,一切法制、礼仪未能完备,而南方之臣却又怎会比得上国公来得清楚,迎帝归后,皇上自是会重用国公。“
  看那李立源这次竟是没有异议,应是同意了。
  “那么下臣愿与你共写这降书,早日派人送出。
  自此,这事便定下来,而石研便也回到客栈与玉琪见面,她留下地址,却没住在宫中。

  第四十七仗 一样的待遇

  自此,这事便定下来,而石研也回到客栈与玉琪见面,她留下地址,没有住在宫中。
  玉琪却是呆在客栈的房中,现在的他都像自己豢养的小鸟,每日被她逼得用黑纱帽盖了脸,没有她的陪伴不便能出门,石研知是自己太怕他再遭受到危险了,而她最怕的是玉琪与杨拓、史吏南与李立源的接触。
  她犹记得当日在今城的王府时听到的有关玉琪的出生之谜,说他原应为女子,让天下之人为争夺他而血流成河,后来因天神怜悯才把他转为男子的性别,但夫人临终之言是,算命所讲玉琪可能还是逃不了命定的命运。
  如果这些是真的话,那么争夺他的人极有可能是三军的霸主,即杨拓、史吏南与李立源三人。虽然作为现代人的石研不想轻易相信这些算命之言,但发生的事不得不让她相信他们会给玉琪带来损害,他们第一次到史吏南的都城时就发生玉琪想牺牲自己来报仇的事,而后来在杨拓的国宴上玉琪又发生了意外。
  所以现在她就怕玉琪如果见到李立源,又要发生什么事。但这样把他困在这里,也太不人道了。
  “玉琪,”正安静地待在房间内写字的玉琪看到石研后,自是开心的美丽的脸愈加娇俏,却在看到她的手臂时,立马奔过来,
  “你受伤了。”玉琪满脸的担忧。石研却才发现忘记把她的伤藏住,许是刚才积压之事已完成,一时开心给忘了。现在她的手臂上的伤是自己草草包扎的,刚刚她拒绝了李立源要传御医帮她治疗的要求,毕竟她还是怕御医会发现她的性别。
  “我没事。”石研连忙安慰道。
  玉琪却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轻触伤口上的纱布,“研儿,从今而后可否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今天可又是你自己割的。”
  这玉琪怎么这么像是大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虽然心中这样想,但石研嘴上还是要认错的。
  “是的,不过不痛的,这伤使这旧都之行的事也完成了。玉琪,我带你出去转一圈吧!你看,你都不关心我身后之物。”
  这时的玉琪才注意自进屋以来石研的另一只手一直藏于身后,且隐隐从旁看到纱状物品。石研已然拿出,竟是一个白纱帽。
  “哎,玉琪,不要误会,我不是要欺负你的,给你两个纱帽戴,我是觉得戴着黑纱帽的你好可怜,所以决定从今以后跟你一起戴纱帽。”
  石研只能忙着安慰。刚才玉琪看到白纱帽时,误以为石研嫌他戴一个纱帽不够,又多给他一个,因而露出受伤的神情。
  那几天,有两个戴黑纱帽的男子在旧都的街市游玩,其中一名男子手上绑着纱布,两个大人却如小孩般对很多东西都感兴趣,更有人从偶尔被风吹起的纱帽看清是其中一人是女扮男装的美娇娘,所以纷纷猜测那两人应是夫妻结伴游玩吧!
  其实,那天石研心中的一句话却是没有说出口。
  “自此之后,离开骊朝,长伴游玩,神仙侠侣”

  第四十八仗 再次的远离

  其实,那时的石研心中的一句话却是没有说出口。
  “自此之后,离开骊朝,长伴游玩,神仙侠侣”
  她原就想着从此以后,中原也算大致统一了。而骊朝,在文官有符林、李立源,在武官也可重新启用金程,这杨拓没有她,应该也可以过得很好。
  可是那一日的话她未能说出口,后来竟是又没机会了。因为随着十几天后的圣旨抵达,里面除了答应迁都之要求和赐封李立源为太原王外(李立源原籍太原),还加了一条赐封石研为观察使(即为现在所称“钦差大臣”),巡视民心未平定的中原各地,且赐了一块令牌于她,令其如发现当地臣子有治理不当,她可有治罚主杀大权,且还可任命当地有为之士取而代之。
  还告知石研此事早已通告天下,害得石研想推却也难了,原想李立源的事一结束,她便能见到那个人,跟他请辞,可是现在却是他们又不能相见,已经半年多没见了吧!为什么心中就像没了心脏成了空的,好象见到那个人心才会完整。
  李立源此时是充满同情地看着石研,看来石研失宠之事是真的,皇上铁定是对他厌烦了吧,又怕把他留在身边对他纠缠不清,捅破丑事,所以才外放,又派了一堆吃力不讨好的事给他。
  哎,这就是以色侍人的结局。
  正想着,石研已经走过来,虽然一副都快流出泪的样子,却是缓缓张口说。
  “国公,不,应是太原王,我原还想着能与你再次痛饮,但这任命来得这么急,我还是得尽快出发,同饮之事只能他日再完成了。”说完,眼中的悲哀虽是没少了多少,但多了几分洒脱之意。
  “我在此旧都等候你的归来,我们再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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