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轻哼一声,拉开锦被躺了上来,娴熟地爬上上官语嫣丰盈柔软的身子,在那些敏感之处撩拨,二十天下来,男子对上官语嫣的身体,已经熟悉极了。
真是贱人,那么迫不及待,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好好招呼你,让你终身难忘!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邪笑,上官语嫣突然用力一吸,将他的舌头吸进了嘴里,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一声急促的惨叫,男子身子绷紧,痛得眼冒金星,上官语嫣突然手脚齐用,将他紧紧缠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手肘抵在他的气海穴用力往下按,让他的内力完全是不出来,另一只手拿着铁圈,“咔擦”一声,将他左手锁住,锐利的簪子,抵上了他的咽喉大动脉。
“说,你是谁?”
男子疼得浑身大汗淋漓,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眼泪滚滚而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上官语嫣也不啰嗦,用力点在他的周身所有大穴,制住他,然后跪坐在他的身上,迅速将他的手脚全部拷上,按下开关将他绑牢,几下就扯去了他身上的薄薄亵衣,顺手将他脖子上挂着的钥匙扯了下来,松了一口气,跳下了大床。
“哼,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你不说,我自己不会看吗?”
冷冷地说着,上官语嫣点起一根粗粗的蜡烛,将门、窗全部关牢,放下厚厚的帐子,坐到了床上。
烛光下,男子双眼紧闭,、赤、裸的身子不住颤抖,脸色苍白,满脸绝望,这张脸,赫然是“绝刹”门主,那个当初缠在她身边的,装作很可爱的少年,可儿!!!
“可儿???”上官语嫣诧异轻喊,眼神,瞬间冷冽。
可儿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眼泪流得更急,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深深陷了进去,鲜红的血渗了出来,和嘴角的血痕混在一起,滴落在枕头上。
不对,不是可儿!
凤眼微咪,上官语嫣清晰地看见在他的脖子处有一条细细的痕迹,上下的皮肤,有些微色差,原来,戴着人皮面具。
毫不犹豫的,上官语嫣伸手卷起,用力一拉,“撕拉”一声,一张和可儿有七八分像,但是更为精致漂亮的脸露了出来,皮肤晶莹玉润,好看的眉斜飞入鬓,这眉,和闭着眼的眼结合在一起,莫名的让上官语嫣觉得熟悉。
“张开眼。”心中一动,上官语嫣命令。
男子睫毛不住颤抖,眼睛闭得更紧了。
不张?哼,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
眼中寒光一闪,上官语嫣扯过棉被遮住了他的鼻子,用力按了下去,堵住了他的嘴和鼻子,冷眼看着他。
男子狂乱地摇头,珠泪四处飞溅,上官语嫣心冷似铁,漠然地看着男人精致的脸开始涨红,慢慢发紫,终于,承受不住,张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眼里,是深深的悲伤和死寂般的绝望。
“是你,寒玉竹?”掀开棉被,上官语嫣喝道,眼神,愈发冷酷。
这双眼,上官语嫣印象很深,就是从来都蒙着脸的寒玉竹,原来,是他!!!
痛苦地张大嘴巴,贪婪地吸着新鲜的空气,汹涌的泪水不住滚落,打湿了枕头,寒玉竹绝望地张张嘴,嘶哑低喃:“王爷,对不起!”
“对不起?”联系发生的一切,突然之间,上官语嫣什么都明白了,幽暗的黑眸中,迸发出浓浓的杀气!
“你是可儿,也是寒玉竹,更是‘绝刹’真正的门主,对不对?”
“是”。
“在地下迷宫的密室里,抓我的人,是你,慕容瑾熙,你们合演了一场戏,目的是要我把你带在身边,对不对?”
“是。”
“铭在仓木国皇城被掳走,利用寒玉令把我骗进绝刹的,也是你,对不对?”
“对。”
“绯情和绯昊口中的主子,就是你,在巧煌国,那次,是你设计被追杀,我赶去救你,情儿和昊儿制住了铭,不料却被司凤舞趁机抓走,情儿和昊儿,才会惨遭毒手,自杀身亡,他们,是你害死的,对不对?一切都是你在搞鬼,是不是?”
三个月眼神愈来愈凌厉,杀机越来越盛,声音,越来越低沉冷酷,一字一顿地质问。
“对。”
寒玉竹声音越来越哽咽,越来越绝望悲伤,低声回答。
“寒——玉——竹”
想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想起铭两次被掳所受的苦,她的忧心恐惧,想起被凌虐的不成人样的绯情和绯昊,想起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他玩弄于鼓掌,更想起这二十天她遭受的屈辱,还有府中的宝贝们和皇姐、紫夕银她们的疯狂寻找,担惊受怕,滔天的怒火,让她的双眼,都蒙上了暴虐的红光!
“你敢这样对我,寒玉竹,你死定了!“一把掐住他的咽喉,上官语嫣暴喝,手掌,越收越紧。
154 绝不手软
“唔——”
突然,寒玉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试图摆脱上官语嫣的钳制,美丽的眼中布满哀求和绝望,紧紧盯着她冷酷的眼,泪花四溅,焦灼无比。
“怎么,想为自己辩解?”上官语嫣冷哼一声,手,稍稍放松。
“孩……孩子”,嘶哑地从咽喉肿逼出这句话,寒玉竹眼中满是恳求。
孩子?大脑突然有短暂空白,上官语嫣不由自主松开了手,眯起了凤眼,神情变得莫测高深,眼底的寒意,越积越深,就像是屋外的皑皑白雪。
“王爷,求您,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好不好?一命抵一命,何况是两条命,是我该死,只是孩子是无辜的,饶了她,求您了,王爷!”寒玉竹的声音很嘶哑,泣声哀求,脸色,苍白如纸。
“我的孩子?”上官语嫣眉一挑,“你是说你怀孕了?”
“是,半个月大了,大夫今儿个确诊的,我本想今晚之后,偷偷将您送回去,没想到……”
寒玉竹眼神黯淡,凄楚低喃:“人算不如天算,王爷,我知道我做了那么多,还将您绑在这儿,承受了这些屈辱,是我的错,您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求您留下我的命,让我生下孩子,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你生下我的孩子?”上官语嫣冷酷一笑,逼视着他绝望的美丽星眸。
“我想要孩子,我的媚儿他们,自然会为我生,我为什么要留下她?有你这样心机深沉的爹爹,这个孩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不欢迎她的到来,既然你你绑我,还是用这么屈辱的方式逼我上你,就是为了要这个孩子,那么,不如让她陪你一起去,岂不是更好?”
她的第一个孩子,才不要是他的呢,这个孩子,是她屈辱的象征,是不受欢迎的,就算生了,她也不会喜欢,与其这样,还不如乘早扼杀,一起杀!
“不……”
上官语嫣冷酷的眼神和话语,让寒玉竹心胆俱裂,绝望哭喊:“我错了,我不应该设计你,求您绕了孩子吧,王爷……”
“现在知道错了,已经晚了!”上官语嫣冷漠地说:“这二十天来,你每天晚上喂我吃春药,那般折辱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样的心情,寒玉竹,你注意我,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手段,你想必清楚,铭被人鞭打,情儿和昊儿被人虐成那样,所有的,今晚,我都要在你身上讨回来!”说完,上官语嫣伸手用力一拉,卸了他的下巴,防止他的叫声引来那些高手,或者咬舌自尽。
“唔唔唔……”
寒玉竹惊恐得眼泪直流,拼命地摇头,上官语嫣嘴角泛起残酷的笑,起身下床,撤下桌布将窗户牢牢封住,将所有的蜡烛放在桌上全数点燃,冷笑道:“情儿和昊儿承受的虐待,还有铭遭受的鞭打,如果你能受得住,我可以考虑一下你的请求,争气点,别给我玩死了,嗯?‘
眼睛一亮,寒玉竹不再拼命摇头了,闭上了星眸,倔强地紧紧咬住嘴唇,身子,绷得僵直。
看着眼前曼妙的性感身子,比例完美、皎洁如玉,暴虐的火苗,从心口蹿出,想起那天冲进房里看见的那绯情、绯昊他们体无完肤的身子,怒火直冲脑门,低下头,狠狠咬住了那颗粉嫩的红樱。
“唔……”一声闷哼,寒玉竹僵硬的身子禁不住僵硬挺起,又重重摔下,剧烈地颤抖起来,血腥味,在上官语嫣的口中蔓延。
“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当时,该有多痛?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双倍的还给你,就对不起他们。”放开渗着血丝的红樱,上官语嫣手腕一转,将珠花捏在了手里,眼神,更冷。
“这么亮的花,戴在你的身上,是不是更美呢?”
将珠花在寒玉竹白皙的身子上摆弄着,看灼热寒玉竹发白的脸色,上官语嫣邪魅一笑,突然身后捏住另一颗红樱,用力地往外拉,将乳、头揪起,另一只手举起珠花的尖端,用力插了下去,“唔……”一声凄厉的痛叫,珠花插、进两者当中,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蜿蜒流向小腹,果真是极凄美、性感的一幕,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玩S、m。
无力地张大嘴急喘,寒玉竹莹白的身子剧烈颤抖,冷汗涔涔,不住滚落,剧痛让他连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冷冷一笑,上官语嫣低下头,狠狠将那另一边被咬破红肿的红樱含在嘴里用力咬噬,眼角看见寒玉竹两只发白的手紧紧攥着床单发抖,眼神一寒,双手袭上了人体最为敏感的部位,用力肆虐,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牙齿也毫不留情地咬噬,直到他浑身上下都遍布淤痕,才松了口气,拿起了一旁烧了很久的蜡烛。
粗粗的烛芯旁,流动着火烫的烛油,上官语嫣一手一个,毫不犹豫地将烛油倒在寒玉竹红肿的红樱、性感的锁骨、线条优美的小腹、娇嫩的大腿上。
“唔……”寒玉竹痛得身子不住起伏弹跳,就像是沙滩上垂死挣扎的鱼狂乱地摇着头,痛苦的泪,不住倾泄。
“真美!”
红红的烛油在不满青紫淤痕的很伤迅速凝结,变成一朵朵美丽的蜡烛花,美得惊心动魄,诱人极了!
“这儿没有道具,不然,我会让你记忆更深刻!”起身按下开关,让铁链变松,上官语嫣用力拉着他已经完全不能动弹的身子扔到桌上,拉过长长的铁链将他上半身固定,下半身垂到桌脚,看着完全暴露出来、微微挺立的玉柱,火气再次上扬,伸手一把紧紧捏住。
“寒玉竹,你说,我要是把它割了,你受得住么?”
“唔唔唔……”一听这话,已经被折腾得痛不欲生的寒玉竹不住摇头,口水顺着卸下的下巴不住往下淌,眼中,是绝望的哀求。
“最后一步,我不想做,因为那样我觉得恶心,不过,铭受的鞭打,要从你身上讨回来了。
话音一落,上官语嫣拿起一旁的两根束带拧在一起,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猛抽。
虽然内力被封,但是上官语嫣怎么说也是一个武林高手,那力道,自然要比一般人要到,所以,虽然不是鞭子,但更胜鞭子。
”啪啪啪……“清脆的抽打声响彻屋子,寒玉竹仰面朝上,被完全打开缚紧的身子毫无抵抗之力,每抽一下,一条血痕就瞬间暴起,渗出血丝,不大一会儿,寒玉竹的身上便血红一片,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痛到极致是怎样的感觉,寒玉竹是个真正体会到了,那是来自身体上深入骨髓的剧痛,还有,被爱的人这样无情鞭打、折磨的心痛,生不如死!
妍,我爱你,我爱你呀,我没想到自己会爱上你,爱上那么温柔深情的你,可是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没有想要伤害你在乎的人,真的没有,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和你的孩子,然后带着她远远地看着你,陪着你就好,我错了,求你,不要折磨我,呜呜……
瘫软在桌上,承受着上官语嫣的怒气,寒玉竹在心底哭喊,意识,渐渐模糊。
“呼……”一扬手,扔掉手中已经变得血红的衣带,看着被自己打得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寒玉竹,上官语嫣冷哼一声,膝盖,抵上了他的腹部,将铁链用力一拉,抬起了他软软耷在一旁的头,捏住了他的下巴,”咔哒“一声,合上了。
“寒玉竹,我说过,如果,只要你受得住,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现在,绯情和绯昊的仇,我报了,铭的仇,我也报了,现在就来算算我俩的仇,如何?”
虽然身体痛得已经麻木,但是上官语嫣的动作,还是让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巨大的惊恐慑住了他滴血的心,无神的美眸,瞪得老大。
“求你,我爱你,我爱你,真得爱你,我错了,不该那样对你,绕了孩子,绕了孩子,那是我的命啊,求你,求你……”
低低地呢喃哀求,寒玉竹绝望地流着泪,双手拉扯着铁链,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爱我么?”上官语嫣笑了,冷漠的眼,紧紧盯住他 惨白如织的精致容颜,冷酷地说:“你这种极端的爱,我要不起,也不想要。”
寒玉竹,我不想知道你是因为什么理由才会一开始只想要孩子,但是我告诉你,我堂堂凤王的种,绝对不可能流落在外,至于你,我根本不爱,看在你每一次设计我和我的人,都没想过下重手的份上,看在你住在王府那么久,没有伤害到他们的份上,孩子,我收回,留你一命。
不过,要是我发现你和绝刹的人敢对我的人有一丝不利,那么,我就会将你们在大路上所有的手下杀光,将绝刹连根拔除,我一个国家都能灭了,何况一个小小的江湖组织,从此以后,你我,形同陌路!“说完,膝盖重重地顶进他的腹部。
“啊……”尖锐的惨叫响彻房间,直冲云霄,寒玉竹整个人痛得不住痉挛,上官语嫣还未来得及捂住他的嘴,突然,屋子里金光一闪,琉璃突然从虚空中出现,焦灼地一把抱住浑身暴虐气息的上官语嫣。
“语嫣,天,别这样!”
一把将脸色铁青的爱人紧紧抱进怀里,从已经昏迷不醒的寒玉竹身边拉开,安抚地拍上她的背。
“对不起,我来晚了,刚刚感觉到你心里的怒火,但是正在行功的紧要关头,脱不开身,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寒玉竹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
瞪大金色的美丽眸子,琉璃惊骇地看着从寒玉竹身后流出来的鲜血,话也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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