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的发问即成功打断了轮的坏心情，又间接回答了少女的疑问，向所有还怀有同样疑问的人证明的轮的身份——红影轮，而不是宇智波轮。虽然在知情人眼里这个掩饰太苍白，却也帮他挡去不少的麻烦。其实，轮并不是个怕麻烦的人，只是他的耐心在特定的时候相当的糟糕。
弯身捡起滚落在地的油伞，撑开却被君麻吕接受过去。
“走吧。”
腰被圈住，强壮的手臂一带人就不得不跟着他走。
抱歉的朝观望在三米外的人笑笑，不再遮掩的容貌在明亮的户外一览无遗。精致、美丽的脸庞如同做工精细的工笔画，一笔一划皆极尽画匠所有心血，漂亮的惊人。一个回眸一个转盼，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不是佐助君！至少佐助君没有他这般靡丽的气质。
观望的人半分失望半分庆幸的目送他们，等美丽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衣角都消失在转角后，才略有失望的探出一口气。
“大额头小樱果然没骗我，他不是佐助。”
美丽的山中井也脱离的蹲坐回原地，有一下没以下摆弄楚楚可怜的花骨朵，她不难受看的别人都替可怜的花骨朵难受。
“我说井也，咔嚓！你叫我来就是看人言情剧的吗？咔嚓！还不错，不过克美署片好看，咔嚓！对了，你要不要也来点？咔嚓！”
不用怀疑，那个咔嚓声就是一边塞署片一边说话的丁次发出的，他吃得不亦乐乎之际还记得分给同伴一点。不得不说，真是个好同志。
“麻烦死了，这种事下次就不要算上我了！”做了个仰天望云的姿势。嗯，今天天空的云可惬意，看上去就好有睡觉的感觉。
含着泪泡，鹿丸哈切不断。凭他的高智商，怎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光看鸣人现在住的地方，就能猜测出个大概——
宇智波遗孤，似乎不止佐助一人。只是没想到，鸣人对宇智波这个姓不是一般的情有独钟。再打个哈切，鹿丸拍着屁股甩手走人。
聪明如鹿丸者尚不能完全猜透轮的身份，何况其他人？在鹿丸离开后，井也关乎团队精神这一话题发表了一下意见，看没人响应就悻悻地拉上老友。
“游侠，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哎呀！你在发烧？！”
惊呼，井也非常自责，她光顾着看那个红影轮连好友的异状都没发现。几乎是扯得把精神明显恍惚着的游侠送回家，再七手八脚的找来大额头。
惊天动地的忙完之后，一看表都晚上十点了。打个电话回家，井也索性今晚就留在这里照顾游侠了。游侠的状况实在不稳定，吃过大额头的药睡是睡了却梦呓不断而且大都是英文，其中有一个人的名字出现的频率异常高。
是叫玛格丽特吧……游侠似乎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就是在梦中都不住道歉，眼泪更是奢侈得流到了天明。
她们从小一起自村子长大，可以这么说她认识的人她也绝对不会不认识，而她不认识的人她也绝对不会见过。那么，这个玛格丽特到底是谁？
井也皱着眉头想起曾经一阵子关于游侠的谣传，说她有能看到未来的能力，虽然有段时间闹得连火影大人都惊动了，后来还是被证明只是谣传不了了之了。但不知为何，看到哭泣在梦中道歉的游侠，井也就不由自主想起这件事来。
“如何？鸣人的训练结果？”
从外面回来，轮把新鲜美味的糕点放在盘子里，端给饿死鬼一样自家小鬼。“破”在外的名声虽不好，神秘又诡异的，其实不然。
平日里没大没小的他们也没少做过，尤其是这次跟来的几个，都是从小轮看着长大的，也从小就宠得紧。而他们也没让轮失望，无疑都是最出色的。
“唔，算是勉强能看了。我要水——大人——”
忙里偷空还要装个乖，剑舞努力维持他较小可爱的想象力图博取轮的同情，然后把水杯递给他。轮有时还是会自我反省一下，剑舞这么爱装嫩是不是跟小时候他对长得最可爱的孩子最好有关系……
一个暴栗子从窗外砸过来，剑舞敏捷的一侧身身后的墙壁被拇指大点的暗器打穿了墙壁估计是落在院子里了。
“君大人，你是要杀了我吗？”叉腰，大有泼妇骂街的意思，剑舞横眉倒竖。
翻身从窗户进来，君麻吕接过轮手里的水壶朝剑舞脑袋砸去，后者叽里呱啦得嘟囔一番抱着壶嘴就灌。
今天轮到君麻吕和绯村训练鸣人，体术方面的高手和拥有不亚于宇智波家幻术攻击能力的绯村，鸣人估计有得受了。轮还是亲自去看看他，要是真把鸣人给操练挂了，那他要怎么赔给纲手？
熟门熟路的绕过自家客厅，笔直的朝后院走去。他们住得就是废置很多年的宇智波故宅，熟门熟路的轮对这里可谓是非常了解……童年的记忆称不上美好，但至少在那个犹如镜花水月般的梦境中，他完成了一个孩子该有的一切童年。溺爱的妈妈，严厉却总会露出满意笑容的爸爸，可爱的弟弟，还有很多重要的人，水门哥，止水哥，自来也老师，大蛇丸叔叔……
“到了。”
豁然开阔的后院练功场，占据了父亲还有他和鼬童年里的地方。只是这么看着就如同失足跌进回忆的泥潭，越是想要挣脱出来就陷得越深，惊觉过来时他已经满身是冷汗。
挥开君麻吕搀扶的好意，轮觉得自己还能行，以前如何他无力计较，回忆里的自己太真实，那种强者才有的傲慢居然可笑的被保留在这个身体上。在如今这幅残破的身体上，多余的骄傲之能害死他自己，不得不说真是残忍的组合。
绯村怀着手臂没事人一样分腿坐在石墩上，别说伤了就是衣着上的凌乱也几乎没有，而他的对手鸣人却累得趴在地上死过去一样无声无息。
段数差太多了，大人欺负小孩子也就是这个样子。不顾确实和剑舞说得一样，勉强够看了，至少绯村的脚步移开过了，不是吗？
为了看清楚鸣人的实力，让他施展出最强的术，居然还是螺旋丸和多重影分身！其他的忍术弱的惨不忍赌，基础更是差得一塌糊涂，完全不像经过系统训练。
太弱了！
将他抛给剑舞，一消失就是十天，再回来时鸣人的眼神变了。
渴望变强、变得更强，不惜化身修罗也要变强的眼神。坚强的决心璀璨在高高的天幕之上，天狼星……
瞬间轮几乎以为他又看到另外一个宇智波家的人，其实确实完全相反的。
蓦然笑过，轮就知道会这样子。
水门哥，你的儿子跟你像的很，就连傻起来的地方也如此相似。
接下来，就到轮发挥作用——药。
药分有很多种，大体可分为救人和杀人两种。救人的手段被称为医术，而杀人的则被称为毒术。这只是笼统地划分，其实在救人和杀人之间还有一段模糊的地界，暧昧在两者之间的技艺，俗称禁术或者秘术。
红影轮威名各大国的另一项技艺，就是禁术和秘术。
“小鸣，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告诉我你能受得住。”
下针的手顿了下，轮挤出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平躺在石床上的鸣人，逆光作用下他的脸看的并不真切只有微微弯起的嘴角，鸣人才能辨别出他的微笑。
“嗯，哥哥你放手干吧！只要能变强，能阻止得了佐助我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脱得只剩下惹人发笑的平角花内裤，脸上的认真和坚毅却让人刮目相看。
“很好，三个小时内自己走出来。”
一股脑把药丸全塞入他口中，轮趁着药效还没起作用转身迅速离开。石室唯一的门刚落上锁，里面撕心裂肺的呼喊决堤开来，紧接着碰撞声、撕裂声、咆哮声、惨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必要的途径，打破常规的方式自然有它难以启齿的地方，短期大幅度提高身体更项机能，结果固然诱人，代价也血腥非常。否则也不会被称为旁门左道。
但如果这是这样，选择这种方式修行的人怕还是会多如过江之鲫，被称为旁门左道最主要的理由还有一个，就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激发人类潜能的药剂师少如凤毛麟角。因此，才会被称为禁术。
就轮所知，能到到这种程度的药剂师，纲手面前算一个，天之国的那人算一个，能在佐助身上试验成功药师兜也面前算一个。只是佐助受的苦，怕是多过鸣人百倍千倍。
不时询问时间，在时针终于要走到正点时，轰隆一声石室的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化为灰烬。蹒跚着，脚步凌乱的从废墟中走出来。
“小鸣……”
“轮大哥…佐助当初也是这么痛吗？”
虚弱一笑，却比哭还难看。
“嗯，痛如剥皮、抽筋，全身筋脉逆转膨胀，肌肉骨骼活生生拆开，再重新组装…甚至是拧裂查克拉断袋……”眼睑下，湿润的睫毛微微闪动水光的潋滟。话语，断不成句。
“抱歉……我让您担心…了！”强笑僵住，终于支撑不了透支的身体，失去意识之后直接栽倒在脚下的废墟里，不省人事。
被架走，破天荒地绯村居然亲自来接人。
“虽然小狐狸很吵，光是会耍嘴上功夫……但还是蛮可爱！”血红色的眼笑开一条细细的缝，泄露出深层的色泽，流光溢彩的艳红耀眼的根本无法直视。
鞠躬，绯村和林遥一前一后搬着呼呼睡过去的鸣人远处，留下相携的背影，默然远去。
——绯村红叶，一柄当之无愧的绝刀，快得吓人也狠的惨烈。不能收为己用就是可怕的敌人，诚然也是最好用得杀手锏。如今，能镇得住他的也就只有君麻吕，要是哪天君麻吕不在了……
看来要想办法给这柄绝刀找个刀鞘了。
刚为鸣人的事松了口气，又要操心绯村的事。哎，他也真是天生劳碌命，怪之怪生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乱世。
抿嘴呵呵笑起来，下一秒就抛开了自扰的悲秋伤时，他的时间不多每一秒都要掰成两半用，浪费不得。
训练的时间占据大半，却大多是都不需要轮插手。绯村他们似乎很喜欢鸣人，一个两个的都难得拼命的操练鸣人，出任务时都没见过的冲劲却给他用到悬恋鸣人身上了。最直接的结果就是，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下来，鸣人就是如同新生了一般，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但是，也有没变的地方……
“大哥大哥！你看你看，我用螺旋丸的时间又缩短了！而且你看，我还把新的属性加入其中了！你看还有——”聒噪爱蹦达的毛躁确是变都没变过。
每天持续着基础训练，偶尔添加查克拉属性的训练，一个月下来，鸣人勉强能在林遥和剑舞手里走出十招逃出十五米，却依旧在绯村手下毫无反击能力。
耷拉着耳朵，金毛狐狸蹲坐在地上很没精神的叹气。白毛狐狸则插手缩在旁边，偶尔用他的狐狸爪子默默同宗的脑袋，安慰几句。这么和谐友爱的画面应着大背景宇智波家后院的杂草堆夕阳一片的遗落，余晖万丈，倒也美不胜收。
然而，好景总是不长，村外传来的一纸消息击碎了咫尺的幸福。
——宇智波佐助杀死了大蛇丸，带着大蛇丸的精英遗部全力追杀宇智波鼬。
牵扯在里面的人，是无论鸣人还是轮都不可能放手不管的角色。然后，离别似乎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大哥，我去把佐助带回来，你在木叶等着我的好消息！”
拍着胸脯，小狐狸精神勃发，几个月的修行让他早跃跃欲试，尤其今天难得得到了红叶的夸奖，更是信心大增。
“嗯，我等着你的好消息。”笑眯着眼，说着绝对不可能实现的谎言，轮目送鸣人和木叶的同旁飞速的离去，直至化作一颗颗消失在夕阳中黑色污点。
转身，轮向五代目火影告辞，“打扰了，我们也要告辞了。”
鸣人离开之时，也是他们离开之日，本来这趟回村子就只是为了鸣人而已。他都走了，轮更没有留下来的道理。只是这一别是不是永别，谁也说不清楚。
“为什么要骗他？”手臂挡住轮的去路，五代上前一步逼问。
“今日就是永别，为什么要许给他不切时间的诺言？”
连眼睑都没动一下，轮面色如故，“注定是成为谎言，一个和两个又有什么区别？”
愣了一下，五代追上去拉住轮的手臂。
“最有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要找宇智波佐助还是宇智波鼬？”
被君麻吕抱在怀里，轮失笑得侧过脸，回个纲手最后的笑容。
“你，不是早知道答案了吗？……”
秋风扫过，转眼间哪里还有人际？只剩下满地的落叶，悠然起舞。
送走了鸣人五代顺便也送走了宇智波轮和“破”的一干人等，她该感到松口气的。可当那些人真的走了，纲手心中的阴影反而更大。
“宇智波轮，可别做傻事呀……”
第四六章 纷至沓来？
第四六章 纷至沓来
挑个地儿就把自己扔下来盘腿坐着，大伙都不住往火堆边上靠，很快六七个人都紧密的围城一个小小的圈，环绕在火源的周围，倒也暖和。
深秋本来就冷，尤其是他们已经在瓢泼大雨里不眠不休的前进了一整天！鸣人是很想早点找到佐助，可他不能不顾及同伴的身体。尤其是雏田已经渐渐显露出疲态，再看看小樱也频频哈气。都是因为他的任性才还大家如此狼狈，鸣人觉得对不住这干兄弟朋友。
“笨蛋，这么文艺表情一点也不适合你……拜托，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蒲扇一巴掌呼过来，鸣人险些被拍进火堆成了今晚的加餐。
“死牙！你想谋杀是不是！”狐狸扎毛，竖立的尾巴超罪魁祸首撕牙。
“啊？你说什么？”牙掏耳朵，鸟都不鸟他。
赤丸更是从旁偷袭，可惜被鸣人轻松就闪躲过去，牙的眼睛都绿了。
“臭小子，这个月跑哪儿去特训了？厉害的像变了个人一样！”
哥俩好，牙勾着鸣人的脖子死命使劲。
“听说村子里来了个大美人，小子手脚挺快的嘛！”
听牙这么一说，知情的小樱吓了一跳，想起宇智波轮来竟只是后怕的冷汗连连。她没有鸣人的好运，宇智波轮对她从来都是不假辞令，每每看过来都是一双冰冷的写轮眼寒森森的看人，仿佛在他眼里天地万物都是死的！
“这么说来，轮先生的确是个大美人呢！”向来不通人情世故的佐井也参了一脚，更助长了牙戏弄鸣人的火焰。
“哦~居然还是男的哦~~~你小子还真没看出来~~~”啧啧有声，暧昧的眼神看的鸣人眼晕心慌，红着脸七手八脚的解释。
“没！没有的事！我只把轮大哥当作我的哥哥！他，他，他其实是——”
“嗯哼！”咳嗽声打断了鸣人的话，一望居然是翻着半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