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来自现代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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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来自现代2(完)-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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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应他,只是将碗收拾好,然后端回厨房,洗碗做家务的事,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从穿越过来,我就是一个将军的千金,而后便入宫,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荣华富贵的人啊。


    可是,我还是很熟炼的将碗洗好。


    有些东西,是身体的记忆,就算脑海拼命的想忘记,身体本能却还是记住了它。


    废后的旨意估计已经召告天下了,也不知道爹会怎样,我想着,一会应该偷偷回趟将军府,不过估计我这模样,可能连爹也认不出来了吧?




我刺伤了南宫辰

废后的旨意估计已经召告天下了,也不知道爹会怎样,我想着,一会应该偷偷回趟将军府,不过估计我这模样,可能连爹也认不出来了吧?


    扯扯嘴角,我连微笑也觉得吃力,这两天变化真多,不是么?


    天上地上,大概就是这样。


    洗好碗,我走出厨房,没有回房,我站在院子,看着外面的风景。


    小院外就是树林,秋末了,树林里的残叶被秋风也卷缠得所剩无几,光秃秃的枝杆显得很萧涩。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我便开口询问,“这里是京郊吗?”


    “嗯。”他在离我不远处止步。


    “回到京城,大概需要多久?”


    “半天光景。”  


    那还是蛮远的。


    “巫师,我们就此别过。”我连转头都没有,直接朝院子的小门走出去。


    “郑嫣然……”


    “你为齐齐旭报仇没有错,只是我也已经如你所言与南宫辰分开了,幸福离我……很遥远,我们扯平了。”


    “可是,你害我一夜白头,我……恨你。不过我不会像你这样报复什么,我只是从心里,狠狠地恨你。”  


    “那一夜,的确是我刺伤了南宫辰。”他的话轻轻地从我身后传来。


    我迈开脚步,这些过去的,我不想再听,只是,他继续的话语,让我不得不停下。


    “他心口被我刺了一剑。”。


    我的脸刷的变白,手死死地攥紧,我甚至有听到指甲断烈的声音,“你说什么?”


    我没有转身,我怕我一转身,我真的会失手杀了他。


    “我很感动,你为了救我,看不到他身上受的伤,其实当时,他手心都是血,只是垂下,你看不到而已……”


    “哦。”良久良久,我才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于是便应了一声哦。




回家

眼是干涸的,我不知道为何落不下泪,但我现在的确没有哭泣。


    “如你所说,我们……扯平了。”


    我不愿再听他半句话,远远地离去,远远地……


    那天宫人们惶恐的惊叫,是因为他的伤吧?南宫辰,你心口中剑,为什么不说?如果我知道,就算再怎么愧对齐齐旭,我也会如巫师所愿,亲手的将匕首插进他的心口。


    让他也尝尝心被刺中的痛。


    可是,你为什么不说?!


    我伤了你的心吗?  


    好累好累,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我走到将军府的后门,抬手敲着。


    等了好久,才见仆人来开门,见到我,他立马就被吓得魂飞魄散,“鬼啊……”


    我扯了扯嘴角,果然,我这模样,在别人的眼中就像鬼了。


    “忠伯,是我。”我开口出声阻止他的鬼叫,让他看清我的脸容。


    他看到我,傻傻地盯着,“小……皇……”


    话都说不清了。


    “爹在吗?”


    “在,在。”


    我跨过门槛,对着他道,“你去禀报我爹,我在我房里等他。”现在这幅模样,我还是不要吓人好了,不然,明天将军府就会传遍夜晚撞鬼之事了。


    估计是忠伯有跟爹说了我的情况,爹见到我时,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嫣然。”


    “爹,女儿来投靠你了。”我说着玩笑的话。


    他却喝我一声,“傻孩子,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我干涸的眼,却因为他这样的一句话,而崩湜,泪一直地落下,我哭着,发泄着。


    “嫣然,你的头发?”待我哭停,爹才问我缘由。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夜白头了。”我想轻松地诉说,可是失败了,我自己也觉得很沉重。


    白发,不是在任何一个时候都彰显个性的。




缘尽了

“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让下人帮你备水,你沐浴一下,然后好好的睡个觉,天大的事,也有爹在呢。”


    这样的父亲,让我感动的无与伦比,我点头,“谢谢爹。”


    …………………………………………………………………………………………


    次日醒来的时候,一个丫环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看到我,她虽然力持镇定,却还是吓了一跳,“小……小姐,奴婢是来服侍你洗漱的。”


    我看了她一眼,很面生,“你入府多久了?”


    “回小姐,我是刚入的府。”  


    刚入的府?我眉头微敛,而后想通,爹想的比我周全。


    我现在是废后,废后就算再怎么样,也得呆在深宫的,好点的,可能就成某某妃,不好的,就直接入冷宫了,哪有可能会回娘家的。


    那么估计我以后的身份……


    “嗯。”


    一直在房里等到中午,才听到爹已经回来的消息,我还未走出房门,他已经朝我走来。


    他让新来的侍女平儿退下去,然后一脸凝重地望着我,“嫣然,皇上颁发了废后旨意,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诧地望着他,这旨意怎么现在才颁发?


    “爹,我跟南宫辰的缘份尽了。”


    他听罢,眉头皱得老紧,“皇上前两天遇刺,昏迷了两天两夜,之前太后有派人来打听你的行踪,嫣然,你怎么会被废掉了??”


    我没有答他的话,只是耳里回荡着两天两夜,一样啊,都沉睡了这么久。


    “爹,你不要再问了,总之,以后我再也不是皇后了,南宫辰对我也算好了,还让我出了宫。”我笑着说完,可是连自己也觉得这笑很苦。


    缘尽了……


    爹终究没有再问,“这个小丫环是我让管家新挑的,什么都不知道,嫣然,以后,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日子了。”




金屋藏娇

果然,爹已经设想周到了。


    我点点头,“换名改姓都无所谓了。”


    他白我一眼,“改什么姓,你就好好呆在小院里,等过些时间我再对外宣布,领养了一个女儿。”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出,“爹,这主意谁出的啊?”这么的狗血,还领养女儿呢,估计说再娶一个,这理由还更好一点。  


    “我想的,怎么,你有意见?”


    我点头,“领养的女儿还不是要嫁出去的,冲着你的官位,到时怕是有大把的人要跟你结亲呢,我看啊,干脆就说……”我偷瞄一下他严肃的面色,然后轻轻地说道,“是你喜欢的女人。”


    喜欢的女人,这本身就会让人误导,通常一般人都会想着,是情人上的喜欢。


    但是,这世上还没谁规定说,父亲对女儿,不能用喜欢的女人来表达吧?


    他望着我,然后点头,“这个主意好,这以后也免得皇上知道后给我一个欺君之罪。”


    我脸上闪过黯然,我与南宫辰,没有以后了。


    ……………………………………………………………………………………………………


    转身间,一晃三个多月。


    废后一事过去这么久,也没有人再提起什么了,不过未免节外生枝,我还是一直呆在自家的院落里,足不出门。


    估计现在将军府也没人知道我回来了。不过,她们都知道,将军金屋藏娇了。


    这个还是平儿跟我说的,她掩嘴偷笑的模样,可没把我给吓晕了,然后我还要顾做严肃地瞪她,“好大的胆子,看本小姐不把你治理得好好的。”


    想到这,我便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我爹的终一名声,就这样被我坏了。


    “小姐,下雪了。”




三个月后

“小姐,下雪了。”  


    平儿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兴奋。


    看到她这样,我自己的心情也不由得变好,这几年在皇宫,我变了不少,总是有那么些多愁善感,果然爱情这东西,沾上了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啊。


    如此没了爱情,我是慢慢的没那样患得患失了。


    我站了起来,看她一眼,“下多久了?”


    “刚下呢,这都快过年了,才下雪,今年的冬天来得好迟呢。”


    我嘴角抽了抽,“平儿,你觉不觉得你有些矫情啊。”


    她可爱的大眼无辜地眨了眨,“小姐,本来就是嘛,去年这会,都下了好几场大雪了。”


    去年,我还在卡嚓,当然不知道京城的情况。


    我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走出房门,院落里的梅花开得正好,雪飘然落下,揉碎在了梅花的花瓣上。  


    我抬头望天,嘴角微扬,时间过得真快。


    “啊,小姐,我忘了,老爷说要给你制裁新衣过年呢,师傅都来了。”


    我好笑地望着她,“嗯,你让师傅进来吧。”


    “哦,对了,把我的斗纱拿过来。”我提醒她。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好一会才说,“其实小姐,你这样也很美。”


    我嘴角抽了抽,信她才怪,她第一次看到我那模样,被吓到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得了,废话这么多,可别怪我罚你扫雪哦。”


    来量的师傅是京城有名的芳衣斋师傅,芳衣斋在民间很出名,大家闺秀都喜欢在那里做衣服,其实将军府上有裁缝,不过我也好久没穿过芳衣斋的衣服了,今年的新衣就穿芳衣斋吧。


    我戴着斗纱,把自己的头和脸都遮挡得密密实实。


    那个师傅看到我这阵状时,先是一怔,然后镇定地过来为我量身。




民间传言

那个师傅看到我这阵状时,先是一怔,然后镇定地过来为我量身。 


“小姐可否把白纱微微拉高一下,我要量您的脖子。”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出,“做衣服为什么要量脖子?”这可真是前所未闻呢。


    他很和气地解释,“近日芳衣斋出了新款,是高领的,人的脖子也是有长短之分的,若是不量好,做出的尺寸就不合适了。”


    听起来很好的理由,我顿了顿,然后微微地拉起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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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几日就是除夕夜了,芳衣斋的衣服也做得差不多了,我闷在家中已有数月,刚好今日天晴,便想着出府瞧瞧。  


    爹觉得可以,于是我便带着平儿,从将军府的后门出了府。


    戴着斗纱,的确很不方便,我觉得我现在就有点装十三……


    “男人啊,都一个样,郑将军还不够痴情么,一生就娶了将军夫人一个,连个妾都没纳,可是将军夫人去逝多久哦,就开始金屋藏娇了。说什么痴情,我看是他以前是怕老婆的人吧。”


    话从路边传来,我顿下脚步,十分不爽。


    没有多想,我走到刚才说话的人跟前,正想说什么,又觉得,其实没这个必要。


    于是在那人惊诧的眼神下走开。  


    “小姐,你别生气。”平儿以为我生气,劝着我。


    我嗯一声,“没事,我们去芳衣斋吧。”


    只是这去芳衣斋的路真的就这么长么?长得让我去的途中,接而再再而三的听到将军关于我这位金屋藏娇的传言。


    “我听说,那女的可媚了,长得跟我们不一样,是白头发的呢。”


    所以的传言也比不上这句,我怔住,他们怎么知道我是白头发的?




你的脚尖踏过我的让步

看向平儿,她慌张地摇手,“小姐,奴婢绝对什么都没往外传。”


    那么……


    我眼睛眯了眯,“芳衣斋到了没?”


    “前面就是了。”


    我这三个月从未见过生人,唯一有见的就是那个帮我量身的芳衣斋师傅,而那天撩起白纱的时候,极有可能被他看到我的白发了。


    人果然就是八卦的动物。  


    “我来领郑将军府的衣服。”到了芳衣斋,平儿朝着店中的伙计道。


    “您稍等。”  


    正等候间,却见里间走出来一人,熟悉的气场让我一下子变得僵硬。


    “那么就劳烦你了。”熟悉的声音更是让我不知该如何反应。


    原以为从此之后,他会在天边,却不知,今日,他又在我的眼前。


    只是……隔着一道面纱,彼此终究成陌人。


    “这位姑娘……”他声音很平淡,唤着我。


    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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