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气运。
而这些日子来,皇上着大臣们,忙着各地的御寒事务,让穷苦的百姓也能安危过冬,导致了他这非战时本来轻闲得很的兵部扫北大元帅也忙得不可开交。
小玉在府里也没闲着,组织了官夫人小姐们办什么义卖和捐款,叶家自家又慷慨解囊,筹措了大笔银子,帮了大忙。闲暇时也不知是怎么想出来的,还画出了样子,叫人做了一种叫滑冰鞋的东西。
太府都最好的鞋匠和铁匠折腾了很久,试验失败了好多次,终于成功的做出了那种怪里怪气的鞋。当时拿到手,好多人都奇怪,鞋子下面是窄窄的铁片,人怎么能站上去,立得住?
小玉说鞋子下面的铁片叫冰刀,人身体有一种功能叫平衡,不然踩高跷的人怎么做倒不摔倒的。大家一听也是,加上小玉亲自穿上那滑冰鞋,在湖面的冰层上滑行了半天,众人终于算是开了眼。
最兴奋的当属左左和右右,他们两个是第二批试验的人,开始时在冰上摔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却还乐此不疲,现在已经成功的能滑上小半个时辰而不倒了。再然后,是身上有功夫的丫头、媳妇子们来玩。而且,小玉故意把这件事传了出去,令其渐渐有了风靡太府都之势。
对此,慕容恪并不觉得不好,反而很骄傲。他的老婆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天上无二,地上无双的。就说滑冰时的样子吧,真是漂亮哪,像冰上飞的蝴蝶一样,谁也比不了。
那鞋,卖得贵到死,反正开始跟风的都是大官大商家的子弟或者内眷,不在乎银子。赚来的钱,又都给了负责处理寒灾的官员。
能把玩乐和国家民生大事联系起来,还是他的小玉能办到啊。
这么想着,脚步已经带着他到了小道场外。远远的,就看到石中玉带着左左和右右、一众小丫头们、还有成了家却依然在内府轮值走动的大满小满,大寒小寒等人,正在湖面上玩得高兴。一个彩球在冰上飞来飞去,惹得冰面上的人不断滑行着,追逐笑闹。
彩球、如风的人影、欢笑声,组成了一幅令人极为赏心悦目的画面。其中最吸引慕容恪目光的,自然是场中的天真小道长。
她的长发全束了上去,戴着如意八宝紫金冠,身上那件黑白两色绣八卦纹锦袍的领子比较高,却终究还是在她动来动去时,露出一截白生生的颈子。不过,她的耳朵上套着白白的毛毛耳套子,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小白兔。
想到白兔,慕容恪的脑子立即转到了其他不纯洁的方面,因为小玉总是那样称呼那对让他迷醉不已的部位。这想头让他心头火热,目光从那张亲爱的脸上,往下滑……
她腰上没系丝绦,而是扎一条白玉带,勾勒出她那细细的腰身以及迷人的曲线。腿上厚锦镶银鼠皮的裤子,裤角塞在靴子样的滑冰鞋里,看起来灵动又轻巧。如果外面没有那层碍眼的衣料,皮肤雪白粉嫩,令他爱不释手啊。
“咦,殿下回来了。”在慕容恪发愣、遐想的时候,不知谁眼尖看到了他,喊了一句。
石中玉转过头来,对慕容恪笑笑。
天气冷,可她玩得高兴,身上却发热,这时候脸蛋红扑扑的,笑起来就像冬天后盛放的一朵最美丽的花,令慕容恪看得心神俱醉。
众人这时也发现了慕容恪的身影,纷纷停下玩乐,换了鞋子,到岸上行礼,然后就拎着滑冰鞋和彩球、大毛衣服等物,纷纷离开了。包括左左和右右在内,也不过和慕容恪多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被贴身丫头带走。
因为谁都知道,裕王殿下从外面回来,总有体己话儿要和没有正式入皇族宗谱的裕王妃说道说道,特别不喜欢有别人在场打扰。
“今天这么早?”石中玉也换下滑冰鞋,迎上慕容恪问。
“御寒诸事已毕,朝中没有大事,皇上体恤,就让臣子们提早回来了。”慕容恪说着,眼光快速在石中玉身上转了一遍。见她虽然没有冷的样子,却还是怕她一静下来会受寒,连忙把身上的黑狐毛大氅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顺便,左右无人,一个热吻是跑不了的。
“殿下,这可是在外头哪,万一左左右右跑回来……”石中玉娇嗔道。
“这还不是怪你”慕容恪板着脸。
“怪我?”
“谁让你冲我笑了?笑得我心痒痒的。”
“好吧,我不笑还不行吗?”
“你看着我就是错。”
“那我也不看了。”石中玉低下眉眼。
“有什么用?你出现在这儿,本身就是勾引我的”
“好吧,我的殿下,我躲开这儿,离了您的眼还不成吗?”石中玉忍着笑,装得顺从。
可她才要走,慕容恪就拉住她,“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勾引了我,就得负责呀,哪能一走了之。”
“那殿下想怎么办?”石中玉丢了个媚眼。
“简单,白昼宣yin就成了。”慕容恪大言不惭的说着,随后一个矮身,抱着石中玉进了小道场内。
室内,烧了地龙,还加了炭盆,说温暖如春一点不为过。石中玉本来就热,这下更是出一一层细汗,整个人都粉艳艳的,更增丽色。
慕容恪心火旺盛,在一起这么久了,“性致”来的时候还是很猴急,片刻也等不得,于是直接进了静心室。此处没有任何家具,只几个蒲团,不过地面上铺了厚厚的北魏进贡的羊毛地毯,是静心打坐的地方,可他却直接就地放倒了石中玉。
“这里不行。”石中玉有点不适应场地,气喘吁吁地说。
“我看这里挺好。”慕容恪的吻,胡乱落在石中玉的发上,“记得我还不知道你是女人的那次吗?就在这间房,我差点要了你。还对你说,是男人也没有关系,要是不因为圣旨……”
“你一直想回到这儿来完成?”石中玉被他亲得痒痒,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边躲。
“这是报复。”
“那我也要报复你。”石中玉奋力扳住慕容恪的手脚,“今晚我来反攻吧。”
“好好,随你。”慕容恪玩文字游戏,“不过现在是白天,不是晚上。别折磨我,给我吧。”
他吻下来,两个人激烈的缠在一起,在静心室的地上翻滚着,很快就都动情万分。
“我想要个女儿。”当衣服被层层剥掉,两人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时,石中玉娇吟着、迷糊着说。同时,身体卷了起来,花瓣一样包合起来,把慕容恪深深容纳。
“好,我们多做几次。”慕容恪分开石中玉的腿,轻车熟路的结合在一起。
那感觉……很多次了,却仍然令他舒服的长叹一声。灵与肉的结合,原本就比单纯的男女之事更动情,何况,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每次在一起,都恨不得融化在对方身上似的。
而他虽然急切的想要她,却不是急色,而是想贴近她,对她的欲望强烈。所以在相拥的一刻,他并不粗暴,而是极尽温柔缠绵。
他咬牙克制自己的情绪和爆发,换了好几种姿势,让石中玉得到好几次极致的快乐,仍然慢慢磨蹭着,身上的热汗点点滴滴,滚落在石中玉光裸的身子上。
直到,石中玉都受不了了,请求他加快速度和力度。
“你要个女儿,本王给你一个女儿”几次强有力的冲撞和冲刺后,他释放了属于他生命烙印的种子。
石中玉要咬住他的肩膀,才忍得住没有尖叫出声。
这回的感觉很不一样,她似乎体会那一波*的冲击。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有一朵花,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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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是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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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七十七章 瑞雪照丰年(大结局)
第七十七章 瑞雪照丰年(大结局)
因为裕王殿下侍寝太勤快、太努力,天真小道长很快又有了身孕。说起来,怀左左和右右的时候,也是石中玉假扮出家的时候。难道她的孩子都与道有缘?
或者,就是静心室那个白天,她的腹中又有了新生命。
她不知道这一胎是男是女,但却比以前怀着左左右右时多愁善感多了,可能上回是非常时期,她要求自我坚强,可现在时常有人宠着,哄着,就娇弱起来,经常发点小脾气,掉点小眼泪,玩点小忧伤。家主有三个男人,一大两小,都处处让着她,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小心加小心 。
眼见进了腊月,太府都气温更低了。小道场那边继续烧地龙,又多加炭盆,慕容恪还是怕石中玉冻着,每天晚上先上床去暖被窝,睡的时候还要轻轻搂着,简直宠爱到无以复加。
“以德道长以前说过,我命中还有一女,但不知道有几个儿子。”当慕容恪的手抚在她还很平坦的小腹上时,石中呜咽了一声,“可是,我这个孩子也得是非婚生子吗?若是男孩儿倒罢了,就怕这胎是女孩,私生子的名声多不好听,将来怎么嫁人?”
“胡说,谁敢嫌弃我的女儿?”慕容恪不讲理地说,“我女儿看上谁,谁就得老老实实爱她一辈子,不然我灭他全家。”
“你看你,强扭的瓜不甜。”石中玉抽了抽鼻子,“我的女儿一定要自强自尊,哪有强迫别人去爱的道理。就像你以前……”
慕容恪一看她要翻旧账,连忙吻上去,堵住她的嘴。
哪想到她又哭起来,“为什么我的孩子不能光明正大?说起来都是你不好,以后不用你侍寝了,否则也不会有孩子。如果能幸福就罢了,若是只给孩子带来困扰,何必呢?”
慕容恪一听要剥夺他侍寝的权利就有点着急,说,“你想太多了,你是王,我也是王,两个王生的孩子,怎么会来路不正?”
“可是不能让皇室宗谱啊。”石中玉很是发愁。这个年代,如果没有族谱、宗谱,就跟黑户一样。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落到这个地步?
她越想越委屈,慕容恪千哄万哄也哄不好,不由得恨起一个人来。
以德这一去好几个月,到底天相是怎么回事啊,他拿了黄金千两,至少得有个……怎么说呢,用小玉的话说,叫售后回访啊。再者,说起来以德还是他的记名师傅,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傅呀。
好不容易,安慰着石中玉进入梦乡,慕容恪咬牙切齿了半夜才睡下。
不知是不是他念力超强,还是以德不禁念叨,再或者是,以德是神人,只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反正第二天一早,左左右右出门去骑马时,看到大门口蹲着一个人,蓬头垢面,还穿得破破烂烂的。
开始,还以为是乞丐,才要拿点散碎银子打赏,那人却露出一口白牙,不是以德道长是谁?
“师爷爷。”左左按照父亲那边排的辈份叫,“您怎么来了?”
“瑞雪兆丰年。”以德笑得见牙不见眼,“今年过年会下大雪,老道我无处可去,在贵府上凑和凑和可行吗?”
“得问我爹啊。”右右道,“但我想,他肯定会答应,他今天早上还说起师爷爷呢。”
“是啊,咬着后牙说的。”左左笑道。
“而且师爷爷说笑,这天晴得连云彩都没有,只干冷,哪来的大雪?”右右也笑。
“咱们赌今年你们的压岁钱。”以德伸出手来,“若除夕那天下大雪,你们就要把压岁钱捐出来,救助穷人。”
左左和右右对视一眼,又同时看看天气,伸出小手与以德击掌,“赌了。”
他们说话这么会儿功夫,门子已经把以德出现的消息报了进去。石中玉有了身孕,比较贪睡,还没有起床,只有慕容恪一人迎了出来。
“师傅,小玉的天相变了没有?”慕容恪开口就问。
以德明显一愣,“什么小玉的天相?我不是来看相的,我是白吃白住过大年的。”
慕容恪颇为意外,问,“你不是说小玉天相有问题,姻缘宫刑克,不能成亲的吗?”
“哦,那个……”以德眼珠乱转,明显是敷衍。
“你最近注意小玉的天相了吗?难道有好转?”慕容恪逼问。
“你就不能让我吃点东西,喝点热乎的,再洗澡换身衣服再说?”以德转移话题,“若问人天相也得礼貌一点是不是?再说我还是你挂名的师傅,你这样不尊师重道,实在不对。”
此时,慕容恪心里已经充满了怀疑,但是为了求证,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叫仆人准备好酒好菜,并侍候以德沐浴更衣,直折腾了两个时辰,酒足饭饱的以德才开口说话。
他明显是喝多了,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对谁都嘿嘿笑,看起来猥琐极了。
“到底如何?”慕容恪耐着性子问。
“身上暖了,肚子里有了底儿,脑子就好使多了。”以德嬉皮笑脸的说着,“我酒后吐真言啊,那件事,天相的事……其实是我瞎编的。”
“瞎编?”虽然有心理准备,慕容恪还是气得脑门十字青筋暴跳,“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瞎编?”
“谁让小玉拖着我的卦资不给的。”以德理直气壮,“她来太府都第一日,我就断她将来贵不可言。她被封了女子王候,没有第一时间把钱送来给我,就是食言。就这样,我不帮她做事哪。贫道,是个十足好人。”
“你帮她做什么事了?”慕容恪有点好奇。
说实话,刚听到以德的话觉得被骗得好苦,很是生气。但细一想又特别高兴,因为那意味着他和小玉可以成亲啦。至于中间被以德欺骗的过程……算了吧。如果没有以德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