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产生怜惜之意。
慕容长天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手足无措。
他想上前和石中玉说话,因为想念了很久,突然相见的感觉让他很激动。但是,他又怕与石中玉亲近被母妃的人发现,以后对她不利。上回他跑到那个农庄上遇刺,母妃和皇祖母事后细细查过的,知道慕容恪的贴身家丁收留过他。鉴于母妃要逼他站在七皇叔对立面的决心,石中玉又是七皇叔的宠爱,母妃明面儿不要给金小姐好感,却说不定暗中下毒手。
他很挣扎,只感觉相见,却不如不见,脚像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石中玉抬起头,正见到慕容长天痛苦纠结的脸,情不自禁的温暖一笑。那一瞬间,慕容长天觉得雪地上开满花朵似的。
她恢复女儿身时,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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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此乃8月560小粉加更。
看到书评区大家的评论,我想说的是,请大家想想与男人三年同房的祝英台,女扮男装到了朝堂的孟丽君,远有花木兰,近嘛,听说有个女红军女扮男装,爬雪山过草原,解放后才被发现女儿身。
我的意思是,女人若想隐瞒自己,有的是方法,不是对方聪明就可以发现的。比方,大家把现在的某哥和清秀小男生放在一起,不脱衣服,大家分得出男女咩?况且咱小玉才十五岁。
所以问题不在表面,关键在于脱衣服。
至于什么时候脱,大家不要心急。66不拖文,但是也不会言之无物的。关键在于故事,66会按大纲写下去。
谢谢大家。
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九十五章 春梦了无痕
第九十五章 春梦了无痕
慕容恪歪坐在弥勒塌上,衣服半敞半系、头发半梳半披,目光紧紧盯着门口。他的两条长腿一条伸直,一条屈着,左手搭在屈着那条腿的膝盖上,右手持一个酒壶。
今天,他想醉死。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半晌后,石中玉磨磨蹭蹭进了屋。可是,仍然穿着女装。晚烟霞紫绫子云纹衫、娇绿湖缎裙、那小腰不盈一屋,那胸前的隆起曲线玲珑,活色生香。平时只见他唇红齿白,粉团儿似的娇嫩可爱,此时扮了女人样子,却凭添了一份说不出的艳丽与妩媚。整个人就像刚出炉的小点心,冒着热气和香气,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恨不得咬上一口。
慕容恪眼角一抖,忍着立即跳起来的冲动,怒道,“怎么还不去换了这身衣服?”
“殿下,穿什么衣服有关系吗?”石中玉笑起来。
慕容恪坐直了身子,直感觉石中玉的笑容像一只无形的小手,挠得他痒痒的。偏偏,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在痒。
“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他冷冷的,意图巩固已经溃散的权威。
石中玉不说话,而是慢步到塌前,认认真真地说,“殿下,其实我就是女人哪。难道你愿意我女扮男装,穿成个灰色小老鼠的样子?”
“胡说八道,你明明是男人。虽然有残疾,可就是个男人”
“我真的是女人,殿下一直看错了。不信……您摸摸。”石中玉调皮的一笑,抓住慕容恪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上。
慕容恪整个人都僵住了,如遭雷击。
手掌下的感觉……那感觉……好像很久之前品尝过此种滋味,可是却醉得忘记了。这一刻如此清晰却又如此模糊,令他想进一步证实。
手臂用力,慕容恪抱起石中玉,反手压倒在床上。面前,那如花笑魇激得他浑身发烫。他有很多女人,却从没尝试过这样的渴望,好像血管中的血液都要爆体而出。
想也未想,他覆上了那红唇,深深吻下去,双臂也加紧了拥抱。
她的身子真柔软,就像一团棉花,嘴唇上的触感以前有过,尽管他极力忽视,可却从没有忘记。只是为什么不管他多么加深,还是触碰不到最令人**的深处?
他用力亲了几下,可仍然只在红唇上磨蹭却不能更缠绵。而他的身子火热着,从没有过的火热,恨不能立即融于对方的身体里。
于是他有点恼了,手从那温暖有致的**上离开,抓紧那衫子的领口,猛一扯。嘶啦一声响,漂亮的衣服完全裂成了两半。
石中玉就像一只蚌,蚌壳张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肉,鲜嫩嫩的女体来。
从没有比这一刻还欣喜的感觉,慕容恪凌于上方,似乎长久以来的郁闷和纠结在此时全部得到了释放。
“你是本王的,谁也不要想抢走。”他哑着嗓子宣布主权,深深迷醉,还有一种“原来如此”的快乐。然而,当他俯下身去,突然发现那少女的胴体变异了,变成一个老而皱,满是肥肉的男人……
啊的一声,慕容恪从那肉身上滚落,直跌在床下。
随后,他惊醒了,发现自己吓得满身冷汗,歪在弥勒塌上。手边,没有酒,没有拆开包装的小美人,当然也没有恶心人老胖子。只有房间的门敞开着,明亮的灯笼照不到门外的阴影去处,冷风呼呼的吹进来。
原来,他只是在等。等着教训那个不听话的小子,总来扰乱他的小子。原来,刚才只是一声无痕的*梦。梦到了他内心身处最渴望的事,还有幼年时看到最恶心的事。
“石中玉,你快把本王逼疯了。”他喃喃自语着,露出无奈的苦笑。掀开盖在身上的暖和皮裘,看了看下面,又苦恼的重新盖上。
这时,嗒嗒嗒的声音传来,到了他房间的门口又停住了。接着迅速远了些,再接着又慢慢返回。很明显,外面的人在犹豫。
“给本王滚进来”慕容恪忍不住喝道,坐好。
石中玉低头垂目,磨磨蹭蹭地进了屋,胡乱施个礼,“见过殿下。”
还好,已经换了男装,身上曲线平板,除了腰还是那么瘦。家丁帽盖住了秀发,脸上脂粉不施。慕容恪暗松一口气,“你可知罪?”
“啊?罪?不知道,不敢擅领。”石中玉猛地抬头,见慕容恪头发和衣服都有点乱,脸上有些未褪尽的红晕,眼睛暴戾中带着温润,就像刚出炉的点心……令她忍不住吞了口水。
两人不约而同的用了同样的比喻,其中石中玉暗中还觉得自己猥琐来着。
“身为王府奴仆,未经主上允许,私自滞留他府。而且不顾本王的脸面,居然扮女人哄别人开心……是为男人,难道你就没有自尊心吗?”慕容恪数落道。
“殿下,您这是欲加之罪。”石中玉反驳,“到金小姐身边讨好她,我是为了殿下着想,殿下也是同意了的。至于滞留,明明是凡夫人答应了的,怎么说我擅做主张?至于扮女装娱乐他人……”石中玉紧闭上嘴,生怕自己说出:我喜欢穿女装,因为我就是个女人
“没话讲了?”慕容恪语带嘲讽,“你是本王的贴身小厮,本王什么时候让你听别人的命令了?凡夫人同意了,本王没有同意你在明月宫见不到本王就罢了,见到了却仍然留在冷香阁里,你眼里还有本王吗?”
“凡夫人是管内宅的,她没有那么大的头,就不要戴这么大的帽子,管不了的事,别瞎掺和呀。可若她有命令,我敢有不从?您也没赐给我免死金牌。”石中玉不服气地道,“待在冷香阁这几天,我也没断了跟金小姐说殿下的好话。殿下如果不喜欢,直接叫我回来就是,您什么也不说,我也不是您肚子里的虫,为人又向来是个笨头笨脑的,哪知道要怎么办?敢情好人都是您做,恶人全是我”
慕容恪一拍床边,低喝道,“反了你了,敢跟本王顶嘴”
“殿下我错了。”石中玉低下头。她一向道歉极快,偏偏还能让慕容恪知道她不服气,令慕容恪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
“你是吃定本王不会把你怎么着了,是不是?”慕容恪咬着牙道,很想打石中玉一顿屁股。
应该……手感很好。
“小玉不敢,都已经承认错误了,殿下您原谅我吧?”话是这么说,但她语气里吧有半分请求原谅的意味,倒是充满挑衅。可是,她就恃宠而骄了怎么滴吧?她这样做,就是明知道慕容恪会纵着她。
“不许再穿女装”慕容恪大声大气地说,“本王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哼,以后我离开你,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你永远看不到
“从现在开始就待在不语轩,非经本王允许,不许再到冷香阁。”
回来就回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跟金小姐是很投缘,最初的目的还不是为了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今天为什么要扮女装,就为了哄金旖晨一笑?”慕容恪语气一转,讽刺地道,“别忘记,是本王求娶她,不是你犯不着,你为她去扮丑角。”
这话太伤人了。把她的女装扮相,说成戏台上鼻子扑一块白粉的家伙了吗?难道她女装不好看吗?说算在这妖孽面前,没有人敢自称漂亮,也用不着这么侮辱她吧。
石中玉初来时还有点情怯,可慕容恪就是有这种本事,几句话过来就让她头顶冒火。于是她深吸了口气,摆出自以为很娇美的笑容,“殿下,您不必觉得失了脸面。我扮女装,全是自己的喜好,纯粹为了自己而已。”
慕容恪愣住,随即哼了一声道,“反串是戏子所为,你堂堂一个男人,不觉得这样很丢丑吗?为什么要扮女人?”
“因为我喜欢男人,所以把自己扮成女人”石中玉扔出爆炸性的话,没什么诚意的草草施了一礼,“殿下如果没什么吩咐了,小的这就告退。好歹要收拾一下,明天才好侍候殿下。”
慕容恪不语。
石中玉只当他是默认,又施了一礼,转身出门。
慕容恪面色阴冷,貌似平静,心里却和开了锅一样翻腾。
石中玉喜欢男人这小子喜欢男人而他就是个男人哪他一直在为所谓好男色的事情而挣扎,如果石中玉喜欢男人,他不就危险了?他努力克制自己已经很辛苦了,如果石中玉主动扑上来,他真的很难把持得住。
可是,男人和男人……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那年他才六岁,长得粉雕玉琢,哪个皇亲国戚看到他,都总是摸他的脸。他很反感,更可怕的是他的一位叔王,有一次趁人不备,把他诳到御湖的龙船上去,脱掉他的衣服,要……
幸好夏公公来得及时,拼着被杖责四十,也死命保下了他。郁闷的是,这件事为了皇家体面,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夏公公对他有多次相救之恩,若不是因为夏公公是父皇放在他身边的眼线,他对夏公公何至于此。
也所以,他对男色之事不仅是不喜,而是极度厌恶。现在轮到他自己身上,他真的怀疑这是慕容家的门风,以致他自己也是那种恶心的家伙。
**居然做*梦连他都受不了自己了。
而且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斩断这不正当的情丝
他烦躁地抓抓头,感觉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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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呼,上个月的更新债已经还完了,从今天开始还这个月的。
今天的第二更会早一点,下午…左右。
谢谢。
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九十六章 唇枪舌剑
第九十六章 唇枪舌剑
第二天,太子妃殿下的赏雪诗会居然改在了晚间举行。
不知慕容长天说了什么,转天一早,太子妃就令人把清理在道路两侧的积雪夯实成块,全搬到碧空园去了。然后整个一白天都忙忙碌碌,到晚间的时候,上百盏宫灯挂出来,照得四周亮如白昼不说,映着月光,居然弄出一个更大的冰晶琉璃世界,而且雪雕的质量和想象力也比头天在冷香阁摆弄得强多了。
石中玉回到慕容恪的身边,本不想掺和什么诗会的事,没想到太子妃也给不语轩送来了请柬,还特别指名石中玉去。
石中玉一来纳闷,二来预感很不好。
慕容恪拿着请柬冷笑道,“哼,居然在自己儿子身边也安插眼线,长天这是不小心泄了你的底啊。她怎么会不好奇你,不想看看你的模样呢。”
“那也是拜殿下所赐。”石中玉不客气地道,“殿下要是扔我在冷香阁不管,太子妃殿下怎么会注意到一个下仆?殿下啊,您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您给我什么补偿好呢?”
慕容恪敲了石中玉的头一下,无意识的瞄了她胸口一眼,又连忙转开。
果然平平的。是男人是男人
“要么你早就死了,要么你以后被人盯着,总之你没得选。”慕容恪伸出手,石中玉立即递上茶盏,“既然如此,也不必藏着掖着,更不秘藏掘,不是什么诗会吗?本王看你平时写给金小姐的诗都不错,待会儿记得给本王露脸。”
石中玉不知道宝和轩大火是东宫的手笔,自然不知道接近太子妃是危险的,可他却心里明白。所以,现在他是有点后悔,当初在明月宫见到石中玉,如果他不动声色,他那位野心极大的皇嫂确实不会注意到一个下仆。或者,干脆让孙福珩把那小子送走,那么今天天这一出,也就不用唱了。只是一向自控力很强的他,在火场中也能逼自己不动的他,却为了个小家丁挪动了脚步,更因为那小子扮女装而失去理智,硬把他拉回不语轩。
这样,搭配着长天的失误,那女人肯定会发现石中玉就是传说中他的爱宠,不动了别样心思就怪了。只不过,之前他一直让孙福珩暗中保住石中玉,但东宫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似乎是对他有所忌惮。现在,想来也不敢有大动作。一来他在,二来那小子是金旖晨请来的,假正经的太子妃不会冒着与未来儿媳撒破脸的风险。
只要,长天不盯上石中玉,而石中玉影响不到东宫求娶金氏女。若触犯到东宫的利益,那位太子妃殿下就什么都做得出来。女人疯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