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清楚,照理这时候应该是药力最强的啊,为什么她像浑身被抽去了力量一样?而当慕容恪的手摸到了她的上臂,再往里钻就会碰到被护胸包裹的小白兔时,她用力扭动身子,逃开慕容恪的怀抱。
慕容恪死拉着她不放,两人就挣扎起来,但这样摩擦更惹人兴奋。慕容恪的手在她腰肢上细细摩挲着,又触到也那个硬物。
“这是什么?”情欲,令他的声音暗哑又性感,眼神也深浓,就像喝纯巧克力饮料,那滑过喉咙的浓烈感觉。
石中玉下意识地摸向后腰,但嘴却不老实的在慕容恪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趁着慕容恪身子蓦然紧缩的空当,把别在腰上的小瓷瓶拔了出来。
药酒孙大叔给的药酒很烈的药酒普通人多喝一口都会醉的烈性药酒。而面前的这位裕王殿下,是半点酒精沾不得,吃一碗酒酿圆子都能醉得不省人事,闻闻烈酒的味道就会昏昏欲睡的人。
这一刻,石中玉的脑袋仿佛被雷电劈中似的,很疼,但相当清醒。
这是不是天赐良机?把她做过的流氓事完全抹掉?至少,在慕容恪记忆里抹掉可是,之前他是完全清醒的,能糊弄过去吗?还有她自身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慕容恪要袭胸,石中玉再也来不及多想,假做不小心的样子,顺手把瓶塞拔掉,随手一挥,“哎呀,手滑了。”她瞪大眼睛,貌似惊异,实则是仔细观察。
那药酒不偏不倚,正迎面洒在慕容恪脸上。冲天的酒气立即钻入他的鼻子,况且他的唇微微张着,面对泼过来的液体,本能的吞咽了下,有几滴酒入腹。
“酒?”他瞪大眼睛。
“药酒,我治伤的。对不起殿下,真是……真是手滑了。”石中玉解释。
信他才怪?慕容恪很生气,但他的怒气抵不过酒力对身体的侵害,恨恨中,他倒下去。
“石中玉,你戏耍本王,这事没完。”这是他醉倒前最后一句说得利索的话。
石中玉不敢回答,事实上她想不到酒劲儿对慕容恪的杀伤力是这么巨大的。等了片刻,她才轻轻摇晃还被她坐在跨下的男人,发现他根本就呼呼大睡过去了,而且没几个时辰都醒不了。
“小可怜儿。”看着沉睡的慕容恪,石中玉的心中突然涌上一种温柔又酸涩的情绪,“别对我外表凶,实则好,把我当普通下人对待就好。顺便,再娶一个好正妃,这样,我离开时就会容易些。”她轻叹,又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对。
她不能容许自己软弱,因为在这个世界,自己不坚强,也没有人能替她。为了掩饰那心动得一塌糊涂的感觉,她恶作剧似的捏了捏慕容恪的脸。然后忍不住又吻上去,虽然慕容恪没有反应,但那种为所欲为的感觉,和他的气息,他冷酷唇角的柔软,还是令她很开心。
“让我近距离看看身材。”她解下慕容恪的腰带,倒不担心那两个丫头会立即回来,“我早想这么做了,但一直没敢。”她笑着说,不道德的对丧失意识的某人上下其手。
他的身材真好,即便是身体放松,肌肉仍然可以看出优美结实的线条,绝对是可以直接点了穴当人类完美范本的身材。而且……她发觉如果她想要那啥,就算慕容恪昏睡过去,她自己也可以。因为她坐的地方坚硬如铁,刚才突然爆发的激情,还完全没有软化。
太危险了照这么迷恋下去,她怕是不能脱身
她烦恼地想着,终究还是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发现体内的yu火居然完全消散了。她整好衣服和帽子要离开,又怕慕容恪会冻到,转身回去帮他收拾整齐,然后去找了孙大叔,胡乱编了个裕王殿下酒醉的理由,让孙大叔悄悄的慕容恪带回房间去。她知道孙福珩不信她的说辞,因为人情动后,就算是睡着,那感觉也不会消散的,但她这时候哪里还顾得。
最后她去找了轻烟,问起昨晚的茶是怎么回事。
“我喝后有不妥,殿下派我来问的。”她抬出慕容恪,刚才轻烟又看到她和慕容恪那样少儿禁止的景象,不愁轻烟不说。
没想到轻烟很光棍,因为愈发厌恶石中玉,干脆一五一十全部吐露。这样一说,石中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哀叹,原来是药效被挥发得差不多了,又被冲淡,所以她才会突然有“性致”,又突然能够克服。
慕容恪说过,如果药量少,自己就能熬过去,所谓“月下起舞”,原本也只是助性用的东西。她刚才所经历的,是低药效的反应。
而之后她担心的是,慕容恪不但不是个傻子,而且精明得很,就算一叶障目,就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算被她糊弄得没有发现她女儿身的秘密,可刚才那番折腾,怕是瞒不过去。
思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想了一个勉强的说词,指望先渡过这个难关再说。
当天晚上,慕容恪果然把她叫了去。
她心里忐忑不安,但硬逼自己装出一幅平静的神情,可进了屋门,看到慕容恪的样子,眉头眼角就突然一跳,差点立即破功。
大冬天的,他也不怕冷,屋里只放了一个不太旺的炭盆,可头发却似才洗过,乌鸦鸦的长发半散半梳,半湿半干,身上只着白色丝绸中衣,赤着脚,斜倚在一块黑漆漆的皮褥子上。
黑与白,在他身上总是能营造出一种危险又具有迷惑性的性感气质来。
“见过殿下。”石中玉多少有点不自然。略一想,干脆放任自己,免得作怪过头,倒显得假。
“给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可今天听来,就像带钩子似的,抓得她的心直痒痒。
“小的有罪。”她一直我呀我的,现在如此自称,明显是心虚。
“何罪?”慕容恪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继续问。
“中午,我跑到后院井边去玩……”
“玩?”
“我本来想看看井水深浅的。”她不理慕容恪的质疑,轻声道,“结果脚一滑,差点掉到井里。幸好殿下遇到,救了我。偏偏孙管家才给了我药酒,当时我拿在手中把玩,然后殿下一拽我,我手又一滑,瓶塞子被拉开,泼……泼了殿下一脸酒,再然后殿下就……殿下就……”
“哦,你脚滑了,手也滑了。”慕容恪的声音淡淡的,听得人心里发毛,“为什么本王却记得你非礼本王,又亲又抱呢?”
不是这样吧?就算是事实,也是她起个头儿,然后两人都很有进攻性吧?石中玉咽了咽唾沫,艰难地编织最困难的部分,“殿下,您知不知道,人酒醉的时候会产生幻觉?”
“幻觉什么东西?你又说别人从没听过的词儿。”慕容恪目光烁烁,像鞭子一样,抽得石中玉没地儿藏,没地儿躲的。喵的,用目光**她,太过分了。
“幻觉……怎么说呢?”石中玉抓抓额头,“就是以为自己做过了什么事,其实一是虚幻的,不真实的,是酒精的作用,给您英明神武的大脑造成的假象。”
“你的意思是,本王是胡思乱想喽?”
“殿下您看您,有点什么事就先吓唬我,这还叫人怎么说实话?”石中玉先发制人。
“你知不知道,就冲你知道本王酒醉的秘密,本王就可以杀你的。”
“知道。”石中玉没什么诚意的屈了屈膝,“谢殿下恩典。”说狠话有什么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裕王殿下有多么宠爱他的贴身家丁,他怎么舍得杀她。
“那你还要那么做?”他是指让他醉倒的事。
“无意的,我真的无意的。”石中玉高声喊冤。
“可为什么……本王感觉那么真实呢。要不,你过来让本王亲一下?”慕容恪眯起眼。
石中玉一惊,连忙摆出贞洁烈妇,不,烈男的模样,向后退了一步,“殿下,虽然我是卖身为奴的,可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因为身有残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您怎么……您怎么能伤害我的自尊心呢?士可杀,不可辱,这道理殿下比谁都明白是不是?”
“但是本王需要证实。”慕容恪扯开衣衫,又撩起肩膀上的长发。
石中玉更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力贯双腿,打算能跑则跑,死前也要挣扎,哪想到慕容恪并没有动,只指了指脖子上的一块草莓印道,“你说本王产生了什么幻觉,那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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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加更送上。
另,大家不要急,66说过,接下来的情节都会比较有冲突的。紧张激烈。不是暗示什么,而是情节走向。
谢谢。
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十章 酒醉后遗症
第十章 酒醉后遗症
吻痕
石中玉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个。但在见到那痕迹的一刻,她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幕……她咬了人家的脖子。天哪,太不小心了,如此的犯罪证据,怎么可以留下
“说不定……说不定是被什么虫咬的吧?”她脑筋急转弯,“天哪,这虫可真大,咬得这么……呃红。”
“真奇怪,这样冷的天气,居然有虫出没。”慕容恪冷哼。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石中玉很勉强地答,说出的话连自己也不相信,于是干脆借口明天一早就要离庄了,自己的东西还没收,逃一样地跑掉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慕容恪若有所思。
事实上,他真有点记不清中午发生的事了。诚然,酒醉之前的事他有印象,但他心里对石中玉是个什么想头儿,他自己清楚,所以幻觉之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再者,那小子表面上与他亲近,对他恭敬,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经常反抗他就罢了,他略一接近,肯定找各种借口躲得远远的。所以石中玉突然说要亲他,还那么热情,于常识来说……不可信。
但是刚才那小子的反应,明显是说谎,而且慌乱,倒让他觉得有几分可能了。难道石中玉跟他一样,明明喜欢,却迷惑于主仆身份的差异和男男之间违背天伦吗?
不对,细细回想起来,当时的感觉特别古怪。虽说石中玉是天阉的、又因年纪还小,身量也没长成,但身子也不能柔软成那个样子。还有那脸色、那肤质、那隐约的香气、那唇舌……
情不自禁的,慕容恪轻抚着自己的嘴唇,露出温柔的笑意,如果他此时照镜子的话,自己也会惊讶于那种神情的。
“孙福珩。”他打了声呼哨,又等了片刻后,轻声叫。
那呼哨是他与手下们联络的暗号,声音各有不同。孙福珩就在前院,听到后会立即前来。
“属下在。”果然,孙福珩从门外飘身而入。
“去查小玉的底细。”他轻轻吐了口气。
他要知道石中玉到底是什么来历,如果不是敌人派来的卧底,他就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是男是女。如果石中玉来王府是带有目的的……那么就不能揭穿,要看往后对方到底要怎么做。
他长期生活在政治斗争中,表面上皇家的花团锦簇,掩盖不了内里的肮脏和龌龊,所以他总是把事情总是想得很复杂。他就没想过,石中玉也许是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女扮男装。
“殿下上回提过,我已经在查了。”孙福珩低着头,不以目光相对。
“再派人,仔细些,连祖宗八代,包括为他接生的人、小时候生过什么大病,都一一给我查问清楚”
“是。”
“要快。”慕容恪的目光望向门外。
那小家伙,逃跑时连门也没给他关上,看起来有大古怪啊
然而就在这时,那倒霉的小家伙又要屋里挠墙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感觉,自重生到现在,快两年的时光,这一刻的危机是最严重的,几乎到了她无法存活的地步。
慕容恪怀疑什么了吗?男女之间,果然是不能太亲近的。其实平时她一直小心翼翼的,都怪那该死的加料贡茶只不知慕容恪真的放过她了,还是背地里有什么动作?
但愿,他这是酒醉后遗症才好。
可是,她不能把希望安全寄托在慕容恪的疏忽上。慕容恪以前屡屡让她蒙混过关,只是因为他没有注意,甚至没往别的方面想,但这次不同,只怕很难过关。
偷跑的打算,一直都有,但那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成功的几率很小,纯粹是自己找死。以慕容恪的势力,若真下决心找她,她逃脱不了这天罗地网。除非,有一股同样强大的力量蒙住慕容恪的眼睛,才能保证她天高鸟飞。
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何况,她现在找到了哥哥,失忆的哥哥,她怎么能扔得下,就一个人逃掉?那样等哥哥恢复记忆,让他情何以堪?说不定,要找慕容恪拼命的。
说实话,这两个男人,她哪个也伤不起。
那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被动的等着,直到被揭穿身份的一天?慕容恪对她很好,所以很可能因顾及她“男性”的自尊,不让她脱光衣服,免得天阉者暴露于人前,以后没脸见人。但他只要扒开她的上衣,她长得开始白胖起来的小兔子会说明一切不可避免的事实。
这种事,以他肆无忌惮的个性来说,很会做得出来。
从慕容恪中午的热烈、甚至可以说疯狂地反应来着,他不可能杀她,就算她欺骗了他。但顶多,以她的身份也就做个通房丫头。再好一点,了不起就是个贱妾。
而她绝不做妾,哪怕这个男人再喜欢她,她也不愿意她不想一辈子关在王府里,把生命都消耗在与一群女人内斗上,生个孩子还要担心被人毒杀,终生战战兢兢,依仗着那点恩爱过活。可所谓喜欢,等着新鲜劲儿过去,慕容恪对她也许像其他姬妾一样冷淡无情。
不知道是不是爱他,至少是喜欢的,所以要珍惜,所以舍不得到后来变成憎恨。
石中玉想来想去,却仍然觉得被逼到了死角,急得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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