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也顿时荡漾起来!端木飞扬则觉得甚是刺眼,恨不得剁了这一对男女!
感受到端木飞扬不善的眼神,纳兰容若这时才感到这样很是不妥,欲放开萧凌时,哪知她猛的向他靠来,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他的身上!纳兰容若心里一紧,心跳更是加快了许多!跳进名叫爱河的人十个有九个智力都会降低,纳兰容若也不例外,顿时舌头打结了,“郡,郡,郡主!这,这样,不太好!”
思想代沟太大了,解释就等于对牛弹琴!萧凌选择漠视,左耳进,右耳出,不妨碍正常的听觉功能!“表哥,君子动手不动口!你最近的火气似乎很大,难道太医连这个都治不好吗?还是,你这个是不治之症?”萧凌眉眼含笑,对着端木飞扬又是一阵挑刺!
纳兰容若捏了一把冷汗!这郡主真是不把飞扬气疯了不罢休!纳兰容若紧紧地搂住萧凌,就怕端木飞扬等一下怒及攻心,动起手来!哪知,
“表妹,还不出来,这样成何体统!”看来刚才太刺激了,端木飞扬反而冷静下来了!
萧凌一愣,这小子长道行了!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暴风骤雨就是为他量身订做的吧!轻轻拍了拍腰上的手,纳兰容若似有点不舍地放了开!
“这还不是表哥害的吗!”萧凌很是优雅地退了出来,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服。
哼!这还不是你气的!端木飞扬狠狠地瞪了一下萧凌!旁边的侍卫和风、月他们顿消了口气,幸好没打!
“你们要去办正事吧?我也有事,那就不奉陪了!”架也吵了,钱也拿了,也该走了!
端木飞扬见人要走,立马自己睁着眼说起了瞎话,“你有什么事,正好我们也办完事了,不如就过去帮帮你?”这女人什么好处都占完了就想走,哼!岂能如你的意!
这家伙?萧凌一个白眼横扫过去!输了就输了,还横什么!自己还真没什么事,只是出来瞎逛而已!这条街?有了!端木飞扬,看你要怎么死!此时,凤眼刹是邪魅,轻纱下的微笑也是蛊惑至极!
“既然表哥这么热情,我又怎么能拒绝呢!那就走吧!”淡淡地看了眼端木飞扬,携着风和月经自离去,不怕他不跟上!
萧凌说话越是客气,端木飞扬越是警惕!这女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端木飞扬现在是防贼似的防着萧凌,虽知山有虎,却偏得向虎山行啊!
这里?端木飞扬和纳兰容若彼此交换了个眼神,纳兰容若却多了份欣喜!
“进去吧,我的表哥!”萧凌笑里藏刀!都到自己的老窝了,还能让兔子跑了不成!
端木飞扬明显的怀疑,“是这里?你要办的事在这里?唔。。。?”
很真诚地点了点头,“是啊,买酒当然要到这里了!请吧,表哥,刚才火气这么重,就让表妹我为你压压惊吧!”
不知是真是假,这女人!端木飞扬的神经从见到萧凌的那刻起就没松开过,总有一天会提前神经衰弱!
“请问三位客官要点点什么?”小二很是敬业。
“压箱底的葡萄酒再上面一点!”小二眼睛一亮,心里明了,当家的来了!招呼的更是周到!
“为何要上面点的?”纳兰容若奇怪了,一般人不是都要最好的吗?
萧凌轻勾唇,慢细语,“太贵了!”“呵呵呵。。。。!”纳兰容若先是一愣,即而开怀大笑。
“表妹,赢了这么多的钱,未免也太小气了点吧!”简直一个贪财鬼加吝啬鬼!
钱在我手上,我怎么花,你管的着吗!萧凌淡淡地看着端木飞扬,“表哥,如果你有钱,你大可喝最好的,这粗酒我自己喝就好!”
我的钱不都在你那里吗?这女人,明知故问,专挑别人的旧伤疤!自己怎么了,怎么一见她就理智全无,每次都是怒火灌顶!不行!“表妹真是健忘了,表哥现在怎么还有钱呢!”端木飞扬有种要将萧凌生吃了的感觉,“表妹喝什么,表哥自然也喝什么!哼!”
纳兰容若对于俩个人斗嘴,已是没了新鲜,其结果也只有一个!只要俩人不打起来就好!
“夜光杯?”纳兰容若惊喜道,这家店竟然用这种杯子,还真舍得,太不把这杯子当杯子了吧!
识货!萧凌眼里很是赞许,捏着小酒杯,品泯了一下,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妙!郡主这诗甚妙!”纳兰容若只差起来鼓掌了。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写的!”端木飞扬就见不得萧凌好,别人说东,他偏说西!
萧凌细细地回味着口腔中酒的味道,慢条斯理地回道:“还真,又不是!”
“噗!”纳兰容若一个心惊,将酒都给喷花似的全洒了出去,万幸的是没把端木飞扬当成要浇的花!
“咳咳咳,你,你!”端木飞扬就没这个好运了,硬是被嘴里的酒给呛住了,下边的人赶紧上来又是顺背,又是递毛巾!这最不忙的就是萧凌了,乐在酒中!其他的都是空气!
还没完呢!萧凌凤眼上挑,又妖又邪!那俩人都忙着顺气,擦拭,丝毫没注意他们已经被人给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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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四章 酒钱]
萧凌自故的饮了一杯又一杯,丝毫没有要给他们留点的意思!
“女人!你是故意的!”虽然端木飞扬的理智在说,千万不要动怒!但他的心显然比较诚实,看来是有点对萧凌‘恨入骨髓’了!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在他们身上明显的理论联系不到实际!只能说是炸药和明火的关系,受伤的总是炸药!
萧凌轻轻地摇了摇头,“表哥,我只是很老实地回答了你的话而已!是你们的自制力太差了,这么好的酒,都被你们给糟蹋了,哎,真是可惜!”突然,凤目直盯着端木飞扬的双眸,端木飞扬都要有点犯寒了,“干吗?”萧凌笑了,虽然端木飞扬看不到,但他知道这女人肯定笑了!“听说,暴殄天物的人是要下地狱的!”萧凌很是阴险,故意看的端木飞扬先是不安,然后阴森地再说出这句话!
‘砰’纳兰容若刚端起酒杯的手,一颤,掉了!傻了!苦着个脸看向萧凌,这哪里是来压惊阿,这郡主分明是想吓死他们!
“呵呵呵。。。。!开个玩笑而已,不好笑吗?早知道我就不讲了,原来你们不喜欢这个类型,那我们换个好了!”是人都知道萧凌是故意的!
这女人!真是太可恶了!端木飞扬紧紧握着酒杯,似把她当成萧凌了!自己刚才持着杯子还没来的及拿起来而已,不然,难保像纳兰容若一样!自己不是颜面尽失!握着酒杯的手更紧了!
“不用了,呵呵呵,不用了,郡主!”纳兰容若急忙回绝,说是换一个,谁知道会不会是一个更吓人的!跟飞扬坐一起,连着自己也要连着受罪!想着,就对端木飞扬投去了一个很是哀怨的眼神!这明明是美酒佳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让人提心吊胆的气氛呢!
容若这是什么眼神!要怪也只能怪那女人,可恶!
“真的不用吗?这次真的是很好笑的呢!”萧凌很是厚着脸皮再问一次,她说的很好笑听在另二人的心里则是非常的不好笑!
端木飞扬沉着脸,一刀切,拒绝地彻彻底底,不容萧凌再翻身过来,“女人,不用了,你自己回家讲给自己听吧!哼!”
这不是刚才自己讲过的话吗!这端木飞扬倒是会现学现卖!不过以人之矛,攻人之盾,这种没涵养的方法在自己这很是不通!“表哥,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家给太医瞧瞧,自己讲给自己听?我可没病!那么,我没病,就是你有病了!”
‘啪’桌子没塌,只是被震了下而已!桌上的酒也没翻,被眼疾手快的纳兰容若拿着呢!不过这端木飞扬又翻船了,两只手握的是咯吱响,眼里的火光似要把萧凌烧成灰烬,不过,即使萧凌化成灰烬,端木飞扬肯定也识得!
四周的酒客纷纷投来了看热闹的眼神,月急忙打圆场,“没事,没事,酒翻了而已!”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端木飞扬正试着将自己的怒火在沉默中给消灭掉!纳兰容若暗甩了把汗!这飞扬也真是的,明明是鸡蛋,却硬是要去撞石头!
“接的不错,纳兰!”萧凌拿过纳兰容若手中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个满!纳兰?纳兰容若心里一晃,一扫刚才的虚惊,脸上荡着满满幸福的滋味!
“纳兰?真是不害臊!哼!”
“名字不是拿来叫的,难道是拿来吃的吗,表哥!”一句话将端木飞扬给堵的死死的,暗说,此路不通!哼!端木飞扬气愤地坐了下来!
这时,酒楼中的一角似有人变酒鬼了!“张兄,别喝了,你已经醉了,快别喝了!”一弱书生极力地在对一趴在桌上狂饮的人劝酒,那人似要成泥了!旁边还坐着好几人,个个似都饮了不少!
一群书生买醉吗?萧凌转着手中的小酒杯,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要管我!我没醉,醉了最好!”张书生一把甩开那弱书生,继续酗饮。
弱书生似急了,“你们也别喝了阿!快别喝了!我们该回去温书了!”弱书生抢下这个酒杯,那个又喝了,哎,总之是不亦累乎!
“放开我,还温什么!读那么多的书有什么用,别人不用学,不用考,照样高中!我们呢?满腹之才,哪里还需我们之用!既然这次也一样,还温什么书,不如买醉得了!一醉解千愁!”
“表哥,是这样吗?”萧凌虽知,但还是故意一问。
端木飞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方说道:“是有这样的事!”似乎有点沉重。
“那表哥可安排了人进来?”
端木飞扬诧异的看着萧凌,即而微眯起双眼,“替你老爹打探消息来了吗?”
萧凌一愣!即而翻了个无奈的白眼!这白痴,哪壶没开提哪壶!纳兰容若见端木飞扬又误会了,急忙进来,“现在谁都这样,不是说有才气就可以,更多的,讲的是权!飞扬虽也有安排,但大多都是有些本事的!”
“还不错吗!”萧凌该赞扬时也决不吝啬!听在端木飞扬耳里也煞是顺耳,微微地扬起了唇角,这女人,还会说些人话吗!
这时,外面又进来一群书生,一阵折腾后,把里面的‘酒鬼’都给抬走了!楼里顿时清闲了许多!
萧凌的目光一直护送着这些人出去,直到看不到了!忽然,一个闪光点进入了视野!萧凌坏心眼的又笑了,这天要让自己做坏人,自己是躲也躲不了,不过,自己还真是不想躲!收回视野,对着端木飞扬问道:
“表哥,你亲爱的侧妃娘子呢?”
亲爱?娘子?端木飞扬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回道:“今天去上香了!”她又要搞什么鬼!
“一个人去的?啧啧啧,表哥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这女人,难道是想翻旧帐,“自然是有护卫跟去!”端木飞扬眼神有点要吃人的感觉了!
“哦。。。。。。!护卫!是那护卫吗?”萧凌坏笑着伸出纤指,指了指外面。端木飞扬和纳兰容若也很配合,齐向萧凌指的地方看去!
这?该不会?纳兰容若表情有点呆,不知道该如何!
端木飞扬还是要吃人的模样,不过吃的对象改变了!一转身,似要下楼,萧凌眼快,心更快!一把抓住端木飞扬的大手!这家伙,人不怎么样,力气倒挺大!萧凌从位子上被带了起来,横走了几步!心中大骂!
端木飞扬转身刚要离去,便发现手中多了个东西,柔软滑嫩、小巧似无骨!低头一看,原来是萧凌的手!“什么事?”态度不怎么友好!
这家伙,自己也没想过他能态度友善,“你要出去干吗?抓奸?可是他们俩个好像什么都没做吧!你去了不是自取其辱?”
这女人!端木飞扬也懵了,是啊,自己出去能做什么?
萧凌见端木飞扬不动了,放开了他的手,自己又回到了位子。纳兰容若刚才着急站了起来,见萧凌坐了,他也坐了下来。
“表哥,还不回来坐下,消消火!”萧凌将端木飞扬的酒杯斟满,端木飞扬全身还在散发着怒气,不满地回来坐了下来!
“女人,分三种类型!”萧凌顿了顿,举起杯子闻了闻!她在钓鱼,古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勾,今就有她萧凌!端木飞扬和纳兰容若就上勾了,奇怪地看着萧凌!这女人,怎么牛头对不上马嘴!
“第一种是精品,第二种是日用品,第三种嘛,就是瑕疵品!而那个女人显然从第一种掉到最后一种了,但是瑕疵品有的时候也是有用的!”萧凌又停了,像个老师在诱导着学生一样!
“什么用?”端木飞扬同学很是积极。
“废物利用!”
端木飞扬脑里精光一亮,瞧着萧凌的眼神似乎不太一样了,他倒要听听这表妹的高谈阔论,这次又会是什么,“如何用?”
萧凌的眼里则写着孺子可教,“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端木清明并不是兔子!利用‘瑕疵品’牵着端木清明!一根普通的针,在大夫的手里就是救命散;在杀手的手里,它就是夺命魂了!能不能用好这根针,那就要看表哥的手是哪种手了!”纳兰容若听的也很是认真,专注地看着萧凌的表情。萧凌的句句金言,在他的耳朵里也是有智有谋!
端木飞扬似没想到萧凌会说出这番话来,忽而,扬起笑意,“表妹,你现在可是住在他那呢?而且父皇好像要把你指给他吧?你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这白痴,不说这三个字,真是太对不起他了!“第一,住他那里,难道就要我向着他?第二,皇上是要将我指给他,但是也只是好像!第三,亲爱的表哥,我对二手货从不感兴趣,即使将他送到我面前,连给我提鞋的份都没有!”说到最好,萧凌一个厉眼扫向端木飞扬!
端木飞扬一怔,“表妹,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