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表演?”贺兰飘下意识的问道。
“是。”贺兰瑞恢复了神色,爽朗的大笑:“这些异人,是老夫打败齐国,回国的途中无意中遇到的,个个身怀绝技。老夫把他们献给皇上,希望能为皇上排忧解闷。”
“贺兰丞相如此有心,真是国家之福。”萧墨淡淡一笑:“那么,就请他们上来吧。”
随着身穿艳丽服饰的艺人们的到来,贺兰飘瞬间忘记了自己身边正坐着一个恶魔,专心致志的看起古代版的杂技表演。其实,他们表演的只是最普通的吞剑、转碟子这样的杂耍,但对于大臣们而言已经是新鲜至极。大家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只有贺兰飘逐渐觉得无聊。她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开始观察这些艺人艳丽的服饰与明媚的容颜,不自觉的被他们中间一个身穿青衣、面容平静的男子所吸引。
那个男子身材很高,脸上满是可怕的伤痕,也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他平静的表演着喷火,引起四周的一片赞叹,萧墨也显得兴趣浓浓。而他,竟然慢慢向萧墨走进,跪倒在地:“皇上,小人有一套祖传的戏法,可以把活人变没,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兴趣?”
“是吗?”萧墨显得兴致勃勃:“那就试试看吧。”
“请皇上容许小人上前,在皇上面前表演。”
“准了。”萧墨干脆的说道。
于是,青衣男子手中拿着一块黑布,慢慢朝萧墨走去,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停住。他用黑布把自己包围了起来,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宫殿中突然弥漫起了一阵烟雾。烟雾中,青衣男子消失不见,地上只剩下一块黑布。就在众人为他的表演鼓掌叫好的时候,青衣男子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飞快的向着萧墨冲去。而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
双剑合璧
“小心!”
不知道是谁一声惊呼,整个大殿都已经慌乱了起来。贺兰飘没有想到,看似文弱的萧然居然有着如此高的剑术,与刺客打的是眼花缭乱。可是,饶是如此,连不懂武功的贺兰飘都看出他还是渐渐落了下风。
萧然小心!你可不能输,更不能死!加油,加油!
贺兰飘紧张的抓住萧墨的衣袖,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然。刺客的武艺极为高强,一个萧然,加上数十名侍卫才能勉强与他打个平手。就在众人都为刺客担忧不已的时候,贺兰瑞突然也加入了战斗。在贺兰瑞与萧然的合力攻势下,刺客渐渐落了下风,手臂也被萧然的剑所划伤。
“没想到大周竟然有武艺如此高强的对手。”青衣男子捂着手受伤臂,面带微笑:“皇帝,我会再来的。下次,你不会那么好运。”
于是,青衣男子捡起地上的黑布,在一片烟雾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消失。所有的侍卫都追了出去,而大臣们跪地祈求皇上原谅自己的护驾不周。而萧墨,径直走到贺兰瑞面前,微笑着说:“多亏丞相与皇叔,不然朕早就血溅当场了。”
“微臣不敢。”贺兰瑞生硬的说,终于恢复了臣子所应有的自称:“微臣失察,竟然带了贼人入宫,往皇上恕罪。”
“贺兰丞相日理万机,偶然有所疏忽也是正常。”
又是一阵沉默。萧墨的脸上带着微笑,但责怪的意味也很是明显。贺兰瑞浑身一震,终于艰难的说道:“微臣年事已高,恐怕不能再享皇恩。请皇上批准微臣辞官养老。”
养老?爹爹您老人家这样面色红润有光泽还要养老?恐怕这次引狼入室,祸闯大了,只能这样自我惩罚吧!说起来,爹爹还真是聪明呢……
“这怎么行!丞相是大周的栋梁,丞相走了,朝廷不是乱了套了!”
“李大人说的是!”
“贺兰丞相,您可不能辞官养老啊!”
眼见大臣们一个个醒悟过来,纷纷为贺兰瑞求情,萧然的脸色不由得一寒。他的目光缓缓扫视着贺兰瑞的心腹们,而萧墨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朕不准——丞相,朕不准你回去养老。朝廷事务繁忙,朕要需要丞相多加提点。”
“老夫不敢!”
贺兰瑞对皇上一拱手,竟然又恢复了“老夫”这一自称。贺兰飘对这样的争权夺势实在没兴趣,故意装作惶恐的样子:“皇上,臣妾身体有些不适,想先回寝宫,可以吗?”
“是吓到了吗?回去吧。”
眼见萧墨首肯,贺兰飘心中一松。而萧墨,继续缓缓的说着:“皇后先回宫休息,朕随后就来陪伴皇后。”
搜宫
什么?
贺兰飘的脸涨的通红,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萧然。贺兰瑞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萧然的脸似乎有些苍白。贺兰飘就这样望着萧然,满脑空白的被紫薇拖走,身体僵硬,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
有没有搞错!为了缓和您老遇刺的慌张的情绪,为了缓和您老与我爹的紧张关系,您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躯?萧墨,你很伟大!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贺兰飘呆呆的坐在软轿中,心中是那么希望从明月楼到凤鸣宫之间的道路一辈子走不完。她面色苍白,很想笑,但又很想哭。
还是逃不掉吗?虽然贺兰飘并不介意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但我不是她!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名正言顺的拒绝萧墨,拒绝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我真的不想就着这样与陌生男人发生关系……
狭小而令人窒息的中,贺兰飘把自己紧紧的蜷缩在了一起,等待着未知的命运,早已经泪流满面。为什么在得知侍寝的消息时,我会下意识的望着他?我,真的好希望他不知道这件事……
就在贺兰飘思绪纷乱的时候,隔着房门,她突然听到紫薇有些怒意的责骂,也听到了一些男子低声说话的声音。
“怎么回事?”
贺兰飘静静推开房门,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见贺兰飘到来,院中的侍卫们纷纷朝她下跪,整齐而统一。她用询问的眼神望着紫薇,而紫薇涨红了脸解释:“娘娘,方才皇上遇刺,这帮狗。奴才没有抓到刺客,反而要到凤鸣宫搜宫,也太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了!”
“奴才不敢!”一个首领样的侍卫头头拱手:“刺杀皇上的刺客不知所踪,小人恐怕他对娘娘不利!”
“是吗?那就搜宫吧。”贺兰飘大方的笑着:“不然本宫也会食不安寝。”
闹吧,闹吧,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这样,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萧墨也不会来这睡觉了!快搜宫!
贺兰飘用一种期盼的神色任由侍卫们把除她寝宫外的房间都搜了个遍,但遗憾的是他们什么都没搜到。侍卫们整齐的离去,而贺兰飘急忙挽留:“怎么那么快就走了?说不定刺客就是在凤鸣宫!要不,本宫陪你们一起搜宫?都别走啊!”
“娘娘,您该歇息了。”紫薇低声说道:“皇上一会就会来,您该梳洗打扮了。”
“知道了。”贺兰飘心烦意乱的说:“你下去吧。”
空旷而寂寞的凤鸣宫中,贺兰飘脱下了华贵的皇后朝服,换上了居家的鹅黄色的寝衣。她洗尽铅华,满头的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也有一番妩媚动人的味道。她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心中满是一片凄然。
“贺兰小姐,你在害怕?”
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而就在这时,她也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贺兰飘惊愕的望着铜镜中那个胆敢刺杀皇帝的一个男子正把匕首架在她的颈间,彻骨的冰凉。
“你想做什么?”贺兰飘冷静的问道。
“主人,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男子微笑着往脸上一抹,揭下一张薄薄的人皮样的东西,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来:“我找的你好苦。”
鹤鸣
熟悉的丹凤眼,熟悉的美丽,熟悉的狐狸般奸诈的笑容!是他!是我穿越后第一个见到的那个男子!可是,他为什么会是刺客,又为什么在我的房中?
天,这个贺兰飘也太厉害了吧!像这样厉害的杀手都是她的男宠,她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势力?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主人还是这样的美丽。”男子的手笑着滑过贺兰飘瘦削的肩膀:“这样的主人,真是让鹤鸣难以自拔呢。”
“你……不要乱来!这里是皇宫!”
“我知道这是皇宫。”
“你来做什么?”贺兰飘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他是来找自己继续以前的奸情的:“你为什么要刺杀皇帝?”
“小贺兰,这个问题很傻。”鹤鸣的丹凤眼顾盼流转:“你知道我是个杀手,认钱不认人。有人付钱让我杀萧墨,我就去杀他。要是小贺兰想要我杀人的话,我可以打八折的哦~~~”
“我没事找你杀人干嘛!不对,你和其他人不是都被我爹处死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因为我舍不得离开贺兰主人呀。”鹤鸣微笑着说道。
“好好说话!”贺兰飘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真的是,因为不能离开你。”鹤鸣认真的望着贺兰飘:“既然答应了要服从小贺兰一年的命令,我只能把贺兰老爷派来的侍卫都解决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但是,一年之后的话,小贺兰一定要小心哦~~~因为我可是很记仇的~~~~”
什么?感情鹤鸣还是被迫的!贺兰飘啊贺兰飘,你到底是怎样胁迫人家顶级杀手的?你得罪了皇帝,得罪了父亲,又得罪了杀手,你还真是不怕死……
“其他人呢?”贺兰飘想起了自己穿越过来在床上看到的其他三个美貌的男子:“他们都走了吗?”
“都死了。”鹤鸣无所谓的耸肩:“他们都太弱了。”
“既然你武艺那么高强,为什么不救他们?”贺兰飘心中莫名一酸,怔怔的问道。
“天啊,小贺兰居然会舍不得低贱的男宠?”鹤鸣笑了:“小贺兰平时也没少处死不喜欢的男宠,没少打他们哦~~~
“呵呵,是吗……鹤鸣,你躲我这儿来干什么?你不怕被发现吗?”
“因为这里安全呀。小贺兰是皇后,一般人就算搜宫的话也不敢搜寝宫,正好给我藏身之地。”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出事以后,我就躲在轿子的底部,跟着小贺兰来到了凤鸣宫哦。说起来,我叫鹤鸣,与凤鸣宫还真有缘……”鹤鸣恬着脸笑道。
果然是这样!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合着我就是一窝藏犯!
贺兰飘长叹一声,头痛欲裂的望着鹤鸣,终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计划都很好——但是,有一点你没有料到。”
“是什么?”鹤鸣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皇帝今天会来我这。你觉得他看到你的时候,我是说你是刺客好,还是说你是我的奸夫好?”
皇上来过夜
这下,轮到鹤鸣愣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贺兰飘,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满是冰冷的笑意:“皇帝来你这过夜?这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贺兰飘悠悠一叹,正色道:“以你现在的身手,能不能逃出皇宫?”
“不行。”
“为什么?”那就是不能带我逃走了?
“我受伤不轻,若是被人发现,恐怕只有束手就擒的份。所以,在伤好前逃走是不可能,带你逃走更不可能。”鹤鸣一阵见血的说道。
“好吧,那你可以滚了。”贺兰飘闷闷的说道。
“你觉得我会走吗?”鹤鸣微笑着擦拭他的长剑:“我可是舍不得美艳动人的小贺兰呢。我……”
鹤鸣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敏锐的听到了有人正朝凤鸣宫走来。他飞快的和贺兰飘交流了一下眼神,而贺兰飘急忙把他推到床边的衣柜。
“你藏在这里,不要出声!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来!不然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好。”
也许是被贺兰飘的紧张情绪所感染,鹤鸣听话的躲进了衣柜,放轻了呼吸。门外的太监大声喊着“皇上驾到”,而萧墨果然来到了贺兰飘的房中。
“臣妾参见皇上!”
贺兰飘深吸一口气,朝萧墨盈盈下跪。萧墨深深的望着贺兰飘,似乎朝衣柜的方向望了一眼,久久没有说话。就在贺兰飘担心的心就快跳出来的时候,萧墨把她虚扶了一把,平静的说道:“皇后久等了。”
“不久不久!不,臣妾的意思是……皇上今日受惊,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既然皇后已经迫不及待,那么朕也值得‘早些歇息’了。”
萧墨故意误解了贺兰飘的话语,将贺兰飘打横抱起。他的面容还是看不出一丝情绪,但眼中似乎有些隐约的怒意。
贺兰飘浑身一颤,就跌入了萧墨强壮有力的怀抱,一种属于陌生男子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也迎面而来。贺兰飘想挣扎着下地,却被萧墨稳稳的放在了床上。床帏中,萧墨俯下身望着满脸惊慌失措的贺兰飘,轻柔的说:“皇后,朕前些日子冷落了你,今晚一定好好补偿。”
补偿你个大头鬼!每次见面,你不是咬我就是掐我,现在装什么温柔体贴?
“皇上,臣妾今天身子有些不适……”贺兰飘编着蹩脚的谎言:“那个,您还是请回吧……”
“是吗?”萧墨玩弄着贺兰飘的长发:“皇后面色红润,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还是说,你不希望朕来?”
“怎么,怎么可能呢?”
“那么,就开始吧。”
萧墨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贺兰飘的身上,手也伸进了她的衣衫。他熟练的一拉,贺兰飘的外衣就被解开,露出了鲜红色的肚兜。萧墨的手轻轻握着贺兰飘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轻声说:“真是僵硬的就像块木头一样。难道那些男宠们还没教会你怎样取悦男人吗?”
萧墨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荷花香,混合着淡淡的樱桃酒的酒气,形成了一种奇异又令人沉醉的芬芳。他俊美的脸因为酒意微微泛红,眼睛也深邃而迷离。他轻轻的笑着,含住了贺兰飘的耳垂,不断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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