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钔罚
天哪,好烫!发烧了!糟了,这样发烧下去还得了啊,在这医疗设备那么落后的时代,就算一点小感冒都有可能死人的!
我连忙扶起奉孝,把他的扶进屋子,将他放在床上后,出去在院中的井中打了盆凉水,拧了一块毛巾敷在他额头。
这样子还是不行的,得去找医生,对,找医生,找医生!我急急的跑出门去,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是如此的手足无措。
尤其是一想到在这感冒都能死人的时代,奉孝烧成这样子,会不会……不要胡思乱想,找到医生就没事了,没事的!
我冲忙的往门口跑去,一转出门,迎面撞上一堵人墙。“对……对不起,对不起!”我忙跳一步道歉。抬头一看,一个身着灰衣长袍,面目端正的男子立在跟前,正好奇的望着我。
“无碍,无碍!”往里面探了探头,“郭奉孝可在?”一提起奉孝我立刻回神:“你认识奉孝?他发烧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大夫,我……我不认识路。”
我仿佛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块浮木般紧紧拽住他的胳膊。
“奉孝发烧了?你勿要着急,授立刻去找大夫,你先去照顾奉孝!”说完转身急行而去!
我也来不及多想转身跑回房里,将毛巾换了又换,待换了三次毛巾时,门外传来声音。我忙起身打开门,就看到刚刚那人领着一位老者走过来。
那人将老者引进门后,对我点头示意后也跟进去。我回过神也跟进去,但没有凑上去。看着那大夫望闻问切,当然问是省略了,因为病人正处于昏迷。
大夫皱了皱眉,说道:“此人脉象虚弱,应是从小体质变弱。老夫开几帖药即刻驱寒退烧,但谨记此人切不可再饮酒贪杯,也不可过于劳累。
那人颔首:“在下谨记,有劳大夫!”
大夫没有回应,从一旁药箱中取出一个药瓶,说道:“将这药粉和水令他先行服下,便可退烧,你再随老夫去取药!”
我忙走上前接过药:“我来就行了,还得有劳你再陪大夫走一趟了。”我对着那人说。那人却笑道:“不碍事的!大夫这边请!”
我待他们走后,也不敢耽搁,一口气跑到厨房,找到一个类似煤炉的东西,我生了火煮了些水。
盛在碗里,拿出药瓶,端详了一番,这个真能退烧啊?万一……我摇了摇头,在这也只能听大夫的了。
把药粉倒入热水中,药粉遇水即化,碗里的水也变成红棕色。我赶紧端着碗,跑到房里。奉孝依旧熟睡着。
我轻轻的走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将药吹凉了,一勺一勺的喂入他的嘴中。我一边不停的嘀咕:“诶,都是我不好,还夸口说自己怎么厉害,最后还是醉倒了。如果我没喝醉把你扶进来就不会着凉发烧了……”
不久药便见底,喝的差不多了。此时,门“咿呀”一声开了,那人拿着几贴药走进来。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我望了一眼奉孝,抬头道:“我已将药粉和水给他服下了!”“恩,给,这药要三碗水熬成一碗。”
我接过药:“那我去煎药,劳你帮我照看一下奉孝!”“好!”得到答复我便起身欲走。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回过身,问道:“我好像还不知道你是谁耶!”那人一愣,“恩?”随即呵呵一笑,“兄台现在才问,是否太晚了,如果授是坏人……”
“不!”我打断他的话,“我打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眉眼间带着正气,不会是坏人!我一向看人很准的!”
那人笑的更灿烂了,拱手道:“在下沮授,字公与。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我也笑开,“我叫雪……薛飞,幸会幸会!”“薛兄!幸会!”
我举了举手中的药,“我还是先去煎药!”说完转身跑去厨房!身后还传来依稀的笑声。
“天哪,这……这是什么啊?蟑螂,蜈蚣……不会吃死人?”
“啊,烫、烫、烫!”
“呼,终于好了,热死我了!”
再经历了半个多时辰,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把一贴中药熬成一小碗了。我端着药往奉孝房里走去!
再离房间不远处,从房里传的声音不免让我驻足。“你可没见到薛兄的模样,急的都快哭出来了,看到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得。”
便随着轻笑声,那是奉孝的声音,他醒了?我忙不迭的走过去推开门。“奉孝,你醒了!”看到床上的人现已睁开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走过去,说道:“快、快喝药,我可是熬了大半个时辰呢!”顺手递过去。奉孝与坐起身,沮授忙扶起他,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
奉孝接过药,喝了一口,眉头蹙了蹙,正欲开口说话,就被我阻止道:“我可是熬了大半个时辰呢,再苦也得喝!”
奉孝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将药一饮而尽
我拿过碗,奸笑着:“嘿嘿,奉孝真乖~不过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刚刚在熬药前,我不小心看到药里面的材料,其实也不是很稀奇耶,都是一些很常见的东西哦。就像什么蟑螂啦,蜈蚣啦,蛇皮啦……恩?奉孝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奉孝还没听完我的话,脸色煞白。一旁的沮授忍不住,笑开来。我瞪道:“我说沮授兄台,在人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对的!”
沮授笑着站起身,对着奉孝说道:“奉孝你这位薛兄还真是有趣!授还有要事,你先好好休息,授过几日再来看你。
奉孝欲撑起身子,我忙扶住他,他遂与沮授说道:“今日真是麻烦公与了!”
沮授笑道:“哪里哪里,倒是薛兄忙坏了!告辞!”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扶着奉孝躺下,用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说道:“恩,已经退烧了,你再睡会吧!”我正想起身,奉孝拽住我的袖子。“雪儿!劳你费心了
我笑道:“奉孝干嘛和我客气啊。”我又想了想问道:“对了奉孝,袁绍给你那么大个府邸,怎么也不给你找几个下人?刚刚要不是沮授,我还真怕自己应付不过来!”
奉孝回道:“袁公给了,是嘉……是我不要的!自乳娘去世后都是我一人住的,习惯了!”
“那昨儿晚上的酒菜是谁准备的?”我问。
“是不远处的福来客栈的小二准备的!”
“哦,这样啊,阿嚏~”我揉了揉鼻子。
奉孝想要坐起身,我忙制止:“你做什么啊?”“你也着凉了!吃点药吧!”
“喝药?!没有,我才没、没有着凉呢。”我瞪着那刚刚盛药的空碗,想到刚刚的材料,脸上一阵抽搐!
只闻道一声轻笑:“原来你也怕,刚刚听你说的那么云淡风清的。”
我瞪道:“你不也是怕吗?”奉孝但笑不语,轻轻的合上眼睡去。。
荀彧造访留书走
我起身出门来到厨房,来了厨房两次了就蛮轻车熟路了。我生火开始煮粥,昨晚奉孝只顾着喝酒,也没多吃,待会醒来一定会饿的!
好一会儿,把粥煮的满屋飘香。我盛了一碗,来到房里,走到床前,轻唤:“奉孝醒醒,奉孝。”
听到我的唤声奉孝幽幽的转醒。“雪儿!”欲起身,我伸手将他扶起,拿了枕头垫背!
“奉孝,我熬了粥,你昨晚也没怎么吃东西,喝点吧!”奉孝望着我,无声的绽开笑颜,笑意直达眼底。
“恩?干嘛笑得那么开心?”
“自乳娘去世后,已很久没人如此照顾奉孝了!”奉孝边说边将我递过的一勺白粥喝掉。
我继续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说道:“看你美得,我放着袁府的贵客不做,跑过来给你当下人,的确有点犯贱!要不是我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家住过两年,我还真拿这厨房的灶台没辙!”
奉孝疑惑:“乡下奶奶?”
“就是祖母的意思!呵呵,那个时候啊,我来看着火,奶奶就来烧菜。我奶奶的厨艺特好……诶,也不知道她在乡下过的好不好……”
“为何不去看看她?”
“我现在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去看呐!哈,不说这个,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你啊,快点好起来,换你来伺候我
日子晃晃悠悠过了五天,中间郭图和沮授都又来看过奉孝,袁绍听说奉孝生病了,第二天连忙派了两个下人过来,所以,我除了第一天忙外,也还算清闲。
第五天后,奉孝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一大早就和郭图走了。我就一个人无聊的呆在房里玩手机游戏打发时间。
一日,夕阳西下,大地笼罩在一片朝阳中。不久,夜色渐浓。奉孝此时才回来。
他刚坐定,一下人进来报:“大人,门外有一人来访,说是您的故人!”奉孝微微蹙眉思索:“故人?将他请进来吧!”
我凑过去:“奉孝,是谁啊?”奉孝摇了摇头。
不久,下人引进来一人,我细细打量起他,一张清朗儒雅的脸庞,下巴上稀疏留着的几缕青丝。灰色的长袍虽穿戴的整齐,却显得有点风尘仆仆之感。
他拱手道:“奉孝兄别来无恙!”奉孝看到他时,脸上就洋溢起笑意:“原来是文若兄,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去沏茶!”
奉孝转头对我说道:“这是荀彧,荀文若,当时在颍川有过一面之缘。文若兄,这是雪……薛飞,薛兄!”
荀彧笑着给我拱了拱手,此时下人端了茶上来。荀彧接过茶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对着奉孝说道:“奉孝兄,今文若来,是要告诉你一件噩耗!志才……志才他,诶,他走了!”
闻言,奉孝端茶的手一抖,惊问:“何时的事?”
荀彧面露哀伤:“半月之前!”奉孝神情凝重地放下茶杯,哀叹一声:“诶,天妒英才啊!”
荀彧又道:“谁说不是呢,还有一事,也是文若来此的主因!”说着他看了看我,好像有点在顾虑我。
奉孝看到他的视线,说道:“无碍的,文若有何话便直说就是,雪……薛兄不是外人!”恩?不是外人?哈哈,原来奉孝已经把我当成内人了!听到这话,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丝丝雀跃。恩?但是……内人?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听奉孝这么说,荀彧也就直说了,“志才临走前,与文若提过奉孝,文若也觉得依奉孝之才,定能助主公成大事!故……想来请奉孝……
荀彧没有说下去,奉孝也没有接话,只是沉思,一时间来了一阵冷场。
我实在受不了了,轻轻的,弱弱的叫了荀彧一句:“恩……文若?”
荀彧抬头望过来,眼神带着疑惑,我继续说道:“请问,你家主公……是哪位啊?”
听闻我这么问,荀彧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曹公,曹操也!”
“曹……曹……曹操?曹孟德?”
“正是!”得到肯定的答复,我急忙跑到奉孝旁边
“奉孝快答应他啊,他的主公是曹操耶!快答应他!”
“雪儿,为何如此?”奉孝疑惑的望着我。
我忙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相信我,曹操,曹孟德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将来必有一番作为,投靠他一定没错的!”
奉孝瞪着我,仿佛在想我怎么会说出那么一番话
未等奉孝说话,一旁的荀彧听到我的话,赞叹道:“薛兄果然有远见!”
此时奉孝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荀彧,最后仿佛下定了一重大的决定,对着荀彧说道:“既然如此,就劳烦文若兄向曹公举荐了!”
荀彧展开笑颜,拱手道:“好、好、好!那文若便在陈留等候奉孝兄了!告辞!”奉孝起身相送,“后会有期!”
我笑嘻嘻的望着奉孝,他要是为曹操做事肯定有所作为。奉孝坐着未动,轻声道:“其实……就算今日文若没来,我也本打算离开!只是……”他抬起头,深邃,略带点凌厉的目光望过来,“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一愣,笑容僵在唇边,颤声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奉孝起身步到我的跟前,“似乎……我忘了深究你究竟来自何处?为何接近我。”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有目的才接近你的?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我咬牙问道。
看着我的眼神,他的目光有些缓和:“只是一切都太巧合,今日你听到文若的主公是曹公,你的举止又如此出乎寻常。”
“那是因为……因为……”我一时哑然,我能告诉他,我知道一些三国的历史,三国鼎立错不了,跟着曹操穷不了!
“我,叫雪菲菲,今年十八岁!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莫名其妙的被袁凤当男人爱上,又莫名其妙的跑来给你当下人!最后还莫名其妙的被你怀疑!我只说到这里,你爱信不信!”
我砸下一大堆话让他去消化,自己转身跑回房!
哼~什么嘛,人家只是为你日后打算,才叫你去投靠曹操的!好了,好心让你当成驴肝肺了。
我也真是的,在袁府待得好好的,干嘛没事找事跑到这里来,还给他当下人,还……
一整晚,奉孝没有再来找我,我一直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我来到这三国究竟干嘛来的?既然来了,又窝在他身边干嘛?
我倏地一下坐起身,对啊,我好不容易来到三国,反正又回不去,我干嘛不出去好好玩玩,看看这千百年前大好的祖国河山,总好过窝在他身边
这个想法让我一下热血澎湃,随即就打算走人!可是要不要和奉孝说一声再走……可是刚刚才好像有吵过……恩,应该算吵过吧!诶,还是不要了,对了。
我从背包里拿出笔,又在笔记本上撕了一张纸,恩,写什么呢,这个时代的字我又不会写。恩,就竖着写‘后会有期’吧,能不能看懂就是他的事了。
随后收了笔,背起包潇潇洒洒的出了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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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往南走,天已经微微地亮了。当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一件严重事——我身无分文!
糟了,都已经跑出来了,我总不能再跑回去吧,那多没面子啊……俗话说的好:有钱、横行天下!没钱、寸步难行!要不去打工?对,去打工
我此时立身于一条街道上,两边有着形态各异,五花八门的商铺。现在是早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