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肚脐下。。。。。。修长结实的双腿,粗细适中。
某此关键部位一定要略过,好女孩是不会看的。但是吧,还挺大。
石中玉觉得一股热血真冲上脸庞,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烧盘了,脸红得一定像某些动物的屁股。不过她很快安慰自己:慕容恪的身体是艺术品,欣赏美丽的东西是高尚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鼓励着自己抬头,但慕容恪却转了身。但是。。。。。。
看到慕容恪的背,她呆住了。
那背上的伤疤。。。。。。丑陋、可怕、狰狞、似乎有恶魔在他背上凌虐他,并狞笑着。。。。。。
鬼使神差的,她走过去,拿起木桶边缘的手巾,沾了水,晾了晾,不那么热了,才轻轻压上去。
慕容恪媒体可见的一哆嗦,声音更冷,似乎有怒气就要爆发,“没人敢碰。”
“碰得人早投胎了,都能上街打酱油了是吧?”石中玉接过话来。
慕容恪很奇怪石中玉没有害怕,而且说的话那么奇怪,什么叫上街打酱油?但鉴于这块小石头经常语出惊人,行事古怪,慕容恪不打算追究。而且这小子误会了他意思,其实他是想说,从没人碰过那伤口,恢复时和恢复后,除了上药,从没有人碰过。
只是,石中玉的神情和动作为什么那么温柔,好像怕他会疼,那伤早就好了不是吗?而且这小子为什么不怕?所有人看到都怕,所以他就算在床上抱着女人时,也不会脱掉上衣。他洗澡也不用人侍候,都是自己来,连四大美婢也不用。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或者是因为石中玉说自己的背高贵娇嫩,所以他故意展示给他看。
“烧伤?”看到那纠结不平的皮肤,石中玉轻声问。
“再次人。”他淡淡的,仿佛那两场大火与他无关。
他以为石中玉会创根问底,哪想到这小子突然绕到木桶的侧面,拉着他的手臂,随便擦了擦,就又去解他的头发。而当他的三千青丝倾泻而下,他感觉石中玉的小手往前推了推他。
不自觉的,他身子前倾,接着听到石中玉用一种赞美的声音说:“殿下,小的特别特别佩服您,您连烧伤都那么美丽,我觉得这纹路有点像一条腾飞的龙,不然纹个身怎么样?死了死了,简直帅死我了。”
慕容恪愣住了,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惨痛的过去,让这小子说得倒成了一个件好玩的事。奇怪的是,他忽然也这么觉得了。
心头的恨与重压,虽然仍不能退却,支轻松不少。
“少废话,难道你就这样侍候本王的吗?”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以怒气掩饰。
石中玉撅起嘴,“殿下,您不会还找人搓背这么老土吧?”
啊?死个澡还要讨论土不土?不知不觉中,慕容恪让石中玉带沟里去了。
第五十五章 风骚奔放
美男入浴时,石中玉进行了高尚的审美活动。
美男出浴时,石中玉要帮着某人擦身,于是又近距离的高尚了一把。不过她实在没有帮人穿衣服的天赋,一件中衣的衣带系得七扭八扭,这让她产生了加快大燕服饰改革的想法,顺便再发点小财什么的。
但,还是慢慢来吧,她的发财大计很多,但现在一个也没有实施,因为实在腾不出空来。
“算了,我自己来。”慕容恪看石中玉笨手笨脚的,一把推开她。可能是太恼火了,居然没有用“本王”,直接以“我”自称。
“那殿下休息吧,我这就叫馒头……呃,牛蛮和屈忽昀进来,把浴桶搬出去。”终于要躲开这妖孽了,石中玉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放松和愉快,“您不需要人守夜,是吧?”
“你很高兴?”慕容恪斜瞄了她一眼。
石中玉心头大叫糟糕,严重鄙视自己掩饰脸色的行为太弱。明明脸皮挺厚的呀,为什么那些情绪总是会透出来。或者不是她无能,是妖孽太可怕了。
“我看殿下很舒服的样子,当然高兴。”石中玉动作极轻微地向门边靠了靠。
没办法,慕容才洗过澡,一头比女人还要美丽的长发披散着,浑身散发着温热的湿润气息。那种气息……很容易沉溺,让人犯错的。
只是,她的脚才错后半步不到,眼前就一花,手腕被人抓住。接着,身子凌空而起。惊叫声中,屁股落地时,她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室内,坐在屋顶上了,还很可耻地紧抱着慕容恪的大腿。再看亲爱的裕王殿下,一身白色中衣,在夏日乡间的夜风中稳稳站立,决战紫禁之巅的气势也不过如此吧。
他深深吸了口气,好像很享受这难得的轻松,以及,夜色的甜美。
“屋里闷气,哪睡得着?”慕容恪慢慢坐下,把石中玉两只小爪子从自个儿腿上拉开,“正好,你给本王继续说书。那丁不四与大粽子一战,到底如何了?”
石中玉空上囧,敢情慕容恪从头到尾都在偷听,现在还惦记着后续情节哪。
“殿下,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我们以后慢慢讲好不好?”石中玉耐心的解释,突然有一种给残酷的君王讲《一千零一夜》的感觉,“不如,我给您唱首歌?”
“你还会唱歌?唱来听听。”慕容恪哼了一声,显然不太相信。
于是石中玉清清喉咙……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
“难听死了,哪来的山乡俚曲!换一个。”
“小小老鼠小小老鼠穿蓝衣,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大脸猫大脸猫长胡须,喵咪咪喵咪咪喵咪咪。”
“更难听!”
“腾云驾雾……追风逐电……一个跟头,哈哈哈十万八千……”石中玉一边闹腾,一边瞄着慕容恪,盼着慕容恪烦了,快点把她赶下去。
好吧,是女人就幻想过和男人,特别是慕容恪这么帅绝人寰的男人,坐在屋顶看星星,看月亮,特别是古代没有污染的天空,星河是如此之美,绝对让人迷醉。但就是迷醉才可怕,她只想闪远点。何况,她不想把慕容恪一个大好真男掰成弯男,因为鉴于她自身的秘密,她负不起那个责任。
可是今晚的慕容恪很怪,虽然被她唱的直挖耳朵,却没有赏她一脚,把她踹下屋顶。相反的,他实在受不了了,只是反过手臂,把她的嘴给捂住。
据科学研究,月亮对动物的情绪有极大影响。比如狼,会对月嚎叫。比如狐狸,会对月跪拜。比如妖怪,会对月吐纳炼丹。比如人类,会容易在月夜失身。又比如石中玉,也许以前活的太小心了,心里压抑了很多情绪,今晚嚎了两嗓子,突然风骚奔放起来,类似于发疯,只想把胸中的郁闷全发泄出来,一把甩开慕容恪的手,就那么站起身,在屋顶上大唱起来。
大白菜鸡毛菜通心菜油麦菜
绿的菜白的菜
什么菜 炒什么菜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
什么羊什么样
什么羊都喜洋洋
我们是一群小小的羊……
慕容恪拦了石中玉两次也没有拦下,干脆由着他折腾,自己则慢慢躺倒,伸长四肢。渐渐的,这个曲调虽然不知是什么,可音乐却是能沟通人类心灵的,那积极乐观,欢快活泼的韵律和搞怪的歌词,居然把他也感染了,心下一片空阔,片尘不染似的。
于是在璀璨星空下,寂静的乡间,喜羊羊之歌响彻暗夜之中,不仅这个三进小院,连附近的庄户人家都听到了。而院中的每个人,不管是进了屋的,还是坐在台阶上的,都静静聆听,然后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因为石中玉,因为一首不着调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歌,至少这个夜晚,所有人都很快乐。
“省点力气吧。”当石中玉唱的太用力,喉咙发干,咳嗽起来的时候,慕容恪把她拉的坐下,“别再吵了。本王容忍你,你可别得寸进尺。”
石中玉也确实累了,就势躺倒在慕容恪身边,呼呼喘气。今晚当了一回没麦的霸,她才知道唱歌也是力气活儿,说起来那些乐队巡演,又蹦又跳的,实在很辛苦。
“心情好多了吧?殿下。”她笑问。
“本王的心情本来就很好。”
慕容恪板着脸,但侧过头时,唇角却抑制不住的上弯,“不过你说唱给本王听,结果方园百里的狼恐怕都给你招来了。还这个羊,那个羊……”
“我们百姓,本来就是羊啊。不过嘛,我们也会让自己高兴点,这叫穷开心。殿下您从小锦衣玉食,不会明白的。”
“你怎么知道本王不明白呢?”慕容恪低声说了一句。
石中玉没接话,只叹了口气。
“小小年纪,有什么发愁?”慕容恪问。
“殿下说我噪门大,可是,我希望一个人听到,他却听不到。”石中玉突然心头一酸。
“是谁?”
“我爸……我爹。”石中玉笑着,眼泪却毫无预警地掉下来,“我希望他听到,然后让他的心情也好起来,不要……总惦记我。”
“他去世了?”
石中玉想了想,点头。
这一生,再也不能在父亲面前尽孝,父女二人算是无缘再见了。唯有不停的期望,父亲过得好些,也许念力强大,就会如愿。
慕容恪无语,两人沉默了片刻,前一刻还愉悦的气氛,突然之间就冷了下来。而正当石中玉暗骂自己破坏情绪,慕容恪却半转过身来,手掌抚在她的脸上,把她的眼泪轻轻擦去。
他突然的温柔仿佛一道从天际边散发的光芒,穿透星云,直落在石中玉的心上,令她不知所措,也没注意心底有悸动滑过。那感觉,就像春天有种子破土,微痛且微痒,偏又抓不着。
四目对视,半晌无语,直到空气都似变得粘稠时,慕容恪才开口。
“你要明白小玉,这世上,很多东西是抓不住的。”他低语着,又似叹息,那纯粹邪恶的目光里,第一次闪过伤痛,愤恨,还有对死的厌倦,对生的憎恨。
鬼使神差的,石中玉不想让他独自走在黑暗的边缘,所以脱口问出,“殿下的烧伤,是怎么造成的?”
话一出品,她就后悔了。
她逾矩了、过火了、她忽略了身份和求职信,今夜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她以为慕容恪不会回答,甚至会生气,正想着怎么道歉,慕容恪却轻声道,“前后再次杰作。”
石中玉冷静下来后,就恨自己太得意忘形,因为她根本不想听这些皇家秘辛。有些事,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但是,很多事是由不得她的。就像刀子穿越重生,就像她进了王府,就像她现在这样……
“先皇后在本王四岁那年薨了。”慕容恪慢慢地说,好像故意要拉长痛苦似的,“本王五岁的那年的中秋,正好 是刀子的祭日,身为刀子唯一的儿子,本王一大早就去她生前所居的凤翔宫拜祭尽孝。因为是大祭,仪式很复杂,需要整整的一天。到晚上的时候,本王突然 睡着了,后来被生生烤醒,发现整座凤翔宫都起了大火,而本王身边侍候的人一个不见,包括夏公公在内。”
听到这儿,石中玉伸手扯住慕容恪的衣衫,想阻止他说下去。
慕容恪也奇怪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家丁说这些,可他既然开了口,就停不住似的,好像心头的千里长堤岸,毁于小小的蚁穴。
“当时,我很害怕。”他又把代表权势和骄傲的“本王”二字隐去,“四处都是火,我就像被扔在炼狱之中。我听得到宫外有人喊叫,可周围却奇怪的寂静,只有民、噼噼啪啪的火苗声。它们仿佛会说话似的,告诉我,我的死期到了。”
石中玉听到这儿,心里揪紧,很心疼可惜当年的小恪恪。
一个五岁的孩子要面对这些,那是多么残酷的事情,那对他的伤害又有多么大啊。怪不得人家说,孩子的问题,就是家庭的问题。慕容恪现在这么行为乖张,戾气霸道,甚至可以说不可理喻,和他的童年经历有很大关系的。
“那殿下……怎么逃出来的?”
“是太子。”慕容恪露出奇怪的笑意,“已故的太子殿下救了我。”
第五十六章 妖孽降世
石中玉心头一凛。
据说,慕容恪和慕容长天的关系不太好。可既然人家的老爹救过恪恪同学的命,他为什么不对侄子好一些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龌龊事?还是后来有关系变了?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或者是求生的本能,一个人挪到火势较小的窗边去。”慕容恪继续沉浸在回忆里,“那里并没有人来救我,烟勲呛得我眼泪直流,除了火舌,我看不到东西也无法呼吸。我对天祈祷,对我的母后发誓,如果有人出现在我面前,我要用一生报答,永远也不背叛离弃。可是,没有人来,倒是梁上一段烧着的木头掉下来,砸昏了我。”
“砸到你的背吗?”石中玉问。
她记得,表弟小时候身上被开水烫过,三岁烫的,可都大学毕业了,胳膊上也有疤痕。何况,是那么严重的烧伤。当时的慕容恪,一定受了很多罪,是那么小的孩子不应当、也没办法承受的。
可他活了下来,谁能理会其中的苦楚呢?
“是啊,整块木头掉在我背上。我到现在还纳闷,为什么我没有被砸死?那时我才那么一点大,只有些许武功根基,却绝没到可以自保的地步。而且天不绝我,当晚本是晴天,却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那火自然熄灭了。可是雨却未停,足足下了三天三夜,整个太府都差点被大雨淹没。后来人家说,那是妖孽临世,天时有异。”
“你怎么样?”虽然已经知道结局,便石中玉仍然禁不住紧张。
原来啊,很多人把他归到妖孽那类里,带着绝对的歧视感,所以对他又惧怕、又厌恶、又憎恨。但刀子说他是妖孽,只是因为他的容貌,他那无法抗拒的男性性感魅力,绝不会把所有的坏事都拜你推卸在他头上。虽然,有时候他是任性狂妄自私和残酷无理嚣张自大跋扈可耻欠扁(此处不停气儿的连咒一万字)。
“父皇亲手把我从废墟中挖出来,我的气息已经快断绝了。”慕容恪苦笑一声,突然转话题,“你知道吗?世人称本王是天下第一高手,但在十几年前,这个位置是夏公公的。他曾在百万军中救过父皇的性命,只是因为肢体残缺,不能封侯列相。但他深得父皇信任,在寻场大火后,更是命他做了我的伴当。之所以他丢掉了天下第一高手的美名,是因为他几乎耗尽了内力,存续了我的性命。现在他的武功,是后来重新练起来了,但因为失了先天元气,终究无法到达当年的顶峰。”
石中玉垂下眼睛,心里的震撼无法形容。
夏老、夏世雄,竟然有那样的根底!怪不得他什么事也不管,赵氏却不敢动他分毫,怪不得他可以在紧急时出入皇宫,请得动专门为皇上服务的才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