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夜(3)
他用手指爱怜地揉弄着刚刚被自己狠狠亲过的嫣润红唇。
她身子单薄温软,孱弱无助,皇帝的心忽然一软,就像是坚冰遇上炽热的利刃,无声无息就被切化出一道深痕。手臂慢慢抬起,终于更紧揽住了她的腰。
这一刻,哪怕他明知这是蛊,是毒,哪怕穿肠蚀骨,亦无法抵受,就那样饮鸠止渴的吞下去。
哪怕下一刻就去死,他也不能舍弃这样的媚惑。
白漪探出粉湿小舌,顽皮地卷上他的指尖,几个追逐吮弄以后,睁大眼睛看着他问:“你说,你是不是也爱我上我了?”
庄思浩眸光一暗,一边低下头对着她润润的嘴唇轻啮慢啃,一边哑着声音问:“狡猾的小狐狸!这么卖力气的勾引我,就那么想赢吗?”
白漪踮起脚揽上他脖子,送上香唇密吻前,含怨带恨的告诉他:“反正我才不要输给你!”
庄思浩双眼迷离,双手滑向她软翘的臀,一个用力托高她,把她压向自己,手指不停地张弛收缩,攒动揉捏,贪婪地爱抚着掌下的柔腻美好。
他用嘴唇狠狠蹂躏着她,舌尖带着狂风暴雨席卷过她蜜糖小口里的每一个角落。她被他亲吻爱抚得恩恩直叫,想要偏过头闪躲,却被他牢牢钉住,一动不可动。
轻纱帐下,两个人的身影密密相叠,不可分离。
这一刻无论身边多么喧嚣,他们通通听不到。这一刻他们的耳朵里唯一能听到的,只是对方促促的喘息,粗嘎的呢哝,怦怦的心跳。
久久以后,一声呢哝叹息悄悄融进旖旎夜色里。
他吮着她的耳珠,低低地叫她:“小白!”
濡湿的吻一路蔓延,从胸口直滑向小腹。在那里流连半晌后,再继续向下滑。
他两只大手探到她纤白双腿的腿跟处,扶着那里他将她两腿温柔的分开。
感觉到他的嘴唇还在向下移着,白漪不禁有些轻颤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
他按住她的双腿,不许并拢。
最后的一夜(4)
他用两手微微用力地,推开她嫩嫩白腿扳向两边,手掌压在她腿根处,一面摩挲爱抚,一面将它们牢牢定住。
她咿咿唔唔的挣扎,却徒劳无用。
一个出其不意时,他的唇已经不由分说蠕滑到她粉润花心上。
她立刻张大双眼,弓起上身,一声惊叫。
“不要!”两只小手本能的胡乱去拨他,“那里好脏,不要亲啊!”说话间双颊酡红如醉,气息短促凌乱。
他却对她的拒绝声音置若罔闻,自顾自一径亲下去,用舌尖不停挑逗撩拨她,亲得她昏天黑地软成一滩,嘴里呜呜咽咽的低叫不止,声音破碎而颤抖,似欢愉到极致,无力得将哭。
他的手,他的唇,他爱抚的节奏,他亲吮的力道,通通令她意乱情迷。她两手抓在松软的一堆被子上,攥住一把丝缎织物,紧紧用力再用力,想用掌心里的充实去抵消身体里狂躁叫嚣着的空虚。然而那上好的缎子却无比顽劣,一流又一流的从她指间陆续溜走,她愈用力,它们溜开的便愈急。
待那一堆织物抓得稀烂了,她的手指稍稍张开,在他又一次用他附着妖力般的舌漫吮上来时,再度无法控制的又攥紧脑后的玉枕。
玉身温润,她却只觉得身上生起了一堆熊熊的篝火。
抬起头,她觉得自己像被人抛悬在半空,无依无靠的摇曳飘荡着,她想用力抓住些什么,却越抓越觉魂魄飘摇,天上地下的晕眩着,不着边际。
他用他的唇与舌,以不容退缩和抗拒的坚持,在她的吟哦和叫喊声里,将她直直送上至欢至愉的欲|望之巅。
过了好一会儿,白漪才觉得眼前那片炫目耀眼的白才渐渐散去。
她转头看向皇帝,他正伏在她身边,两眼定定的望着她。
他眼底涌现一片惊人的温柔。
“舒服吗?”他抬手抚摸她脸颊,哑着声音问,“喜不喜欢?”
小狐狸霎时羞得恨不能把自己埋进身后的一堆被子里。
最后的一夜(5)
庄思浩坏笑着,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爱抚着。不想,小狐狸张嘴,轻轻咬住了他的指头。她看着他,然后,双眼媚惑如丝的一点一滴蚕食掉他最后的一点理智。
她粉嫩的唇,含着他的手指,舌尖轻巧的舔着他的指尖,一寸一缕,直勾引的他欲望喷薄而出。
过一会儿,她吐出他的手指,媚媚地对他笑一笑,“我也摸一摸你!”一边说一边探手到他腰下,抓住已经再度茁壮抬头的那里,笑嘻嘻地说:“你看他长的多大!”
他被她一句话勾没了魂儿,冲动像乍泄的山洪一样汹涌袭来,势不可挡。
之前那场该死的伤病,已经让他憋得太久太久,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同房,关在欲笼中的猛兽正疯狂叫嚣要破门而出。
他是那样想念她,她只随便碰一碰,他就立刻毫不犹豫的茁壮起来,饱涨到几乎狰狞,叫嚣着急需纾解。
他一把攥住她的粉臀,将自己的身子急切的覆盖上去。
她还来不及问一句“干嘛”,他已经急切难耐将自己送入她身体里。
她惊叫一声,推着他肩膀提出要求,“我要在上面!”
他不说话,只是从善如流的带着她一翻身,眨眼间他已经变成躺在下面那一个。
她骑跨在他腰上,身体里埋着他热烫坚硬的杵。
他躺在那里,双眼仰望着她,她洁白的身体在月色和烛火下,美丽得几乎令人不敢逼视。
他着迷的伸出手臂,指尖在她肌肤上缓缓游走,流连不尽。
她媚笑一下,手掌撑在他胸膛上,软软香臀一边打着旋儿一边慢慢抬起,又一边打着旋儿一边慢慢坐回去,上下而动时不忘提着气,用力收紧自己。用她湿热的壁垒紧紧包裹他坚硬的铁杵,箍紧再箍紧,箍得他躺在地上,眉皱得死死,喉头溢出无法抑制的闷哼和呻吟。
她故意慢慢的移动,速度慢得几乎要把他折磨得马上就想疯掉。
征服她的身体(1)
他长吸口气,忍无可忍探出双手去握住她的臀瓣,十指齐齐动作,对她又揉又团,软嫩臀肉被他掬了满掌。忽地他掐握住她把她用力往下带着,同时劲硕的腰向上用力一顶,她顷刻便被他贯穿得透透彻彻,措手不及。
她忍不住呃呃恩恩地娇吟起来,似想推拒他,又似想更深更紧的容纳他。
身体里多了他,那充实的感觉令她满足不已。她“恩”的,轻轻娇声长吟一声。
她软软的娇啼更惹他燥动难耐。他又一个翻身,重新占据上面的主导权,握着她软软的腰肢,一下连着一下的不停撞击她,飞快而用力,直撞得她呼吸连同声音一起,通通都变得破碎急促起来。
两个人不知不觉都已经陷入激I;狂之中。
白漪实在禁不住这来得又快又猛的激|情,开始战栗的拒绝,“不要了!停下来,我不要了!”
或许是意识到这次的欢爱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此时他好容易才可以真正占到上风,不由她勾?引摆弄,而把她逼向疯狂的极致。
这让他对她终于有了一点征服感,不管她是人是妖,最起码,这一刻她是臣服在自己的胯下的。这种感觉,甚至比他知道自己得到定州三十一城池还要令他抬头挺胸,骄傲满足。
他不理会她的要求,撞得只比刚刚更加剧烈、更加卖力。
她被激|情冲撞得仿佛被逼到了悬崖边,那种就要掉下去的感觉令她恐惧,她的各种感官都已经对他完全打开,飞升到极限,她再也无力去承受他更多的给予,她战栗着带着哭音叫起来:“停下来!我不要了!坏人你欺负我,快停下来啊!我受不了了!”(某林捂脸,写了五六十万我也就不要脸这一回,人家这是最后的激情啊。。。。。。筒子们不要朝我丢砖了。。。。。。。)
他却被她刺激得更加兴奋,俯身用力的压下她双腿。她的身体柔软得惊人,大腿几乎快要贴到她自己的上半身;小腿则挂在他肩膀上,随着他撞击的频率,两只小脚一荡又一荡的踢弄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征服她的身体(2)
他一下下啄吻她粉湿的嘴唇,她的唇甘甜馨香。有时趁着她在叫喊,他甚至可以吮到她香甜的软舌。
旁边还有未燃尽的火焰,跳跃闪烁,给旖旎的夜更增添一抹艳糜之色。
两人均已汗水淋漓。
他来回动得更厉害,她从最高的顶峰掉落下来,身体渐渐感到不支,最后,终于轻轻真的哭出来。
他低头怜惜的去吮她脸颊上的泪珠,哑哑沉沉地安慰她:“小白不哭!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好,乖!”说话间,身体顶撞的更加卖力,一片地动山摇的感觉里,白漪终于被他顶送至晕眩战栗的高****潮中。
她啊啊的叫着,腰臀不受控制的悬空抬起,弓着身体,在半空中僵了好久。
湿热内壁急速地用力紧缩着,夹紧再夹紧,恍惚中她似听到他闷闷的哼叫;然后察觉到一股热烫的暖流被他注入自己身体里。
那热烫的感觉一路蜿蜒,一直熨到她心扉深处。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床边的烛火似乎已经在刚才剧烈的颤抖中熄灭。她像个小小的婴儿,正蜷在他怀里,两个人躺在松软的被子上。
出了一身汗,过了一会便有些冷。他似有所察觉,于是轻轻问她:“你冷吗?”
小狐狸摇摇头,心道这点冷对于自己来说算什么?忽然又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分别,她闭上双眼,眼泪唰唰的往外冒。
皇帝俯身凑过来她的耳畔,一点点的,非常温柔耐心的给她吮去眼角的泪珠。
“不哭好不好?我想记得你,总是微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你笑起来,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好看还要夺目。。。。。。”。
白漪翻她他一下,“讨厌!”除了这世上最最庸俗的两个娇嗔字眼外,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剧烈的运动令她疲乏至极,她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只愿懒懒靠在他怀里。
她娇娇软软的慵懒样子实在惹他怜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
夜已深,可是,两人却没有睡意。
征服她的身体(3)
“你会永远记得我吗?”她不睁眼,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幽幽的问。
他不说话,只是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伸手给她把被子掖好,可是下一秒却毫无征兆翻身覆上她,不容分说的强行闯入她的身体,赌气一般的用力,在她渐渐意乱情迷时一边吻她一边喘喘地说着:“不要说这些,去求你了,恩?你这张小嘴怎么这么硬,你非要把人的心给撕碎了才好玩吗?”
他的下身狠狠用力一顶,气喘吁吁又说:“看这一张多柔软!”再用力一顶,“说,你爱上我没有,恩?”
白漪被他顶撞得咿呀直叫,不住呻吟,“庄思浩你这个流氓!我讨厌你!”
她狠狠收缩自己,使劲夹他。
庄思浩觉得从腰间疯狂窜起一阵酥麻,他不由的全身哆嗦一下,嘶嘶吸着气,只觉这一刻真是到了仙境一般的美妙,似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毛孔不是舒服的。
于是他更发狠的进入她,“是吗?讨厌我?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欲仙欲死的讨厌我吧!我叫你讨厌我!叫你讨厌我!”
说完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连发用力狂顶狠撞着,在她的尖叫和自己的战栗里,把彼此带到欲望的顶端。
轮番酣战,累得两个人相依相偎在床上瘫软下来,最后乏乏睡去。
殿里头红烛早已熄灭,只有雕花铜质托盘上面累累攒珠的烛泪,衬托出小狐狸那张美丽而又带着满足的小脸。
月光躲进了云层里,似乎也羞于见到这弥漫着情欲与绯色的一幕。
深深的宫殿,宽广的龙床,睁开眼,就能看见上面垂下的无数细密整齐的明黄色流苏。装饰有绣工精致的百子千孙图的雕花大床床柱上,两个铜钩轻轻撞击了一下。一只手掀开如烟如雾的轻纱帐,旋即,有人轻轻的将脚放在了床下的脚踏上。
缓缓抬手,白漪拢了一下自己一头散乱的青丝。她此刻身上一丝不挂,想了想,还是吹口气,给自己套上了一件粉白的衣裳。
倩影离去(1)
便是纵有再多牵绊不断的情愫,她知道,自己也只能就此抽身离去。推开沉沉的殿门,温丽猫蹲在一旁,看了看她,才道:“你回去了吧,师父给你设好了回去的通道结界。阴阳镜我给你包好了,喏,余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白漪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接过那柄阴阳镜。手指触到冰冷的青铜,忽然觉得身上一阵隐隐的发冷。奇怪,自己原本就是长在冰天雪地的银狐啊!为何会在这样温暖的春夜感到难以自持的冷意呢?
殿外头月色极好,白漪迈开步子走出去,长长的裙裾无声曳过平滑如镜的地面。她伸手抱住自己,只是觉得心里有一种破碎的自怜。
正前方还是一道花墙,月光从窗棂透进来,细密的一束一束,每束里头无数细小的玉尘一般,在她的眼底打着旋转着圈。窗扇上镂雕着梅花鹿与仙鹤,团团祥云瑞草绕缠,细密的雕边上涂着金泥,富贵华丽,宛若仙境。
一滴泪从小狐狸的眼角滑出来,缓缓坠下。她不敢再看,只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心生悔意。于是,生生强迫自己转过头,脚下一转,便在月色里冉冉升空而去。
半空里向下一看,脚下的万顷灯火繁华,渐渐模糊为无数的流星,每一颗都在眼中划过迷离的弧迹,终于凝成淡薄的水气,风雨冷漠,瞬间已经吹得尽了。
远处最高的观星楼上,有一抹娇俏的身影,似乎在凝视着她的举动。小狐狸定睛一看,原来竟是玉带荷仙。
她凌空飞了过去,只听玉带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