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无尽的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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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无尽的回廊-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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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板砖我挨的真是无语。 (然后不知何故地这个评论被晋江抽掉了,我深感遗憾,本想收藏起来的。)
某日,去看留言,于是发现了更强的一句话。 
“写得真不怎么样。”然后0分。 
我当时嘴角抽搐地想,您老大耐心真好,写得不好的文你还可以看到现在啊……他留言的章节记不大清楚,但是字数都二十万了…… (然后这次抽没掉一批东西,这条评论也没了。。。晋江和我过不去??)
某日,无聊地去百度一下,然后发现,原来我这种水平的文也有人盗啊…… 
去论坛和楼主短消息商量了一下,原来该楼主是我一位每章都留言的忠实的读者,于是她诚恳地表示不会继续盗文了。 (对这位亲表示感谢~)
嗯,这次其实我还蛮高兴的,至少有两个收获。一,文写得稍微有点成果了,所以有人开始做TXT往论坛发了;二,这个盗文的人还是可以沟通的,幸好没有遇到无赖型的。而且这次的事件深深地教育了我,自己的权益一定要自己去维护,如果只是一味地埋怨不满而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么即使权益受到侵占,这个人也是要付一部分责任的,他的妥协助长了某些人的猖獗。后来又遇到类似的事件,就去联系网站的管理员了,发现大部分还是可以沟通的。 
我当时就是抱着这么一种心态,宁肯我的文一直冷下去,也不需要这种“宣传”方式。 
某日,去晋江的论坛转转。 
庆贺自己收到了长评,发了一帖,然后莫名其妙地遇到了一个人,进来就把我批了一通,大意就是其实我想要长评的主要原因是长评可以加分,我就是那种一心想要分然后上排行榜的人,而他就是完全为了写文而写文,不像我这么浅薄。 
我可以交代一下当时的背景,当时我的积分似乎是三千万出头,收藏数应该有1500吧。一篇2分的长评能加的积分我没有仔细算过,如果长评本身没有打分的话,那么就加不到什么分的。那时候我在季度榜里,其实这个还是我的读者告诉我的,我从来不登首页,所以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已经下榜了,时间到了,目前在为了半年榜努力。) 
然后我就去那个义正词严的人的文里去看了看,我必须承认,他说的是对的,他从来就不想上榜。当时他的文收藏17个人,积分六十万多…… 
于是这件事让我明白,大千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的。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写文到现在,最大的感触就是,不管我怎么写,都不可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总有那么一些指责剧情的人。大概这和做人也一样,没有一个人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即使他很完美。 
其次就是,写文的时候,不管别人怎么评论,主干的剧情一定要坚持自己计划的,不然顺着他们的意见写,反而会变成一团乱,可以修改细节,修改小的枝杈,但是无论如何,大体走向绝对不能受他们干扰。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在写死神篇的时候,总有人不停地喊着快点回现代,等到真的回了现代,又冒出来一批怀念死神篇抱怨这么快回现代的人。从那以后,对于这种意见,我就坚决无视了。如果扩展到人生的话,大概就可以这么认为吧,人可以不断地改善自己去迎合这个社会,让自己更受欢迎,但不论如何,骨子里必须有所坚持,不然迟早变成人云亦云没有主心骨的应声虫,即使那时候真的让很多人满意了,自己活得会很好吗?且不说一定也有很多看不惯这种人的人存在呢。 
最后就是,毅力有的时候真的是逼出来的。我总以为自己写不了多久,但是实际上,发表以来,有很多人看,很多留言,不管鼓励也好,催文也好,虽然无法见到,但是感觉上就像受到某种监督一样,所以我一直挤出时间来码字。而且事实上,虽然一直有时不时卡文的问题,我还是深刻地感觉事情只要下定决心去做,就一定可以坚持下去,连我这么懒的人都坚持码出这么多字了不是?可能真的是飞轮效应,刚开始的时候会很辛苦,只要事情上了正轨,就容易多了。一开始几天不见留言,现在每天都可以见到~ 
以上,全部都是扯淡,如果可以博美人一笑,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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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无尽的回廊》莲妖银夜 ˇ六二之章 请和我一战吧!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优臣的能力真是不错啊,晚上我要去处理神代一族事务的时候,发现只有不到昨天二十分之一的事情了,而且确实都是紧急重要的文件,有些已经注释过他的意见才转发邮件过来。
  我一边喝着橙汁牛奶(朱雀泡的,他的手艺确实不错),一边浏览着一封封邮件,心情那叫一个好——总算可以早点休息了。
  “心情很好?”太裳手中把玩着一柄折扇,轻轻在我头顶敲了一下。
  “是啊。今天见到了四重辉呢,幸村爷的佩刀,只可惜比起以前…实在黯淡失色了不少,当年在幸村爷手中时,它的光亮比得上天狼呢。”我敲着键盘,“哦,天狼是村正爷打造的最强的妖刀,只说锋锐坚韧的话,北斗七星也比不上。当年和幸村爷比试剑术,每次都会被四重辉星光散落一般的轨迹迷住,真可惜,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室町时期的事情吗。我记得,以前你的佩刀是极光舞衣?”太裳忽而把折扇完全展开,从我眼前一晃而过,扇面上绘着飘散的樱花,还有潺潺的溪流,“你画的?”
  我瞥了一眼,“不是呢,这是母亲大人的杰作,我画的扇面都在那边的柜子里,对,就是角落上玻璃台后面,第二层黑色的檀木匣里。要说极光舞衣的话,我可是非常喜欢的啊。只不过…现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太裳打开了木匣,咦了一声,“紫,这里面大半都是空白的扇面呀。”
  “什么?”我有些惊讶,走过去看,顺手拿出一柄空白的扇子,张开以后,我皱了皱眉。
  “怎么了,紫?看起来很严肃。”太裳似乎感觉到了事情非同一般,眼睛微闭,秀气的眉拧了拧,“能帮上忙吗?”
  “不…”我摇摇头,把扇子放回去,重新打开一柄绘着天空流云的扇子,“果然……真让人意外…”
  “是魔术哦。”我对太裳笑笑,“都忘了以前做了这种准备。有人在找我,追踪术和扇子上留下的魔术互相抵消,扇面才会变成一片空白。不过,这种追踪术…很让人怀念啊。”我脸色微微一沉,扇面上信手留下了魔术签名,必要的时候可以成为我的“影瓒”,有人在找我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只是这追踪术的残留波动,怎么看都很熟悉啊。弗兰……我们发明的魔术经久流传呢……
  “算了,幸好太裳你提到,不然我的扇面就白画了。匣子上绘着魔术阵哦,看出来没有?既然有人找,就让他找来好了。”我在匣子表面加上了一道隔绝外界的结界,消去它抵消魔术的作用。
  “熟人?”太裳合上匣子,不过已经顺手把之前那柄留在手上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揉了揉额头,当年我们的魔术虽然大部分都被世人非议,不过流传出去的也不少,我怎么知道学会的人是哪拨的?
  “太裳,你要那柄扇子吗?”我看着他爱不释手的样子,着实不明白七岁时画的扇面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太裳拨弄了几次扇骨,把折扇插在腰间,轻轻拥抱住我,下巴磨蹭着我的头顶,“比起扇子,我还更想要另一样东西。”声音轻得近似耳语。
  “什么?”我丝毫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妥当,以前和十二神将打打闹闹也习惯了,由着他们有时候把我当小孩子宠似的对待。毕竟,要真说起年龄,谁知道我和他们谁大?
  “名字…给我一个名字吧,以前都没有说过,但是…现在,你应该可以给我名字吧?”太裳下巴抵着我的头,说话的时候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阵一阵的振动。
  名字是最短的咒。
  名字的束缚力是绝对的。
  赐名的同时,等同于誓约的建立,无论是赐名的一方,或是得到名字的一方,都必然慎重对待。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想,他一定是不愿意让我见到。神将们的生命是永远的,而以前的我背负不起“赐名”的沉重,但是,现在的我,也可以“永远”地存在于这个时空…所以,应该可以吧……?
  “……白虹…虹之七色皆归于白…”我想了想回答,然后觉得有些奇怪,“晴明没有给你名字吗?”
  “白虹…白虹……呵呵,我喜欢这个名字。”太裳避而不答,只是退开了一步,带着温柔的笑容凝视着我。
  终究觉得这么对视太奇怪了,我坐回电脑前面,继续着我的工作。说起来我的作业都哪里去了?啊呀,今天好像要写一篇影视赏析的论文,明天要交啊。于是又翻找着书包,把论文本拿出来,弹了弹封面,认命地叹气,“学生真辛苦。”
  “还不是你自己要去的。”太裳,现在叫白虹,嗤笑了一声。
  “必须做的事情和我喜欢做的事情总是有差别的嘛。”我申辩了一句,“想当年,在山本老头手下批文件,我都要拿三倍的工资,即使四枫院家钱多得花不掉,我也坚持拿着高薪水——当时山本那种脸色,想想就好笑。”
  又被敲了一次。
  看着太裳收转扇柄(结果还是习惯这么指代,等到称呼的时候再改吧),我没好气地说,“你敲上瘾啦?万一把我聪明的脑袋敲笨了怎么办?”
  “你?如果你真的笨一些就好了。”太裳慢慢张开了折扇,叹了口气,“笨笨的过得轻松一些啊。”
  “是啊。世界上大部分问题都是聪明人搞出来的…可是,我没办法回到被人算计而不知道的单纯天真的生活,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无法回来……”沉默了一会儿,我笑了笑,从他手里抽回折扇,“我改一下魔术,至少那个影瓒的功能要改没了。”
  于是再也没有其他对话,我继续看着电脑敲键盘,太裳一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奇异的是今晚的梦里什么都没有。
  我一个人一直走一直走,总也看不到尽头。可是我总有种感觉,在道路的那边,有着什么东西,或者什么答案——仿佛我一路追着它走过来,走了太久太久。
  
  又是一个艳阳天呢。
  我拉开窗帘,伸了个懒腰。
  朱雀的饭是越烧越好啊。只不过今天神将们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也不是全部不对劲,至少太裳和勾陈还是很正常的,除了太裳一直笑的很开心而勾陈隐约有些担忧。
  也不知道这几个是不是更年期发作,我吃着自己的饭,没开口问。
  青龙、玄武、太阴、六合一直阴沉着脸——真奇怪,这四个怎么凑到一起的……
  “我走了。”我拎起书包,让他们慢慢恢复吧,大概神将也有烦恼?譬如说昨天肥皂剧看多了?
  勾陈一闪身跟上来,然后朱雀也跟了过来。
  今天看家需要五位神将吗?他们是不是太好担心了?即使贝路亚罗要来找碴,也不至于拆房子的,他不爱好这个,他只是偏好看到人类绝望崩溃的样子而已……
  
  一出门,我就感觉到某种奇怪的视线在盯着我。
  很奇怪,似乎有敌意——而且是非常热切的斗志那种的感觉。
  勾陈和朱雀都没有开口示警,莫非我神经过敏?昨天比剑的后遗症?
  我摇摇头,决定暂时忽略这种感觉,一路悠闲地晃到学校。
  当我站在校门口的时候,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任何一个人看到齐刷刷站了两大排总计五六十人的阵仗,都不会毫无感觉。
  尤其这些人都穿着古老相传的道服,腰间挎着两柄真刀,一脸严肃,气势逼人地散发着生人务近的信号的时候,更加让我有种真切的感觉……
  ……
  这些人很适合加入十一番队啊。
  ……
  他们看到我了,他们看向我了,他们走过来了,难道要动手?
  我左手扣起无名指和小指,预备发动冰系魔术。
  他们有动作了!所有人忽然一起弯下腰,猛地拜了下来,吼声大的震耳欲聋(对于我这种过分敏感的五感来说,真的是震耳欲聋)。
  “请您和我一战!”
  我愣住了。
  这都是哪里来的人啊?!我昨天才小小地比了一场剑术,为什么今天就有口音听起来东西南北都有的各地的人出现在这里啊?!
  我的内心正在呐喊着……
  
  “神代,这是怎么啦?你去哪里砸场子回来?”仁王从校门旁边走过来,一脸的惊讶。
  “不是…”我摇摇头,“你怎么在这里?”
  “网球部早晨训练,我来迎接经理大人啊。”仁王拖长了音,随后双手往脑后一背,“看起来你真的忘了吧?被柳说中了…唉…”
  真想一拳把他那很文艺的惋惜的落寞微笑给揍飞,我看看他,再看看依然目光灼灼盯着我的众人,“我们去网球部吧!”说完就拉上他快步走开。
  身后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他们还真的追上来了啊……
  仁王嬉笑着说,“我看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上学还没几天呢,事情倒是不少。”说着吹了个口哨。
  “又不是我想的。”我白了他一眼,“这些人看起来还真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啊…”
  “那是因为你的剑术很好吧?”仁王忽然收敛了一些笑容,惯常戏谑不羁的眼神变得严肃以及闪着寒冰的锐利,瞬息间那些锐利的锋芒又都收敛起来。
  我疑惑了一秒钟不到,“仁王家有人去参观?”
  “爷爷把你夸到天上去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夸奖过谁,听我说了和你同班,昨天唠叨了一个晚上让我请你到家里去。”仁王哼了一声,斜睨着我,“你到底是想出风头还是不想?”
  我停住了脚步,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你说呢?”
  “哈……”仁王呼出一口气,耸耸肩膀,然后指了指前方,“我看…你不解决了问题,今天就别想上课了。”
  “怎么了?”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会吧?!剑道部的老师领着几乎全体社员堵在路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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