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满西楼(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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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满西楼(穿越)-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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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爷爷去他该去的地方了,至于严公子……我已经叫人好好安葬他的尸首了。”
  
  “秦殇歌杀了他?!”
  
  “不!不是的。”凉澜连忙解释,“严公子早就应该不在了,我们看到的并非他本人。”
  
  “这是何意?”北堂爵不解。
  
  “和我的情况类似,只不过严厉是真的不在了,而木婉澜还一直存在在这个身体里。现在,以严公子身份活着的人和与我共用一个身子的木婉澜一同离开了,所以,严公子也就算真正过世了。”
  
  “原来如此。”北堂爵点点头。
  
  “他走了,那严威怎么办?”紧接着,他又喃喃自语道。
  
  “你在说什么?”
  
  “其实严厉这次跟我们来主要是为了救他父亲,如今他已离去,那严威……”
  
  “当然还是要救啊。”凉澜马上接话,“还有……李大哥是不是也被秦殇歌抓了?”当日木婉澜昏迷,凉澜只能隐约地听到外面的声音,在她被秦殇歌带走时,李蒗涯好像有出面阻止,然后……似乎连他都被连累了。不过当时的感觉实在细微,她也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一听凉澜提到情敌,北堂爵的脸立马黑了下来,“他有没有被抓我不知道,反正你被带走后他就不见了。”
  
  “这么说……谁?!”听见旋梯处有声响,凉澜立刻警觉起来。
  
  “澜儿,别激动。是为父。”此时的秦殇歌没有戴往常的鬼面,他面色和蔼,尽显慈父姿态。
  
  “你怎么来了。”知道了一切,再加上筱筱的描述,凉澜对秦殇歌倒不再反感了,所以言语上也少了几分戾气。只不过,她还是没办法承认他这个父亲。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言罢,他又看了看北堂爵,“这小子不错。”那眼神,完全是老丈人看女婿。
  
  “他好不好那是我的事。”凉澜微微脸红。“我问你,你是不是抓了李蒗涯还有瀚宇堡的严老堡主?”
  
  “是。”秦殇歌回答得干脆。
  
  “为什么?瀚宇堡当年并没有参与围攻无极宫一事吧,还有,李蒗涯已经和沧浪没有干系,你为何要抓他二人?”
  
  “严威我早已放了,他身上没有我要的东西,至于李蒗涯……只要他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我自然会放他离开。”
  
  “你到底想要什么?”
  
  “澜儿,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总之我答应你我不会伤他,这总可以了吧。”
  
  “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你不信为父?”
  
  凉澜定了定心神,将脸颊的乱发拨至耳后。
  
  “我只是想见见他,有些事……应该要讲清楚了。”
  
  秦殇歌看看凉澜,又瞧了瞧一旁的北堂爵,终是点点头,“好吧,待会我便遣人把李蒗涯带来。”言罢,默然离开。
  
  “要我离开吗?”北堂爵闷闷地问。见凉儿如此关心别的男人,他心里真不是滋味。
  
  看出北堂爵的心思,凉澜低头一笑。“好啊,那你就出去吧。”
  
  “你真的要我走?那姓李的对你窥伺已久,我这一走,要是他霸王硬上弓怎么办?”北堂爵急忙道。
  
  “扑哧——”凉澜一听,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想的当然是你啦。”北堂爵脸不红心不跳,拉起凉澜的纤纤玉手便开始口无遮拦。也只有在凉澜面前,他才会露出与人前完全不同的自己,那个爱吃醋,爱耍性子的大男孩北堂爵。
  
  “没正经。”凉澜小声嘀咕。
  
  “好啦,我刚才是逗你呢,我见大哥,就是要他别再这么执着,我于他,终归只是兄妹之情罢了。”
  
  “他才没这么好打发呢。”北堂爵哼了声。
  
  “所以才要你留下嘛。”
  
  “嘿嘿,难道凉儿想要当着李蒗涯的面和我来个缠绵的长吻?好,没问题,我一定全力配合。”北堂爵痞着脸,就像回到了二人在浮萍山庄初见之时。
  
  “美的你。”凉澜一把将北堂爵推开,“我才不会叫你占便宜呢。”
  
  “凉儿~我好想抱抱你啊。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难道你不想我?”北堂爵说得委屈,好像得不到冰糖葫芦的孩子,嘟着嘴,眼睛一眨一眨。
  
  凉澜见他这般,心里多少也产生些负罪感。的确,他为了自己也遭了不少罪。思及此,她伸出手,扯扯北堂爵的衣角。“好啦,抱抱就抱抱,不过,你别又像刚才那样搂得死紧。”
  
  凉澜话刚一出便感觉不妙,只觉得身子一晃,下一秒,她已经被北堂爵圈在怀里,鼻腔里全都是专属于爵的味道。耳畔是温热的呼吸声,抚在爵左胸的右手能感受到心脏“碰碰”的跳动。
  
  “抱着你好舒服。”北堂爵在凉澜耳边呢喃。
  
  感受着情人的气息,凉澜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房扩散开来,直冲脑门。耳根热得发烫,脸颊也火辣辣的。
  
  “凉儿,你的耳朵好红,呵呵,连脖子都红了呢。”北堂爵嬉笑着。
  
  闻言,凉澜娇羞难耐,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本能地将脑袋往北堂爵怀里埋得更深。
  
  如此,沉静许久,凉澜忽然感觉耳根一阵湿热。
  
  “你……”天啊,他在舔哪里?!
  
  她惊慌地抬起头,却又不敢正视北堂爵。
  
  “凉儿,我好爱你。”
  
  抬起凉澜低垂的脸蛋,北堂爵出人意料地吻上她的唇。她讶异地想要惊呼,却正好被北堂爵的舌头趁虚而入。她躲闪着,而他的舌则紧追不舍。
  
  交战许久,终是她败下阵来,任由他在她口中交缠嬉闹。
  
  绵长的吻终于在凉澜几乎窒息以至于瘫软在北堂爵怀中结束。她喘着气,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脑袋里满满的全是北堂爵吻上她的那种湿滑、温柔的触感。她也好爱好爱他啊,说不出口,却填满了心房。
  
  “凉儿,抱着你的感觉真好。回去之后我不做天蜀教教主了,你也不要当西楼楼主,我们一起浪迹江湖好不好?”江湖的打打杀杀、恩恩怨怨,他已经厌倦了,如今,他只想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过最最平凡的生活。
  
  放下一切吗?是啊,木婉澜也说过,她该懂得放下了,西楼这个担子,她实在是挑得太久了……
  
  “好。到时候我们再也不理什么江湖纷争了,我们去游山玩水,去爬雪山,去看草原,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浮华落尽,平淡归真。
  
  短短人生如梦逝,一纵手,繁华尽销。
  
  倒不如尘世走一遭,及时逍遥。
  
  




第一百七十章    总是情伤(上)

  
  『黑羽宫水牢』
  
  “蒗儿,师傅问你,你打小便戴在身上的羊脂白玉还在吧。”见李蒗涯渐渐放下戒心,易千秋终于开始显露自己真正的目的。
  
  “师傅,您问这个作什么?”
  
  “蒗儿啊,其实为师一直瞒着你一件事。”易千秋作欲言又止状。
  
  “师傅,如果您不想……”
  
  不等李蒗涯说完,易千秋又开口道:“罢了,我们师徒二人看样子是在劫难逃,注定葬身于此。如果再不把这件事说出来,为师怕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师傅,您究竟想说什么,弟子愿闻其详。”
  
  “蒗儿,你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
  
  李蒗涯眼神一亮。他自小便是孤儿,由师傅抚养成人,能够见见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当然想!可是……师傅您也说过,我是被您捡来的。父母……我又到何处去找父母呢?”
  
  “事实……其实不是这样的。”
  
  “什么意思?”
  
  “为师知道你的父母是何许人也。”
  
  李蒗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易千秋。
  
  “蒗儿,你且听为师讲完。你的身份特殊,为师这才一直瞒着你。要知道,你可是当今东流皇帝与景贵妃所生之子,你是皇子啊!”
  
  你是皇子啊!
  
  皇子?他是皇子?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皇子又怎么会流落到民间,师傅又怎么可能与东流皇帝扯上关系。
  
  “师傅,您别开玩笑了。”
  
  “都这种时候了,师傅为何还要和你开玩笑啊。当年为师的师妹方若婷入宫,有幸得当时还身为太子的袁帝宠爱,纳为妃嫔。袁帝登基后,师妹成为贵妃,赐‘贤’这一封号。”
  
  “这又与我是不是皇子何干?”李蒗涯依旧不相信自己会是皇子之身。
  
  “听为师说。”易千秋打断李蒗涯的质疑。“作为皇帝,三宫六院是不可少的,除了为师的师妹,袁帝还有一个非常宠爱的妃子,封号‘景’。师妹和景妃是稚交好友,因为袁帝的恩宠,她二人在宫里风光无限。只可惜当年袁帝刚刚登基,皇位还不稳固,只好迎娶大将军之女为后,借此稳定朝纲。后宫之中,师妹最先喜获龙子,母凭子贵,更是一帆风顺;再看皇后,既不得宠,肚子也丝毫没有动静,连卑微的宫女都蒙袁帝宠幸怀上了龙子,而她却迟迟不孕,这叫她忿恨不已,是不是便借由小事迁怒得宠的嫔妃。然而几个月后,备受宠爱的景妃却突然被袁帝打入冷宫,令许多人始料未及。蒗儿,你认为这是为何?”
  
  “景妃恃宠而骄得罪了袁帝?”
  
  “当然不是,袁帝是为了保护她。”
  
  “将她打入冷宫还是保护她?这话从何讲起?”李蒗涯不解。
  
  “后宫争斗何其复杂,皇后的蛮横也是众人皆知。可以袁帝当时的势力还不足以与大将军正面为敌,景妃怀上龙种,为了让这个孩子顺利出生,袁帝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说到这里,李蒗涯便想起了澜儿,他没保护好她,他真是没用!
  
  “蒗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说错了吗?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就是没用!”
  
  “蒗儿,你可知道,你说这话是大逆不道啊!”
  
  “师傅,我怎么可能是皇子,您别再说这种荒唐的事了。东流皇帝膝下只有二子,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您何必如此戏弄徒儿?”
  
  “你还是不信?好,为师问你,如今的两位皇子都是那两位妃嫔所生?”
  
  “一个好像是贵妃的,另一个……听说是宫女所生。”李蒗涯不确定地回答。
  
  “那便是了,贵妃是为师的师妹,而那宫女则是袁帝一夜荒唐所至。蒗儿,那照你这么说,景妃的孩子又去了哪里?”
  
  “这……”
  
  “那孩子就是你!你是景妃与袁帝所生之子!景妃生产,皇后想在那时暗下毒手,师妹提前发觉,这才救下你一命,交予我带出宫来。袁帝后来觉得皇宫实在艰险,便同意了师妹的建议,对外宣称景妃难产,皇子夭折。他想让你在民间平平安安地成长啊!如此良苦用心,你又怎么能对自己的父亲恶语相向?!”
  
  “师傅……您说的……都是真的?”
  
  “句句属实!”
  
  言罢,李蒗涯沉默。他心里乱得很,忽然之间从平民变作皇子,这任谁都会感到无法接受。
  
  “有了那羊脂白玉你便可以认祖归宗,只可惜……”见李蒗涯动摇,易千秋赶忙趁热打铁。姓秦的如此重视那块玉佩,这其中一定有蹊跷,要是能拿到玉佩好好研究一番,没准那便能成为自己最重量的筹码。
  
  “可惜什么?”
  
  “只可惜如今咱们师徒二人都身陷囹圄,就算是有了玉佩,也没办法让你认祖归宗了。”
  
  “师傅……”
  
  李蒗涯刚想开口,水牢大门忽然开启。
  
  “小子,这回你可走运了,咱们少主要见你。”进来的是昨日刚见过的弟子甲,他转动机关,李蒗涯所在的大石柱便缓缓朝岸边靠去。
  
  “我没兴趣见什么少主!”待甲替他解了链子,李蒗涯却不肯挪动半步。
  
  “你这小子,少主有请那可是天大的面子,能见上咱们少主一面,恐怕是个男人都会乐飞上了天。”甲不无艳羡地说。
  
  “这与我何干?”
  
  “小子,咱们少主长得那可叫一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怕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般的美人。”
  
  “除了澜儿,这世上怎么可能还有称得上倾城倾国的女子。”李蒗涯对甲的话嗤之以鼻。在他心目中,没有任何女子可以取代凉澜的地位。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不过我必须得把你带过去。”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师傅还在这里,我不会离开!”
  
  “你师傅……”甲摸摸下巴,顿时计上心来。“好,假如你不走,那我就对你师傅施刑,打得他皮开肉绽!”哼,看你跟不跟我走。
  
  “你……好,我跟你走。但我师傅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撂下狠话,李蒗涯这才跟着甲出去。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被带到了听涛阁。
  
  “好了,你上去吧,少主就在上面等你。”
  
  李蒗涯粗略看了看听涛阁的摆设,没有多作停留便直接扶梯而上。人还未到,他忽然听到了十分熟悉的女声。
  
  “好。到时候我们再也不理什么江湖纷争了,我们去游山玩水,去爬雪山,去看草原,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澜儿!这声音是澜儿的!
  
  身上的疼痛都在一瞬间消失,他快步踏上最后几级楼梯,径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澜……”笑容在脸上凝结。
  
  他看到了什么?北堂爵,北堂爵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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